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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渊昭溯之骆为昭的三十八岁 第23章 第 23 章

作者:姬悟道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13 00:07:50 来源:文学城

“骆叔叔胡子扎手!”

“扎手你就拔他胡子,他老拿胡子扎我,你替我报仇。”

咯咯咯的笑声响起,平时清醒的话听着还挺悦耳,一大早有点折磨。

“说什么呢……盼我点好的吧……哟,橙橙来啦。””骆为昭眼皮沉重,和无处不在的睡意作斗争,用力挣开,一大一小两张笑脸挤在眼前。敲开手机一看才六点半,妈耶,妈呀,人和人怎么能在新洲这片大地上都存在时差。

唐凝着实辛苦,暑期收尾要给学生开会,自己的亲儿子顾不上,陶泽这种献身给公家单位的老公又靠不住,只得麻烦裴溯代为照顾。

一大早开门,小孩背着一堆非必需品来他们家来。从零嘴到玩具,还有一沓算数题,张嘴就是:“溯溯叔叔,我好想你呀。”

嘴甜的小宝宝到哪里都混得开。他小小鼓鼓的包里还给裴溯带了唐凝自己在家里配的茶包、烤的司康,自己攒零花钱买的最新任天堂卡带——看在他10除5都能算成5的份上,他家“曾经”有过游戏机。

骆为昭在厨房边打哈欠边干活,煎鸡蛋烤面包热牛奶。一大一小一猫坐在地上玩推球造房子的游戏,这几只一年没见几次,玩起来还跟熟人一样,可喜可贺。

“来吃早饭。”

裴溯闻言慢慢撑着地毯,从半躺着改成一个半跪的姿势,笑眯眯地看小孩张开求抱抱的双手。

意料之中的,骆为昭及时大步朝他走来,“你别动,我来。”

他现在是裴学泰斗,深知裴溯有点体位性低血压,从地上骤然站起都会头晕,更别提拉着个孩子。

裴溯继续笑着看他,点头,伸出手掌与他交握。

骆为昭左手牵一个溯溯,右手牵一个橙橙,训练有素的肌肉一起用力把两人都从地上拽起来。

橙橙满嘴米饼,呼呼哈哈地嚼着,还不忘嘟囔:“谢唔谢唔叔唔叔。”

骆为昭捏过小孩的下巴,在他的小鼻子上猛刮一下,“你有事多喊我,少喊你溯溯叔叔。”他难得起这么早,因此有时间饭后参加裴总刚刚制定的晨练计划:环小区步行,简称溜小孩。

裴溯不能跑。

骆为昭在前面追一下楼就像回归自然的猴子,他在后面笑着举起手机拍,拍完再转发给陶泽和唐凝看。

他们仨有个群。本来也有骆为昭。但自从他发表“他5岁都能一命斩黄金人马了还要学习干什么”这种狗屎言论之后,就彻底丧失立锥之地,仨精英教育支持者和一快乐教育支持者完全说不到一块儿去。

骆为昭被踢出群后仍非常不满,继续发表“橙橙小小年纪,就能把溯溯叔叔四个字念清楚,完全突破他爹妈南方人的地域局限性,这难道不能侧面反映他聪明吗?”这种歪理邪说,彻底断绝了回归组织的途径。

视频里日头刚从东方升起,将裴溯宽大t恤搭着短裤营造出一个巨大的影子,而这影子罩住前面两人的身影,日影寥寥,人影喧嚣。陶泽和唐凝纷纷鼓掌,说爱你爱你,我们这个家离开谁都离不开你。

前面俩人就这么在清晨的露水和鸟叫中越跑越远……追不上,等人自己打转吧。

他走也懒得走,就近找个长椅坐下,双腿交叠在一起,树影落在他的鼻梁两侧,风吹着刘海抚过眼睫,很有些悠哉的味道。

骆为昭抓逃跑小孩回来,单手单肩跟扛火箭筒似的扛着,橙橙在他肩头滋儿哇乱叫,和树上的蝉形成夏末咏叹调。

裴溯捂住耳朵说好吵。

落地的橙橙立马安静下来,小手捂在他的大手上,“溯溯叔叔,你好点了吗?”

裴溯睁开一只眼睛瞅他,“好点儿了,小嘴巴闭起来会更好哦。”

橙橙吐舌头,自己跑到路边上揪马蔺的叶子递给裴溯,后者的手指轻巧地转动,递过去一只小鱼。

骆为昭看得目瞪口呆,“哪儿学的?”

“有手就行。”

“那我怎么不行?”

“笨鸟得先飞,勤学需苦练啊师兄。”

骆为昭转笔转挺好,转硬币倒转不起来,裴溯曾经教过他,结果教学成果全在晚上回馈给师傅自己,遂作罢。

裴溯靠在他身上,“这草还是有点细了,得要棕榈的叶子,能编更多花出来。”他侧头,欣赏着骆为昭没刮胡子,但在晨光下依旧帅得令人发指的脸庞,向下滑动是突出的喉结,再向下是深刻的胸肌,还有中腹沟,几块腹肌在老头背心的遮盖下,依旧若隐若现。

“师兄,我看你也是挺风韵犹存的……”裴溯舔舔嘴唇,“跟那个花似的,都开了半年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物业种的海棠,大红大紫地扒在围栏上,生命恣意绽放。

“夸我点好的吧!”骆为昭收着力道,拍拍他胸口,“老了你就不爱了?我这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裴溯压着他的手,一起捂向心口,真挚道:“爱的爱的,这世上我最爱的就是你。”

骆为昭被这话击中,凭空一个颤抖。

他俩坐着看小孩自己玩,天空中突然飘起小雨,起初还以为是空调外机的冷凝水。

骆为昭只好停止上下其手,像农民伯伯一样赶着一大一小两只鸭子去充电桩棚子下面躲雨,小鸭子啪嗒啪嗒地踩水,大鸭子慢吞吞走得不是很急,伯伯急到恨不得把鸭子扛起来走。

裴溯问:“这雨多久能停?”

“不知道,祈祷吧,心诚则灵。”骆为昭望天,棚下地方窄,两个巴掌全覆盖在裴溯头顶上给他遮飘进来的一点雨丝,一时腾不出空来打他屁/股,“你就说,你今天出门前是不是还祈祷要下雨,不锻炼来着。”

裴溯连忙叫冤:“哪儿有,我现在只会祈祷股市大涨或者第二届音乐节的票售空好吗?”

像是为了回应他的“不祈祷”,雨越下越大,砸在棚上发出玉碎般的叮当声响。

骆为昭:“你还是祈祷一下吧。”

裴溯:“临时抱佛脚,你会被佛踢一脚的。你考试报名了吗?”

骆为昭:“没到时间呢,我要是今年没考上怎么办?”

“今年没考上就明年继续,三年硕士读出来正好到我新园区竣工开业。那不正好。”

骆为昭心说你这对四旬老汉的学习能力也太有自信,万一考不上呢?万一读着读着毕不了业呢,多丢人啊。但他也不好意思这么说出来。裴总着实是个绩优主义者,上学成绩第一,当富二代不忘念硕士,估计过几年还打算去读博,一听没志气的话就要拍他的脑壳。

于是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双眼望天。

“慢慢读呗,还有的是时间。”裴溯又说。

裴溯指指在水坑里跳来跳去的小孩儿,“不管管?”

骆为昭挑眉,“管他做啥,能跑能跳好得很,淋点小雨没事,小猪佩奇就是这么长大的,不经历风雨,哪儿能见彩虹……”

裴溯无语地拿眼白看他。

雨水在地上积出天然的镜子,倒影出他们并肩站立的影子。

“那时候也是这么大的雨,”骆为昭突然说,“我回旧房子拿换洗衣服,家里没人,特别冷,雨又很大,就找个公交站台坐着……想你要是真醒不过来,我这辈子就给你守节了。”

溅起的冷雨,烧到昏迷的人,风像刀一样,他记一辈子。

裴溯用力回想,才明白他在说去年冬天,身体与头脑均处于泥泞之中,反而记不清当时的事情。如果那天一直下雨,现在也该停了,他看着骆为昭有些潮湿的眼睛,轻拍手背,“师兄,都过去了。”

骆为昭摩挲着他的手背,“过不去哈,从下个月起你就给我喝热的,不许再喝星冰乐,冰激凌也给我扔掉,橙橙开学,你的暑假也结束了!”

裴溯大惊失色:“太严格了吧骆长官。”

没站一会儿,物业的巡逻车路过,看到他们仨在这里坐着,下来问一圈情况。

管家迅速折回送伞。骆为昭单手接过,“砰”一下打开,遮在他俩头顶,又扛起积水里的佩奇,回身牵裴溯。“回家吧,等雨停了再出门。我晚上可能还是要晚点回家,老头刚发消息说有事,别等我早点睡,成吗?”

裴溯:“成,绝对把你关外面。”

骆为昭哈哈大笑。

就算今天下雨,他还要去上班。日子静下来,还有的是时间。

·

骆丞说的有事是张淮安点名要见他。

骆为昭百思不得其解,问他爹:“我和他加起来也没见过几次啊,没仇没怨,他找我干嘛?”

骆丞:“我哪儿知道?你反思一下。”

骆为昭挠头,上午忙完自己的本职工作,过安检,一脚踏进软包的大门。

张淮安:“骆局长,我都交代,能争取从宽吗?”

骆为昭心说,爹啊,你在监视器里看到了吧,我是真的邪门,嫌疑人见我就要交代,我能怎么办啊。还有你这个死胖子从冬天拖到夏天,耽误这么多人的事,现在才想起来要坦白,是不是太迟了。

骆为昭:“张淮安同志,根据最新实施的监察法实施条例,被讯问人如实供述自己罪行可以依法从宽处理,认罪认罚主动交代可以减刑,现在可以开始你的陈述。”

一个非常俗套的故事,两个小镇青年考成状元和榜眼,于是闯到通天大道上来,一个要升官,一个要发财。

想升官的那个,迫不及待地套进符合社会评价的壳子里,娶了挚友的姐姐,背地里又憋不住寻求刺激。想发财的那个,爱上了姐夫的小三,在长久地压抑后走火入魔。官商勾结,背德爱情,分尸杀人……哪一个爆出来都值得新洲日报的头版头条。

但这些已有完整的证据链串起,关键的是赵云鹤潜逃路径,巨额资产如何转移,他经手违规的东西,统统没有交代。

审讯时间太长,一直从中午持续到晚间,中途换一次吃饭,骆为昭见到小书记员宋铭。

宋铭可怜巴巴地靠在墙角,“骆局,您什么时候把我捞出去……我不要再在这里干了,给监察署的编制我都要跑,我要回到能见太阳能吹风的地方,比如咱分局就挺好。”

骆为昭:“谢邀,这是我能做主的吗?你领导我都被搞来干这个,六点多我就醒了,中午十一点来的,现在都晚上十一点了,十二个小时,我都快四十了,妈的,真把人当骡子用……再忍忍吧,下周我想办法把你们都救回去。”他拍拍小年轻的肩膀,“这话私下跟我说说就行,在外面做事要漂亮,要大方。”

宋铭点点头,“绝对不给你丢人,领导。”

骆为昭安慰完人,又换成一副铁面无私的态度走进软包。

张淮安挑着捡着交代,油滑地像泥鳅,与杜荷、赵云珊提供的证人证言出现偏差,只得一遍一遍地询问,一遍遍地听他狡辩。

云宏建设所有的土地几次性质变更是不是你批准的?你是否借云宏建设的壳子侵吞过报废的国有资产?你是不是批条子通过公共建筑xxx的不合格验收?这些他一律以“忘了”“不是”“不知道”消极抵抗。

骆为昭进去的时候正好听见一声,“他犯病就该跳楼!你问我干嘛!我是受害人家属啊!”一瞬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人说的话吗?他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随后理智占领高地,把文件夹丢在桌子上,冷笑道:“你好大的脸,你可算个什么东西。鉴定报告出来了,张淮安同志,你也是零度共情者啊。”

同一份样本,正好做两次鉴定。

张淮安要求做亲子鉴定的时候完全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地位,根本没想到前妻听到这消息还会举报自己。掌握权力久,误以为世上所有事情都会按照自己的想法运转。他在潜意识里还觉得只要坚决不签字,只要离开这里,就能东山再起。

他知道赵云鹤有精神问题,可是只要自己一个电话,他就会把金银财宝、权力关系拱手奉上,是精神病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成为他的白手套就可以了。

年少青春共同打拼的情谊他都可以抛之脑后,结发的妻子也随时可以背叛,坐在关键位置上却毫无责任地签字。为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落的一滴泪,怕是他这辈子最真心的时刻,还夹杂着走投无路下的权衡,充满为脱罪、为博取同情的成分。

“我能阻止他吗!我算是个什么东西!他做的事情没必要全算到我头上吧!是,他是精神病,精神病杀人不负刑事责任吧,他犯病的时候,我能拉住他吗?!换做你,你能拉住他吗?你们所有人,难道能拉住一个神经病犯病吗?”

“你能!但是你没拉住他!”骆为昭大喝道,然而他又觉得与张胖子没什么好说的,迅速收敛情绪,学裴溯露出一个近乎于冷酷嘲讽的微笑,在一线磨炼多年的坚硬指节重重敲在桌子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录笔录的除了他和监察署的两个兄弟,还有一个不知从哪个单位借调来的文职书记员,听着这声音哆嗦了两下。

一阵沉默过后,骆为昭“嘁”了一声。

骆为昭走上前去,拎着他的领子,强迫张淮安与自己对视。后者仰起的脸完整曝光在炽烈冷白的光下,刺痛到忍不住闭起眼。

骆为昭竟然还能依稀看出一些他意气风发的青年照片里的影子,怎么就成今天这样子了呢?控制不住**,只会走向灭亡。

“骆局,不可以。”监察署的兄弟伸手过来压在他的肩膀上。唱白脸与唱红脸配合默契,保证被讯问人人权,保证证据的获得渠道合法,骆为昭顺势放手。

他与被审讯人的距离依旧极近。

“是你错过了他的求助,是你根本不在乎过去的情谊,是你在他第一次滑向深渊的过程中没能朝他伸出手,是你纵容、默认着他可以仰仗你的权力为所欲为。这期间哪怕有纠错的机会,你也一直在逃避,是你懦弱、是你废物,是你造成了这一切。”

骆为昭伸手推过去一张照片,“张淮安,赵云鹤潜逃了。”

“他做好了一切准备,杀了你的儿子,你知道,他逃离新洲之后,一辈子都不会回来,红通名单上永远有他。”

张胖子神经质地摇头,喃喃道,“不可能。”他还做着赵云鹤一辈子供养他的美梦。

骆为昭比划了一把手枪,朝虚空发射一枚子弹。

“事到如今,你还要包庇他吗?!受贿、贪污、滥用职权罪,数罪并罚,你下辈子只能待在监狱里,而他在外面挥霍所有的钱。你甘心吗?你到现在还不说,他可能逃到哪里去了吗?”

这个圆滑的胖子爆发出惊人的哭嚎,仿佛身体是皮球一样,哭得弹弹跳跳,使人心烦无比。

“我说……”他哽咽着,“我不想坐牢……”

骆为昭对零度共情者有偏见,听他哭哭啼啼嫌烦,又看鼻涕连带眼泪糊在胸口嫌恶心,找借口出来,向看守软包的兄弟借了一根烟。

那兄弟开口笑着说,“百闻不如一见啊,骆局,这面团的嘴也能给你撬开了。”

骆为昭伸出右手与他击掌,“哥们也辛苦,前期全靠你们,我沾光。”

软包兄弟哈哈大笑,说,骆局抬我呢。

骆为昭抽两口掐灭,摆摆手,说先回家,家里有人等,帮我和骆监察长说一声,剩下的事我们下周再战。

软包兄弟:“啧啧啧啧。”

-

月朗星稀,软包全称叫新洲廉政教育基地,在新东区人民北路六百六十六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骆为昭一边迈着大步出门,一边思考究竟是打车等一个猫头鹰师傅接单快,还是扫路边的共享单车一路骑回去快。

下午来的时候是常鸣开公车载着一车六个临时借调的倒霉蛋一起去,完全没考虑回来的事情。私车可以公用,公车不得私用,就算院子里全停满空车都不行。

嘟———

然而他刚刚跨出岗亭的门禁,就瞅着马路斜对面孤零零停着一辆大奥迪,车窗降下一半,喇叭滴一声,好像是在喊他。

骆为昭跟张淮安消耗半夜,加之年纪增长视力下降,定睛几秒才看清,竟然是早该睡觉的家养猫头鹰师傅来接人了。

裴溯那张瓷白的脸从镀膜车窗后面探出来,掌心朝上朝他一勾,眼神一扬。

骆为昭喜笑颜开,大步流星地奔过去,拉开车门上副驾驶。

裴溯边倒车边揶揄他:“这点薪水还加班到两点呐。”

骆为昭: “难得啊,帮老爹忙罢了,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要把我关门外的?不是打电话的时候说都洗澡躺着了?”

裴溯:“还不是担心您打不着车,下午和橙橙一起午睡睡多了。没你我睡不着。”

骆为昭作西子捧心状。

裴溯:“市里怎么想的,把地方建这儿?导航都差点给我导偏了。太辛苦我了,出场费麻烦付一下。”

骆为昭哈哈大笑,“辛苦您啊裴总,咱俩这全赔进来,我一个人的工资又要加班又要除以二,时薪还不如在麦当劳炸薯条挣得多。”

裴溯一声不吭地继续开车,嘴角勾起一个隐秘的笑容,骆为昭把手搭到他的脸上,十分欣赏地摸了一下他下巴,“真帅啊乖乖,怎么还越夜越美丽……咱到家就休息啊,明天上午没事吧,你得补点觉乖乖,这么熬下夜来别头疼。”

裴溯不置可否地“嗯哼”一声。心说你不动手动脚的我到家肯定就能直接睡觉。

明天又是周末,星光洒下,音乐播放器里响起了熟悉的歌曲。

有些觉得没必要对嫌疑人说的话,此刻又突然在骆为昭脑海里闪回,他当时其实想说,我拉得住,就算深渊拉着他下坠,我也必将把他千万次拉回来,只因我与你不一样,我心里有他。

歌里唱,或许只有你,懂得我,就像被困住的野兽,在摩天大楼,渴求自由。

变换的光影自窗外撒落,落在车前窗形成迷离的反光。侧头看去,裴溯在他旁边,形状漂亮的嘴唇哼着音乐节拍的口哨。这人就是这样,越熬夜越兴奋。

骆为昭也跟着哼起来,两头狼在夜色里对嚎。

他曾经观察拙劣、曾经心思粗糙,曾经听不懂人话只知道骑着二八大杠到处晃荡。

曾经让某个人一个人在黑夜里走了很久。

直到有人交出所有的信任,并托付给他一生。

那将是迎着光明的,很圆满、很幸福的一生。

他将为之竭尽全力。

(全文完)

完结感想:

妈呀,这居然是我真正意义上写完的第一篇文。果然爱让人灵感爆炸。

开这篇文的初心就是我得做点什么,我平白无故看了这么好的剧我一定得给的他产出点东西。

感谢zxc,感谢fxb,感谢priest,感谢裘导及所剧组幕后工作人员,感谢所有放饭老师。

人类的幸福之处就在于可以不断通过幻想的衍生满足现实生活中的期待。我们渊就是平行时空里世界上最幸福的小情侣。

此刻的快乐永远真实,此地汇聚的朋友如此可爱。

真心换来诚意,昭溯幸福恒久。

而新洲爱情,永远荡气回肠。

(小声)我笔力不行,好多地方都处理的不好,比如设定巴黎圣母院其实是对应启明阅读的名著,对应扭曲错位的爱。但我没写出来!我不会写!所以就这么一笔带过了……

这个案子是纯旁观视角,本案和升官的骆为昭同志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写这个就是警示教育,驳一些傻逼官商勾结论。

昭溯永远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他们俩从人设到性格都顶配,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从上到下全拉满。没长歪的人这辈子都不会长歪,在泥巴里都能开出花来。

(大声)还有就是相信大家都看出来我xp是什么了,一写剧情我磕磕巴巴……一写病弱我如鱼得水!就这个病!弱!受!的!味!儿!倍!爽!

(怒吼)我一定要活到一百岁看到光渊的无删减版!

(怨念)我什么时候可以看到大江东去,求求黄牛哥们别再炒了。

(再小声)我要进行一些隔离型戒断!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刷新花絮写同人也太影响生活了……

(写作灵感)这篇文除了定反腐小纲,其他啥都没定,每天就请神上身型写作,吃到什么饭来什么灵感炒什么菜,一款全新的吃奶挤奶型奶牛。

再次感谢zxc、fxb、剧组所有人、所有放饭老师(真的不能给我们看到公主抱吗?)

(打补丁)

1.裴总财富量级在第1.5梯队,毕竟还是搞实业不是搞互联网的,只是名头响当当而已。

2.好多梗马斯洛、冷宝宝、etc、摩天大楼的歌都是正主的,做饭哪儿有吃饭香啊……好香的饭……好幸福的家产……

3.人名错别字、的地得确实存在乱用,但我写的时候太快乐了就没注意,大家先暂时凑合着看看吧……没有后续了,应该也不会修文,当时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不必为了完美而再改动。

4.记得吃饭。渊花絮的内容也太精彩了……好喜欢……晕倒……

有缘再会!

一起活到一百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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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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