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斯内普有女儿？！ 第3章 主人

见面很顺利，伏地魔十分欣赏斯内普的能力和野心，赏赐看他很多东西。

临走时，纳吉尼游走到斯内普身旁一阵子，对伏地魔说了什么。还没有毁容的伏地魔挑了挑他好看的眉毛。

“西弗勒斯，你的家里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是吗？别紧张，是纳吉尼告诉我的，我想你也许需要更多的财富，毕竟养一个孩子不容易，不是吗？”

“为什么不跟我说说呢？你知道我总是关心我的仆人，她多大了？”

“再过两个月就1岁了，主人。不过是个孩子，惶恐蒙您关心。”斯内普谦卑地说。心里其实不喜纳吉尼的行为。即使是巨怪，那也是他的小巨怪，凭什么被其他畜牲惦记？

“那么，她是12月份出生的了……”伏地魔幽幽地问。

“是的，12月31日。”

伏地魔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挥手让斯内普离开了。

斯内普不能理解伏地魔笑容的意思，但他没有纠结于此，毕竟作为食死徒阵营的魔药大师，他还有不少高级魔药要熬制，定期上交给伏地魔。其中有一些安抚作用的魔药，需要的手法极为苛刻。

日子过得很快，艾薇尔从只能咿呀学语，开始能发出音节了。

斯内普在他的育儿日记里记下这些突破，好在给莉莉的信中写上。

有次他不得不推迟了上交给伏地魔的魔药时间，因为艾薇尔在他盛装药剂的时候，忽然口齿清晰地喊了一句“Papa”。

艾薇尔已经练习了有一阵子了，突然就像拨通了关窍一样，口舌的配合伶俐了起来，简单的词就这么蹦出来了。

她看着斯内普只是停顿了一下，好像没注意到，又喊了一声。然后震惊地看到斯内普瞳孔好像地震了起来，手里的药剂瓶吧唧一声掉落在地毯上，没碎，但紫灰色的药剂流了一地。

“Papa！”掉了快扶起来啊！

斯内普却像被定住了一样，半晌才脖子僵硬地扭向艾薇尔的方向。他没有表情，瞳孔还在地震。

因为配合育儿而调整得稍微好些的作息让他的脸色不再那么蜡黄，为了搞婴儿辅食，他更是自己补了不少东西，让他瘦削的面庞也饱满了些许。

艾薇尔看着斯内普：“Papa?”

斯内普忽然像被电了一样，往后踉跄了几步，但他忘了魔咒会让艾薇尔如影随形，所以艾薇尔也往前飘了一些。他试探着伸出手，艾薇尔立刻把手塞进了他略带薄茧的掌心，任由斯内普把自己捞进怀里。

斯内普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在听到艾薇尔喊他的那一刻，心中好像涌入了久违的暖流，把空荡的胸膛填得鼓鼓涨涨的，他很想尖叫，又或是喊些什么，但他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奇怪的反应。

斯内普把人抱住，小小一团，又软又…香，跟他完全不一样。但是看呢，她总是喜欢自己的怀抱。

这是一个完全依赖他的小……孩子。

是这个世界上和他唯一血脉相连的存在。

“艾薇尔，饿了吗？”

斯内普不敢想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莉莉从前似乎说过他的声音很特别，但是他并不喜欢说话，也不会说话。

但是看呢，他教会艾薇尔喊爸爸了！

他将是个托比亚完全不同的父亲，他会做得无可挑剔，给艾薇尔最好的一切，他会严厉，但绝不打骂她，因为那是无能者的表现。他会教给艾薇尔美妙的魔药和惊绝的魔法，艾薇尔也许会像现在一样可爱得像个天使，也有可能故意跟他斗气……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

美好？

自己的字典里居然也会冒出这样的词吗？

斯内普忽然不确定了。

此刻他忽然回到了现实，开始精打细算起未来的生活来，然后发现他刚刚居然忘记了他的魔药。

无情的奶爸确认艾薇尔没有不舒服后将人放到了楼上，加紧闭关完成错漏的一些魔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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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能再有错漏了西弗勒斯，你知道，主人最近有些……情绪波动。你不会想撞在枪口上的。”卢修斯提醒斯内普。

“……”斯内普点头代替回答。

一应事情结束后，斯内普在离开前忽然跟卢修斯说：“艾薇尔会说话了。”

“嗯？”卢修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会喊爸爸，跟读基础魔药材料第一页的全部条目。”

“我记得她才……一岁？”卢修斯不太确定了。

斯内普挑了挑眉，语速颇快：“一岁两个月零7天。”

卢修斯：！！！

斯内普说完就迈出了反幻影移形的范围，走了。

剩下卢修斯风中凌乱。

他是在炫耀吧？绝对是吧？

……

斯内普的带娃事项中多了许多教学内容，他熬制魔药时也变得聒噪起来，他会一边搅拌一边讲解手法和力道，讲他的思考和改进的思路，时不时问一句：“艾薇尔，听懂了吗？”

尽管卢修斯和莉莉都跟他说，这个年纪的婴儿或许能够跟读单词，但是绝对听不懂高深的魔药知识，艾薇尔也十有**回答“No”，但是斯内普就是觉得多讲几次，艾薇尔就能听懂。

比如今天：“这种材料一般会用于安抚或许强大的魔力，甚至是——”

“灵魂。”艾薇尔抢答了。

“没错。”斯内普勾起了一个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真实微笑，忽然想起来什么，棒读起来：“真棒，艾薇尔。你是我的…我的…骄傲。”

说完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看到艾薇尔和以前一样充满兴趣地继续看着自己熬制的手，这才偷偷松了口气。

这样他就可以和莉莉交差了。莉莉明年会生一个小波特，他虽然嗤之以鼻，但是依然高兴于能够和莉莉通信——现在是通过更加隐蔽的方式——他们只谈论育儿，不讨论政治，这让斯内普觉得轻松许多。

斯内普不知道的是，凤凰社每次都会仔细研究斯内普寄来的信，几乎已经辨认出了他熬制的是什么。

……

让斯内普如五雷轰顶的事情很快发生了。

伏地魔要见艾薇尔。

他在选弟子。

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自己效忠的主人愿意垂青自己的孩子，意味着事业能后继有人。不管艾薇尔能不能入选，至少伏地魔有想到他。

但是他听到风声，艾薇尔不是伏地魔要的第一个孩子。而之前的孩子，无一例外都消失了。他们的家族都三缄其口，没有人知道孩子去了哪里。

这让斯内普非常惶恐。

是，他愿意赔上自己的一切实力效忠，换取名誉和利益，甚至不惜为此走上青梅竹马鄙夷的道路，必要时死去也是他自己的决定。

但是他并不打算让艾薇尔涉险。

这时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无法违抗黑魔王的任何命令。

……

可是那是艾薇尔。

斯内普更加惶恐地发现，自己无比清晰地想要违抗黑魔王这个命令。他不想让艾薇尔到黑魔王面前。

于是，他尝试了。

一个钻心剜骨让他清醒过来。

“主人，我只是，担心她太调皮……”斯内普匍匐在地上，身躯是中咒后残留的颤抖。

“西弗勒斯，孩子总是顽皮，但主人是宽宏大量的呢。”卢修斯在一旁帮腔。

“当然。”伏地魔用魔咒托起了斯内普，“去吧，期待明天的见面。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

斯内普做梦也想不到，他有一天会求到邓布利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