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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孤雁难寻归觅处 >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狂风骤雨(2)

“你是谁?”傅深看着眼前走进来的男子,拧了下眉,警惕的询问着,那男子看到裴矜一副警惕的模样,便是自顾自的一笑,将手中碗放在了桌上,淡淡的出声:“祁樾,公子的救命恩人!”

听得这话,傅深这才知道,原来眼前之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愣了下,回过神来。便单膝跪地,低垂着眉眼弓手行礼:“在下,傅深,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傅公子,倒也不必这么客气!”那祁樾见状,走了过去,微低了下身子,双手扶起了傅深,淡淡的出声,傅深被扶着起了身,朝着那祁樾点了点头,祁樾回笑了下,转身取过了桌上的碗递了过去,淡淡的出声:“把药喝了!”

傅深见了,点了下头,便接过了碗,将碗里的药一口饮尽,放到了桌上。

傅深看着眼前的祁樾,拧着眉,沉默片刻,还是问出了声:“不知祁公子是在哪救的在下?”

“河边,你刚好被冲到了案上,在下路过,就碰到了,顺便救了回来!”祁樾看了下傅深,淡淡的出声,傅深听了,心下便知,看来是碰巧救下了,不过他倒也幸运,能在那人的手底下活下来,只不过,那个人到底是谁?又为何要杀他?若他没记错,当时交手时,他怀里的令牌掉了出来,虽是看不清那令牌上的字,可是他一眼就能认出,那令牌正是南诏王府的令牌,如假包换,只不过,南诏王府里到底有谁要杀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镓锅于南诏王府?这一切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行,他要回府,一是为了宋卿,二是为了此事,想罢,便低眉说着:“在下还有事,先行离去,这几日多亏了公子的出手相救,若是日后相见!必会想报!”说罢,还未等那祁樾说话,便要离去,祁樾见状,便喊住了他,淡淡的出声:“你觉得你能活着出金陵城吗”

“公子何意?在下不懂!”傅深听罢,愣了下,停住了脚步,转身不解询问着,祁樾瞥了一眼傅深,便走了过去,来到了傅深的身边,淡淡的出声:“你可知现在城内已经布满了要杀你的人?你觉得你能活着出去吗?”

“难道公子是知道杀在下是何人?”傅深听罢,拧了下眉,眼底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人,反问着,祁樾听罢,也未再说,从腰间取出了一个令牌,上边沾着血污,直接扔到了桌上,傅深见状,上前取过了令牌打量了一下,脸色蓦地一变,这令牌他自是知道是南诏王府的,只是打斗的那夜,因为是夜晚他之事瞥了眼,并未看到什么,如今看去,这令牌虽是南诏王府的,只不过却不同,老王爷的令牌就是一个与着同样的令牌,上边只有一个诏,别无其他,而眼前的令牌上,多了一个木兰花,若他没有记错的话,令牌上刻这种的无其他人,只有那幽静阁那位,这位可是极爱木兰花的,他下边所有的令牌上都刻有木兰花,这样看来,昨夜杀他之人是幽静阁那位派来的人,可是他为何要这样?他一直跟着老王爷,与他很少有交集?为何这样?

见傅深拧着眉,眼底复杂难辫,祁樾走了过来,落座,到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淡淡的出声:“这块令牌是在河流口处林子里找到的,在下派人查了下,此令牌非比寻常,只有长安城内那位南诏王府的人独有,但是不同的是这个令牌上有一木兰花,而持有这种令牌的也只有那南诏郡王,哦,不,差点忘了,应该是南诏王了!”说罢,抬眸瞥了眼傅深越发苍白的脸,饮了一口茶,便继续说着:“恰好,在下也查了下傅公子的来历,傅公子是南诏王府的人吧?但是这情形,怕是没那么简单?你忠于的人,却要杀了你?这是何道理?傅公子现如此,觉得自己会平安回去吗?况且金陵城内此刻布满了那裴矜的人!你这出去不费事以卵击石罢了!”

傅深听罢,眼底晦暗不明,接着,眼圈微微泛红,握着令牌的手俞加紧了起来,心里不免冷意翻涌,这到底是为什么?殿下为何要置他于死地?他着实不明白为什么?

祁樾见他脸色煞白,眼底隐晦不明,眼圈泛红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从袖子里取出了纸,塞进了傅深的怀里,淡淡的出声:“这是老王爷给你的!”

“老王爷?”傅深闻言,怔了下。回过神来,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他难道是老王爷的人?想至,询问着:“你是老王爷的人?”

“倒也不是,只不过是欠了南诏府那位一人情,这才救了你!他早就预料到你会有一此劫!这才出此下策!”祁樾瞥了眼傅深,淡淡的出声,玩着手中的笛子,见此,傅深看了要祁樾,取过纸,打开看去,只见的那纸上,只写了一个忍字,并无其他,这是什么意思?老王爷为何让他忍?

“现今如此,你回去只有死路一条,倒不如好好的呆在这里养好伤再说!”祁樾看了眼傅深,淡淡的出声,接着,重新坐下,傅深拧了拧眉,脑中响起南诏府还在等着她的宋卿,摇了摇头,因说着:“不行,府内还有人等着我,带她出去?”

“傅公子未免想的太好了,你觉得你能够进那南诏王府吗?被裴矜发现,老王爷做得一切都付之东流!也枉费老王爷费尽心思救你了!”祁樾听罢,拧了下,府里那位费尽心思救他,他到好,一心去送死,果真是傻,枉费了这一番心力……

傅深听了一番话,垂眸,沉默片刻,分外犹豫,他着实放不下阿卿,这几日他未有通信,恐怕阿卿能急死?可是正如这位所说,若是回去了,恐裴矜不能放过他?

见他分外纠结,祁樾眼底划过一抹复杂,起身来到了傅深旁,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因说着:“你且好好养伤,至于这件事,自有老王爷会处理好!你倒也不必担心!”

听到这话,傅深孤疑的看着祁樾,心里转念一想,也是,老王爷自是知道他的心意的,一定会安排好一切,倒不如,好好养伤,等好了之后,在去长安,潜入王府将阿卿带走,远走高飞,不再回来。

想至,傅深点了点头,微微额首,行了一礼:“这几日,便叨扰祁公子了!”

“想明白便好!夜已深,好好休息!若是有什么事,门外有小厮,唤着便是!”祁樾见傅深想通了,便笑了下,吩咐着,傅深点了点头,祁樾这才离去,只听得门关上。

屋内只剩下了傅深一人,一切归于安静起来。

夜凉如水,一似去秋时。

羿日

这场情事漫长至此,直至卯时一刻塌上的男人这才放过了她,翻身下来,拉过了被褥,将宋卿揽入怀里,沉沉睡去,宋卿此刻累及,头上冒着薄汗,脸色熏红,整个人如同瘫软般,身子分外酸痛,跟散了架似的,一刻也不想动,见他如此,并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这男人着实够狠,折腾了她一夜,直至鸡叫五次这才放过了她,膝盖上一片火辣辣的刺疼,她想可能是伤口复发了,但是,此刻榻旁的男人已经睡了过去,紧紧的环住了她,她亦是动弹不得,连个翻身都不成,宋卿白了一眼身旁的狗男人,拧了下眉,索性也不管了,这会儿她也是累级,便也沉沉睡去……

屋外,李嬷嬷见里边的动静停了下来,却未听到铃声响,拧了下眉,悄悄顺着门缝看去,便看到裴矜搂着自家夫人已经沉沉睡去,忙回身,面前带笑,心里暗喜,往日都是夫人侍寝过后,殿下片刻不留回了幽静阁,如今却没想到破天荒的留在了秋风苑,可见殿下是宠卿夫人的,着实是大喜事!看来后边平升平妾也是指日可待了,自己也能跟着飞黄腾达起来,想到这,不免乐滋滋的……

此刻,荣禧堂

老太太这会儿已是起身,一旁的新来的丫鬟给老太太梳着头,这时,李嬷嬷走了进来,来到了老太太的身旁,低垂着眉眼回着:“老太太!”

“打听的如何?”老太太瞥了眼一旁的张嬷嬷,淡淡的出声,张嬷嬷低垂着眉眼,一一回着:“回老太太,殿下此刻已经歇在秋风苑了!”

“这小子当真是宠这小蹄子了!这一身骚浪劲,着实把阿矜勾引的紧紧,如今竟连我给的丫鬟都不愿碰!”老太太听罢,脸色微微一变,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勾唇冷笑着,心里不免又是厌恶了几分宋卿,如今阿矜如此,指不定在塌上怎样的勾住了阿矜的心,想着,昨夜流月失手事,不免心里烦躁了几分,想着一年后主母进府,不免会出现宠妻灭妾的腌臜事来,她一向是最为讨厌的就是宠妾灭妻的行径,看来要给那小蹄子立立做妾的规矩了!省的日后勾住了阿矜,危机主母位置……

再者,若是如此下去,那蹄子怀上了子嗣恐怕越发张狂了,之前让她留子嗣不过是看她乖顺听话,如今看来,倒也不必留着,再怎么着,也要等主母进府生下嫡长子之后再说,若是让这女人生下了子嗣怕是祸害了。

想至,眼底划过一抹冷意,撇了一眼张嬷嬷吩咐着:“一会儿等殿下走后,让厨房熬一碗避子药过去!此后,殿下在她屋里歇一日,便送避子汤,不可间断!也不能让殿下知道!”

“是!”张嬷嬷听罢,怔了下,心里不免嘀咕着,之前老太太还说让那卿夫人生下子嗣,怎么转眼就变了?虽是这样想,但依旧是低眉应了一声,她刚回完,老太太沉吟不语片刻,眼底晦暗,又是吩咐着:“对了,一会等她喝完药时,让她来这一趟!

张嬷嬷听罢,便一一应下,这时,身后的梳妆丫鬟梳好了,扶着老太太起身,朝着外堂走去,张嬷嬷忙跟上,待落了坐,老太太询问着:“今日去秦国公那边下聘的聘礼可是收拾好了!”

“回老太太已经备好了!只等着去了!”张嬷嬷听罢,便低眉回着,老太太听了,便点了下头,便有问着:“媒人可是准备好了!”

“回老太太,已经备好了,现正在正厅等着!老太太可要见见?”张嬷嬷取过了一旁丫鬟送过来的茶,低眉送了过去,老太太接过,垂眸饮了一口,淡淡的出声:“不必了!先去纳彩!等回来再见也不迟!”

“是!”张嬷嬷听罢,低垂着眉眼应了一声,老太太喝完茶,自有丫鬟接过了茶盏,老太太起身,张嬷嬷扶着过去,来到了花梨木春椅上躺下,淡淡的出声:“行了,你先去秋风苑办事!”

“是!”张嬷嬷听了,便应了一声,低垂着眉眼,退了出去。

张嬷嬷离开之后,老太太与往常一般躺在花梨木春椅上闭着眼睛打着吨……

秋风苑

日上杆头时,塌上的人才有了醒来的迹象,裴矜缓缓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揉了揉发痛的额头,侧目看去,便见一旁的女人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一阵阵温热的呼吸打在了他的胸膛,裴矜看着怀里的女人,拧了下眉,抬起手来,抚了抚她鬓边汗湿的发丝,便将她的手臂取下,坐了起来,从枕边取过帕子擦了擦,便下了榻,穿上了衣物,系好了绶带,便拉了拉榻中的铃铛,只听得铃铃铃声落下,门被推开,便有丫鬟婆子端着热水进来,与往日般,李嬷嬷上前与裴矜梳好了发髻,戴上玉冠,整理好衣物和绶带,裴矜侧目瞥了一眼一旁的宋卿,淡淡出声:“好好照顾夫人!”

“是!”李嬷嬷听罢,低垂着眉眼便应了一声,裴矜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很快便跨出了秋风苑。

其实,宋卿并未睡着,膝盖处的疼痛,让她无法入睡,昨夜着实太狠,她知道即是说了此事,也是无用,她只不过是个侍妾罢了,本就是供主子玩乐的,说出来,不免会是一阵子嘲讽,感觉到没了那男人的气息,宋卿这才睁开了眼睛,李嬷嬷看到宋卿醒来,忙吩咐着丫鬟将宋卿福气,还小心的嘱咐着,夫人腿上有伤,莫要见水,但当秋菊掀开了被褥,便是一惊出声来,李嬷嬷和秋月听到声音便过来,拍了下秋月的脑袋,说着:“何事大惊小怪的?没个体统!”

“李嬷嬷,夫人的腿伤又复发了!”秋菊指着宋卿膝盖惊叫出声,李嬷嬷这才看去,只见的眼前出,绷布上血迹斑斑的,俨然已有血液渗出,这看样子是越发严重了,都复发成这样了,伤口的冲击乃至身体上的淤青红处,不免让李嬷嬷觉得触目惊心的,心里不免一沉,这殿下着实过分了,竟如此狠,夫人受此伤,竟然如此狠心,当真是把这卿夫人不当人了,若是如此,平日里夫人如此,倒也无可厚非,这放在任何一个女子都不能忍受的,更何况是这卿夫人了,看来,富人侍妾也不好,倒不如那穷人妻子,最起码还是个好的!

想到这,之前心里那份不满,便烟消云散,心里不免多了几分同情,宋卿这会儿神色木木的,犹如一个木头人似的,李嬷嬷走了过去,来到塌边,手摸向了那伤处,拧了下眉,便小声:“夫人。可还疼?”

本是神色木然的宋卿,听到李嬷嬷这番关心的话,回过神来,愣怔的看着李嬷嬷,她从未想到,一向对她不满的李嬷嬷竟会关心她,心里不免生起一丝酸涩,你瞧,她也是有人同情的!默然许久,嘴边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摇了摇头,见宋卿摇头,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意,但她能看到,那本不是笑,是苦涩无奈,李嬷嬷叹了口气,便吩咐着:“秋菊,快去找李府医过来!”

“是!”秋菊听罢,抬眸瞥了眼伤痕累累的宋卿,眼底划过一抹怜悯,低眉应着,退去。

秋菊退下之后,李嬷嬷刚要再打量一番伤口,这时,秋月的声音传来:“张嬷嬷,今日怎么来了?”

听到这声音,李嬷嬷忙拉过了被褥盖住了宋卿的身体,回过身来看去,见果然是张嬷嬷,但是与往日不同的是,她身后跟着一个丫鬟,丫鬟手里端着的是一碗黑乎乎的药,见得如此,李嬷嬷怔了下,心里不免生起一丝恐惧,难道因为之前之事,老夫人要赐死夫人?想到这,李嬷嬷心里的恐惧更深,便询问着:“张嬷嬷,您这是?”

“老夫人说了,日后夫人若是侍寝,必须服下避子汤,日后会有药房之人送来避子汤!”张嬷嬷看着塌上木然的女人,好似一个被抽去灵魂的傀儡,眼底划过一抹鄙夷,装这副样子是给谁看?骚浪蹄子,倒真是好手段,勾的殿下如此,见流月也不要,心里想着。心里不免又是鄙夷了几分,但是,原本木然如同傀儡的宋卿听到避子药时,突然回过神来,眼底有了一丝清明,便要起身,一旁的秋月见了,忙过去,拉过了被褥捂住了宋卿**的身体,只露出了一个头,宋卿盯着那碗药,眼底清明,竟能看出丝丝渴望,张嬷嬷见得宋卿如此,撇见宋卿眼底的渴望清明,心下便奇异,这卿夫人倒真是奇怪,若是放在了其他妾身上,哭天喊地的都不愿喝避子药,如今,这卿夫人倒真是奇怪之人,后有转念一想,不过这也好,也省的因为反抗,动用蛮力了,想至,便瞥了眼一旁的丫鬟,示意她端过去,那丫鬟点了下头,便端着药碗走到了塌边,微低了下身子,将药送到了她的嘴边,宋卿并未犹豫,很快将药一饮而尽,很快便空了碗,见宋卿如此乖顺的喝完了药,张嬷嬷满意的点了下头,倒也聪明,如此,倒也好跟老太太回话了,想至,张嬷嬷自是告了辞,微微点头:“夫人便歇着!奴婢告辞了!”

宋卿并未言语,此刻,她嘴里还有那股苦涩的药味,她眼底泛起淡淡的笑意,此时,比起口中的苦涩,心中更多的就是欢喜心安,她终于不用偷偷的吃那藏红花来避孕了,那张嬷嬷见此,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轻蔑笑意,便带着丫鬟正要离去,突然,想起了老太太的吩咐,便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慢悠悠的说着:“对了!老太太吩咐过了!等夫人梳洗过后,去荣禧堂一趟!夫人莫要忘了!”

宋卿听罢,未言,点了下头,应着:“奴婢明白!”

听罢,张嬷嬷这才带着丫鬟离去,跨出了秋风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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