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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凰腾龘 第13章 第十一章

作者:孍嬽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4-05-12 18:26:23 来源:文学城

双方实力相差不少距离,虽然我已竭尽全力,钱零忧也同样竭尽了全力,却拿妙婉婉毫无办法。

钱零忧不要命的举着割据草,试图用它毒倒对手,奈何实力相差悬殊,即便有利器在手,他也无可奈何,再度被妙婉婉一脚踢飞,同时她还将我施展的神通尽数化解了。

结果是,我也被一脚踢飞,刚好撞向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的钱零忧,他见我飞来,伸手来接。

可他此刻剩下的这点力气,只能勉强维持自己站着不倒,根本接不住从天而降身不由主的我,于是我与他双双摔倒,跌了满鼻子灰。

他手上已沾满割据草的剧毒,方才见到我摔过来,没有顾及太多,下意识的用手来接,便顺理成章的将剧毒也传染到了我身上。

他哀嚎了一声,这才看到自己已经开始紫黑肿胀的手,也才意识到这个毒是会传染的。

我与他近在咫尺,亲眼看到他面上神色千变万化,最后变得痛苦扭曲,悔恨交加:“明媚……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呵,大敌当前,他不想着怎么明哲保身,却只顾我有没有事,顺便解释不是故意的像生怕我会以为他是故意的一样。看来在他心中,他在我眼里的德行和形象比命重要呢……

我在心头小小感动了一把,只可惜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妙婉婉可不是只将我俩踢倒就会收手的模样。

我侧头,就见她狞笑着向这边走来。

约摸她是觉得自己已经大获全胜,而我与钱零忧插翅难逃了,所以她的脚步不快,似乎也没想快刀斩乱麻,而是慢悠悠稳当当的踱着步子。看那样子,好像是歹毒心肠发作,要让我俩在死前吃点零碎苦头。

我正愁没时间思量对策呢,她这个举动倒是正中我的下怀。

于是我赶紧抓紧时间想办法。

只是办法没有想到,我却发现背后地上有什么物什。原来方才我竟不小心压在了那株割据草上。

我顿时心头一喜,有了主意。

当然妙婉婉并不知道我已自有妙计,缓步来到我跟前,一脸狰狞可怖的笑:“多管闲事,今日叫你们有来无回。”

我翻身从地上站起,一拳径直向她面门轰击而去:“你放马过来,大不了今日与你同归于尽!”

“就凭你,没那个资格。”她不屑的哼了一声,不甘示弱,不避不让,直勾勾的举掌相迎。

就在我的拳头即将与她手掌相触的刹那,我蓦然张开五指,化拳为掌,手掌以及早就握在掌心的割据草叶片一同与妙婉婉的手贴在了一起。

她修为胜过我,掌上力道也更强数分,将我震得噔噔噔后退数步,差点再次踉跄歪倒。

可她同样也不好受。

倒不是我掌上之力伤到了她。其实我的真气早就被她的法力抵消,伤到她的,不是我,而是我在与她对掌之前便捏于手中的割据草。

妙婉婉呆呆的望着她正开始浮肿变色的掌心,不可置信:“这,这,这……”

“很吃惊对吧。”我一边调匀内息一边嘲讽:“你以割据草毒害无辜,如今自己又中了割据草之毒。我就是要让你尝尝,当初被你毒害之人所受之苦。”

方才我察觉到割据草就在身边之时,便将手伸到背后扯下两片叶子握着,持之与她对掌,顺理成章的让她中了毒。

虽然我与钱零忧也无法幸免,但翠善慈那里已经在熬制解药,回去喝一盅就完事了。

妙婉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神色惊恐,颤巍巍的指着我:“你,你,你使诈!”

我笑着回答她:“兵不厌诈,你没听说过吗?”

她气得跳脚:“卑鄙!”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对付你,就得用这种以恶制恶的办法。而且,是你先动手的。”

方才是她一直对我冷笑,现在调换过来了,于是我尽量让自己的笑比她方才更冷,更有气派。

“更何况,头脑也是实力的一种。是你自己太蠢,就算修为比我高了那么一点点,也只能甘拜下风。”

她气急败坏:“好,今天我活不成,也要拉你一块给我陪葬!”

说着,她似乎还想继续出手。我却知道此刻不能再动手了,掌心的割据草剧毒令我手掌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痛楚,就像整只手被放在火中焚烧一样,好不难受,实在使不出什么力气。

“且慢。”我挥手示意她先别冲动:“其实吧,这事还没有到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同归于尽的地步。割据草的毒是可以解的。”

她明显不信:“若安能解,那些人早就治好了,还会等到今天,把你们这帮人和国师都惊动吗?”

“就是因为有我们这帮人炼制出了解药,所以你还有救。”

我苦口婆心的劝:“所以说,你如果还惜命的话,最好不要再轻举妄动。”

“解药?”

她显然有些动摇,却也有些狐疑:“这个毒还能炼得出对症的解药吗?”

“额,其实前两天就已经在炼吗……看你的样子,好像不知道这事?”我很纳闷,按理说我与翠善慈和国师一行人的所作所为,他们村子里的人应该都知晓才对。

“我知道你们在炼,但我听说你们根本炼不出来。那天我杀了姓张和姓李的,为了避免露出马脚,白天我都躲在家里没出去,只是托人帮我打听外面的消息。”

我听得暗自发笑。看来她不仅蠢,还有点缺心眼,居然把这事和盘托出来。

“我师父是朝天峰的二长老,想必你听说过,自她成名以来,很少有她治不好的病,解不了的毒。”

我举起自己已经彻底变色的手:“要不然我哪敢用这种办法和你斗,那样岂非自取灭亡?”

钱零忧已将割据草重新拿起来包好,与我向来时路折回。我回头向妙婉婉招手:“与我过来,赠你解药,救你一命。”

我推测她就算再蠢再怎么缺心眼也不会自投罗网,必然是不会跟来的。

反正我的本意是让她且慢动手,我好拉着钱零忧借机跑路,此刻她果然被我的话岔开了思绪,只想着解药的事了,完全忘了要将我与钱零忧留下灭口的打算。

这妙婉婉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明明笨得一塌糊涂,却还想不开去杀人害命。她若是个正儿八经的刺客,这会儿应该不由分说将我与钱零忧斩于见下方是上策,又或者将我与钱零忧生擒然后拿去威胁翠善慈给解药,方为上上之策,谁家杀手会被我三言两语给唬住。

不过,这正合我的心意。我领着钱零忧,双宿双栖似的夺路狂奔。

可让我失算的是,妙婉婉既没选上策将我们俩宰了,也没选上上之策将我俩生擒,而是选了最不明智的下下策。

“喂,说好了要帮我拿到一份解药的啊,你可不能食言。”

她竟是真的要跟着我们去翠善慈那里。

这就令我有些疑心了。

她到底是有恃无恐呢,还是当真蠢到此等无可救药的程度,赶着自投罗网?

不过,我也懒得考虑那么多了,左右以她的修为绝不可能在翠善慈面前耍什么花样的,只有现在不动手就行了。

于是我点头如捣蒜:“我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绝对不会出尔反尔,你放心好了。”

她竟真的一路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跟着,没出任何幺蛾子,顺风顺水的来到大屋跟前,翠善慈还在那里忙着添柴加水。

我唯恐妙婉婉扮猪吃老虎,故意装成一派天真的模样使我们放松警惕之时突起发难,于是拉着钱零忧远离了她,以免被她用出其不意的手法抓住当成人质。

翠善慈见到我们过来,一愣,当她望见一旁又恢复成羞答答怯生生模样的妙婉婉时,更愣。

“这位是?”

我咳嗽一声,将妙婉婉的身份说了。

翠善慈脸色刷的一下就黑了,将汤勺一丢:“原来是你!”

她指着妙婉婉,目光不善,阴森森的道:“妙姑娘,你可真是了不起得很呐。”

妙婉婉也嗅到了不妙的味道。她被翠善慈那身气势所慑,后退了一步:“我,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翠善慈挑眉反问:“这不得问你自己吗?你做了什么大好事,只有你自己心知肚明。”

“是,那两个人是我杀的。”

妙婉婉像是心一横豁出去了,不再装模作样。

“但那不能怪我,是他们自己该死,他们罪有应得!”

我忍不住说句公道话:“不就是没被你的美貌蛊惑着迷吗,这也值得你怀恨在心大开杀戒?”

妙婉婉瞟我:“你错了,我杀他们,并非是因为他们不为我容貌动心,而是因为他们言而无信,答应的事没有办到,许下的承诺没能坚守,所以他们俩都该死!”

她一副咬牙切齿,深恶痛绝的形容,仿佛确实错在旁人,她是无辜、迫不得已一样。

“是不是你刚与张公子相识之时,他便指天誓日说了些要与你一同白头偕老之类的好听的话,后来却提出与你和离,出尔反尔,所以你便怀恨在心,将他害死?”

我结合自己的经历推心置腹的推测一番,深以为这番推测必定就是事实,毕竟我也有过相同的过往。只不过不同的是,提出和离的是我,负我的是他,我虽也同样怀恨在心,却没想过要取柏樾的小命。

妙婉婉转头看我:“差不多吧。我是恨他,但我恨他的原因不是他说白头偕老然后出尔反尔,而是他说过成亲之后必定以我马首是瞻,言听计从,可我叫他将他那凶巴巴的娘赶出家门,他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居然和他娘合起伙来想将我休了。”

“真是岂有此理,若是传出去我被人休掉,颜面何存?所以我提出和离,然后再想办法将他杀了以泄我心头之恨。终于,前阵子他上山砍柴,中了割据草之毒,命不久矣,我真是高兴坏了,这种人活着就是祸害,死了最好。”

听到这里,我与钱零忧和翠善慈三个人面面相觑。

我忍不住问:“就因为她没听你的,将他娘赶出家门,你便起了杀心,是不是有点过分?他娘一把年纪,家中又只有那么一幢房子,你让他娘住哪?”

“没得住饿死街头就行了。”她语气平淡,却说着无比恶毒的话,令人脊骨发冷。

“他娘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自我嫁到他们家,那老太婆便整日挑刺,找我麻烦,嫌我女红不会做,又嫌我不会洗衣做饭,骂我懒,甚至还要我端茶送水的伺候她。哼,从小到大,都是别人伺候我,她也配让我伺候?要不是姓张的拦着,我早就将她杀了。”

扪心自问,我觉得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道理的。

起始这事之所以闹到这步田地,看来起因只在婆媳关系不睦。

妙婉婉和张夫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处不来,但既是如此,张夫人又为何同意自己儿子娶她入门?毕竟儿子娶妻这种事,对于一个当娘的人来讲是大事,事先应了解清楚儿媳的德行脾气,合她心意才能同意,显然妙婉婉绝非一般人想到那种贤良淑德的好媳妇。

而且,媳妇取来也不是伺候人的,至于家务……妙婉婉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会做也无可厚非,但把她教会不就行了?学会不就行了?

不过,这种事也难说得清,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张家人愿意教,她也未必愿意学,她也不是那种想当贤良淑德好媳妇的主。

乍一听来,这家里所有人都有问题。

但还是妙婉婉的问题最大。

毕竟懒真的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不论修行还是炼丹还是做别的,都忌讳这个东西。

更何况,这些理由,也并没有充分到能让她义正辞严的杀人。

“我想杀了他们一家子,但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姑娘,所以我不能光明正大的杀,只能暗中找机会,可惜一直找不到。前阵子姓张的上山砍柴中毒,说是命不久矣,我真是高兴坏了,大快人心,可你们这些人突然从天而降,说要救人,你们救别人我管不着,但姓张和姓杨的,说什么也得死,我只能在你们救人之前想办法将他们都杀了。”

翠善慈道:“你是用什么办法,让这二人的死状看起来像是毒发身亡的?”

“不是看起来,而是他们原本就是毒发身亡。”

妙婉婉洋洋得意:“我剪了两片割据草的叶片,用手帕包着带在身上,然后再狠狠贴在他们脸上,他们当然活不成了。”

这个我早就料到了,没有意外,所以才说那盆割据草就是证据。

但还有一个问题需要她给出解释。

“既然那日你已害死了张杨二人,你恨的人都已不在,那么为何没有就此收手,第二天夜里又跑来作案?”

“当然是因为我想杀的人不止他们两个。”

妙婉婉直言不讳:“还有个姓王的也该杀,只可惜我没来得及下手就暴露了,算他命大。”

那么,眼下就只剩最后一个谜团了。

我问:“是你一个人动的手吗?我记得你还有个同伙的。”

“什么同伙?”

妙婉婉露出疑惑的神色:“这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没有人帮我。”

这下我也疑惑了。

“那日许多人看到,有两个人夜里来犯,一前一后从屋里出来,其中一个是你,还有一个呢?”

“那不是你们派来抓我的人吗?”

她的神色看起来好像比我更疑惑。

我与翠善慈面面相觑,她的模样也是大惑不解。

“我们以为你只杀了张杨二人便会罢休,根本没料到你会再来,而且当日我们被村里人误会,也没机会蹲守。”

我问:“你可有看清那个人的模样?”

妙婉婉陷入沉吟,像是在回忆。回忆了片刻,说道:“他被黑雾包裹,又是在深夜,根本看不真切。而且我当时又只顾逃跑了,没有细看。”

翠善慈闻言大惊:“黑雾缠身?那必然是他!”

我回头看向她:“你说的是你要找的那个叫张飞扬的人?”

翠善慈点点头,向妙婉婉问道:“后来呢,他追着你追到了哪里?”

“追到那边的林子里。”妙婉婉指了指当日那片密林的方向。

“我跑得快,又熟悉地形,在林子里把他甩掉了,他并没有追上我。”

翠善慈大失所望。

我道:“当日他没有追上你,但是今天你可就跑不掉了。”

妙婉婉一愣,随即恶狠狠的盯着我与翠善慈,咬牙切齿:“要不是你们多管闲事,根本就用不着我动手,我也不会变成杀人犯,是你们害了我!”

“哈?”我只觉莫名其妙中了一箭:“这也能怪到我们头上?我又没强迫你去杀人,真搞笑。”

翠善慈问:“那么姓杨的那位呢?你为何杀他?他又没娶你,总不能也是因为他娘不待见你而他没为你说话吧?”

妙婉婉一脸死不悔改的模样:“他和那个姓张的一样,说好了将我放在心中第一位,可实际上只顾着他娘。我故意将他娘推到水里,然后我自己也跳了下去,我以为他会先救我的,可他没有,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他娘,根本不顾我的死活,这种人照样该死!”

我扶额无语:“你真的是没救了。”

“什么?”她大惊,说出来的话牛头不对马嘴。

“你不是说我跟你一起来你便赠我解药吗?怎么会没救?难不成你也要出尔反尔!”

额,她显然说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但我知道她就算听明白了也不会改的,懒得解释,只说:“解药我会给你,但你就算吃了解药也活不了多久,张杨两家不会放给你的。”

“解药?”翠善慈先是一愣,这才看到我和钱零忧身上的异状。

“你们怎会中了毒?”

我简明扼要的将与妙婉婉打的那一架跟她说了,然后望向正噗噗冒着热气的药罐:“什么时候能能好?”

这割据草之毒真如它这名字一样,掌心撕裂灼痛,倒还真像有人拿着利刃的切肤割肉一样。

“现在就可以来一碗。”翠善慈倒了两小碗汤药,递给我与钱零忧:“你二人中毒未久,比较好解,喝了立刻药到病除。”

于是我便与钱零忧一人一碗两两分了。

可就在我刚要喝的时候,妙婉婉发出凄厉的尖叫:“你答应给我的解药呢?”

我一愣,方才确实金口玉言说过的,于是我将自己那碗递了给她。

说到做到,言而有信。

翠善慈仿佛有些可惜:“就算没中毒你也命不久矣,何必浪费我一碗药。”说着又倒了一碗给我。

妙婉婉将一碗苦了吧唧的汤药喝得干干净净,眼看掌上黑气正逐渐褪去,她面色大喜:“哼,张杨两家就剩两个老太婆,他们能奈我何?”

翠善慈冷笑:“放心,村里的父老乡亲不会袖手旁观的,还有你们国师,都不会放过你,你已经是在劫难逃了。”

妙婉婉冷笑:“国师啊,他也只不过才区区金丹境界,若是将我惹急了,他也不是我的对手。”

“哦?”翠善慈挑眉:“金丹也分三六九等,你凭什么认为你的修为能高于国师?”

“因为我自有神通。”她一脸傲然,得意洋洋:“你们还不知道吧。村里一直潜伏着一头哼唧猪,就住在他们避雨的那个山洞之中,我将它抓来吃了,又将它的元丹和骨髓融于自身,凭此获得了它的力量。只要我施法释放哼唧猪的力量,修为瞬间增长数倍,便是大乘的高手也可一战。”

我猛然醒悟。原来当日我与你翠善慈上山采药时在那山洞之中发现了一大坨奇奇怪怪的粪便,当时她还奇怪寻常野兽怎么能能产出那般奇异粪便,原来并非寻常野兽,而是哼唧猪。

我在朝天峰藏书阁博览群书时无意间看到过哼唧猪的描写。

顾名思义,就是一种喜欢哼哼唧唧的野猪,但与一般野猪不同,它却是一种慧兽。力大无穷,骁勇善战,与生俱来便有强大的力量。

它打架的本事很好,但脾气好性格更好,比一般家养的阿猫阿狗还要温顺,从未有过主动伤人之例,是以大家也不忍心去伤它,修行之人与这种慧兽向来和平相处,井水不犯河水。

只因此兽十分稀罕,万里地难遇一只,我也只是在书上看过。

哼唧猪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不太聪明,对人也无防范。妙婉婉凭真本事是没办法将它收服的,约摸是用了坑蒙拐骗的办法靠近了它,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用了袭击之法,得其骨髓,取其力量。

这个倒没什么,杀猪嘛,便是普通人逢年过节也会杀,无甚稀奇。

稀奇的是,她居然能想到将哼唧猪的力量收为己用,这种另辟蹊径的手段,已经不是正经的修炼之道了,属于逆修之法。

“大乘境……”翠善慈念叨了一声,随即不屑一笑:“即便你修到大乘境,在我这里也是不够看的。”

妙婉婉一惊:“你,你莫非当真要多管闲事?我与张杨两家的恩怨同你有什么关系?”

翠善慈脸上笑容一敛,正色道:“你以割据草之毒害人,使得父老乡亲们对我产生误会,说是我用药不当,医术不济。这栽赃嫁祸之罪暂且不论,你知道你这么整,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难道你认为我会放过你吗?”

我也凑过去:“而且你刚才还想杀人灭口,要不是我机敏,此刻搞不好还真遭你毒手了,你认为我会放过你吗?”

“你,你们……”她似有被吓到,退后了两步,但她没有逃跑,而是一咬牙:“好,那我就跟你们拼了!”

她仰天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声震九霄,掀起漫天飞沙,身上更有一头长着獠牙的野猪之形若隐若现。

她果然在释放哼唧猪的慧元与力量。

尚未动手,我便被那股力量压得一阵窒息,喘不过气。钱零忧这个普通人更是不济,被狂风吹得摇摇欲坠,若不是我将他拉得严实,只怕又要被掀翻了。

翠善慈却云淡风轻的傲立当场,身子挺拔,仿佛泰山压顶也压不倒。就听她咧嘴发出一声冷笑:“不自量力。”

她轻轻抬起手掌,法诀掐出,掌心有股光芒蒸腾而出,可刚冒出来须臾火花,转瞬便又熄灭了,她一愣,再次掐诀,可这次无论她怎么掐也掐不出半分光芒。

她大骇:“我的神通,我的神通失灵了!”

我比她更骇。这种关键时刻,她怎么突然掉链子了,这下谁来对付妙婉婉?

“喂,有没有搞错,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靠谱了?”

翠善慈再度不死心的掐了几次诀,但均无反应。她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声:“奇了怪了,明明修为都在,怎么就是施展不开!”

妙婉婉闻言,喜出望外,放肆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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