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今日之事对不住,有些事情确实超过我的预期。由于我的失误,让各位受苦了,我在此向各位道歉。”说罢,季君酌深深低下头。
“说什么呢?季队,这不是在计划之内吗?何况除了小胖我们也没有受什么实际伤害。呕。”
“对呀对呀。季队不要自责。”自从季君酌说出计划后,信服他的人明显多了。虽然季君酌是临时队长,但队友们是真心实意认可他当队长。
“季队,你要真觉得不好意思,出去请我们吃大餐就行了。”一位吃货提议。
“没问题。”季君酌豪爽道。
“呦,在猪圈讨论吃,你们也真下得去口。”作呕的声音传来,看清楚后是那个老王:“管你什么事,有病。”
老王没有跟他们废话,他现在过来就是趁着换班来教训他们的,这里太臭了,轮班的人磨蹭好一会才会过来,中间至少有二十分钟时间。他要抓紧时间,上头下命令不允许私自动刑。
“呵,一会就让你们笑不出来。”他把手裹着毛巾,其他人警备看向他,尤其是小胖,结果他一拳打在离他最近,也就是季君酌肚子上。
“季队。”队员担忧道:“没事。”
“别急,你们也有份。”
季君酌闷哼一声,肚子上火辣辣的疼,舌头抵着后槽牙,撑着墙站起身。
老王在他还没站稳时,又是一拳,不过被季君酌眼疾手快躲过去,借着墙的力把他踹到墙角,在他没反应过来时,一个女生踩上他的胸膛,不让他动弹。等他清醒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截截绳子,只见被捆着的人正揉着手腕,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对他露出和善的笑容。
“打。”尤其是小胖,打的特别狠:“让你羞辱我,让你打我,我打死你。”
小胖的劲尤其大,打的老王鼻涕乱流,鼻青脸肿的:“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
可惜了,小胖不吃这一套。
说笑声传来,老王仿佛看到了救星:“救命呀,救命呀,他们要跑了。”
余下几人对视一眼,小胖呵忒朝他身上吐口吐沫:“便宜你了。”
过来把手的人听见赶紧赶过来,生怕出事。到地方时,是剩下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的跪坐在地上,他上去抓住老王的领子,质问道:“人呢?”
“跑,跑了。”老王唯唯诺诺道。
“好啊你,竟敢放走重要犯人,走,跟我去见五长老。”
老王一听吓到了,“不是我放走的,他们自己跑的。”
他们自然不会听他的辩解,揪着他去见五长老。
禾野这边,他们跟着押送季君酌的人,找到异教的大本营,摸清楚了异教的分区。禾野他们正猫着腰躲在房屋后面,前面就是异教的人,禾野冲着无声他们比手势,季弦星看不懂,暮光小声对她说:“一会你跟着我。”
季弦星点点头,暮光是她刚认识的姐姐,也很照顾她。
禾野比了个进攻的手势,其他人心领神会,季弦星跟着暮光,一处房屋后面从里面出声音,禾野探出头观察里面情况,从兜里掏出烟雾弹,打开一条窗户缝,朝里面吹气,:“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好像是有些甜味,谁吃糖了,不懂的分享吗?”
“哈哈哈哈。”屋中人毫无征兆的倒在地上,禾野他们翻过窗户进入屋子,换上他们专用的祭祀服,带上面具,男人们先换好再由女人们换。等全部换好后,准备把异教的人藏起来,突然门外响起敲门声:“你们换好了吗?误了大事你们可担待不起。”
他们眼里闪过一丝慌张,要开始了。
禾野压低声音,掐着嗓子说:“马上好。”
门外的人看了一眼手表说:“快点,在给你们五分钟。”
听着脚步声离开,禾野抓紧时间把人藏起,屋内扫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到衣柜上,其他人会意,把他们摞进衣柜衣柜,放不下的扔床底了。赶在五分钟前打开房门。
见他们出来了,领头人直接带他们走,之前排练的还记得吧。
“记得。”
“那就好,出了事拿你是问。”
祭祀地是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四周环境优美,绿水青山,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真想拍些照片。
“去,站在昨天排练的地方。”
他们看着对方,哪里知道站那里,不过祭祀应该大差不差,围着祭台站一圈,好在领头人没有说什么,禾野松了口气。
但还是松早了,领头人弓着腰,谄媚道:“五长老,您怎么现在来了。”
“过来看看。”第一小队的人鄙夷的撇撇嘴,方才拽的不行,现在跟古代的太监似的。
而且总有一种感觉,沈荒独注意到他们,强烈的窥视感让他感到不安。
寻找源头又消失不见,沈荒独略过他们,上祭台,随意检查东西:“都检查干净了吗?可不要让老鼠混进来。”
几乎是瞬间,禾野条件反射的抬头,其他人焦躁不已,想要直接动手,禾野手向下压,示意稍安勿躁,既然猜到了,沈荒独为什么不拆穿他们。
“当然不会,里三层外三层都检查了,保证一只老鼠也进不来。”
“那就好。”
“慢走。”
转头又换了一副面孔:“你们差点冲撞贵人,一会儿下去领罚。”
不久,祭祀正式开始。
音乐声缓缓响起,侍从上供祭品,新鲜的水果,糕点等整齐排放,沈荒独径直踏上祭台,扬起裙摆,跪在软垫上,祭台下面的人跟着他的动作。他双手合十念着祭祀用语,念一段,磕一下。必须用力磕下,不然“神明”认为心不诚,在经过九九八十一个头后,第一步完成。
接下来该祭品上台,同时由禾野一行人扮演的人跳祭祀舞。在这场残酷的虐杀后,完成对“神明”献祭,自我的洗礼。
祭品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行,还要符合吉时,经过层层筛选。他人避之不及的东西,某些人却自愿成为神明的祭品,认为是无上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