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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身体共感后 第25章 第 25 章

作者:除夕子时雪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4-30 23:52:20 来源:文学城

“你们说什么呢?” 悄无声息间,燕云渡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们之间的缝隙中响起。

秦浔惊的手猛然一颤,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整个人惊吓的往后踉跄一步,“笑这么开心,不和我分享分享吗?”

燕云渡的脸上依旧带着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微笑,插入到陈让和秦浔之中,他个子很高,比秦浔还得高半个头,看起来分外有压迫感。

“没,没什么。”秦浔干笑着,打着哈哈。

“秦学长说宋姨的小龙虾会很好吃,我都期待了呢。”陈让不动声色把名片和喷雾放进口袋的深处,“阿渡,我给你尝尝我的手艺。”

燕云渡的目光在他和秦浔之间流转着,似乎没有什么察觉到什么异常,把手中的手机递给秦浔,“阿浔,你吓得成什么样子了,搞得我是个吃人的怪物一样。”

他眸光温和,但却让秦浔不寒而栗。

可不就是怪物吗。

他不敢回想发病的燕云渡,那根本不能称之为人。

“文基,你好些了吗?”经过前面的事情,陈让不敢远离燕云渡半步,既便他现在看起来安静地呆在陈让的身边,可是陈让的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要这么做。

“好多了,我家就在不远处。”

这里不远处就是一个繁荣的商业街,而郑文基买的房子就在里面最黄金地段的小区。

这里的小区是一梯一户。

陈让没见过这么高级的设计,在踏进房子的那一刻,眼睛都直了。

“很喜欢吗?”燕云渡牵着他的手,修长的十指紧紧扣住陈让的掌心,让他根本没有挣脱分毫的可能。

“嗯嗯。”陈让呆呆地点了点头,他第一次知道电梯直接用卡就可以刷开,然后到达指定的楼层,相比他先前住的老破小,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哇——”

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陈让瞬间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个复式,在最外边的阳台还有一个露天泳池,在泳池不远处,有一个小花园,不过现在小花园的光秃秃的,泳池都是青苔,看着很久没有打理了。

“不好意思。”郑文基低声咳嗽了几下,“我很少来这边的屋子,因此疏于打理了,见谅。”

陈让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心道,按照B市的房价,他得从原始人开始打工到现在,勉强能买个厕所吧。

“你也会有的。”燕云渡宠溺地揉了揉陈让的脑袋,既便看过了让让第一次看到大房子的模样,还是忍俊不禁,心柔软的一塌糊涂,让让本质上还是个小财迷。

否则……

他眼神一暗,一开始也不会因此来接近他了。

“嘿嘿。”陈让乖乖的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忽然听到了厨房里鲜活的龙虾声音。

他眼睛一亮,挣脱了燕云渡的手掌心,一溜烟跟着郑文基跑进了厨房里面。

燕云渡和秦浔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身后就是厨房,他们之间隔着个玻璃,从玻璃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穿着粉红色围裙的陈让蹲在地上,目光灼灼地挑着鲜活的龙虾,时不时侧过头和郑文基说笑着。

“阿浔。”燕云渡看着这一副场面,神色淡淡,忽而开口。

秦浔下意识的抬起眼睛,对着燕云渡。

有他和郑文基在,他相信燕云渡不会无端的失控,起码,能暂时保证陈让的安全。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换掉郑文基吗。”燕云渡语气平淡无波,眼神却一直看着和龙虾嬉闹的陈让,眸光温柔。

秦浔眉心一跳。

他作为这个计划的参与者之一,陈让失去了记忆这个结果,也是因为他导致之一。

秦家表面上是作为培养专门医生为燕家服务,但其实私底下干了不少肮脏事,就包括所谓的‘人体’实验。

而陈让,正是这项实验的最终结果之一。

“我不知道。”秦浔垂下眉眼,忽而变了称呼:“燕少爷的事情,我不敢妄自猜测。”

燕云渡这才施舍般的看了秦浔一眼,抚摸着手腕上的银镯,这个镯子一看就知道是人为打的,而且打的手法并不是很高超。

上面的花纹歪七扭八,勉强能看出打的花纹是一圈圈的云,在云的外边还有绽放的莲花,原本应当圆圆的镯子已经有一块深深的凹陷了进去,看上去就是一个四不像。

在矜贵的燕云渡身上,这廉价的手镯显得格格不入,像是镶了金边一样,充满了违和感。

陈让在他住院高烧不断的那段时间,想要将他这个镯子褪下来,却被失去理智的他反压在身下,他眸光冷淡,仿若看着死物一般,冷声道:“滚。”

在那次过后,陈让再也不敢动那个镯子,后面还是燕云渡主动伸出了手,给他看着这坑坑洼洼的镯子,他说这是他已经死去的爱人送给他的礼物,是他爱人亲手做的,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

燕云渡想到了什么,忽然轻笑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分外突兀,让秦浔神经不由得紧绷了一瞬。

“我在那一晚回去的时候,你猜我看见了什么?”燕云渡的下巴抵在手掌心中,看着陈让洗好了小龙虾,手起刀落的,熟练的处理龙虾,身旁的郑文基脸上露出崇拜的神情,但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郑文基久矗立着的腿在轻微的颤抖着。

秦浔艰难的吞下了口水,他没有回话,自觉是一个他不想听到的答案。

“房间里什么也没有。”他叹了口气,神情带着丝丝怜悯:“郑文基放走了让让。”

“然后,我只用了三分钟,就锁定了让让的位置。”

“在郑文基的一套房子里,找到了陈让。”

他改变了对于陈让的称呼,指尖敲打着沙发上,目光却一直看着陈让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挪移。

“他浑身**,躺在郑文基的身下。”

燕云渡眯着眼睛,那一幕是个梦魇,一直在他的脑海中萦绕着,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的病情开始朝着不可逆的方向恶化着。

秦浔浑身冒着冷汗,指尖蜷缩起来泛着白,他不知道燕云渡和他说这个话的含义在哪儿。

也不知道那时候的燕云渡面对那样的画面,又是怎样的疯狂。

但在秦浔面前的燕云渡却只是很平静的叙述着这个事情,连呼吸都不带一丝起伏,这让秦浔脑海中警铃大作。

难道是另一个‘他’出来了?!

这几乎是最糟的结果,秦浔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思绪冷静下来。

“然,然后呢。”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引出燕云渡后面的话。

“后面啊。”

耳边又重新变得嘈杂。

——他为了逃离你,宁愿雌伏在别人的身下。

“燕云渡,我不干净了,你放过我吧,我不是你养的宠物。”

“燕云渡,杀了我,杀了我吧。”

“这是别人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是我勾引了他,怎么,满足你变态的性/欲了吗。”

“唔……”

陈让雌伏在郑文基的身下,下一秒,他的头猛然被赶来的燕云渡拽了起来,狠狠地撞向墙壁,鲜艳的血从额角滑落。

燕云渡眼神没了焦距,拽着他的脑袋,用力的撞向已经被飞溅血染红的墙壁,一下比一下用力。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发疯的燕云渡如同一只猛兽,赤红的双眼倒影在陈让的眼中,他的脸已经被血沾染了。

燕云渡把他压在身下,扬起手,将他的脸彻底打的红肿起来,手掌印在他的脸上分外清晰。

“背叛……?!”陈让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语,眸光狠戾,“你也配?”

燕云渡只感觉脑海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他的手正掐在陈让的脖子上,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暴起,完全是把陈让往死里掐的力度,陈让的脸色逐渐变得青紫,可是他一点挣扎也没有。

他浑身**,脖颈上还留有郑文基留下的痕迹,深深刺激地燕云渡。

那纤细的脊椎已经弯曲到不可思议的弧度,只要再用力,再用力一下,他就可以彻底拧断脊椎,彻底将这个人占为己有了。

但燕云渡在陈让即将窒息的前一秒,骤然松了手,扯着他的头发,让陈让跟狗一样的爬行,完全不顾他额角还在留下汩汩新鲜的血液。

“你说我配不配?”

陈让被燕云渡狠狠砸在客厅的大理石上,他惊恐的发现大厅里站满了燕云渡找来搜寻他的人。

而他,此刻,浑身鲜血,满身**,头发被燕云渡拽起,跟狗似的四肢跪趴在地上,腰部下沉,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原本还想给你最后一点尊严。”燕云渡神情阴鸷的笑了笑,往前一步,他的动作让陈让知道他想干什么。

陈让惊恐的往后退,“不,不要,不要——”

“啊——!”

燕云渡根本没有任何过度,当着众人的面,将他狠狠压在地板上,那里很快涌出了鲜血,可是这点疼痛比起周围,根本算不得什么。

“你自己跑也就算了,”燕云渡狠狠抓着他的头发,语气阴冷的在他耳畔轻声道:“为什么还要拖累别人呢,嗯?”

陈让朦胧中看到郑文基被拖了出来,就在他们交舑的不远处,郑文基四肢被绑住,而燕云渡的手下拿着一把电锯,火星子在空中冒开。

陈让瞪大了眼睛,想要伸手往前阻止那人的动作,嗓音嘶哑,却被身后的人碾碎了所有的话语。

只能从喉咙间迸发出最原始的音节。

“不……不要……”

“放过他,放过他。”

“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求求你,求求你。”

陈让像丢弃了所有的尊严,他干涸着声音,字字泣血。

燕云渡忽然把他抱了起来,以稚儿撒尿的姿势,灯光照射下的圈圈水痕甚至变成了白沫。

陈让眸光涣散。

可是那蔓延在空中的火星子却让陈让挣扎起来。

因为燕云渡正以这样的姿势,让他们交.欢的部位彻底暴露在郑文基的面前,带出绵密的水声。

郑文基被打了药剂,被迫清醒,瞳孔骤然瞪大。

“不要看我,文基,不要看我……”

陈让哀求道,泪水混合着血水从他的额头滑落,糊满了整张脸,他拼命捂着脸,想要逃避,“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看我……”

“真是对苦命鸳鸯呢。”燕云渡轻笑,笑意却未达眸底,他狠戾地掰过了陈让的下巴,让他直视着郑文基,“看看,这就是你拖累别人的下场。”

旁边的人猛然拉开了电锯,滋滋滋的声音在房间里弥漫,混合着绵密的水声,竟有种诡异的和谐。

陈让呼吸一窒,在温热的血液飞溅在他脸上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

被电锯切割整齐落在地面上的残肢,流着汩汩的鲜血,染红了陈让所有的视线。

他大脑嗡嗡作响,什么也感知不到了。

什么也听不到了。

只有郑文基苍白着面色,却依旧扬起笑意,用口型和他说:“没事的。”

“别害怕。”

这都是他的错。

都是他连累了郑文基。

燕云渡眨了眨幽黑的双眸,“后来啊。”

他平静地重复道:“郑文基的腿断了。”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其他的手段还没有使出来。

秦浔的神色一僵。

“所以,我想,”燕云渡柔软的长发散落下来,夏日午后的光芒从窗外的缝隙中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芒,那张脸漂亮的不可思议,“你不要和郑文基一样。”

“让让很害怕血的。”

“阿渡!小龙虾做好啦,过来尝尝!”陈让拿着一只小龙虾,蒸汽氤氲在他的脸上,他笑得灿烂,冲着燕云渡挥手。

“来啦。”

燕云渡撩起了长发,在经过秦浔身边的时候,他抹出一丝笑意,“哦对了,当初我发现他们偷情的地方,就是在这间房子里。”

外头是明媚的阳光,但秦浔却遍体生寒,坐在那里,久久不敢动。

恍惚间,他好像闻到了那股粘稠的血腥味和掉落在地上冒着血的残肢。

也是在这一刻,秦浔忽然清楚的认识到一个事实——

陈让对于燕云渡来说,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而是他的一件物品。

一件私人物品。

燕云渡学不会尊重陈让,在他的世界里,陈让是他的东西,是他的物品,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

所以才会有后面的追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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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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