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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哈莉奎茵穿成狐狸精在莲花楼专治精神病 > 第74章 74.让她活得容易些

汀湳城一干事宜安排好,除了王忠留下镇守,其余人连夜赶回大营。

是以一大早,佛彼白石难得齐聚,李莲花这么一出着实让满屋故人恍如做梦。

“门主。”石水完全没有任何障碍叫出口,她只认李相夷一个门主,不管他变成江湖庸医还是恢复原貌,在她眼里他就是他,没有区别。

方多病无法在一旁老实看戏,因为比李莲花的打扮更奇怪的是他的态度,他居然没有对石水的称呼有任何无奈、逃避、哪怕一丁点想要纠正的意思,他竟然真的接下了这句江湖人人敬仰的称呼。

方多病大惊,乃至失色。李莲花要做回李相夷?他疯了不成?

这下气氛微妙了起来,除却石水,大家对这种突如其来的颠覆有些措手不及。

看吧,哪怕到了现在,四顾门里没有几个人真心希望他回来。

李莲花不似往日坐在旁边看热闹,置身事外。只见他在上首位坐下,意态从容身姿笔直,举手投足溢满上位者姿态,而后拂了拂膝上衣摆。

当多病胆战心惊地在他旁侧坐下来,生怕他一开口失忆胡言,当真成了李相夷。

傅衡阳姗姗来迟,他从肖紫衿那里过来,乔婉娩中了白碧澄的暗器,所幸秦嶐及时替她解了毒,并无性命之忧。

尴尬氛围将帐中定格,傅衡阳的进入打破了众人沉默,只是他环顾四周,当目光落在李莲花身上时,也同样未能幸免。

方多病见他一脸见鬼的表情,心中平衡不少。

“白碧澄今晨松了口,交代一些东西。虽然无法全部证实,但满月宫确在雍州城郊的山上无疑。”傅衡阳一边说,一边坐到对面,毫不掩饰地探究目光打量李莲花这身风骚行头。

“这个也不难证实,毕竟那么大一处行宫,建造起来总归有大动静,除非当地百姓眼瞎。”方多病撇一撇嘴,“不过为何偏偏在雍州?栾世昌抵抗数月,雍州是整个大熙唯一没有被长生门污染的一方净土。在那里建造行宫,没有就近的人手,还要躲避官府的搜查,这不是给建造过程增加难度么?”

“那只能说明,有不得不在那里建造的理由。”李莲花从坐下开始就一直盯着面前的舆图,端着一脸温和慢慢道。

傅衡阳闻言,也顺着李莲花的目光盯上舆图,却并未瞧出什么。

不一会,李莲花站起来,长身玉立的不染白衣裹覆着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日光直入的大帐中夜能晃了众人的眼。

他拿起标记专用的炭笔,在舆图上画了个大大的圈,将中原要地尽数圈进去,快赶上外面的马车轮子圆。

然后他又将烈阳宫所在的巴郡与雍州分别用小圆圈出来,最后再在正中间以曲线分割成两边。

众人定睛一看,浑圆的一个太极图刚好被圈在舆图上。

阴阳轮回,交替永生。长生门既分阴阳,便逃不出这太极阵。

李莲花不发一言,却给在场所有人以醍醐灌顶的提醒。

“昨日线报,据此三百里的一处村庄遭屠,村民死状可怖,像是被什么吸干鲜血,只剩枯骨皮囊。”纪汉佛在沉默中说了一句看似不相干的话。

方多病抬眸,“巴蜀之地不止一处这样的横死惨状,不过那里是长生门的老巢,信众们会将那些‘祭品’挖坑掩埋。”

“祭品?”石水骇然。

“每月十五他们都会进行一次祭祀,不过祭品都是自愿献身的。”白江鹑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咬牙切齿道。

“我虽见过不少长生门的献祭者,但是一次性屠戮一个村子却第一次听说。”方多病托腮沉吟,想不明白。

李莲花摸索着座椅边沿,道,“我在汀湳城与长生王交过手,他被重创反噬,功力消散不少,若以此补足内力,倒也不足为奇。”

“阳为框骨,阴为内魂。”一直不说话云彼丘沉思片刻,朝李莲花缓缓点了点头,“若以舆图阴阳为阵建造主坛,说明他被地域局限,但局限的是什么,目前尚未可知。”

“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妖怪?!满月宫,雍州,太极阴阳,像极了……”那张藏相画,方多病差一点脱口而出,他下意识看向李莲花,舌头打结堪堪收住,有什么东西却呼之欲出。

李莲花自然是比谁都清楚,那长生王不会吃饱了撑的盯上阿狸,白银镇的异族人口买卖,恐怕也是为了寻找阴王的合适人选。就是不知他们在挑选合适的人,还是在找阿狸。

“统军先修整两日,两日后开拔前往雍州。”李莲花说完,佛彼白石点头称是,说完才意识到李莲花在给大家发号施令,而他们几乎是本能地应声。

几张熟悉的面孔茫然对视,似乎也没人能说出其中不妥。李莲花起身,与从前一样,布置完任务便我行我素,不必给任何人交代,说走就走。

“门主……回来了?”白江鹑看着李莲花的背景,声音很是迷茫。

帐外,白雪苍天交织在尽头,天朗气清。

方多病追出来,几步挡在李莲花面前,“你站住。”

李莲花跨步想绕开,方多病倔驴脾气上来,愣是不肯放过他。

“又怎么了?”李莲花很无奈。

方多病瞥一眼他的高马尾,“你为何突然这番做派?”

李莲花看向别处,复又转头,认真道,“我想让阿狸在此处活的容易些。”

方多病完全听不懂,冬日的风却将这句模棱两可的解释吹到后脚出来的傅衡阳耳朵里。

方多病还在发愣,傅衡阳从后面经过他身边,“阿狸姑娘最近受到些许……谣言编排,他或许觉着,自己若是李相夷,不,只需要让所有人意识到他曾经是李相夷,大家对阿狸姑娘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敬畏。”

方多病恍然大悟,“李莲花对阿狸的确用情至深。”说完斜斜看一眼傅衡阳,一连后悔,“我为何要与你说这个!”

傅衡阳瞧着方多病傲娇的背影,愣在原地。的确,他为何要同他说这个,他又为何要知道这些。没必要,着实没必要。

大雪掩埋世界的脏脏腐朽,人人都有欲念需要被填补,有怨恨需要去宣泄。

叮叮咣咣的声音与清脆的碎裂交织成一道热闹杂耍曲,伴随着一声怒意喷发的“我不嫁”,一个玉瓷汤碗砸碎在前来劝慰的白夫人脚边。

“不嫁也得嫁,这本就是定好的姻缘,岂能说毁便毁,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

“那是你们的脸面,那栾世昌都快六十了,当年所定本就不是我,若非你跟姐夫私奔,这刺史夫人自然是姐姐。现在却想起我了,除非我死否则休想我嫁给他。”

白夫人面上十分尴尬,她虽然喜欢八卦些小事,但对于当面听见人家不怎么光彩的密辛,多少抹不开脸。环顾四周,各家帐口都隐约有人探出头。

却听一声耳光清脆,白夫人犹豫片刻还是想转身,她本来也不大喜欢何璋这个继室,这一家又没个正常人,还是晚点让白江鹑去找何璋讲。

“你为了这种事打我?!”那程媛声音陡然尖锐高昂起来,“自小从未有人打过我,父亲母亲在天上看着,若我有兄长,又岂会跟着你。找一个只会打仗的莽夫,在江湖中又层背刺过旧主。姐姐,你眼光差就算了,别做我的主。”

“你!我辛苦筹谋为了谁?以我们现在的身份,国公府不过是个空壳,栾世昌为人正直又未曾娶妻,习武多年身体健壮,已是能够到的最好了。阿媛,姐姐不会害你。”

“那又如何?我就是不要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你喜欢的人未必看得上你!你怎么还不明白!你与那阿……云泥之别。”

“你为何要抬高别人贬低自家人?何况我本也没想与她争,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哪怕没有名分做妾……”

“不知廉耻!”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无法抵御八卦诱惑的白夫人听到这里,也觉得没脸再听下去。程国公若是听见了估计会气活过来。只是她刚转身,便被夺门而出的程媛撞了一下。

她提着剑,怒气冲冲,何夫人追出来,也不知看没看到白夫人,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白夫人发誓,她真的只是担心那程媛盛怒之下手里又有剑,保不齐会做出什么冲动之事,跟上去绝对不是为了探究八卦。

一夜无梦,阿狸睡到自然醒。

暖炉不知何时被移到床边,身下的床单被烘出阳光晒过的味道。环顾四周,李莲花不在帐中,她揉一揉微酸的腰腹,回味昨夜简短的春色,脸有些红。

手边不见她的衣服,架子上挂着李莲花的荷叶色长袍,她抬起手臂勾下来披在身上,下床也不系好,反正她也不出门。

阿狸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做一套晨起拉伸,刚漱过口正准备吃泽依备好的早餐,营帐外忽然一片嘈杂。

为了方便起见,李莲花的营帐原本是在大帐不远处的,不过阿狸时长一人留在此处,多有不便,便迁到了前帐和眷属们中间的地方。平日里不大会有人来打扰。

而此时门外,帕夏拦住一脸怒意的程媛。

“让开!”

“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程媛气急,也不管面前站着什么人,直接一剑砍过去。意外的是,帕夏并非完全不会武功,她手腕反转挡住一击,紧接着将她手中的剑推入鞘中,压住她的手。

程媛眼见硬闯不通,直接喊道,“躲在里面算什么,你有本事吹耳边风告状,现在怎么怂了。”

听见帕夏似乎与人动手,阿狸与泽依对视一眼,起身往外走,没走两步就听见这样疯狂的叫喊,顿时有些头疼。

这一声,叫得数十双眼睛抻看,身后一路跟过来的人眼见程媛往李莲花的帐中去,八卦之火更难熄,一时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片刻后,帘幕撩开,款款步出的身影婀娜袅袅。

衣服不好好穿,阿狸披着李莲花的外袍,半透纱衣下的肩头若隐若现,雪色颈间点缀的粉红痕迹刺目鲜明,深深浅浅大小不一,彰显着留下痕迹的人有多情难自禁。往下,目光羞赧快速略过高耸挺翘,沿着玲珑腰线落入青袍遮覆下,露在外面的半截小腿和一手莹握的脚踝。

她站到阳光下,深邃眼眸扫过庭前若市,天青琉璃盏碎成流星划过,灿亮了整座银河。

她像神圣供奉的画像中走出的仙,抑或痴缠红尘不肯飞升的魔,好似她站在那里,根本用不着吹什么枕边风,自有人甘愿将一切美好与所求拱手奉上,包括性命与魂魄。

阿狸不必说一个字,便映照得对方灰头土脸,可笑亦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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