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用了西奥多给我配的魔药,脖子上的伤口很快就好起来,并没有留疤的玛丽苏。
为此,我很狗腿的跟在西奥多后面为他鞍前马后了两天,期间神思不属一直在看德拉科的我踩到了两次他的袍角、拿错了一次他的课本,刚刚进休息室的时候还不小心打翻了他今天刚魔好的蛇牙粉——忍无可忍的西奥多终于爆发了,他提着我的领子将我一把扔到德拉科身边,咬牙切齿的警告我如果再敢不带脑子就往他身边跑,他不介意付出扣二十分的代价把我倒吊在打人柳上。
我吓得紧紧抓住德拉科的袖子,他应该不会真的对我下如此狠手吧?
“哦,别生气,”德拉科幸灾乐祸地拖着长腔,假惺惺的说,“这可不是一个绅士应有的行为,西奥多。”
看这小混蛋得意的笑——他绝对不是在替我说话,只是在等着这么个时机把上次西奥多跟他说的话原路奉还回去!
西奥多冷哼一声,拂袖离去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德拉科还是得意洋洋的,他拉着我坐到沙发上,“他不愿意跟你玩儿,还是跟我在一起的好。”
“那他平时都跟谁一起玩?”我好奇地问道。
“他一直都独来独往,”德拉科耸了耸肩,“也许我已经是他关系最亲密的朋友了——但也仅限如此,你都看到了。”
西奥多居然孤僻如此。看起来只靠他自己,我未来的弟媳是没有着落了——虽然现在还早,但我还是不免为此忧心忡忡。
“好了,我们去看一下那边贴的告示。”德拉科很不喜欢我在他面前走神,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拉着我跑到级长刚刚贴好的告示前。
告示上说我们要上飞行课了,就在下周四——跟格兰芬多一起。
整个湖底休息室都沸腾了。德拉科也显而易见的兴奋极了,他开始大谈特谈飞行的事情。之前他就一直在抱怨一年级新生不能带自己的飞天扫帚、不能参加魁地奇球队的选拔,这会儿的他终于得到了某种慰藉——于是一群人又聚过来听他讲他惊险地躲过一架麻瓜直升机的光辉飞行史,还不时的奉承着。
虽然这些话他已经讲到我耳朵快起茧子了,但我必须得承认,德拉科飞得确实不错。我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突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很优秀,不只是飞行,这无可置疑。可他的这些优秀在这个世界里都是被用来衬托主角的。不管他有多么耀眼,他注定要被救世主毫不费力地狠狠压下一个头。
也是,在救世主的万丈光芒下,还会有谁注意到另一颗太阳呢?
“等着瞧吧,”这时德拉科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到了救世主,我听到他笑得幸灾乐祸,“格兰芬多那个疤头,一定会骑着一把扫帚在所有人面前出尽洋相。”
明明他们看起来还算相安无事……怎么他就这么想不开,非要上去找虐呢?
我同情的看了一眼这个从小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希望所有人艳羡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小屁孩——他要开始硬刚救世主的主角光环、愈挫愈勇地行走在找茬、被打击、再找茬、再被打击的路上了。
那也只好随他去了,反正这孩子可不是个听劝的主儿。我无奈地耸了耸肩,把还在滔滔不绝的德拉科扔在那里,厚着脸皮去找西奥多抄今天的作业。
很幸运,这次我没有搞出什么打翻墨水之类的事故。
日子过得很快,星期四转眼间就到了。
吃早餐的时候猫头鹰们给我们带来了包裹,我妈给我和西奥多寄了两只烤鸭和一些驴打滚之类的零食,还有……秋裤。
信上说入秋了,该注意保暖,何况湖底更湿冷。
我把零食分给大家,然后看着秋裤陷入了沉思。
“西奥多,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想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西奥多正在吃蛋奶吐司,他头也不抬的点了点头。
“你得先答应我,不能把我倒吊在打人柳上。”
他朝我看了一眼,又点了点头。
“你腿毛多吗?”
……他的眼神让我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用不着你这个巨怪脑袋操心。”他细嚼慢咽地吃下手里的东西,用那一成不变的扑克脸说,“我不会穿这种毫无审美可言的东西。”
德拉科这时也拆完了包裹,好奇地探过脑袋来,“中国人都穿这种东西吗?”
“也并不都是。”我尴尬地收起这两条印着许多米奇头像的大红色秋裤。
“走吧,该去上课了。”德拉科没有再问,抓了一把家里寄给他的糖果塞到我的口袋里,催促着我们。
上午的课程大家都心不在焉地应付过去了——下午可是有飞行课呢!
虽然我也很兴奋,但兴奋之余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点什么事情——又或者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跟我的记忆有些出入。
可我确实也想不起来——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