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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第34章、书房
        
    回去后皇帝就将自己撤回的人手作为十公主献仆有功由头,下旨将整个庄子赐给了十公主。此后两个个月瑀敏与瑀迩相安无事,她忙于整合自己手上的新旧资源,并着意不让两边的人有碰面的机会。除何德留下的银钱外,她将联络三皇子的事情都交付给了舅舅处理,自己则专心应付瑀迩与刚刚新鲜到手的小军队。
说是应付,她对这个小规制的军队的兴趣可比瑀迩多多了,不仅总是往庄子上跑,还成日里规划着军队该分成几种类型加训,时常找不到人。倒是让瑀迩心内大呼后悔,自己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等瑀敏排兵布阵结束,瑀迩反而忙了起来。夏日洪讯的到来让他不得不重视,内阁的会议开了又开,调遣官员赈灾修堤又是一番大动作。
期间王家也来找过十公主,问是否要在此事上做点手脚,十公主想了很久,还是拒绝了。
这点上谋利无异于伤天害理,与自己的良心上过不去,是要夭寿的。而王家也没有多纠缠,得了她的回信后就再没了回音。
至于侍女,养了小半个月的伤,被十公主训斥了一通后又安抚了一番,才重新回到十公主身边继续服侍。回来的那一日,先是“扑通”一声跪下给十公主磕了好几十个响头,她能逃出命来真的算是十公主仁慈了,换了别的府上,直接与管家一起乱棍打死就算完。
此次事件后,侍女不敢再自作主张了,话也少了很多,不复之前口无遮拦的样子。
瑀敏过了几天舒心日子,这日正在书房抄录时兴的诗集,就被一双手揽住了腰,紧接着背上就贴上了个人。
她连头也没回,象征性地挣了挣:“热。”
瑀迩不肯撒手,抱着她蹭了蹭颈窝,整个人像是挂在她身上一样:“朕好不容易才见到皇姐,皇姐就这么冷淡么。”
将笔放下,瑀敏不耐烦地给了背后人一个手肘:“都说热了,快点放开。”
瑀迩这才乖乖放开手,转而从旁探出头来看她在抄什么,拿起纸将杏眼笑成月牙:“竟然是杜牧的诗,皇姐怎么突然喜欢上这个人的诗了。”
“虚度光阴,无聊罢了。”瑀敏转手欲走,却被瑀迩伸手一把拦住了腰,两人一同坐在了椅子上。
只听瑀迩慢慢地念着她临在纸上、墨还未干的诗句:“生前酒伴闲,愁醉闲多少。皇姐这是在愁什么?”
她淡淡答道:“为赋新词强说愁。”
瑀迩乐了,像是真的在与她探讨诗词一般:“朕觉得这杜牧写的诗里,其中一句最妙,那便是’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可惜朕至今都无机会得以一见。”
瑀敏斜觑了一眼:“陛下才登基一年不到,就想着南巡这样劳民伤财的事,实在不像一个明君。”
他毫不在意似地将纸丢回了桌上,轻轻咬了一下她玉做的耳垂:“朕当然不是明君,不然也不会与皇姐相拥相亲了。”
他的呼吸打得她的耳畔痒痒的,瑀敏睁大美目,羞红着脸去瞪这个不知从哪钻出来的人,只可惜落在对方眼中,她的盈盈秋水毫无杀伤力,更似一种无声的邀请。
瑀迩竟佯装正经地问她:“难道朕说的不是事实吗?皇姐,嗯?”
瑀敏掉了身子嗔他:“别闹了!”
瑀迩见她真的恼了,只得悻悻地停下:“皇姐也太不经闹了。”
瑀敏自顾自地坐回在雕花椅上,将眼睛闭起,全当他是个只会喘气的摆件。
瑀迩不依不饶地将她箍住,不让她不理自己:“皇姐还记得,在养心殿里的第一次见面吗?”
她不解地睁开美目,不知他为何在这时提起这件事。
“其实朕那天等了皇姐许久。知道你入宫了,却没有胆子见你。”他喃喃道:“可是转念一想,你我终归要面对这一遭的,我不想再做那个只会望着你的背影的,被你看不见、瞧不起的无名的‘皇弟’。”
“朕对皇姐,是势在必行。”
说罢他低头吻她,吸吮啃咬着,仿佛咬住了什么珍馐玉饮,贪婪地**着,不肯罢休。
瑀敏朦胧间听得他这句话,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低头将脸贴在了他的颈窝,也轻咬着他,心内想的却叹道:原来自己早成了他的眼中钉。
“嗯……那陛下现在,得偿所愿了吗?”她呢喃着发问,又或者根本不是在问他,而是在问自己。
瑀迩拨开她散落的发,轻轻吻着她的嘴角:“或许还没有。”
她迷蒙地看着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瑀迩却忽地一把扫开桌上堆着的纸张,而后将她薄薄的披帛扯下,将她放在宽大的书桌上。
瑀敏看不到他,心下有些许慌张:“十二,你做什么!”
瑀迩盯着她那一片如羊脂玉般温润的肩膀,忽地伸手拿起了幸存在桌上的狼毫笔,画上了去,惹得瑀敏不满地回头瞪他:“做什么?”
他笑了笑,狎昵地制住她,让她只能双手撑在桌上:“突发奇想罢了,皇姐会喜欢的。”说罢一手大力制住她,提笔在她肩上写道:“娉娉袅袅,豆蔻梢头,玉人怯怯,娇声悄悄。”
瑀敏浑身颤动着,只觉得心神都不自主地放在了那游动的笔上。
瑀迩写完歪头瞧了瞧,总觉得哪里不满意,思索半晌又继续提笔写道:赠皇姐,十二书。
写罢将笔一丢,狂风暴雨落下。
云销雨霁,瑀迩紧紧搂着瑀敏,深深叹息:“皇姐,你何时才能真正看到我呢?”
瑀敏正沉浸在余韵中无暇管他,瑀迩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将她翻过来仰躺着,轻轻摇她不让她闭眼睡去:“皇姐,下个月随朕去避暑可好?”
她懒怠地摆摆手:“我夏日不爱动弹,舟车劳顿的,不想遭那份罪。”
他见她不答应,就去闹她,挠她的痒肉,直把瑀敏闹得不厌其烦。
她坐起身来推他:“说不去就不去!避暑的庄子要走整整三日!夏天闷在马车里,热都热死在路上了!”
瑀迩捉住她的手亲她指尖:“这可好办,皇姐来我车驾上,保管皇姐不会受一分罪。”
瑀敏不想再让他闹,只得随便点了头应承。不想瑀迩得了承诺,又立刻精龙活虎起来,抱起她往书房里用以小憩的贵妃榻上压去,又是一番痴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