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旅 第78章 训练

殷寿、姜文焕、陈曦早已经在训练场内。

这几天陈曦看到殷寿能一个人跟殷郊、崇应彪、姜文焕三人同时对战，十分威武，所向披靡。观察发现，殷寿之所以能那么强，是因为殷寿他会抓住时机，用一些手法轻松地除掉对方武器。陈曦感觉这技能十分厉害，就跟殷寿表示自己也想学。

因此，她今天根据殷寿的要求，早早就到了训练场。殷寿也遵守诺言，简单地教了她两招。

此刻，陈曦让姜文焕陪她练习，然而怎么也缴不下他手中的武器。

陈曦：“你故意很用力地抓紧是不是？”

姜文焕笑嘻嘻地看着她：“没有啊，是你力气太小了。”

这时，陈曦听到了崇应彪等人向殷寿的问候声，便转头看去。

崇应彪刚起身，就听到陈曦“嘻嘻”地笑了一声，朝他走来。这让崇应彪心里有些紧张，虽说没有明文规定，质子不允许在朝歌找个相好，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抢先一步，殷寿会不会替姜文焕这个侄子出气。

陈曦走了两步便开始跑，崇应彪僵直着身体等待，结果陈曦越过了他。

“鄂顺～”陈曦欢快地跑向远处的鄂顺。

南营的百夫长们正一起把表演用的木剑、盾牌拿来，准备分发。中秋将至，他们也是时候准备战舞了。鄂顺此时正拿起一把新制的木剑比划。

还没等鄂顺反应过来，陈曦左手抓住他持剑的右手手腕，右手抓住剑柄，一下就从他手中夺走了木剑。

不等鄂顺张口，陈曦转身用木剑指着姜文焕，说道：“看吧，明明就是你故意抓得太紧！”

…

今日殷寿安排的训练，在陈曦眼里，不过是个没有摄像头跟着的综艺活动罢了。

只是到了殷寿递给殷郊和陈曦各自一小块布，里面有他们的归属队伍后，陈曦才知道她今天居然是来“陪练”的。难怪殷寿会那么爽快答应教她，条件是让她早点来。可不就是怕抓不到人嘛……

殷寿在朝歌城内安排有九处地点，各藏有一件信物。其中四件是四个伯侯之子的专属信物，他们四人必须拿到。而其他人随机拿取一件信物即可。队伍里满足人均一枚信物的条件后，全员到达宗庙，找到比干就算赢。

只有九枚，最多两个队伍能过关。

殷郊大声宣布他与鄂顺代表的南营一队，剩下的队伍全都盯着陈曦。

陈曦可怜巴巴地望向殷寿问道：“能不能用法术？”

殷寿：“不能用法术影响他人的判断，不能用法术控制别人的行动。”

陈曦：“什么算是影响别人的判断？什么又是控制别人的行动呢？”

殷寿：“比如，你把信物变成了另一番模样，令人无法辨认，这就是影响别人的判断；你给人贴个定身符，这就是控制别人的行动。”

陈曦：“哦……那如果别人要控制我的行动，我可以用巫术对抗吗？”

殷寿：“可以用，但如果他在争夺你手中的信物，你不能用法术。这对他们来说不公平。”

陈曦：“啊！那怎么行，他们力气那么大，不用法术，我哪里逃得掉。”

殷寿：“今天不是教你缴械了吗？他们没了武器，自然不会跟有武器的人硬碰硬。”

陈曦瞪圆了眼睛，她不理解，别说缴械今天才学，她也根本不会用武器啊。

殷寿以为她这是怕打伤这些贵族之子会被他责罚，怕负责任而有所顾虑，直接说道：“随便打。你不用怕伤了他们，他们也不怕受伤。如果在这里都怕受伤，那以后他们在战场上会伤得更严重。”

陈曦表情有些欲言又止，拜托，且不说伤了也是她来治，他们一个两个都比她高大，她不用法力，怎么可能伤得到他们！就算是最小的姚庶良，也能摁着陈曦的头，让她碰不到自己一根汗毛！

殷寿看她这个样子，再问：“你可是还有问题？”

陈曦：“那我想用法术换个队伍……”

众人？？？

殷寿略一思索，同意了。陈曦轻轻揉搓手里的布，把里面的字变好后，展示给殷寿看。殷寿直接言明不可再变，面上一如既往没有任何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陈曦迅速把布收好。

殷郊追问：“你是哪个队？”

陈曦：“规则没要求我非要说出自己是哪个队的吧？”

除了殷寿，其他人皆有些不知所措。殷郊指着陈曦，向殷寿询问：“父亲？”

“允许。”殷寿反问道：“难道你们现在畏惧陈曦？”再次提醒陈曦遵守他刚刚说的法术的限制后，才让士兵们把九处地点的提示和信物的样式取出来给大家看。

大家看着钉在木板上的布帛，开始分组讨论。除了南营，其他三营时不时还转头看看陈曦准备靠近哪个营。

鄂顺正在对这九处地点进行分析，计划优先取回他的专属信物后，再去其他地点寻找剩余信物。

现在在按照对信物地点的猜测，规划路线。

讲着讲着，鄂顺突然停下了，他看着多出来的那个头说：“陈曦，你这不对吧？”

这时，其他人才发现陈曦正在他们旁边，认真听他们的分析。殷郊忍不住皱着眉驱逐她：“你不跟着你的队伍，跑过来干嘛？”

陈曦脸上挂着假笑，说：“也没有规则说，我就一定不能跟你们一组啊～”

南营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不免异口同声说：“这不可能！”声音太大，把其他三营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啊对对对，这不可能，那我这就是在光明正大地窃取你们分析出来的情报，你看可以吗？”一边说着还一边扑闪着大眼睛，卖萌讨好。

“不可以！”殷郊斩钉截铁的拒绝。

陈曦摇摇殷郊的手臂，用撒娇的语气说：“可以的啦～殷郊殿下你看我又没参加过这样的比赛，除了信物样式，其他的地点提示我是一个都看不懂，好可怜的嘛～你就让我听听你们的分析嘛～我又不影响你们的判断～……”

直到陈曦说，她可以跟他们组落单的人一起走，组成新的二人组，才被他们允许一起听。

…

东营。

马兆：“焕哥，规则确实没说不允许陈曦跟殷郊一个队伍，我们得考虑这个可能性。如果他们队伍6人，那么在抢夺过程中的力量就更大了。”

姜文焕：“曹宗，你找机会偷偷跟姬发、崇应彪他们说，我要跟他们联盟，就说我们分析出南营一共六人，如果他们赢了，我们所有人都没机会了。”

…

西营。

姬发完全不相信殷寿会允许陈曦能加入南营，但是同意了姜文焕的联盟。

辛甲：“如果能知道她原来是哪个队伍，我们就可以进一步接近答案了。”

吕公望手写了一个“西”。

辛甲：“你是说她会换来我们这儿？那么自信吗？”

太颠：“可我觉得是东。”

姬发：“我也觉得是东。”那天他进来时，就看到二人表情有些怪怪的，而且距离远得不正常。这种距离真的能正常说话吗？姜文焕脚边还有不合理的水迹，估计这里才是刚才陈曦的所在位置。不过，这个距离又太近了。

气得吕公望呜哇呜哇地一顿比划。

辛甲一比一还原，但是这次没翻译出来：“吕啊，你今天比划的动作我没见过啊，什么意思呢？”

姬发：“陈曦答应我，不会跟崇应彪好的，所以她绝对不会选北营。我们应该找崇应彪联盟，不管她选我们还是姜文焕，我们这样做都不亏。太颠，不，辛甲，你去。”

辛甲拍拍吕公望的肩膀，向北营走去。

……

北营心照不宣地认为陈曦选择了他们，毕竟昨晚发生了什么，大家心照不宣。

崇应彪听辛甲说明来意，露出得意的笑容，同意了姬发的联盟请求。刚刚曹宗也代表姜文焕来说要联盟，这下可把他美死了。

等辛甲离开后，崇应彪：“那还等什么？跟他们一起影响南营的进度去。”于是安排苏全孝和金奎二人偷偷跟在南营的队伍后面，自己和黄元济去找信物。

……

陈曦本来就是想偷听南营的分析，再哄骗他们，让她跟姚庶良一起取信物，只要一取出来，就抢走。陈曦没有实战经验，只能在高个子里挑个矮的——姚庶良，才可能有胜算。

没想到事与愿违，现在自己的寸关尺脉被殷郊牢牢地捏住。

“殷郊殿下，咱们还没到取信物的地方，可不可以先松松手。”陈曦见殷郊对她如此严防死守，实在无语。

殷郊：“姬发说你酷爱撒谎，我没有信心能拿捏你。一会儿你就突然跑掉了，不让我取信物怎么办？”

听殷郊这话，陈曦更加无语了：怎么会跑掉？跑掉了，我自己也不能取啊。但是殷郊不听她狡辩，二人就这样一个拽，一个被拽地继续向前。

陈曦跟着殷郊来到城北的集市。现在秋天开始了，北方许多商人带皮草来售卖。这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殷郊第一次来，不太熟悉，找不到地方，不知不觉中就松开了他抓着陈曦的手。

陈曦慢慢降低自己的速度，偷偷脱离殷郊。趁他不注意，转个弯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在她暗自庆幸终于摆脱殷郊后，发现这里摊位的摊主居然不在，旁边还有一只大狗趴着休息。与其在人流中瞎找，不如问问狗子。于是陈曦蹲在狗子旁边，问道：“狗狗子~你一个人啊？”

那狗一个警醒，睁开眼警惕地看着陈曦。

陈曦：“狗狗子~今天这个集市里有没有来了一个看起来不像是做买卖的人啊？”

狗子：呜呜呜呜汪汪！（你谁啊！我居然能听懂你说话）

陈曦拿出肉干给狗子闻：“吃了这块肉干，你就是全世界最聪明的狗子啦~以后你的主人会更爱你哦！”

狗子尾巴开始摇晃，陈曦扔给它，它两三口就把肉干吃完。

陈曦：“怎么样？你现在想起来，有没有不像是做买卖的人来没？”

“在下走南闯北那么多年，见的能人无数，这能与动物交谈之人，还是第一次见，实在是有趣。”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跟狗子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