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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棺墓[无限] 第3章 黑棺3

作者:酱油桃 分类:科幻灵异 更新时间:2024-02-27 17:40:04 来源:文学城

陆与荣被一阵冷风吹醒,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瘫坐在墙角,眼前是一片堪称恐怖的场景。

深远的走廊像一幅卷轴,在陆与荣面前缓缓铺展开来。两侧冰冷洁白的瓷砖,在昏暗的白炽灯下泛着微微的蓝光,像是通向死亡的坦途。

这是建安疗养院的三楼走廊。

陆与荣手心出了一片黏腻的冷汗,回忆起当时距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陆与荣内心不受控制的涌出一阵紧张和恐惧。这两种情绪搅扰在一起,难舍难分禁锢了陆与荣。他的胃部抽搐着疼痛,觉得自己像是被蛛网黏住的猎物,只能在无望的挣扎中等待死亡的束缚。

陆与荣攥紧了手掌,圆润的指甲为手心带来些许的刺痛感,提醒着陆与荣让他冷静下来。

不可能回到疗养院,他对杜寒沙有种没由来的信任,坚信杜寒沙哪怕半路扔下他们不管,也不会将他们送回疗养院。更何况,杜寒沙根本不会这么做。陆与荣不知道自己对他的信任从何而来,但在眼下这种情况,只有选择听从内心的声音。

陆与荣顺着走廊缓慢前行,每当他靠近一扇紧闭的铁门时,这扇铁门就会在陆与荣眼前倏然消失,只留给他一面冰冷的墙壁,在反射的光芒中勾勒出他黝黑而模糊的身影。陆与荣探了探手,入手是一片阴冷的感觉。

走廊仿佛无穷无尽,陆与荣的头脑愈发昏沉,他吃力的看着两侧不断飞逝的铁门,伸出手去触碰,却只有滑过指间的空气。

不知过了多久,陆与荣心有所感的回头,看到林益那张绛紫色肿胀的脸就卡在那个狭小的窗口。

窗口还在不断的收缩,被挤压的血管容纳不了这么多的血液,它们自发的扩充自己的容积,林益凡脸上浮现出一根根青紫色的血管,看上去可怖极了。最先撑不住的是末端的毛细血管,它们纷纷破裂,因缺氧而黑红的血液在林益凡的皮肤底下晕染开来。

顿时,两侧的走廊也爆发出如浪潮般的血迹,顿时淹没了陆与荣的身躯。在视野被血色侵占前的最后一秒,紧缩到极致的窗口好似一把钝刀,终于将林益凡的头首分离。

那颗不甘的头颅漂浮在血泊中,狞笑着冲向陆与荣。

强烈的失重感登时席卷陆与荣,爆发的恐惧与求生欲让陆与荣不自觉的挣动起来。

“咚——”

沉重的撞击声让陆与荣摆脱了黏稠的梦境,他清醒过来,发觉现实处境比梦里更糟糕。陆与荣额角还在隐隐作痛,他努力的睁大双眼,却看不到任何黑暗以外的东西。他想要摸索周围的环境,却发觉浑身被紧紧的束缚着,像端午节吃的粽子一般,连血液的流通都有些不畅通。

是被绑架了吗?这里漆黑又狭小,空气还不流通,难不成是在汽车后备箱吗?梁秋他们怎么不在这里?

奇怪,陆与荣挣动着双臂,任凭绳索紧紧的勒入他的肉中,终于摸清了周围的环境。

这里左右的间距狭窄,只比正常成年人的肩膀宽出两个拳头的距离。陆与荣哼哼出声,听着回声判断前后的距离,这倒是比左右的距离宽裕许多,约莫都留下了半米的距离。

不是后备箱。

倒像是一副棺材,一副狭小而细长的棺材。

陆与荣挣动双臂,想要从绳索中抽出来。绳索捆的并不算太紧,至少能让陆与荣提起来解放双臂,不过这是以其他地方的绳索骤然勒紧为代价。

手臂发麻,有些不听使唤,陆与荣累出了一头热汗才把双手抽出来。这一番剧烈动作更加消耗了空间内的氧气,无形的窒息感开始找上陆与荣,与他密不可分。

他有些力竭的放下手,绵软潮湿的触感顿时让陆与荣心中一惊。陆与荣僵硬了一瞬,难以置信的辨认着身下絮状物的触感,他手抖的厉害,可皮下的感官还是尽职尽责的传达着信号。

这是一具尸体。一具尚未腐烂的尸体,表面泛出了些许油状物,摸起来松弛而油腻。

陆与荣登时被这个认知吓到,呼吸急促起来,他不断的拍打着周围的空间,手下粗糙的木板质感更加重了他的绝望,他心跳如雷,宛如急促的鼓点回荡在这个狭窄的棺材之内。

黑暗与寂静逼迫着陆与荣的自制力,他发了疯般的敲打着棺材盖,“咚咚咚”的声音像是敲门声。陆与荣猛然收回手,生怕这个动静再引来一些怪物。他沿着棺材内壁抚摸,妄图寻找一丝裂缝。

当他的双手移到正上方时,入木三分的抓痕像是绝望谱写的诗句,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

陆与荣指节轻扣,发觉此处的木板较为薄弱。不断减少的氧气含量和与死人共处一室的紧迫感逼着陆与荣冷静下来,他仿照之前的方法,一根一根的将全身的绳索解开。

突然,陆与荣感到身后传来一丝动静,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轻轻拉他的衣角,请求着他回头看看。

陆与荣缓缓侧过身,抱紧胳膊,同时腰腹用力,比身后的尸体先一步诈尸,用肩膀猛地撞向棺材盖。

“砰——”

棺材盖应声倒地,陆与荣双手撑着棺材边沿飞速的跳了出去,梗直了脖子不敢回头看。他迅速的捡起地上的棺材盖,双手抱着压到了棺材上,紧紧的合上了棺材盖子。

做完这一切,陆与荣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的水鬼,冷汗早已将他整个人浸透。陆与荣心有余悸的拍打着胸脯,目光一转在裤脚的拉链上看见一丝腐烂的肉。

陆与荣心中一惊,从地上弹跳起来,狠狠的打掉了那块肉。

这个动作为沉闷的空间带来了一丝气流,使得灯盏中豆大的火苗晃动了一下,它身后拉长的影子状似狰狞的鬼手。

陆与荣心惊胆战,摸着急速飙升的心跳,感觉自己急需一把速效救心丸。

短暂的安宁让他分出一点心思观察起周围来,这是一处宽敞的地下洞穴,墙壁上还留有挖掘的痕迹,陆与荣伸着头看了看,咂摸出一点年久日深的味道来。这个空间的正中央是一处圆形祭坛,祭坛最外围等间距的立了三十根石柱,每一根都正对一副狭长的棺材。

而在石柱的正下方,是连绵祭坛一周的红色花纹。陆与荣从棺材里跳出来,差一点就踩上了这个花纹。没一会儿,陆与荣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花纹亮了起来,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陆与荣有些怕这个花纹,默默后退一步。这一退,他就听到了棺材里边的那位大兄弟正在轻微的抓挠着棺材板的声音。

正在他担心无比的纠结要不要坐上去压住棺材板时,身边的十几副棺材齐齐被掀了盖子,陆与荣身体快思绪一步抱头蹲下。等听到出来的东西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后,陆与荣才悄咪咪的探出一点视线。

“看什么看!”一位约莫二十岁的女生甩掉匕首上的脏东西,她察觉到了陆与荣探究的目光,不屑的瞪了回去,说道:“怂包蛋,死人你也怕!”

“他大爷的,这是什么鬼地方!给老子关在棺材里,小心你家祖坟着火!”

“……”

是人啊!

听见熟悉的叫骂声,陆与荣莫名的平静下来,从这暴躁的氛围中感到了一丝安全感。无论何时,只要大家还有心思讲脏话,那就表明事情还没有糟糕透顶。

陆陆续续的有人踢开棺材盖出来,越到后边,他们的形容就是越是狼狈,看来棺材里的大兄弟也在飞速的进步。

陆与荣的目光略过愈显嘈杂的人群,急切的寻找着两位舍友的身影。如果他们没有被卷进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好了,但如果不幸卷入其中,陆与荣只能祈求他们能够顺利脱身。

现在回想起来,陆与荣终于察觉了一丝不对劲。按理说,梁秋成功脱险后,任意远应当第一时间拽着他去道观里再求几张平安符,而不是突然提起林益凡。就算当时林益凡的事情给他们留下了深切的印象,任意远也不可能由梁秋的事情联想过去。

更何况林益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陆与荣早已淡忘的差不多。

除非,当时任意远说出这句话,并非出自本意。邪祟能够操控梁秋跳楼,为什么不能操控任意远说出一番违心的话呢?

那时他们三人的精神都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压根没空思考这简单的一句话背后隐藏着什么,这才上了当,真的去寻找了林益凡,目睹了一系列的事情。

终于,在陆与荣身后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的时候,远处的两副棺材终于被人揭棺而起,一跃跳出了棺材。

熟悉的面孔顿时慰藉了陆与荣焦躁的内心,他摩挲着手腕上的玉手链,说不出是欣喜还是悲伤。

好消息是舍友成功逃离了棺材,坏消息是他们也被拉了进来。

梁秋也看到了陆与荣,他兴奋的挥挥手,刚想过来跟他汇合,就听到一阵规律的鼓点在祭坛中央响起。

空无一物的祭坛中央莫名传出诡异的鼓点,这让场内的氛围一下安静下来。大家都听着鼓点,心里不知在揣摩些什么。

每一个顺利从棺材里逃出来的人,他们面前的花纹都亮了起来,而没有亮起来的,只有陆与荣身旁的这两个花纹。

鼓点大概持续一分钟就结束了,等到节律的回声彻底消散在场内,所有棺材的动静都消失了。

陆与荣稍一动脚,好像踩到了什么液体上边。他低头查看,发觉血泊正在从身旁的两副棺材的缝隙中蔓延而出。陆与荣被夹击在中间,赶忙后退几步,看着那血泊像是有意识一般,慢慢浸染了花纹。

直到此时,祭坛周围的花纹才算是彻底被点亮。满天的红色中带着点点萤色火光,如同祭祀的大火在众人眼前燃烧。

整个室内共摆放了三十副棺材,逃离了二十八人。此时,这心思各异的二十八人,却在这迷离的火光之中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他们眼神呆滞,像被抽走了三魂七魄,迈着蹒跚的步履,不受控制的越过祭坛花纹,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祭坛中央。

就在他们夺回自己身体的一刹那,祭坛边缘的花纹猝然燃起一人多高的火焰,炽热的温度掀起一阵热浪,烘烤着每一个人,促使他们更加紧密的凑到祭坛中央。

陆与荣被挤在人群中,不知踩到了那个倒霉蛋的脚趾,脚下一歪,像是影视剧里碰瓷一般,倒进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陆与荣抬头,看着男人脸上淡淡的表情,难得从紧迫复杂的心绪中挤出一丝尴尬。

陆与荣笑的比哭还难看,他拽着男人的衣服站稳了身形,恬不知耻的往他身边挪了挪,觑着他的神色并无变化才松了一口气。他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强大的气场,以至于在这种紧要关头,他身边还能形成一个真空带。

陆与荣眼疾手快的将两个舍友也拉了进来,三个人苦笑着对视一眼,惊魂未定的看着祭坛边缘竖立起的火墙。

“我去……这什么东西掉我头上了……”

安静的人群听到这个声音,不约而同的将视线集中到了发声人的身上。

那是一个邋遢的宅男,他脚上穿着的拖鞋只剩下了一只。面对大家的视线,他也不慌张,仍旧骂骂咧咧的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敢砸在老子头上……呃,骨头渣子?”

他这一句话像是拉开了泄洪的闸门,祭坛顶部深邃的通道顿时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堆的骨头渣子如漫天落雨般倾洒在众人的头顶。

陆与荣身后的男子露出一丝嫌弃的脸,抬手遮挡骨头渣子,这倒是便宜了躲在他身旁的陆与荣。后者不费吹灰之力,就有人给他遮挡。

骨雨落了几十秒,地上就已经堆积起了一层厚厚的渣子。陆与荣小心翼翼的挪着脚,生怕踩到这酥脆的骨头渣子。

祭坛边缘的火焰骤然变暗,摇曳着艳丽的红光。丝丝缕缕的火焰好似摄人心神的蛇妖,盘旋蜿蜒的流向这堆骨头渣子。

骨头渣子尽数吸收这些火焰,他的尸骨在火焰中损毁,也在火焰中重生。那鲜红的火焰化作丝线,尽职尽责的将残破不堪的骨头渣子聚拢在一起,一副匀称标准的骨架慢慢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一刻,陆与荣的世界观尽数崩塌,他甚至觉得,见鬼这种事跟它对比起来,简直上不得台面。

在骨架拼凑成功的一瞬间,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整个地下的空间,音波震动着每个人不宁的心神,带起漫天的烟雾遮蔽了众人的双目。

等到这个动静彻底平息,陆与荣抱着头慢慢的站起来,目光呆滞的巡视全场,在看到祭坛中央的那个光溜溜的男人时,彻底呆住了。

“阿远,掐我一把……”梁秋攥着任意远的手,闭上眼睛喃喃自语:“我今天一定是水逆,下次出门吃火锅,一定要看黄历。”

任意远无奈的扶额,看着祭坛中央的男人,眼角抽搐着移开了视线。

祭坛中央的男人一席白发长及腿弯,很好的遮挡住了他身上的重要部位。陆与荣只瞧他一眼,便被他雌雄莫辨的美貌摄住了心神,直到胸前的玉佩滚烫的灼烧着他的皮肤,陆与荣才拉回了理智,不敢再看一眼。

爆炸是那些狭长的棺材引起的,棺木上残余的火焰被那个白发男人抬手召唤,化作一身华丽的长袍,披覆在他的身上。

“这就是男妖精的真谛吗?”人群中有个青年痴痴的看着白发男人,他感叹似的上前一步,说:“好美……”

白发男对他冒犯的言语不甚在乎,他轻轻一拍手,艳丽的火舌滚过众人的手背,在上边留下了一个漆黑的印记。

陆与荣瞳孔骤缩,难以置信的盯着左手手背的印记。

这是那个微缩模型的轮廓!

陆与荣就算化成灰也不会忘记那个邪门的模型,要不是那个模型引发的一系列怪事,他跟他的舍友现在还好好的待在宿舍里!压根不会来到这么诡异的地方!

白发男在此时开口了:“诸位,吾乃此墓穴的守墓者,吾名胡柴扉。”

胡柴扉看出了众人的疑惑,解释道:“尔等通过信物至此,须得闯过这个墓穴,此后方可离开此地。墓穴共有八间墓室,顺序全凭诸位的喜好挑拣。但有一事,若选定一间墓室,须得全员参与。”

“每闯过一间墓室,则可得到墓穴主人的奖励,唔……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一次抽奖的机会,而且还有三天离开墓穴的机会。在墓室中闯关,死亡即是真正的死亡。若是受了伤,只要还剩一口气,成功过关即可完全恢复。明日巳时,墓道开启,到那时,诸位可开启闯关。具体的细则吾会在那时告知各位,请各位安分守己,不要企图逃离,否则吾不会客气。”

胡柴扉恍如艳鬼的身形逐渐消散在黑暗之中,临别之际陆与荣能感到他的视线在此停留了一瞬,看的陆与荣脊背发凉心里发慌。

“愿诸君好运……”

祭坛四周的壁灯倏然燃起火苗,将这一方天地照亮,众人纷杂的神色也都暴露出来。他们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尽量压低声音分析目前的状况。

嗡嗡的声音铺天盖地的席卷这个祭坛。

梁秋拽着头发,说道:“真的是因为那个模型……”

陆与荣拍着他的肩膀,带去一丝安慰:“模型是出现在我桌子上,是我对不住你们,抱歉把你们拉进这场风波里。”

“小陆,别这么说。”梁秋苦笑道:“要不是你,我估计今天下午就要跟林益凡做伴了……再说了,模型只是一个信物,找上你也不都是你的错啊!”

任意远也附和道:“说句不合适的话,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先把眼前这个天大的难题解决了再说别的。”

“真奇怪。”梁秋拨弄着手上的玉手链,本来合适的手链不知何时露出了一截绳子:“杜老师明显知道些什么吧?他给我们的手链,可是在紧要关头救了我们一命。”

提起杜寒沙,陆与荣就一阵头疼,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现在怎么样了,如果他是个正常的人,看到三个学生突然大变活人似得消失在他眼皮子底下,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事。

“哎,杜寒沙真是害人不浅啊……”陆与荣苦恼的说道。

“杜寒沙害人不浅?”一直站在陆与荣身后充当背景板的男人突然开口,吓了三人一跳。

陆与荣不知所以的回头,对上了男人探究的目光,他冷冷道:“我就是杜寒沙,杜甫的杜,烟笼寒水月笼沙的寒沙,你们是有什么意见吗?”

“不是!”陆与荣慌忙解释道:“只是巧合罢了!我们的一位老师也叫杜寒沙!我们刚刚是在讨论我们的老师!”

真是太巧合了,名字读音一样也就算了,居然连字都一样。

很难不让人怀疑。

三人擦着额头的冷汗,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杜寒沙,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与温润如玉的杜老师不同,他浑身都透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看起来像高岭之花一般高不可攀。

梁秋艰难的开口:“除非我们的老师是一只画皮鬼,否则他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吧?”

任意远脑洞大开,捂着嘴小声说:“你怎么确定这两个杜寒沙都是人?”

“……”这下轮到梁秋脑洞大开了,他目光几经转换,不知道想了什么,隐秘的挪开了一些距离。

听见二人对话的陆与荣一阵无语,顿觉恋爱是个魔药,能将两个人毫不相干的思绪同化。陆与荣看了看他们三个的组合,大抵都跟老弱病残沾一点边,实在是需要一个扛把子来挑起大梁。

他观摩一会儿,见没有一个人前来询问孤身一人的杜寒沙,思来想去,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问:“实在抱歉啊……那个,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三个能跟你组队吗?毕竟规则里没说这方面的规定,而且大家必须同时闯关一个墓室,大抵也能看做一个整体……”

说道后来,陆与荣在杜寒沙凝视的目光中逐渐没了声音,心虚的目光不断游移。

杜寒沙附身说道:“你觉得他们不跟我组队的原因是什么?”

“啊……这个……”

这个问题有点超纲啊!陆与荣语滞,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借口,他不断的给舍友们使眼色,结果他们缩着脖子躲在一边,权当没看到。

杜寒沙轻轻笑了,这轻柔如风的笑意吹起陆与荣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们不跟我组队是因为害怕,你看,你的朋友也在害怕我。那你呢?”

陆与荣头皮发麻,不过是被他这个阴恻恻的语气给吓得,他定定心神,真挚的看着杜寒沙道:“我不怕你,因为你帮过我。”

“好吧,既然这是你的选择,可别后悔哦。”这个答案让杜寒沙满意,他点头同意了陆与荣的邀请。

陆与荣这时还不知道,杜寒沙能在现实世界里骗他一次,当然也能在这里骗他一次。对于他们,陆与荣总是会毫无保留的倾尽所有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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