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边,罗亦辉接到了信息。
【目标被劫走了】【目标已经被人处理】【jpg.图片】
图片里的内容大概就是那个小胡同里场景和血液的对比报告。
罗亦辉瞅了,心情烦到了极点。刚刚去五楼的时候,邓莲玉说要看到自己的女儿才会将密码给他,如今这样的局势怎么弄啊,难道是邓莲玉给外面的人通风报信了?不可能,机密处是不可能又漏洞的,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的巧合?科研会和教研会的人也不可能知道邓汐云的存在,可是万一呢?那也不可能就地解决了吧。
罗亦辉想不通,明明之前进广厦大楼的时候都那么顺利,怎么就是到了关键的时候就总是出这种岔子?
第二天清晨,谢景元从床上起来,这几天的事情扰得他都没有心情睡觉,他看了看周围横七竖八睡着的成员摇了摇头,随后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刚出门就看见严筮在阳台那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谢景元走了过去,严筮似乎在发呆,反正他并没有注意到谢景元。
“严筮,你在想什么呢?”
“哦,会长醒了?”严筮挠了挠后脑勺,陪笑道。
“刚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会长,你说咱们这次还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吗?”
“当然可以,我们才和背球会的人斗了多久,你就觉得我们会输?”
“没有,只是昨天晚上听我的同伴说广厦大楼的楼长都被背球会的人控制住了,组长的系统零现在还在广厦大楼内,连言城组长的也是。”严筮有点沮丧地说。
谢景元揉了揉太阳穴,人活在世界上总是有软肋地,而大家地软肋无非就是家人还有自己的心仪之人,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到底可不可以胜利,到现在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谢景元来到副科室,狄森这会儿正和邓汐云一起看邓莲玉留给邓汐云的信,只可惜这只是一封简单的道歉信,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可用的线索,不过可以确认的当时邓莲玉之所以不想让对方知道邓汐云的存在的原因是当时的男友是反对科研会的人,而当时的邓莲玉也因为男友一直没有同意科研会的邀请,但信中也提到过男友并不是背球会的人,因为当时的男友是C国教研会的成员,而在他们分手后,邓莲玉又重新燃起了对科研会的向往,但因为怕男友因为知道邓汐云的存在而以此威胁她,虽然她很爱男友,但是她也同样爱科研,平衡了利弊后,邓莲玉选择去W星生孕邓汐云。
“咋样?”谢景元走了过来问了句。
“没什么进展,道歉信,不过我们可以怀疑一下邓莲玉的那位男友。”说到这里狄森让邓汐云出去了。
“男友?”
“对,这信上面提到了那个男的反对科研会,加之邓莲玉一直拒绝科研会也是因为她那个男友,说不定那个男的控制欲太强了就……”
谢景元连忙打断说:“狄教授我认为应该不会,邓楼长都已经和他分手了,还控制欲,我认为邓楼长的信的内容不能全信。”
狄森想想也是,也就没有再说那没有说完的话:“为什么?”
“她那是给自己女儿的,又不是写给您的,而且您看信上写的‘怕男友知道邓汐云的存在来威胁她’为什么?那也是他奴女儿不是吗?”狄森点了点头,邓莲玉的这位男友绝对是某种线索,但是时间过于久远,如今已经没有足够的线索来探究。
于是两人聊起了别的。
“林余洛一般什么时候起来?”谢景元问道。
“大概得九点吧。“
“她这也是够晚的了!”
狄森笑了笑又说:“你以为呢,人家每天给自己的游戏打本打到凌晨两三点,不睡到九点你让人怎么活?”谢景元伸手够那封信问:“昨天那么晚她也玩游戏了。”狄森摇摇头说:“应该没有,她分得清孰轻孰重的,昨天那时间也凌晨了。”
谢景元点了点头,去看那道歉信,果真没什么特殊的,但谢景元总认为邓莲玉不可能这么简单,她将信放进暗格里,而里面是对女儿的道歉信,是她想让她女儿自己发现吗?可为什么将信放在科研会内,谢景元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问:“狄教授,副科室在平常的时候准杂人等或者家属进去吗?”
“除非是本人带进来但一般没有特殊情况是禁止进入的,因为副科室里有太多机密文件了,若是丢失便会是极大的麻烦,加之进科研会就比较麻烦了,更别说副科会了。”
那既如此,让邓汐云自己进来发现是不可能了,谢景元将视线放到邓莲玉的办公桌上,桌上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照之前狄森说的那相框一直在科研会,虽然不知道这封信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想到这里,谢景元有将信打开,那上面赫然写着星纪年七月三十一日,今年是星余年,那么星纪年就是三年前,等等星纪年的七月他只有30天,哪来的上31天,越想越不对劲,可是如果邓莲玉不小心将日期写错呢。
他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将信折好重新放进相框内。
而就这会儿功夫,林余洛已经起床来到副科会了,她打了一个哈欠:“起这么早有什么发现?”谢景元将相框放了回去,想了想说:“要不你看一下那封道歉信?那封信是星纪年七月三十一号写的,但是你应该也知道星纪年的七月是只有三十天的,加之这封信若是写给自己女儿的为什么一直放在科研会?”
林余洛走过去,将信再一次取出来,她将信的内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说实话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但看到最后的林余洛皱了皱眉头说:“邓楼长的字这么丑的吗?”狄森笑了笑说:“人家的字就是写的潦草了些,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小学生字体,一笔一划地写?”林余洛撇了撇嘴说,将信放了回去说:“我觉得可能是记错了吧,三年一循环,不记得很正常,我也总是记错,你也不要将这件事想的太过于复杂了,说不定这封信是邓楼长被抓的前几天放的抑或是邓楼长害怕被邓汐云发现才放进去地,反正我们不是邓楼长,她是怎么想地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也觉得她地那位男友可以怀疑一下,之前去C国地时候就听说他们那地儿的教研会、科研会之间不对付,看到这封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