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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错嫁重生后 第6章 班师回朝

作者:自闲青山里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10 13:13:07 来源:文学城

入夜,皎月轩内,洛姨娘的住处。

在后屋内两名粗使丫头围炉烧水,等候中二人无聊闲谈。

其中一名说:“我听说今日厅堂可热闹了,聊到小姐们的婚嫁之事时,大小姐当着主君主母的面拍案而起,大怒说不嫁呢。”

另位衣服水蓝色地回:“分明是除了谢世子她谁也不嫁,还有啊,你说这嫡出的小姐就能有意攀上爵勋门第,庶出的二小姐今日险些被指给主君的门生,那可是要去过苦日子的。”

前者又道:“嫡庶有别,又是女儿,不是从正房肚子里出来的小姐总归是人微言轻。说到底还是没有个儿子傍身,儿子高中,姨娘也能子凭母贵。”

后者回:“如今掌家后宅全权是主母,主母指谁是良配谁便是。”

而她们这些话都被站在屋外,洛姨娘身边的冯嬷嬷全然听去。

……

用过晚膳,江棠月随便找了本书看,虞鸢没什么好书,都是她以往看过早熟记于心的,然闻到一股幽幽暗香,感到心安神定,问道:““春辰,你这焚的什么香?”

春辰刚踏进屋,把灌好的汤婆子放在她怀里,道::“小姐这香没名字,是我自己捣鼓的,我是八岁入的府,幼时我家以制香为道,和爹娘学的,但那年家乡灾年大旱,家中无以生计,我和爹娘逃难来京都,路上疲累,又水土不服他们没能撑过去,香谱留给了我”

江棠月心疼的拉住她的手,她释然一笑:“上天眷顾,好在我又遇到了小姐。”

江棠月“你这香,我以往真没闻过这味。”

沉香与淡淡玫瑰香交织弥漫,细烟袅袅如丝,香味不浓不烈,清馥幽香,抚去心中焦灼郁结

春辰又蹲在地上捯饬炭盆,边说:“小姐你在说什么呀,以前你有时夜里睡不安稳,我点过好几次呀,还有平时用的香都是我做的呀。”

江棠月唇角微扬:“是吗,没记起来。”

春辰抬头,无可奈息道:“我相信往事小姐总会想起来的。”

江棠月笑笑无言。

在视线落回书册时,她忽想到一个解决银钱拮据的好法子。

久闻京城内有座在荷塘画舫旁阁楼开了一家茶楼,是夫妻二人经营,奇的是东家为妻,夫为辅。里头除去品茶闲谈,字画,文玩甚至设棋局,引得不少骚人墨客前来休闲社交。

这里头,香无疑是礼仪熏染中精益求精。

商人最重利,就算是日日和文人学士打交道,本质究底是逐利,乃天经地义。

春辰这制的香因材短缺虽一时比不上奇珍异香,却能比她之前在府内用过的,若是试上一试,或许可以投机倒把。

她放下手中书卷,问道:“春辰,你这制的香原料从何?还剩多少?”

春辰回:“原料是我每月月例银子花去一半在香料商铺买的,攒来攒去就能制了,但没多少,我给小姐制的这个香料剩一盒,余香膏一盒。”

江棠月忙问:“如果你制一盒香料,需要多少银子?”

春辰不假思索道:“看制的何香,今夜给小姐点的需半贯钱。”

江棠月想剩下的钱刚好足够余点邀请小店闲谈几句,但她的心里其实并未有多少巴,还不知东家是何许性格,她大抵三言两语顷刻间得说出足够的价值来。

“你刚说的香膏拿来给我看看。”

春辰应道,从内室回后院下人居几步之遥,片刻攥着香盒放到江棠月的手心里。

香膏和香料不大相同,熏香在屋内是淡淡的花香味,而这香膏是若有若无浓郁,沁人心脾。

春辰困惑不解地问:“小姐打算做什么?”

“明个你跟我一道出府,就说大病将好,想要去庙里还原祈福此后平安。”江棠月挖出少许磨在手腕上,油润细腻,易融化,又笑道:“我想,我们可以不再为碎银而发愁。”

春辰先是错愕,瞳孔骤缩,嘴唇哆嗦道。“小姐,你不会是想和商人搭上关系吧!”

江棠月点头。

春辰眉头拧起疙瘩,快的跟风似的来回踱两步,又颓然坐下,目光急切劝道:“小姐,不可啊,商人向来狡诈无道德重利轻义。不顾伦理。”

江棠月想,若那东家真是这个性子就好办许多,不同的价格能买到同效果的东西,为商者大多会选其后。那倘若东家与其相反,开了个文人雅客常来常往的茶楼,是否因为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次,多种法律限制,不得科举,不得住在城区,不得与贵人士人通婚而感到遗憾,那她所求的就是名号噱头了。

江棠月轻点了下她的脑门,对望一眼,温吞笑道:“春辰,人无高低贵贱之分,只有道德风范,还没见过人家你怎知她好与不好?”接着,不容置否道:“就这么办吧。”

亥时,春辰坐在床廊下昏昏欲睡,江棠月拿出一沓纸,研墨濡毫,左手是一本《地经藏》,面前仅点两盏油灯。

翌日。

江棠月一夜未合眼穿戴整洁,和春辰走到府门旁,故作巧遇正要去上朝的虞衡山。

江棠月屈膝礼道:“父亲安好,”

虞衡山停住脚步,面露错愕:“鸢儿怎起的如此早?”

江棠月十分柔和沉静解释道:“大病一场,这些日子女儿身感轻盈,想去拜谢佛祖的庇佑,再问我们家里上下求得平安,想着早点去烧经文,诚恳上天才会听到。”

虞鸢山重重点了点头,轻拍上她的肩,说:“好孩子,去吧,早些回来。”

江棠月礼道:“女儿告退。”

眼下刚入初春,风刮起来是最是冻人,虞鸢衣箱没有一件能御寒,襟子外奥大多外面用丝绸,里面夹棉填充是最次等的棉絮,还是散开的。

多加上两件里衫手还是冻的手骨发红,虞衡山这位做父亲的,一点嘘寒问暖都不曾,目光从未留在他的二女儿身上。

江棠月想,要并非这次落水事闹的京城闺秀皆知,太过于难看,他怕是这些年来和虞鸢说过的话都没有十句。

可她要出去,找主母大抵会被各种缘由推拒,还落得碰上虞祉晓去找个不愉快。

江棠月和春辰去寺庙烧经拜高香,并非是为己,她在求为已故的父母化解因果业障,告诉父亲,自己安好定会为他洗清冤屈。

拜完香,春辰见江棠月眼神溃散,僵在原地愣地没了魂魄。

春辰唤道:“小姐?”

在顿时把心绪不宁的江棠月唤回来,她硬是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收了回来,侧头扯出笑来,道:“无妨,我们去你所说的商铺买些香料吧。”

烧经拜佛废了好会功夫,二人刚踏出寺门走出这清修之地,街道上各色人等往来,红绸悬檐彩幡招展,车马塞途,商贩收起摊,货郎也不吆喝了,整街的人聚在一块翻了锅。

江棠月稀奇问:“这是怎么了?”

“忘记和小姐说了,今日是骠骑大将军回朝日,圣上特昭告百姓夹道迎接。不过说回来,这也是我们该做的,有他们在外打胜仗,才有我们安宁的生活,怎不得好好欢呼。”春辰絮道。

今日?

那前几日他莫不是一人奔驰回的城外,过不入城。

此番纪无逍回朝前,圣上御赐黄金万两,特允剑履上殿,入朝不趋。可见帝王对他隆礼优渥,倚为股肱。

然,还有人传言,皇帝对其如此重视,并非全是因他年少战功显赫,有因纪家关系,纪老将军一生无儿无女,收养纪无逍后把他入了族谱,名正言顺纪家人。

而皇帝发妻,一见钟情的先皇后是纪老将军的亲妹妹。先皇后仙逝时,堂堂一国之君七日不早朝,举国同悲守丧三年。

且皇帝当年登基,纪家有这层渊源情感在,权势屹立不倒。

江棠月混在人群中,拉着春辰绕了好会才挤到靠前的位置,场面一览无余。

城门大开,只听人大喊:“骠骑大将军,纪无逍回京!”

众人喧哗中,声势浩大的游行队伍,只见其中间高头白鬓马上,手握缰绳,身姿挺拔如松柏,腰挂三尺长剑,银白玄甲红色披风在日光下泛着寒光,高冠束发,马尾碎发随风而动,眉骨凌厉。

无疑是意气风发的纪无逍。

不知是否常年在外征战缘故,江棠月觉得他周生全然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铮然凛冽,望而生畏。

和记忆里的纪无逍大相径庭。

江棠月回想起有日微服出宫时,在春满楼相逢纪无逍,那时他眸光如春日融融,不拘身份,笑意若隐若现,唤道:“阿姐。”

二楼雅间,雕花木窗半遮半掩,平时他的言语不多,作陪时竟捡着她好奇的奇闻趣事讲述好半天,同时听她讲近期宫内事宜,指尖轻扣为其斟茶时,温和从容,偶尔插言献策。

尚在回忆时,江棠月敏觉突感腰间一轻,低头瞧去,荷包不翼而飞,左顾右盼见一男子鬼鬼祟祟窜进人群,还心有余悸的回头和她对视,慌张扭头欲要跑走。

原是有小贼见人山人海,想浑水摸鱼。

那可是她仅剩无余的碎银。

江棠月毫不迟疑,急促钻进人堆跟了上去,回头对春辰速道:“前面瘦高暗黄色麻衣的男子偷了我荷包,快追!”

春辰大惊失色,怒喊:“快拦住他啊!那个人是小偷!小姐!小姐你莫要孤身追去!”

人流如潮沸沸扬扬,一门心思都挂在纪将军那,她的话很快便被盖了下去,眼瞧着自家小姐在视线里只剩衣角,手心出汗慌乱无措的连连跟去。

那小贼细胳细腿溜的快,幸得摩肩接踵他的步履受限,江棠月才没能被他甩开。

小贼见拐角处正好有个黢黑的巷子小路灵机一动,变道方向。

江棠月体力不佳,弯腰换气,从地上摸了两三块小石子举手抛砸去,急得她怒道:“站住!敢偷我的东西!”

三个石子都落在小贼脚边,毫无杀伤力,他便回头眯起眼嗤笑,头微微往后昂上下嘴唇动了动却没出声,转身欲走。

告辞。

从他的口型里看出是这二字。

江棠月先是一怔,随即眼底冷得刺骨,怒火灼心再度跟上去。

而这时,一支离弦之箭与她鬓角擦肩而过,再见已是射在小贼脚边一寸的地上,倘若他在走错一步,便得一箭穿心当场毙命。

霎时气息弥漫起若有若无的腥臊味,江棠月向前走去,小贼经不得吓,双腿发软打着颤无神跌坐在地上,裤挎湿了一片,刚被抢去的荷包他随手丢到旁,再无力去顾。

本在纪无逍拉勾射箭时鸦雀无声,现下窃窃私议,江棠月望去那高坐马背上的男子,左手持弓,面无表情冷执凌厉。

江棠月蹲在地上捡起荷包,有看呢箭羽根部好似刻着两个字,太小看不清。

有几位官兵受令朝他们走来。江棠月把荷包揣回衣服里安心得拍了两下,一言不发的跟着走。小贼腿软根本站不起身,两名官兵只好拖着他走。

“小姐!”春辰姗姗来迟,喘着气小跑到她身边。

江棠月侧过身子向她,小声:“嘘。”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几个人就被带到纪无逍的马前,近在咫尺依旧隔着白纱,她望去,他的眼里既往的幽暗不明。江棠月有些心虚悔道今日怎又把青绿色衣服穿上,若换个别的。她不说一个字,不置可否认出来。

小贼回过神来,双膝扑通闷响,重重跪拜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极快慌张道:“将军饶命!我……我一时鬼迷心窍,绝非有意!”

这话听到江棠月气涌心头,暗骂道:绝非有意?偷窃之心分明蓄意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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