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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嫁个短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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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嫁个短命鬼?!
        
    “各位可以去核实,她改姓温,户部已有记载,为了与文勇季彻底断绝父女关系,千求万求改了名字,以后叫温向阳。”
“因此。”
温若从袖中掏出一个卷轴,阳光下明黄色的卷轴格外炸眼,她跪在地上举起圣旨,“眼下就算寻遍京城,也只有一个温若。”
“便是在下。”
“这圣旨,温若早就接了!”
齐观澜丧失了说话的力气,呆在原地。
孙雪荣失笑出声,仿佛听见了天大的荒唐事,“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早些你不说,偏偏他成了平民你才说,温若,有意思吗?”
荣静嗓音沙哑,是劝说更是威胁,“你不是一心当官,誓不嫁人?”
温若慢悠悠展开圣旨,“陛下赐婚,还说的这么好听,嫁人也无不可。”
“婚约不是儿戏,欺君更是大逆不道,你想好了?”
“齐观澜日日去大理寺,是去办案子?”
“大理寺同僚皆可作证!”
“打情骂俏而已,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不要有恃无恐,谁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
温若一脸唏嘘,“实不相瞒,接圣旨的那一刻,我便与他约定,等他自立门户便同意嫁他,如今他宁可出家也不逼迫我,也算另一种自立。”
“君子一诺千金,堂堂正正,我也不能食言。”
即便是做局,但她确实上钩了。
荣静深深看了两人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便带着云青走了。
赵珩脸色与孙雪荣一样难看。
“在下来晚了!”
杨深急匆匆赶来,见到此景忽然笑了起来,“顾大人公务繁忙,托我来送齐兄一程,顺便带句话,如今看来是用不上了。”
“杨大人,什么话?”
杨深欲言又止看向二人,赵珩心气不顺,沉脸催促道:“说啊!”
“放心,京城有他。”
赵珩眸中漾出笑意,“齐兄,可要小心,不要被抛弃了。”
齐观澜磨了磨牙,“让他滚!”
好事已成,留着也没什么好戏,人群逐渐散去,温若与一众人等回了冷华楼。
周萱妍捧着甜酒酿,终于回过神来,“温若,你这玩得有些大!”
把齐观澜的爵位玩进去了,她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昔日的安平郡王,以后若是吵架,怕不是得低一头。
赵珩酸里酸气放下冷山楂,“是有点,当众示爱。”
齐观澜心里估计快找不到北了。
凭什么!
温若摊开双手,一层薄薄的冷汗沁出手心,全身鸡皮疙瘩还未消下去,好不容易旬休,本以为能有点时间慢慢思考一下,“荣静公主釜底抽薪,我也没办法!”
齐观澜眼珠缓缓动了一下,眼神霎时清明,“你要是后悔,我。”
“怎么,赌约不要了?”
齐观澜立刻噤声,斜眼瞪了一下赵珩,定然是他故意说的。温若假装没有看到两人的小动作,她现在特别想知道,齐观澜身体到底怎么了。
拉周萱妍走到一旁,两人窃窃私语,说了一通,周萱妍满脸带笑地走了。
温若目光时不时落在齐观澜身上,眸中闪着微光,像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赵珩捏了下眉心,“本王就不打扰二位。”
赌约的事情只字不提。
温若叫住他,“王爷,如今齐观澜落魄了,这打赌的铺子可要给他啊,他花钱大手大脚,怕是没过几日就要喝西北风了。”
齐观澜听了没有丝毫的羞愧,眉眼温和,脸上春波泛滥,显然对她的关心十分受用。
赵珩讪讪一笑,“齐兄真是好福气,前半生母亲护着,后半生娘子撑腰。”
柳暗花明。
齐观澜唇角怎么也压不住,他眼珠一转,用大赦天下的语气说道:“看在发小的份上,到时候请你和曹曦来喝喜酒。”
赵珩脸色稍暖,“算你识趣。”
赵珩离开后,温若好奇地问道:“他要什么?居然敢拿冷华楼来赌,这可是他的心血。”
齐观澜心跳暂停,想想就心痛,不过眼下他得偿所愿,那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倒也可以不提。
酝酿了一下语气,说出来还是有一点阴阳怪气,“你和曹曦的定情信物。”
浮云簪啊。
曹曦的旧物。
温若唔了一声,指尖慢慢拂过眉尾,小声嘟囔道:“这话好怪。”
“难道不是?”
温若声音噎住,见他耿耿于怀,直接凑到他脸前,理不直气也壮,“还没成亲,你是要翻旧账?脾气又回来了?”
“我若说是,你就要反悔?”
“啵~”
齐观澜傻在当场。
“我道歉了。”
齐观澜耳根唰一下如滴血般,连带侧脸殷红一片,温若睁大双眼,一个呼吸,两人视线撞在一起,心跳如擂。
刹那间,腰上便多了一股力道,温若目不斜视,眼中甚至还多了一丝期待。
所思所想近在咫尺,齐观澜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暗香若有若无,浮在二人身边,温若忽然觉得她有些冲动了。
谁知,下一刻,齐观澜像是想起什么,“你等我一下。”
说完便像见鬼般,飞快地跑了出去。
温若坐回椅子上,疑惑地望向门口,这是什么反应?她调戏良家妇男了?
“不算吧!”
她托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周二只说对了一半。”
起码人欲还在。
半个时辰后,赵珩突然过来,用惊奇地目光打量着她,一问齐观澜,急着办聘礼去了。
温若若有所思,她此刻有点分不清,齐观澜到底是迫不及待,还是落荒而逃。
“他身体怎么回事?”
赵珩长袖一背,“这钥匙我帮他保留一段时间。”
这时候知道嘴严了。
半天后,她整理下衣袖,“罢了,我还要给曹曦写信,先行告辞。”
“我也是听说,说他吃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赵珩顿了一下,声音艰难道:“刚刚我看见他在吃药。”
“打赌之后是你送他回去的?”
“小顺接回去的。”
两人决裂的太过突然,难道两人又吵了一架,所以公主就放弃他了?
傍晚,温若站在顾府门口,齐观澜所谓的凑聘礼就是来朋友家打秋风吗?
没想到堂堂顾应,居然住在三教九流齐聚鱼龙混杂的北街!
两侧全是树,背后靠水,太过清静,与顾应高调的性子不符。
“顾大人不在府中,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杨深脸上挂着笑容,五年,他也物是人非,“齐观澜在哪里?”
“温若,快进来。”
齐观澜向她招手,面色红润,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温若深吸一口气,“打扰了。”
齐观澜在顾府简直如鱼得水。
因为府里根本没人管。
府中除了厨娘,便只有杨深。
莫不是怕杨深饿死,才新请的厨娘吧,杨深回京没几日,现在是孤家寡人,又不像他财力雄厚,天天下馆子。
厨娘手艺倒是没得挑,三人吃了饭,喝了茶,最后寒暄之际,齐观澜突然有事离开。
温若跟上去,她倒要看看齐观澜搞什么鬼。
一路小跑,齐观澜进了一处院子,杨深说这是顾应的库房,可他只看着,没有出手阻拦的意思。只听见里面悉悉索索一阵折腾,齐观澜抱出一盒子珠宝,准备关门。
温若上前抓住他,“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齐观澜目光一闪,吹嘘道:“我和顾应可是过命的交情,八拜之交。”
“我成亲,他难道不送点份子钱?”
“赵珩的冷华楼以后就是你的了。”
脸皮可真厚。
城门外淡泊高远的齐观澜好像从未来过。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别动!”
温若松开手,将他怀中鼓鼓囊囊的珠宝掏出,金核桃,顾府居然也有,难道是有钱人特殊喜好?
齐观澜乖乖地站在原地任她摆布,一脸肉痛地捏紧双拳,每拿一件,好似在他心口剜了一刀,面色逐渐苍白。
杨深看不下去,面色古怪道:“顾大人说他随意。”
“温若,你不会替他心疼吧?”
“人不能一心二用!你是知道的吧?”
见她不说话,齐观澜凝起眉峰,一时委屈上头,“你说啊!”
装!
温若不经意凑到他面前,目不转睛道:“说起一心二用,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齐观澜手慢慢地缩回,“什么事?”
温若夺回夜明珠,一把盖上盒子,“比如某人其实是短命鬼,既然我要嫁,自然不能嫁个用药吊命的。”
齐观澜蓦然笑弯了眼睛,“你之前不是想要个命短的。我娘不要我了,本来我是该伤心的。”
温若一顿,“你们为何决裂?”
她一没在京城,二没给齐观澜留念想,按理说不至于此。
“我不是说了,我娘在我和未出世的小鬼面前,选了小鬼,那我伤心欲绝,干点出格的事好像也没什么吧,她不接受,我也没办法。”
“可现在看,三个条件,我现在好像都符合了。”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心虚。”
温若狠狠掐了他一把,奈何他腰上无甚软肉,不情不痒,此刻仍厚着脸皮,戏道:“我知道了,你是关心我。”
他缓缓摇头,笑容不减,“不对,你是喜欢我。”
温若:“坦白从宽,药怎么回事?”
赵珩这狗东西,齐观澜沉默了一下,“我命不短,真的。”
“所以你吃的什么?”
“刈老头临走前给我的补元丹,命越补越长。”
齐观澜趁她不注意,又塞了两块金子,双手沉甸甸的,他松了口气,趁热打铁道:“你也知道傅敬江这厮多歹毒。”
“箭上的毒留了一点后遗症,偶尔会心悸,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需要睡前熏香。”
他扒拉了一下,掏出一个长盒,闻了闻,可怜兮兮看向她,“顾应这香不错,我可以拿吗?”
温若瞅了一眼,底部花纹复杂,估计是宫里赏赐的东西,确实合他心意,心软道:“好吧。”
放在库房,眼看快落灰了,说明顾应不怎么用,大不了日后寻到别的送他。
“啵!”
就算杨深在这,温若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显然习惯了。
齐观澜一手抱香,一手牵起温若,好似夫妻双双把家还。
唯独杨深留在院中。
冷风袭来,角落的灯火一下子灭个干净,没人看见他漆黑的脸色。
孤零零的身影快要与这月色融为一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