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敦和泉镜花神经紧绷的看着手机的时候,手机突然开始发出声音:“白雪夜叉啊,对靠近镜花让她走入这个虚伪世界的人施以惩罚吧。”
这个声音刚落,中岛敦就被白雪夜叉瞬间穿透。
那个握着手机的女声也显现出了身影,染着艳丽的指甲的修长的手里握着一只手机,她看着中岛敦的惨状不疾不徐的感叹到:“即使是害虫之血在飞溅之时也是如此美丽。你说是不是呢,可爱的镜花?”
身着和服带着同款花伞的尾崎红叶微微一笑冲着泉镜花的方向款款而来:“你还好吧?我这么担心你,还为你感到心痛,但是你居然—留在了这种出身如禽兽的人身边。”她这样说着,一边用着尖利高跟的靴子猛的踩上了中岛敦的后背,眼神看着他犹如看着一只蝼蚁。
“但是我来帮你了,你不需要再担心了。”尾崎红叶优雅的合上花伞,看着一句呆愣住的泉镜花。
“她已经,不会再回黑手党了!她的能力以后会为侦探社所用!”被踩在脚下的中岛敦奋力挣扎着,大声冲着尾崎红叶喊到。不过中岛敦即刻就为自己的嚣张付出了代价,尾崎红叶眼神一暗,金色夜叉从她身后飞身而出把中岛敦重重的摔到了远处的墙壁上。中岛敦勉强睁开眼才发现这样做的并不是白雪夜叉,而是另外一个夜叉。
“抱歉了小子,这毕竟是我的工作啊。”尾崎红叶用修长的手狠狠的掐着中岛敦的脖颈,虽然说着抱歉,可却着实没有抱歉的意思。
“快住手!”带着哭腔的泉镜花竭尽全力的喊着换来了尾崎红叶稍作停顿。
“你这个表情真是惹人怜爱,让人有种想要对你言听计从的感觉,但是不好意思哦。”尾崎红叶弯了弯眼眸:“因为鸥外大人已下令,要杀掉这小子呢~”
尾崎红叶眼神回到了中岛敦身上:“不过再死之前,交代一下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泉镜花从衣袖里翻出一张照片,入目的是鲜艳的橘红色头发。
“等等!我会回去的,所以…”含泪的泉镜花弯下了身子,看着尾崎红叶一步步靠近她。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镜花,有朝一日你会明白的。”尾崎红叶朝她伸出手,中岛敦看着泉镜花认命一般的接受现实一样朝尾崎红叶伸出了手,然而他却并没有气力阻止。
直到漂亮的花伞落到了地上,泉镜花拿着刀子狠狠捅入了尾崎红叶的腹部。尾崎红叶徒手接白刃,一面还夸奖着握着刀子捅自己的泉镜花:“做的漂亮,镜花…几乎完全没显露出来任何杀气…”
她这样说的同时,黑手党的增援部队也如期而至。身材高挑衣着明亮尾崎红叶站在人群的中心:“让我来保护你吧,你再也不必为了寻找容身之所而挥动手中的利刃。”
尾崎红叶起身带着泉镜花准备完美收场的时候,伴随着一声“请把头低下!”一辆黑手党的的黑色轿车凌空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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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抱着小绵羊的小豆丁眼巴巴的看着费奥多尔,此刻他正坐在那里让波利菲尔帮他换药。
“早就不疼了。”费奥多尔看着紧张的握着小拳头的中原中也,揉揉他头顶的呆毛。可中原中也看在眼里的就是费奥多尔那样完美的一张脸,因为这道狰狞的疤痕生生的给毁了。小家伙糯糯的不怎么安慰人,只拿着他白嫩的小手拽着费奥多尔的袖子小模样倒是让人心生怜爱。饶是料事如神的费奥多尔也没想到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大人小时候是这样的性格,单纯又善良。想到这里他抬手制止了波利菲尔的动作,轻轻把小孩抱在膝头:“看,伤口都长好了,不信你摸摸看?”
眼睛里泛着盈盈水色的中原中也哪里会拿手指去戳伤口,可就算伤口差不多长好了那个狭长的伤疤还是盘旋在费奥多尔白皙的脸颊上。小豆丁动作着,把小绵羊塞进费奥多尔怀里:“疼就抱着这个。”
费奥多尔看着小家伙一本正经的模样弯起唇角,小绵羊小家伙可是喜欢的不得了不过却轻易的递了过来,费奥多尔倒是没有拒绝。他竟是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变成被安慰的对象,对方还是一个软软的小家伙。不过换做平日里,性子冷的费奥多尔哪里会给人这种机会。想到这里,费奥多尔俯下身亲了亲小绵羊玩偶的脑袋,然后姣好的唇在小家伙的头顶也轻轻吻了一下。“中也是在关心我啊,我很开心。”
冷不丁被亲了一下头顶了小豆丁红了红脸颊,修长的睫毛眨了眨试图来掩饰自己的紧张。这样的先生波利菲尔没敢多看,倒是很赶眼色的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一大一小。开玩笑,先生这架势可是把对方当成眼珠子哄,现在不走难不成等着先生用杀人一般微笑的眼刀把他赶出来吗。
当然如果波尔菲力以为这样就是巅峰的话就大错特错了,下午自家先生可是带着小家伙在温室里面吹泡泡。虽然费奥多尔高大俊美的身型吹泡泡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违和感。波利菲尔觉得越发的搞不懂先生是怎么想的了,毕竟中原中也又不是真的三岁孩童,可看先生这架势可不是就把对方当孩子养起来了,不仅如此还娇惯极了。
温室里养了名贵的花,这都是平日里费奥多尔喜欢的花,不过此刻却是无所顾忌的陪着小家伙在温室里吹泡泡,这自然也是因为费奥多尔怕冷不过更重要的是小家伙吹泡泡吹的挺开心的让费奥多尔也跟着多了几分笑意。他虽然还没搞明白为什么小时候的中原中也似乎没有什么常识,不过无疑自己的情绪也让中原中也牵动了一下。费奥多尔勾勾唇,替中原中也拢了拢额角的碎发,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可以对自己造成影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