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
叶延从洛深的语气中听到了危险的气息,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毅然决然地点了点头。
“白嫖?”
洛深的气场过于强大,叶延即将失守,咬牙拼死地抿了抿唇。
“说话!”
能坚持三句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叶延彻底垮掉,说:“是的。”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叶延只想咣咣撞大墙。
“确实是个不错的买卖。”洛深的脸色黑到极致,咬了一口嘴里的烟,半晌开口说:“不过稳赚不赔的不是我而是你。”
“嗯?”叶延不知道什么意思。
洛深抬眸看了一眼他:“小朋友,不管是颜值还是身材,学历还是魅力,我都觉得是你赚了。”
叶延想了一下,事实好像确实是这样。
好歹纵横商场厮杀多年,早就练就了一副波澜不惊的本领,可是面对洛深时,这些就好像自动免疫了一样全都消失不见了,一张脸宛若天边的红霞晕染开来。
“是的!”既然决定坦诚相见,叶延就不会刻意的保持某一样人设,一本正经地说:“所以这就是商人的逐利本性。”
“小朋友。”洛深耸了耸肩,吐出嘴边的电子烟微微俯身在叶延耳边说:“想要我签合同得让给我一些看得到摸得着的利益啊。”
洛深的声音低沉而又醇厚,声线格外魅惑,让叶延一次又一次沦陷。
叶延格外上道儿,把洛深推倒在沙发上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颈不肯撒手:“洛老板,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厅堂厨房任君选择,床上床下包你满意,最重要的是答应了我的提议,不仅我人是你的,钱也是你的。”
洛深挑了挑眉。
“你在诱惑我。”
叶延又往洛深身上蹭了蹭,“实不相瞒,是的。”
“可惜我自制力还不错。”
叶延想了下,退而求其次:“洛老板先试用一下,好使了再上位。”
“上位?”洛深趁机捏了一把叶延,“我们之间好像没有第三者吧?”
叶延咬了咬牙,说:“有,以前的叶延就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
洛深没说话,只是平静地望着自己腿上的小朋友。
小朋友的眼睛澄澈明亮,狭长的眼尾蒙上的一层淡淡的忧伤。
“那祝你早日战胜第三者。”洛深不知道这句话是对叶延说还是对自己说。
说到底,过不去的人始终都是他。
“哥——答应我吧。”叶延压低了声音,豁出去了所有的脸皮,央求着。
洛深坐在沙发上,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顺手拿起了原木桌边的眼镜戴了上去。
整个人看起来一丝不苟。
“条件不够,再议。”洛深推开叶延,站起身,“该去片场了,收拾一下自己的衣服。”
……
下午有两场戏,一场是对手戏,一场是叶延的独白。
洛深翻看了一下剧本,问旁边的程副导:“下午叶延和我有洗澡的戏?”
叶延感冒还没好透,前天又高烧不退,再淋雨只怕身体受不住。洛深垂了垂眸,揉捏着手里的棒棒糖棍。
“对,临时调整的。”程副导解释着,“这不过两天就要变天了,导演赶时间,不然就得拖到下一个季度,到时候就得要暖气了,费钱。”
洛深看了一下行程表,若有所思,“你事先没告诉我,《街舞少年》那边决赛要收官,工作室给我定了今下午的机票,所以拍完我的那场戏就得走,叶延和我的对手戏往后挪一下吧!”
“这……”程副导不好做决定,“这咋撞上了还,可是往后拖这费用……”
“不然《街舞少年》的违约金剧组给我报销?”
程副导一下子怂了,圈子里谁人不知洛深的出场费至今无人能打破记录,违约金估计都能承包全剧组人的工资了,立马挠了挠脑袋,“行行行,我去找郭导沟通。”
弯弯收到洛深改变行程的通知,有些惊讶:“为什么提前,还得在机场等两小时。”
“没事,心情不好,想提前出来。”洛深坐在候机室愉快地玩着游戏,弯弯撇撇嘴,可真没看出眼前的这位大爷哪儿不太开心。
叶延拍完那场独白戏,翻开了剧本,对小雨说:“给我提前准备一些姜汤。”
“延哥,那场淋水的戏不拍了。”小雨小心翼翼地说:“洛老师有事儿走了,这场戏估计要延后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