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要恭喜于尼哥了。”秦意晚脸上扬起笑容,但她心里却想着应该是要快结局了。“快回家吧,你妈还等着呢。”村长特意嘱咐她。
秦意晚点点头,拎着背包往她家走。她远远地就看到了秦母,她等在门口。“妈,我回来了。”秦意晚上前抱住了秦母。
“好孩子,快让妈妈看看你。”秦母很是激动,看着他快要哭出来。“快进来洗个澡去。”秦母把她拉进去,啪地把门关上。
秦母已经把水热好了,村子里洗澡用的还是以前的那种大木桶。秦意晚从背包里翻出那盒奇怪的药膏放在一旁。
门已经被关上,她脱光了进入浴桶。拿起旁边的药膏,她一点一点抹在自己的一切身体部位。花了很长时间,澡洗好了,药膏也用完了。
秦意晚出去寻找秦母,秦母站在大厅盯着那蛇盘兔的图腾久久不动。“妈,明天于尼哥的婚礼你去吗?”秦意晚问。“去。”
秦母对秦意晚一如既往,但秦意晚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秦意晚一直在等,到第二天快天黑了,秦母才说婚礼快开始了,叫他快走去于尼家。
“妈,你等我一下。”秦意晚拿出三根香,找了个香炉放在图腾面前,点燃香插了进去。她非常郑重地拜了三拜。她在上衣内里装了东西,这才跟着秦母离开。
虽说有人结婚,可村子依旧是冷冷清清。与这大片大片的红相映衬,有一种诡异凄凉的感觉。
秦意晚紧紧跟着秦母,一路上安静得厉害,只能听到飒飒的风声。于尼家的门近在眼前,“吱呀”一声,门自己打开了。
两个人走进去。不大的院子里摆了三桌,桌子上铺着红布,上面放着菜肴,只是早就没有了热气。
秦意晚和秦母就站在门口,刚刚大开的门又一次被关上。村长首先从里面出来,他身边跟着一个中年人,和于尼很像。他们两个人站在台阶上,与秦母面对面。
紧接着于尼出来了,他并没有穿红色的衣服,是一身黑。他右手拽着一根红色的绳子,是呢,还差新娘子。
一个穿戴整齐,红色嫁衣,带着盖头的人走了出来。绳子的另一头似乎是系在新娘的脖子上。秦意晚看着这四个人,默默准备着。
“一拜天地。”村长像是没看到空荡的院子和她们母子俩,径直开始了婚礼仪式。于尼和新娘一起鞠躬。
“二拜高堂。”他们朝着中年人的方向鞠躬,“夫妻对拜。”于尼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他把绳子不停地绕,缠在自己手腕上。然后他拽了一下绳子,新娘直接跌倒在地。
鲜红的衣裙变得干瘪,响起了“嘶嘶”的声音。一条条颜色、粗细不同的蛇从衣裙里爬了出来。于尼、中年人、村长三个人扭过头来直勾勾盯着秦母。
秦意晚后退几步,与秦母拉开了距离。秦母扭过头看了她一眼,秦意晚避开她的眼神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