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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逼疯清贵太子(重生) 第80章 去见卢太医。

作者:药杵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6 03:16:56 来源:文学城

这一夜,林家不太平。

林震烈回家,林怀音装死。

林母追着林震烈打杀,揍得鼻青脸肿,差点给他就地正法。

而后,林淬岳和林拭锋分别找林震烈谈话,重点都落在林怀音身上。

林淬岳说:三妹中毒,恐不能生育,现在是东宫的卢太医在诊治,是否请虎守林谢氏前来?

林拭锋神秘兮兮,说三妹腹中骨肉可能是东宫那位的,而三妹同东宫现在正闹矛盾,为三妹着想,是否应该给她张罗一门亲事遮掩?

林震烈前后听半晌,没搭理俩儿子,重新展开萧执安的信。

信上写林三小姐乃是在沈府假孕保命,又及中毒可能无孕一事,乃是他监国有失,责任在他,日后愿以一皇子过继林三小姐,奉养终身。

过继皇子,奉养终身。

看起来,倒是诚心实意,慷慨大方,除了有捆绑笼络林家之嫌,也算是储君最拿得出手的补偿。

林震烈欣慰点头,表示储君仁厚,是万民之福,然而老茧摸索信纸,老眉却不经意拧紧——以皇子为子?老三以太子殿下的儿子为子息?怎么越、品、越、奇、怪?

林震烈回想丹凤门前休夫,林怀音两度惊慌失措,都看向萧执安寻求指引,萧执安跪地那瞬,林怀音嘴都咧到后脖颈,跃跃欲试想爬过去骑大马……

身为父亲,林震烈太了解女儿的小动作,林怀音小屁股一翘,他就知道她是饿了还是要胡闹。

萧执安特意写信来,说明情况,邀他去丹凤门接女儿。

女儿心思不定的时候,不看林拭锋也不看他,偏偏朝萧执安求安慰。

这俩人……这两人让林震烈“撕拉”一声,攥破信纸。

为保朝堂稳固,先祖与太祖皇帝早有默契,定下萧林两姓永不通婚的祖训,老三不知道,太子殿下抽什么风???

林震烈思来想去,睡不着觉,林母也不让他回房睡觉,他合衣找不到地方睡,慢慢悠悠,溜达到林怀音院门口。

林怀音双眼大睁,借月光瞅自己的闺房,眼前时不时浮现父亲在马上挥舞长枪的英姿,她一个人“啊啊啊”的尖叫,爱不释手搂紧被子嗅,满床打滚睡不着觉。

回家的感觉实在太好,或者说,这根本不是回家,而是终于从地狱回到人间,终于活过来几分。

前世鹤鸣山一役,血流成河,惨不忍睹,萧执安和林家已然倾颓,回天乏术,而今东宫安好,林家安好,她回到爹娘兄长身边,四妹侄儿,鱼丽蟹鳌,林家的门房老苍,朝廷的文武大臣……所有人都在同一轮月光下安眠,除了沈从云。

想到沈从云,林怀音在帷帐里咯吱怪笑,她得捉几只老鼠去找他,沈从云配不上她的雷击枣木弓,老鼠才是他的绝配。

平阳公主失去沈从云这副爪牙,不知道会不会暴起发狂,林怀音笑着回忆前世——鹤鸣山之后,当是南征,沈在渊丧尽天良,克扣大军粮饷军资,贻误战机,以至于大军节节败退,死伤无数。

林怀音不确定这一世会不会南征,几时出发,但她知道沈从云一案牵扯不到沈在渊,而且平阳公主没了沈从云,一定会力保沈在渊,唯一对付沈在渊的契机,就只有那个携带万民血书进京的姑娘——白止止。

前世,白止止被平阳公主截下,甚至被平阳迷惑倒戈,反过来诬告护送她上京告御状的地方府尹,于是沈在渊贪污赈灾粮饷的案子,主犯成了府尹,忠良下狱,含冤就死。

林怀音掰手指算日子,白止止抵京应该就在这两日,她得打起精神,把人抢过来。

除此之外,还要加紧去请虎守林谢氏神医,只要神医证明圣上下毒,毒源自平阳公主,平阳公主绝对难逃一死,而她作为请来神医的功臣,要求当一回刽子手,不过分吧。

不过分。林怀音兀自点头,明日就找父亲商议此事,顺便问清楚父亲为什么不允许请神医给圣上看诊。

一整晚,林怀音想东想西,月落日升之际,蟹鳌蹦跶哒过来汇报鱼丽的状况又好了许多,她就肿着黑熊眼,挪一双软腿去找鱼丽说话。

鱼丽身上蛇毒未清,大夫不让动弹,囫囵个躺在床上不许动。

林怀音熬了一夜,嘴里苦苦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但她还是亲力亲为,为鱼丽擦伤口换药,一起用了早膳,再监督她服药。

忙完这一切,林怀音去给林母请安,陪母亲和嫂嫂侄儿又用一轮早膳,蟹鳌溜到门口使眼色。

看来是卢太医的住址到手了,林怀音当即拜别母亲嫂嫂,啃了两口小侄儿,张罗出门。

与此同时,萧执安在金仙殿,伺候皇帝用早膳。

慧贵妃腹部隆起,龙裔已然显怀,因为父亲柳苍新丧,她装扮素雅,一手汤匙一手锦帕,喂病重难支的皇帝用膳,自个儿眼眶通红,又抿唇不语,真真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坚强得令皇帝心疼。

萧执安立在一旁,缄默不语。

慧贵妃装贤淑,装可怜,做有苦难言之态,萧执安自不会上赶着找麻烦。

皇帝心疼贵妃,但往日里扶持柳苍和沈从云,一个言官之手、一个文官之首,勉强还能节制东宫一二。

现下柳苍殒命鹤鸣山,林震烈一杆长枪打废沈从云,朝臣只知东宫,不问大内,太子从前还十分孝顺,昨日回京却不入宫觐见,僭越之心堂而皇之,皇帝有心发难,却无力支撑,倘若父子撕破脸,还不如保持现状。

一国之君,被儿子压得不敢喘气,皇帝屈辱至极,默默在袖中虚空攥拳,勉力多吃多饮,以求身体尽快好转,重新掌权。

萧执安静静侍奉,一道一道试菜色,待到皇帝吃饱漱口,才躬身请旨:“启禀父皇,白莲教之祸已彻底铲除,南边倭国祸乱边关数载,几度掳掠良民,恳请父皇下旨,出兵倭国,护我百姓,扬我大兴国威。”

“嗯。”皇帝无力点头,只哼一口气,算是准了。

“儿子领旨。”萧执安躬身告退。

“太子。”慧贵妃终是没忍住,“太子请留步。”

萧执安驻足垂首:“娘娘有事吩咐?”

“并,并非吩咐。”慧贵妃看向皇帝,泫然欲泣,皇帝的睫毛却掩住所有情绪。

慧贵妃捏紧锦帕,指甲掐破掌心,痛得钻心。

她不明白皇帝昨日还说要为他撑腰,为她惩治东宫和林淬岳,现在居然一言不发,任由萧执安来去。

她可是死了父亲啊,她肚里皇子死了外祖,这事东宫和禁军难道不需要负责,难道任由沈从云和杜预轻飘飘一句殒身蛇难就作罢,她连过问一句都不行???

皇帝不为她做主,可她咽不下这口气,就算这事不许提,不许翻,她也要给萧执安找不痛快。

“太子年纪不小了。”慧贵妃强忍愤恨悲伤,含笑同皇帝点头:“圣上时常说你辛苦,我想着是否也该选妃,挑几个可心的在身边伺候,绵延皇嗣,开枝散叶,也是储君之责。”

慧贵妃年纪与萧执安一般,也是二十三,此刻她笑得慈爱温柔,极力做出母亲的姿态来关怀:“若先皇后还在,这事恐怕早就操持起来,想来皇后娘娘最想见太子大婚,于情于理,太子不可拒绝。”

“谢贵妃娘娘挂怀。”萧执安颔首致意,凤眸里闪过他的婚事必定由慧贵妃操持。

太多地方可以动手脚了,萧执安根本不可能同意,深施一礼后,回道:“父皇春秋鼎盛,龙体康健后,定然会给儿臣添许多弟弟妹妹,皇嗣昌盛,还需仰赖父皇。况且娘娘身怀龙裔,儿臣更不敢以区区小事令娘娘劳心。儿臣比不得父皇,国朝政事已耗尽所有心力,不敢分心旁顾,此事,还应在父皇龙体康健之后再议。”

“可是——”慧贵妃还想争。

“娘娘好意,儿臣心领了。柳大人新丧,儿臣若真叫您此时操心东宫纳妃之事,才叫不孝,更何况柳大人是因为反对儿臣令平阳主持金箓大斋,才不幸遭天谴蛇难,儿臣问心有愧,实在不敢当娘娘的疼爱,还请娘娘允儿臣告退。”

听言,慧贵妃面色一僵,不自觉咬唇,瞳仁震跳。

父亲柳苍之死直接关联平阳公主,此事沈从云和杜预都不曾提起,她一直以为是萧执安忌惮她腹中龙种,寻机攻击她母族,猛不丁听说与平阳公主有关,她太阳穴突突惊跳,后脊发凉——打从一开始就是平阳主动接触拉拢,说是要报复萧执安幼年弃她不顾,腹中龙裔也是服用平阳给的药丸之后才怀上,怎地平阳公主不派人说一声他父亲的死因?

慧贵妃轻抚隆起的腹部,呆呆不言语,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萧执安眼底闪过一抹暗光,躬身告退。

金仙殿外,玄戈甲胄粲然,跟在萧执安身后,思考如何才能去林府,见一见鱼丽姑娘。

林三小姐到底什么时候才来找殿下呢???玄戈无语望天,希望朝阳给他一点信号。

他知道林怀音一日不同萧执安和好,他跟鱼丽就只能隔在天河两端,不得相见。

实在不行,把林三小姐绑到东宫好了,不见面,怎么会有机会呢?

——

大街上。

林怀音和蟹鳌坐在林家马车摇晃。

还是自家车驾好,两人开开心心,直奔卢太医家门。

可怜的卢太医,因为要随时赶往东宫,住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繁华腹地,但他的俸禄都花在收集医术和稀罕药材,养不起大宅院,只有摇摇欲坠老破小一间。

林怀音和蟹鳌循着地址,早早下了马车,往犄角旮旯小巷子钻,钻到最后护卫都暗暗把手握住刀柄,才摸到地方。

小小木门,嘎吱嘎吱半开,里面隐隐约约有人声。

林怀音和蟹鳌对视一眼,同时觉得耳热,站门口一看——沈老夫人和沈兰言,一人一边,把着卢太医不放。

“林怀音怀着我哥的骨肉,卢太医你不能见死不救!”

“你跟我们去林家论理,林怀音必须救出,她肚里的孩子必须回沈家!”

两人生拉硬拽,卢太医脚后跟抵不住地,苦不堪言。

“我家老二说了,一路上都是卢太医你送安胎药,这事你必须负责到底!”

“林怀音乖得跟猫儿一样,对我哥言听计从,定是吃了你给的药,才不顾我哥受辱,连家都不回!这事不解决,我跟你没完!”

“停停停!”

眼见二人越说越离谱,卢太医忍不住开骂——“没完什么没完?!给你们脸了!沈大人早就给林三小姐下药,坏了她身子,林三小姐一辈子都不会有孕,不信你俩自己去问沈大人!”

“什么?!”

“下药?!”

沈家母女呆愣当场。

“我从未送过什么安胎药,那是救命的解毒药!别在这儿撒泼,赶紧走!”

卢太医抬臂直指大门,赤红的脸脖子一霎时惨白。

大门口,蟹鳌“通通通”冲上去,左右开弓,揪住沈家母女,旧恨新仇一起暴揍!

林怀音原地未动,目光直直看向卢太医。

四目相对,卢太医尴尬地缩手,躲闪。

林怀音无意识背靠门框。

真相来得太容易,太轻巧,她没有心理准备,六神无主,猝不及防。

耳畔,沈家母女的惨叫声里,玄戈的话变得清晰——“当时卢太医声音极轻,末将只注意到殿下问过‘能治吗?日后还能有吗?’,卢太医只说‘尽力而为。’。”

原来,去鹤鸣山第一天,萧执安就知道她中毒不孕。

原来大哥哥给她送药时候的表情,是这个意思。

林怀音脑子很乱。

她才十五岁,虽然家里有两个侄儿,但是怀孕生子这种事,她只在前世痴恋沈从云的时候渴望过,今生她一直忙着复仇,她很忙,对于辽远的未来,她只存过萧执安一个名字,没有细想过任何画面。

陡然知晓自己不孕,她没有什么实感,好像没什么,无所谓,她没有孩儿,家里也不会饿死她。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骨头好像被一根根抽走,耳畔一声一声是萧执安在问——

“日后还能有吗?”

“日后还能有吗?”

“日后还能有吗?”

怎么,他很想要孩子?

他有皇位等着人继承?

他还真有。

林怀音靠着门框缓缓滑坐,指甲挖进松散的木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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