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弟子都去修炼,慕寒央有伤在身自然是不用去的。
他独自一人在屋内,想起来那日字还没没有看到过的牵引香。
香味早就不知道会挥发掉了多少香气,他用灵气抽出来,之间淡淡的几个字飘在空中:云浅,暗储楼。”后面紧跟着一句就是“运气最好之人,天赋最好之人。”
慕寒央瞬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毕竟谁都知道暗储楼存在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让不明白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云浅想要杀这样的人,属实让他为难,这样的人如何去找?
浅浅为何要杀这样的人?
慕寒央散去空中的字,看来他有必要找决凉一次。
他心中估摸着时间,林御风他们要从明台处回来。
慕寒央早早站到门前盼望着,他不知道云浅今日还会不会来看自己。
只是他没等到云浅,却等到了旁人。
徐恬穿着女弟子的衣衫,额头处还有这微微的细汗她跑到慕寒央的面前,头上绑着的发带飘荡着,落在她的脸上,手摆弄下去,一脸灿烂的笑意,道:“慕师兄,我今日来看看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徐恬身后跟着的肖泮想要上前阻止,却没有徐恬快。
慕寒央僵硬的回答道:“好了,好了不少,不需要你的药了。”
他真想心不知道徐恬为什么非要和他扯上关系。
徐恬像是没有看到慕寒央眼中的不耐烦,依旧是笑意洋洋的说道:“可是我看你的伤口好像还在流血。”她从斜挎这的小包中翻着东西,片刻她的手里面多了一瓶药,那个瓶子一看就不菲,上好的玉瓶装着药。
她道:“这里面是上好的修灵膏,若是你用脖子上的伤口用不了几天马上就会好的。”
肖泮走上前去,想要夺下徐恬手中都修灵膏,徐恬闪开让她扑了个空。
肖泮脸色染上怒气,道:“徐恬你真的要把这个东西给他?你是忘了谁给你的了吗?”
这种上等的修灵膏,里面所有的药材都称得上天之灵药,若是一点就可值万金。
徐恬仿佛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她的眼神依旧对慕寒央有着笑意,她怕慕寒央的心中有顾忌,又说道:“慕师兄没事的,你收下就好,这是我的东西与旁人没有半分的关系,你也不用有所疑虑 。”
慕寒央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徐恬,冷着脸道:“我与你并不熟悉,你也没有必要为我送药,这药你还是那回去吧。”决绝离开,没有一丝顾虑,无论是出于什么徐恬的好意他是断不可能接受的。
主要他怕为日后惹下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徐恬愣在原地,慕寒央也太不留情面了,她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时机献殷勤,怎么就被驳回来了呢?
明明看书的时候不是这样啊。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契机,慕寒央才会将徐恬留在身边?
肖泮还以为徐恬是因为慕寒央事情伤神,就连站在后面的林御风与陈信言也是觉得如此。
林御风抿着唇走到徐恬面前,低声问道:“徐姑娘用不用我帮你把药给慕寒央。”
这么好的姑娘,这么好的药,慕寒央说回绝就回绝,真的一点情面都没有。
毕竟感情这一事,谁都说不明白。
而且他们现在对这种事情还是懵懵懂懂的感觉,没人说的清楚。
肖泮一口回绝道:“这药我们不给了,日后要是有更好的创伤药,我们可以赠予。”
陈信言拽着林御风走屋子,他道:“多谢,有两位姑娘留着就行。”
没有人想要受伤,所以日后的创伤药也不用给。
徐恬的目光一点点的垂落下来,肖泮在她的耳边喊道:“徐恬你刚才是疯了吗?而且慕寒央那个人值得你劳费什么心神。”
“我看你就是疯了。”
徐恬皱着眉:“肖泮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处处管这我,而且我的事情与你都无关,我想要作什么那都是我自己的是事情都与你无关,你只要管好你自己事情就好,你别干涉我就行。”
肖泮气的脸色的通红,她不敢相信一直胆小懦弱的徐恬竟然会这么和她说话,若是换在以前她一定会觉得徐恬疯了。
“徐恬你忘了吗?上天门派之前姨母便是让我照顾你,竟然会如此对我?而我做这些事情什么不是为了你好,你竟然如此说我,你可知道日后你想起来之后,你会有多么的后悔?”
“你不用管我有多后悔,既然你知道我之前的是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片字都不提一句,若不是我把这瓶药拿出来,你也不会如此激动,你一直说哪个是哪个人,你说的明白一点。”
徐恬讥讽一笑,她一直都不喜欢肖泮,总觉得肖泮再用徐恬的母亲来压着她。
她不知道徐恬之前的所有记忆,就算是跟书中进行拼凑,她也找不到徐恬之前的半点记忆。
肖泮口中说的哪人她并没有见到过,也并没有在记忆中出现过一会,哪怕连一个模糊的身影都没有。
真的很难让人觉得肖泮口中的真实性。
肖泮语塞,她确实故意隐瞒着徐恬。
只不过现在在的徐恬不想知道了,她意味深长的说:“肖泮以前的事情我就当自己忘记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之前的种种我就全当如风而散。”
她停下脚步道:“你记住我不是徐恬,确也是徐恬,如果可以你就告诉你口中一直所说的哪人。”
她想知道肖泮口中说的有哪人,她依旧是想不起来半分。
徐恬觉得她之前的记忆应该是被人封锁亦或是洗掉,既然那段记忆不值得让人留恋,她也就没有半点需要知道 ,需要了解。
她手中握着玉瓶,她现在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要怎么来接近慕寒央。
不过三日关于慕寒央与徐恬都流言四起,天门派之中的弟子每日除了修炼就是修炼,好不容易找到其他的趣事,怎么能让他们不好奇!
就连云浅都听到过一些,她口中品着热茶,回忆着其他弟子口中关于两人之间的言论。
只觉得有趣,徐恬果然是慕寒央的人。
只不过慕寒央的性格是属于被动的?都是靠姑娘主动去追?
她走出去,院中无人只有自己的感觉就是还挺不错,毕竟祁程度住在自己这里的时候,虽然他们两个都没有过多的交集,可是就让她不自在。
如今没有人了,可是真不错。
云浅银簪化剑,她好久都没有修炼剑术了,她灵力汇聚手中的银剑飞舞,剑耍的很快,每一招一式都带着劲气。
云浅的剑术带着狠快,并不像是其他女弟子练习的剑法带着防御。
似乎与她的性子极为不符,却又恰到好处。
云浅最后一剑发出整“铮”的一声,她似乎都觉得差异,她的剑术似乎增长的太快了,算起来这是她重生第一次独自修炼剑术,她的练剑好像是更有天赋了?
天赋与努力还是两码事。
有的人穷极一生都得不到天赋之人的层次。
似乎像是跨越自己从来都求之不得,却又难以逾越的鸿沟一样。
若不是她知道自己前几世是什么样子,她也断断不敢往天赋上面去想。
每个人的天赋,命运可都是有定数的,不然就不会有三六九等之分了。
云浅还为从自己的剑试术飞跃上升这一事反应过来,练剑之后额头上微薄都细汗都还未擦干。
就看到风竹安压低着眉眼,阴沉这脸色,像是被人欠了钱一样。
云浅转身,她就当做没有看到。
“站住。”风竹安喊到。
云浅顿住脚步,天就当自己没有听到,总觉得风竹安不太正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得病的。
风竹安又大声说道:“云浅,我是在叫你。”
云浅闭着眼,随后强迫自己睁开,一脸无奈道:“风师兄你要如何?”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和她说话这都是什么口气?
风竹安走上前去,严肃道:“你可否让徐恬当你的弟子,住在洛水云天中?”
徐恬…
云浅似乎都忘记风竹安与徐恬似乎还藏着一层关系。
她一口回绝道:“风师兄你知道,我不带弟子,而且你大可以把徐恬收做你的弟子。”
“而你也不是找别人办事的一个态度。”
风竹安他也听到些慕寒央与徐恬的流言蜚语,他不想再让徐恬与别的男子有这种交集。
他乱了阵脚,似乎找上云浅是逼不得已的计谋。
他道:“徐恬我是不会把她放在的身边。所以这件事情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云浅的眼底带着不明所以的探究,风竹安似乎遇见徐恬的事情都显得没有分寸,完全就是最直接都想法,都不带一点思考的。
“风师兄,你想我让我帮你,你不能不告诉我你和徐恬有什么纠葛吧!而且你与徐恬之前认识吗?”
“不认识。”风竹安回答的极快,似乎都不加思索,他又道:“我与徐恬并无半分纠葛,之前……都未见过,更不要说认识了。”他在竭力的撇清自己与徐恬的关系。
可是与急于否定,也是事情瞒着。
云浅说:“风师兄既然你不认识,那这个人也与你没有半分的关系,所以你在究竟在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吗?”
“而且风竹安你难道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对徐恬太过关照了?。”
风竹安沉默半晌。
是啊!他这样子在外人看来真的太过奇怪了。
自己都有所感觉。
可是他依旧什么都不能说。
季琳西来到落水云天,一打眼就看到一脸无奈的云浅与站在她对面像是罚站似的风竹安。
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云浅给风竹安训了?
好像不太可能。
季琳西走到前去,询问道:“你们两个人再说什么呢?”
风竹安本身就看不上季琳西,眼神白了她一眼,丝毫不留情面的离开。
季琳西自然是不服气喊道:“风竹安你要是有本事,以后再也别找我求任何事。”
别以为她不知道风竹安在意徐恬,想来慕寒央与徐恬的事情,风竹安肯定坐不住。
最好是能气死他。
云浅扯了她的衣袖,“好了你来这里 ,有什么事情?”
“浅浅你知道过几月就是仙门大典了。”季琳西手中拿出一本仙典,递给云浅。
她又喋喋不休道:“你说风竹安真的能练就无情道吗?”
她觉得掌门要是让她练都要比风竹安靠谱。
救命,手点错了,忘定时间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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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