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的南铂璲对南平安能好点,是因为经常送他去死所以给点甜头,就像是哄小孩一样。)
南铂璲的指尖刚碰到南平安的发顶,就被对方猛地攥住手腕。
南平安的指节因为用力泛白,眼底翻涌着没头没脑的暴戾,却又死死憋着不敢真的伤了他:“哥哥回答我。”
“结婚要领红本本的。”南铂璲垂眸看着他。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另一只手却轻轻拍了拍他紧绷的后颈:“我们俩去领,人家不给。”
南平安的眼神暗了暗,攥着他手腕的力道松了些,却还是不肯放:“那为什么赛克斯可以?他就是个伪君子,他想骗哥哥!”
“平安。”南铂璲屈指敲了敲他的额头,指尖带着点不耐烦的凉意,却没真用力:“这不是骗不骗的事。”
他顿了顿,看着弟弟眼底那片只映着他的偏执,忽然低笑一声,抬手揉乱了对方的头发:“总之,乖点。”
“再闹,今晚就把你一个留在这待着。”
南平安的身体瞬间僵住,眼底的戾气像被戳破的气球般瘪下去,只剩下点委屈的红。
他闷闷地松开手,却又立刻缠上来。
胳膊死死圈住南铂璲的腰,脸埋在他颈窝蹭了蹭,声音闷闷的:“不要……我要跟哥哥待在一起。”
“知道了。”南铂璲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背,指尖划过他后颈那道还没完全愈合的疤:“没说要赶你走。”
只是有些界限,总得慢慢划清楚。
他低头看着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那里青筋虬结,还带着昨天跟赛克斯起冲突时留下的抓痕。
南铂璲的眼神沉了沉,指尖在那道伤痕上轻轻按了按。
果然,怀里的人立刻瑟缩了一下,却没敢躲开,只是抱得更紧了些。
“傻狗。”他低声骂了句,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怒意。
南平安却突然抬起头,眼神里还带着未散的委屈,憋出一句:“我们的结婚证,难道不是户口本吗?”
南铂璲被这没头没脑的话噎了一下。
低头看了眼怀里还在较劲的人,指尖在他后颈不轻不重地捏了把:“户口本是证明你是我弟弟的,不是让你拿去换红本本的。”
南平安闷哼一声,把脸埋得更深,声音瓮声瓮气的,像只闹脾气的大型犬:“那就是规矩不好。”
“规矩就是规矩。”南铂璲屈指敲了敲他的发旋,语气懒懒散散的,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再瞎琢磨,下次副本让你跟赛克斯一组。”
怀里的人瞬间炸毛,猛地抬头,眼底的委屈全变成了炸雷似的怒意:“不准!”
“那就安分点。”南铂璲挑眉,伸手刮了下他的脸颊,指尖沾到点没擦干净的血。
大概是跟赛克斯动手时蹭的。
他没说话,只是用指腹慢慢蹭掉那点痕迹,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奇异地让南平安安静了下来。
南平安盯着他的手指,忽然伸手抓住,把那根刚碰过自己脸颊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咬了一下。
不算疼,更像种带着占有欲的撒娇。
“哥哥……”他含糊地开口,眼神湿漉漉的:“我只要跟着你就好,不跟他抢了。”
南铂璲抽回手,指尖还带着点湿意。
他看着弟弟眼底那点小心翼翼的讨好,心里莫名有点发闷,最终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放软了些:“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