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退休在哥谭养老[综英美] 第12章 我本就是坏人

事情很快搞清楚了，是达菲利特公司在这里利用这里动物做实验，前段时间那只猎豹逃跑，在街上和露娜引起的骚动遭到蝙蝠侠的注意，他今天潜伏进来本来是要找寻真相，谁知运气很不好，遇到研究人员在对大鲨鱼注射什么药品，接着大鲨鱼就开始发狂，在疯狂的挣扎，撞击困住它的玻璃墙。当时的情况一片混乱，不少人还受伤差点死掉，蝙蝠侠只能出现帮忙，结果被那只鲨鱼伤到，最后还被达菲利特公司的保安围攻。

“我已经联系到GCPD，大概半个小时就可以到。”罗宾对蝙蝠侠和露娜说道，接着他的眼神转向露娜的方向，却发现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潜台词。罗宾又加重语气对露娜说道：“警察马上就到！”

“那我先走了！”露娜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两人大声说道，接着转身就跑。

趴在地上的猎豹看到露娜跑了，和伙伴们招呼了一声，也呼啦啦的跟着跑了。

这次的骚动也有猎豹的手笔，大家对它都很信服，所以猎豹一说，大家立马响应。

蝙蝠侠看了它们一眼，也没有阻止。

他倒是不担心这些动物跑出去会闹事找不到罪魁祸首，这不是还有露娜在。不管她跑到哪里，蝙蝠侠都能找到她。

露娜跑了一会儿就听到后边传来的动静，她边跑边回头问道：“你们跟着干嘛？”

[要离开，它来复仇了]

露娜听到这话突然停住脚步，身形一转，挡住毛茸茸们前进的方向，问道：“谁？？？”

[……]

蝙蝠侠和罗宾处理了一些后续工作，等GCPD的人来了就准备离开，谁知等到的不是警察，反而是一只大白鲨，还是一只巨型大白鲨。

它一出现就直接把地下建筑撞成残骸，而且见人就咬。

蝙蝠侠手里的科研人员已经没了半个身子。

这简直是离谱，虽然哥谭市比较靠近大海，但是出现一只巨齿鲨，还是一只极为罕见的，已经被专家断言灭绝的巨齿鲨还是很离谱的。

就连蝙蝠侠都在心中暗骂达菲利特公司煞笔。

蝙蝠侠和罗宾从残骸中跳出来，看着那只巨齿鲨潜入水底逐渐消失不见，脸色难看中。他们都不认为这只鲨鱼准备离开，蝙蝠侠之前扫了一样资料，巨齿鲨极为聪明，智商至少有四五岁左右，学习能力极为强悍，甚至好奇心很重。

“它去撞哥谭大桥了。”露娜蹲在一块大石头上，语气平淡的对蝙蝠侠说道：“还想把这个城市沉入海底。”

蝙蝠侠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难看了，罗宾已经在旁边骂骂咧咧，直言哥谭迟早要被这群垃圾害死。

你说你研究就研究，为什么要虐待实验品。

怎么，其他生命就不值得尊重了。

蝙蝠侠召唤出自己的蝙蝠车，把露娜拎起来放在蝙蝠车内，开车，启动，立即赶往哥谭大桥。罗宾没有跟着他们一起行动，开始联系GCPD的人员，组织疏散人群。

“你能阻止它吗？”蝙蝠侠边开车边问道。

“可以吧。”露娜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她可以杀掉它，可是露娜不愿意这么做，说到底它只是个受害者，想要像人类复仇而已。“我可以试试劝诫它不要这样做。”

劝诫？？？

蝙蝠侠沉默了，因为他不太确定露娜会不会劝诫这种事情。以防万一，蝙蝠侠说道：“如果没成功，我只能想办法杀掉它。”

毕竟……他不可能看着这座城市被毁掉。

“我可以阻止它！！！”露娜忽的瞪大双眼看着蝙蝠侠，大声的对他承诺道，声音坚定有力，一点都不犹豫。

“最好如此。”蝙蝠侠垂下眼帘，沉默的说道。

他很希望露娜能成功。

哥谭大桥，上面已经被拦起来静止让人通行，只有一两辆车在守着，不让人进入大桥。蝙蝠车快速通过，行驶到大桥中间。

露娜从车内跳起，站在大桥旁边的围栏上看着前方的大海，她后面是整个哥谭，前面是她喜欢的大海，却不是她怀念的那片大海。

她好想那个危机四伏的大海。

露娜抬脚向前走了一步，biu的一下直直的往下掉。

蝙蝠侠心中一惊，跟着跳到围栏上面看了一眼，看到露娜并没有跳进海里，反而站在海面上。不，不应该说是站在海面上。

蝙蝠侠微微皱眉，看着海底的生物浮出海面，露出半个身体。

“呦，你好。”露娜站在她的脑袋上，看着它的左边的大眼举起手打招呼。“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哦。”

回应露娜的是巨齿鲨疯狂的摆动，沉入海底又浮起来，露娜身手很好，趁着巨齿鲨潜伏海底时短暂的踩在空中，见巨齿鲨浮出水面赶紧跳到它身上。

蝙蝠侠看着她这般闹腾还能稳稳的站在巨齿鲨身上，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类。

被这样戏弄露娜也是有点不开心了，嘴角下拉，举起拳头一拳打过去，巨齿鲨痛的在海水中翻滚，不过心中的暴躁却降低了不少。

因为这个人类打鲨太痛了。

“认识一下吧，我叫露娜。”打完鲨的露娜盘腿坐在巨齿鲨的脑袋上，心平气和的和它聊天。“前面是哥谭，你不能在往前，更不能撞毁它。”

巨齿鲨晃了晃脑袋，明显是拒绝的意思。

“问问它，什么条件才能让它离开。”蝙蝠侠的声音在露娜身边想起，但是他本人却还站在哥谭大桥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露娜和巨齿鲨。

露娜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个黑色的东西。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只知道蝙蝠侠的声音是从这里发出来的。露娜看着巨齿鲨说完，又对着这个小玩意说道：“它想找到那些在它身上打针的人。”

至于找到后会做什么，鲨鱼能做什么事情啊。

露娜微笑中。

蝙蝠侠沉默了一阵，道：“我只能找到项目负责人，起诉他违反了反虐待动物法案，会收到经济处罚，也有可能被判14年监禁。”

蝙蝠侠一直对这个法案保留态度，毕竟在哥谭你杀了人都不会收到监禁，反而被关在阿卡姆疯人院做治疗，而伤害了动物却能判14年监禁。

这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露娜重复了一遍，换来的是巨齿鲨再次拒绝。气氛陷入僵局，露娜不爽的啧的一声。

蝙蝠侠再次增加条件，道：“那我可以给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捐款，建立相关的海洋保护区，保护它的族群和其他海洋生物。”

露娜又重复了一遍，再次遭到了拒绝。露娜马后炮说道：“它肯定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因为我也听不懂。”

巨齿鲨听到这话一甩尾巴，白了露娜一样。

露娜笑嘻嘻的伸手摸了摸它的皮肤，想到了莫比迪克号。可能是因为自带滤镜的缘故，不管是莫比迪克号还是鲨鱼，在她眼中都是可可爱爱，一幅憨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几分。

可惜的是莫比迪克号被击沉了。

露娜想到这里心中一沉，眼眸中浮现出点点星光。

“你有什么办法？”蝙蝠侠的声音打断了露娜的情绪。

“办法啊，当然有。”露娜边说边活动了一下手腕，接着脸色一沉，双手握拳就朝这个不听人话的巨齿鲨打过去，一阵乱拳轰过，期间还夹着露娜骂骂咧咧的声音。

“给你脸了是不是，我说的话都不听了！”

“在这片海域上谁是老大，你清楚吗！！”

“不要以为自己体型大点就可以嚣张了！！！”

“…………”

一顿暴打之后，巨齿鲨顶着满头的包含泪对露娜点头，表示不管露娜说什么它都同意了。露娜这才结束这场暴打，脚下一蹬，直接跳到500米高的大桥围栏上，和蝙蝠侠站在一起。

两人目送着巨齿鲨转头离开。

露娜眼尖，看着这鲨游了100米后又转头，似乎想偷偷转回来，但是被露娜震慑住了，又转头离开。

“走了。”露娜从围栏上跳下去，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蔚蓝色的大海，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眸里的神色黯淡了几分，最终还是离开，向哥谭这个城市走去。

蝙蝠侠开车送露娜回去，这人指挥来指挥去，车开到达菲利特公司停下。他看着露娜离开已经猜到她想做什么。

这时罗宾的声音传来，对蝙蝠侠说道：“公司内的人员已经全部撤离。”

露娜对企鹅人做的事情他也有听说，还去实地查看了一番，现在他只能默默在心中说句祝福他们，然后开车离开。半响，他从警车频道中听到消息，达菲利特公司总部不知道为什么倒塌，虽然无人伤亡，但里面好多资料、仪器等都损坏，损失严重。

蝙蝠侠听到这个消息嘴角微微勾起，顺手关掉车内的声音。

他想，虽然露娜有点不听劝，又任性妄为，自认为自己是个坏人，但是他有点喜欢这个人。

后来，蝙蝠侠在每天巡逻的地点又增加了一个最后终点，就是露娜所在的位置，美名其曰：查看危险分子有没有在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露娜对此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的忍耐值果然增长了很多，居然没有动手把他暴打一顿。她又翻了一页漫画书，举起大拳头说道：“你是想和它相亲相爱一番吗？”

蝙蝠侠默默的不说话，反而给露娜扔了一瓶酒，并说道：“三十五年的麦卡伦。”

露娜可不懂这瓶酒的价值有多少，只是动作快速的接过酒瓶，打开尝了尝。

“真好！”

今天的露娜心情貌似很好，蝙蝠侠见此提起了另一件事情。“我向律师咨询过那个案件，警察手中的证据并不能判定你就是杀手凶手，如果经过审判，有很大的可能是无罪。”

露娜一愣，没想到蝙蝠侠会对她说这种事情，更加没想过他居然为这种事情去咨询律师。她的视线从漫画书上移开，转向蝙蝠侠身上。

面对露娜不解的目光，蝙蝠侠只是轻松的说道：“律师费用我会来负责，韦恩集团有很多律师等着大展身手。”

“我会要这么做？”露娜觉得这种事情很没有必要。

蝙蝠侠皱眉，感觉到有一丝丝的不对劲，沉声说道：“难道你想一直顶着疑似杀人犯的身份生活在暗处。”

“可是我本来就是个坏人，多加一个罪名也无关紧要。”露娜歪头，平静的说道。

她说的话还是有些含蓄了，在过往的生活中，有些人骂她骂的更难听。

露娜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已经接受了她身为罪犯的身份，一时之间很难做出改变。

蝙蝠侠心中一沉，更是对露娜的过去极为好奇，但是他没有唐突的问出来，反而问道：“亚伯也不准备给你请律师吗？”

“嗯。”露娜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不会被警察抓住的。”

这根本不是被警察抓不抓住的问题！

蝙蝠侠很生气！但是他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和露娜解释，为什么要解释。

怎么会有人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罪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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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本就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