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折磨
“不行,你是来照顾我的,相当于护工,哪有护工睡床的道理。”海礼擦了擦嘴角的饭,嫌弃地说。
“可我不睡床,睡哪里啊?要不然我就回学校啦。”江铃置气地说。
“你还反啦。”海礼盯着江铃,朝房间扫视了一下。
“那,你就睡那里。”
江铃顺着海礼手指的地方看去。
“那里?!”江铃看着那像搁脚凳一样的短小沙发,不可思议地问道。
海礼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江铃跑到小沙发前,自己坐上去,躺下,一大半截身子都掉在外面,用脚支撑着,勉强能躺稳。
“你确定我睡这儿?”江铃躺在上面生气地问。
“还合适嘛。”海礼看着江铃搞笑的睡姿,严肃地说道。
“这叫合适?你哪只眼睛看起来合适啦。”江铃气得从小沙发上跳了起来。气鼓鼓的样子活像一只青蛙。
“不行,我照顾不了你,我给你另外请个护工吧。”江铃一气之下出此下策,就当是破财挡灾啦。
“可以,你如果不想照顾我,那就把所有的损失算上,你就不用来啦,多好啊。”海礼幸灾乐祸地对江铃说。
一听到所有的损失,江铃有些犹豫啦。
“行,所有的损失是多少,你算算吧,我砸锅卖铁都出。”江铃不想因为钱委屈自己。
“看样子,你还不知道你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吧。”海礼盯着江铃气势汹汹地说。
江铃一听,眼睛瞪大了,咽了咽口水。
“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我整成这个样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把我打残废了,残废,你懂不懂?我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海礼数落着江铃的暴行,以及他所受到的伤害,神情落寞地低下了头。
江铃的心里瞬间充满了罪恶感,心虚地辩解道:“你要不是先对我动手动脚,也不至于这样啊。”
“你还想狡辩,我都这样了,让你照顾一下,你就推三阻四,你还是不是个人啊。”海礼指责起江铃来。
“好啦,既然你不仁,我也不义,你就赔我这么多。”海礼伸出了5个手指头。
“5,5百?”江铃弱弱地问。
海礼鼻子哼了一声,摇了摇头。
“5千?”
海礼依然盯着她,伸出的五只手指头足够把江铃的脑袋给拿住。
“5万?”江铃吃惊地猜测道。
海礼点了点头。
“你,你,你怎么不去抢啦。5万,你那根有这么贵吗?”江铃气得口无遮拦道。
海礼一听不由得生气着吼道:“不给是吧,那就等着打官司吧。”
江铃一听,吓了一跳,“官司?这个还可以打官司啊。”
“你这个法盲,你这种行为叫故意伤害,我的下半辈子的幸福都被你一脚给断送啦,你是不是该付出代价啊。”海礼说得头头是道。
江铃愣在一旁,一想自己即将被送上法庭,戴上手铐,进监狱,她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海,海公公,你息怒,”江铃冷不丁地赶紧放低姿态。
“你叫我啥?”海礼被江铃的言辞给气得快疯了,大声吼道。
“海公,,哦,海同学,我知道错了,我就继续照顾你,你放心,我不走啦,你让我睡哪,我就睡哪,我不讲究。”说着又走到短沙发处躺了上去,不停地调整位置。
“这挺好的,还可以。睡得着,挺舒坦的。”江铃终于妥协地哄着海礼。
海礼见江铃挺识相的也就没有再计较。
“给我倒杯水,我口渴了。”海礼命令道。
江铃一个鲤鱼打挺,身手敏捷地给海礼倒了一杯水,递到海礼的面前。
海礼接过水,喝了一口。
“我要上厕所。”
江铃眼睛一下瞳孔放大,盯着海礼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你那是通的,刚喝完水,就漏啦。”
海礼怒视着江铃。
“哦,行,我马上扶你。”江铃卑微地把海礼从床上扶了下来,替他穿上鞋子,拉起海礼长臂搭在自己的肩上,承受着百来斤的重量,艰难地挪动着步伐。
等两人再重新回到床上时,江铃已经累得汗流浃背,瘫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气。
“很累吧。”海礼看到江铃的状态,故意问道。
“还行吧。可能是我太少锻炼啦,突然做这种体力活,不太适应。看来以后得多锻炼锻炼。”说着对海礼笑笑。
海礼一听,“那你歇会,我待会想洗个澡。”
“啊,你怎么不早说,刚在厕所你就可以顺便洗了呀。”江铃埋怨道。
“刚才我还不想洗,现在想洗啦。”海礼任性地说。
江铃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望了望开花板,思忖了一下。“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你看出来啦。”海礼故意气江铃。
“行,我肚量大,就不跟你一个太监计较啦,”说着,起身就去床上拉海礼。
“什么太监,你少胡说八道。”海礼被江铃的话气得。
“你不是说你那都没用吗?不是太监是什么。我理解,这就叫更新性脑膜炎。”江铃气不打一处来。
海礼对江铃的话怼得毫无招架之力。
海礼气得快炸啦,一把拉过江铃,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恶狠狠地指着江铃的鼻子威胁道:“你小子,吃饱了撑得,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以为我怕你啊。以你现在这样,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戳死你。”江铃大言不惭。
两人在床上怒目而视,僵持着。
“哟,干啥呢,玩摔跤啊。”卷发男拎着水果篮走了进来。
两人迅速恢复理智,海礼放开了江铃,各自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你怎么来啦?”海礼还在气头上。
“打扰啦,不好意思哈。我来表达一点心意。顺道看看你好点没有。”卷发男解释道。
“我的事,最好不要到处讲。”海礼低声嘱咐道。
“我知道,这种事怎么会说呢,苗苗问,我都说你家里有事。”卷发男回答道。
海礼点了点头。
“苗苗,是不是那个长得标致的美女啊。”江铃好奇地问道。
“你问这些干什么。”海礼没好气地斥责道。
“没什么,我就想说这种美女一定有很多人追吧。”江铃试探地说。
“这还用说,她可是我们校里的校花。”卷发男得意地说。
“那她和这位海公,海同学是什么关系啊。”江铃继续问道。
“情侣啊,两人可好啦,你说是不是啊海礼。”卷发男瞅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海礼。
海礼没有理会,闭上眼晴。
“那要是她知道他这儿出事啦,她会不会和他分手啊?”江铃诡秘指了指要害地地方问道。
“啊?你说什么啊?”卷发男不解地问。
躺在床上的海礼听到江铃的话风不对劲,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他妈少胡说八道,我警告你。”
海礼的怒气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行,我不说,不说。”江铃识相地转身朝门口走去。
“海哥,怎么回事?你这伤严重吗?”卷发男关心地问道。
“少听她胡说,没个正经的。我这儿没事,吓吓她玩的。”海礼直言不讳道。
“我就说嘛,你怎么会被一个弱鸡把那儿给断啦。”卷发男悻悻地说。
“苗苗她来找过我?”海礼问道。
“那是,她可担心你啦。”卷发男说道。
“她担心我?她不是对我还有所保留吗?怎么?”海礼疑惑地问。
“这女人啊,都是这种半推半就的。你看你这么帅气又有财的,谁不爱呢,你说。”卷发男吹捧着。
“我才不信呢,她啊,清高得很,可我觉得每天跟着她屁股后面追着她太没意思。我不想玩这种舔狗的游戏。”海礼心有不满地倒着苦水。
“你可不能放弃啊,追她的人都排着队呢,你好歹排了个第一,为啥就这么放弃啦。”卷发男还在怂恿着。
“不知道,我现在觉得追她没啥意思。”海礼一脸苦涩。
“嗨,你该不会真不行了吧。”卷发男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海礼的那里。
海礼面对卷发男的质疑,“少乱想,我说的可是实话,跟这些没有关系的。我可警告你,不准再提。”
“好啦,不提就不提,你好好想想,这校花青睐于你,你还清高上了。哎呀,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在想什么。我看,我还是走啦。明天还有课呢。早点休息。走啦。”卷发男生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江铃从外面回来,手拿一个冰淇淋正往嘴里送。
“我的呢?”海礼盯着江铃质问道。
“什么?”江铃反问。
“冰淇淋。”
“这个啊,没啦,最后一根。”江铃调皮地说道。
“拿过来。”海礼生气地对江铃说。
江铃看着海礼不像是在开玩笑,盯着海礼,开始大口大口地啃咬起冰淇淋来。
“你干嘛?”海礼被江铃这一动作惊呆了。眼睁睁地看着那冰淇淋快被江铃吃了个大半。
海礼从床上跳了起来,直接朝江铃冲了过去,伸手去抢江铃手上的半根冰淇淋。
江铃被海礼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直往后退。
“好啦,给你。”江铃被海礼逼到墙角,伸出拿冰淇淋的手,闭上眼睛大声喊道。
海礼一把抓住江铃的手,直接把冰淇淋往自己的嘴里送。
睁眼看到海礼正在津津有味地啃舔着自己手里的冰淇淋。
“你这个变态!”江铃大声喊叫起来。
海礼伸手捂住了江铃的嘴,“太吵啦。”海礼朝惊讶的江铃吼道。
江铃瞪大眼睛盯着这个魁梧的男人在她的面前用这种暧昧的姿势,令江铃尴尬得浑身难受,面红耳赤,情急之下,她扭动自己的身体,本能地抬起了膝盖,朝着男人的脆弱位置一顶。
“又来。”海礼用手一把抵挡住了江铃的袭击。
“啪”江铃伸手一个耳光打在了海礼那英俊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