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几个房间我主要是查看了一下手机,没发现什么不妥。”孔勇说着,看到了王一博,“对了,王少的手机还没有给我看过。”
王一博掏出手机,食指在手机壳上敲了两下,顺着桌面滑给了孔勇。
“密码?”
“六个零。”
“这么简单?”孔勇输入密码,果然打开了手机。
“壁纸纯黑?”
“嗯哼。”
好吧,也挺符合这位大少爷嚣张的气质的,像是他的审美。
“这么多游戏?”整整四个页面的图标,除了第一个页面有两行系统自带其他全是游戏。
“没有微信吗?”孔勇看了一圈也没看到熟悉的图标。
“我用□□。”王一博说。
□□能玩儿的游戏多。
孔勇点开企鹅图标,没有聊天框,联系人也不多,通话记录也没有,短信记录也没有,被人删的干干净净:“怎么什么记录都没有?”
又打开相册,只有一张纯黑的照片:“连张照片都没有?”
“自动清理,不然占内存。”王一博的解释非常的游戏少年。
也是,这么多游戏,可不得占内存嘛,孔勇心里一阵无语,将手机还给了王一博:“那栗子你来讲一下你的搜证吧。”
栗子将玻璃片放在桌上:“这个凶器很特别,因为我们的安检系统大家都是知道的,不可能会允许一个人单独带着这样的玻璃片上车,所以,这个凶器很有可能是某个东西上的一个零件,并且我测试过了,它比普通玻璃硬得多。”
“而现在,我有一个怀疑对象。“栗子走到了李季的镜头箱前,将两个将两个箱子打开,寻找了起来。
“你在找什么?”孔勇站了起来。
“找到了!”栗子拿了两个镜头过来。
“这个镜头······”孔勇惊讶地看着其中一个没有玻璃片的镜头。
栗子将凶案现场找到的玻璃片,放到了镜头上:“完全吻合。”
“所以,这块儿玻璃片,就是镜头保护镜,大小硬度都正好合适,带上车安检也不会怀疑。”栗子看向李季,“而所属的人,自然就是我们的大摄影师了。”
众人看向李季。
“所以人是你杀的?!”孔勇惊讶地看着一脸乖巧的李季。
“你还真的改邪归正了?这么帮着他们。”李季没搭理孔勇,反而是对着栗子说,轻轻歪头,伸出手指在桌子上勾了勾,“竟然一点儿旧情都不念了。”
“我什么时候邪过?”栗子忽然眼波流转,烟视媚行,像是要把邪字写在脸上。
“看来是证据确凿了。”眼见着两人要撩起来了,孔勇眼里有隐约的怒气。
“不,”李季还没否定,栗子就先否定了,“你的雇主是方亚。”
“你怎么知道?”孔勇眯了眯眼睛,有种时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的不妙体验。
“我不是说了嘛。”李季吹了吹镜头,“之前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就说了啊,死者是我的雇主。”
“你不是说他是雇你来画画——”不对,李季没这样说!
孔勇反应了过来,但是联系当时的语境,很容易就让人理解为李季所说的雇主是雇他来拍照的.
“可是你凶器是你的镜头保护镜,对此你作何解释?!”孔勇紧紧地抓住问题的关键所在。
“没错,这块儿玻璃片确实是我的。”李季慢悠悠的打开手机,点开了那个孔勇一直觉得眼熟的黑色APP,“不过你们可以先看看这个。”
“什么东西?”宾炮辉半眯这双眼,只看清了一个黑色的小方块儿,上面用白色的英文写着OAR。
“OAR,offerareward,悬赏。”栗子解释到,“一款杀手组织专用的交易雇佣APP,和滴滴打车、美团外卖差不多。”
毕竟现在都2020年了,网络科技如此发达,不能再像以前那么low炸天的在路口蹲着等人雇佣之类的。
大家都是在世界各地旅旅游,玩儿一玩儿,没事儿逛逛OAR的论坛和悬赏榜,看看有没有什么不顺眼相杀的人,就接下单子。
或者是加急处理,根据客户发布的任务和悬赏金额,就近匹配适合的杀手。
李季就是这样被匹配到的。
栗子点进APP,在李季的接单里,愕然有一个正在进行的单子。
再点进去一看,照片上的目标,一头嚣张的灿金色头发,穿着夸张的朋克服饰,不是王一博是谁?
不过比起这个,肖战则是看到了一旁的ID:狼。
杀手榜的榜一。
“你是来杀,他的?”孔勇看向王一博,又看向李季,“方总雇佣你来杀王少?那你又为什么会对方总动手?”
“这个我或许知道答案。”王一博忽然开口,将手机后面的手机壳掀开,露出了两个探头一个指纹识别的按钮。
王一博将中指放在按钮上,一个绿色的灯闪了闪,两个探头投射出绿色的光束,愕然是键盘和屏幕。
只见他的手指在投影出的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闪动着各种信息,其中几条和刚才在方亚手机里看到的颇为相似。
“搞定!”王一博勾起嘴角,按下回车键,“方亚在雇佣他杀我的同时,还雇佣了另一帮人在车站等着,等旅行结束列车到站之后,就会杀了李季。”
屏幕上现实手机里的通话记录正在被复原,其中一条录音,正是方亚和助理的通话。
“董事长,雇佣兵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会在列车到站前提前做好准备。”这个声音年轻又陌生,应该是助理的声音。
“做得干净点,别让人咬上来。”单从声音来听,十分清朗,完全不像是年近六旬会有的声音,但这确实是方亚的声音。
“您放心,毒狼佣兵团一直看不惯狼,也有可能是仇杀。”
这是要利用他们□□的关系,毒狼佣兵团和李季本身就是有仇的,就算后面杀手组织追究起责任来,也可以推说是仇杀。
这个杀手组织也是不按规矩来,以往的杀手组织无非就是杀人越货,拿钱就是,根本不会管手下杀手的死活。
可后来出来的这个,他们做杀手的生意,却不允许有人动他们自己人,一个杀手被杀,可能会引起整个阻止的报复性围剿,极其护短。
“你就是狼?”宋斌义忽然问。
众人看向这个忽然提问的乘务员,带着或多或少大家惊讶。
“你和这个什么佣兵团有仇吗?”
哦,原来是没听懂录音啊。
孔勇放下了心。
“我是人,代号狼而已,杀手榜榜一就是我哦。”李季眼神玩味,刻意强调。
肖战又开始绕拇指了,目光在宋斌义和宾炮辉之间转了个圈,又回到了王一博身上。
“诚如你们所看到的这样,我接了一个单子,方亚让我来杀王一博。”李季坦荡地承认。
“那你为什么会对方亚动手?”孔勇咬住这个死点不放。
“因为他要杀了我呀。”李季一脸的理所应当,要杀自己的人,当然得杀了,不然留着过年吗?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要杀你的?”孔勇不死心,他总觉得这个李季不太对,具体哪儿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总之行事作风实再是诡异。
“毒狼告诉我的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李季的脸上挂起了甜甜的笑,是真的人畜无害的那种,“你们都只知道狼和毒狼佣兵团有过节,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吧。”
不,我们并不知道你们有过节。
孔勇很想说,但很明显,李季这句话不是对着他们说的,而是对着栗子说的。
肖战和王一博默默洗耳恭听。
“因为,我睡了他们团长。”
惊雷——这通天修为天塌地陷我紫金锤——
“毒狼佣兵团团长······那不是个男的吗?”宋斌义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充分的展现出了自己的惊讶。
孔勇:???你又知道了???
“那又如何?”李季反问到。
好吧,这果然是有仇啊,怪不得毒狼佣兵团会一直追杀李季。
肖战和王一博对视了一眼,也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讶。
有意思,这一车人太有意思了,没一个简单的,都拿了身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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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本来没太注意今天的日期,后来看了一下微博,原来是2月27日。
总觉得想说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老读者应该知道,我是从去年2月20号开始写的博肖同人文,因为看了太多虐,想甜一点于是自己产,然后就遇到了这件事情。
我本身是学影视编导专业的学生,宿舍里6个人,其中有一个小说写手,一个coser,一个哥哥的粉丝,一个弟弟的粉丝,一个喜欢欧美,一个我。
起初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实上到现在我也不清楚具体的经过,风暴的形成。
因为那段时间疫情期间,大家都在家,并没有住在一起,后来再聚到一起,大家也没有太过偏激,所以风暴对我的影响没有很大,
我那时候停更了两三天,随后又继续写,直到现在。
说真的,如果他为整件事情道歉,我会觉得他很适合去巴黎圣母院敲钟,但是他在为“偶像失声”道歉,因为不知所措的沉默而感到抱歉。
他温柔而勇敢,让我有些心疼。
最后送给大家一首我觉得很适合的候剑华的现代诗:
一个人喊他的喊,
一个人唱他的唱。
一个人疯他的疯,
一个人狂他的狂。
一个人荒诞他的荒诞,
与世界无关,
太阳落在鞭长莫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