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哐当一声突然打开了。我被吓了一跳。
白队长。”看守着我的警察异常响高的喊出这个名称,我看向门口,那里站着一个瘦高个。好像黑黑的,他长什么样的,我还没看清他就开口问了,“就是她?叶浮?……嗯,你好好看着,呆会儿老刘过来。”从没听过这样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好像喉咙里装的都是沙土咯得生疼,直到他离开后,我已经回想不起他长什么样,倒是的声音异常清淅的留在我的耳里。
过一会儿老刘与另外一个女警进来。我心里一直回响着老头的话,以及暴风雨来的那个夜里秦幽与某个人在一起,我曾努力探寻过真像,现在我又庆幸我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这样我还可以如老头所说的不要掺和进这件事。
两警察坐下,老警先是例行问我姓名年龄后终于来到我的来历。
“你是什么时候来投靠宁家的?”
“一个多星期前,两个星期吧……”我战战兢兢的答道。
“说确切的时间。”
突然提高的声音又吓我一跳。我慌忙说道,“这个月的8号,我妈联络了我爸我姑,我先去了他们家,他们家里人都在这里度假,老头……我爸就让我也过来。”
老警满意了,又问我当时的经过,大家都知道当时她喝得酩酊大醉,撞到脸了。我据实说了
“你说她脸上的瘀痕是撞到的?”
“那是她自已说的。”
那警察没再问,只把我的话记录起来。
午饭过后众人散开我也不知发生什么事,接下来吵醒后我是与宁守一起跑过去,当时宁家人都在场了。
这些也问不到什么他们又问我与宁家相处如何,详细到每个人。我刚来不久,之前一直与老妈过没与老头联系过,不太了解他们,也不清楚他们之间关系。
老警那双利眼盯着我,他让我抬起头开始问我所讲是不是属实,如有隐瞒将负法律责任云云,说他遇到很多撒慌的人总以为很容易最后为圆话圈子越兜越大。
我知道他在做最后确认我没有撒慌。
我也不装了,直接哭了,“这事与我没关系,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突然这样……”
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像在看被俘虏的外星侵略者在狡辩一样。
我知道我要按照老头的意思来做口供,不要掺和进去,我也确实不知道什么,然后我想到宁护,他发疯的样子在我脑海中转来转去,他的所做所为不正是变态,我又重新怀疑起来,他是秦幽的那个男人?他是凶手吗?
那老警问我在想什么,还有什么隐瞒的没有。
我觉得我他在问我的耻辱,出了这样的事谁也无法讲出来的。
但是我又想起秦幽,那个杀她的人冷酷又残忍,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那个人,就在我们其中。
我感到背后阵阵凉意,我无法掩饰自已的害怕。我带着一丝绝望问她是自杀的吗,那老警没透露任何评论的表情。
过了很长时间应该是深夜了,期间又换了两人来问,我知道是一个考验我只要按前面来讲就可以了。
多数是等待,一切就像恶梦,尽管我一直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我是什么都知道的,秦幽的惨死好象我也有份,那种感觉就像胸口背负了一块得重重的大石,让人无法呼吸。
听着门外人走来走去到安静下来,我感到很疲惫,一直坐着手脚都要失去知觉了,又渴又累不知道宁家其它人的消息,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天亮的时候终于有人进来带我离开,我们在警局楼下的大堂里见到了所有宁家人,除了老头之外,我感到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趁着消息还封锁着的时候,我们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司机斌叔过来接我们,车上除桃姨讲一通简短的电话之外都安静得可怕,回到别墅后才发现我们被留在警局时候接受询问时,警方除了把整艘游艇扣留搜查外,还把宁家别墅搜了一遍,每个人房间都不能幸免。
工人正四处擦洗柜面桌面地板,整理柜子,还有从楼上一筐筐抬下来要处理掉的床褥,被子等。
他们把这里给翻了个底朝天。
我下意识想走到那小房间去,有那么一刹那冲动要转身,然后又感到身后似有谁的目光在悄悄察看着我,我吓到了转身,宁卫宁护目光一前一后似乎也望向那小房间,我立刻转身往楼上,宁卫宁护己经跑上楼梯,桃姨叫住他俩。
“呆会儿锁门后你们所有人呆在家哪里都不准去。”吩咐完又往外走。
“妈,你去哪?”宁卫大声问道。
“周律师过来了,我得过去接他。”
“我……”宁卫指指自已想跟上去。
“你呆在家里不要再给我添乱了。”桃姨严厉的说道,匆匆坐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