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求虫都不会?来,叫两声。”秦歌用调戏的口吻说道,伸脚踢了踢里诺的肩膀。
“雄主。”里诺沙哑的声音喊道,蓝宝石的眼眸里闪着泪光。可惜,眼前的雄虫不吃这一套。
“快点,要不然滚出去!”
里诺低下头,露在外的肩膀颤抖起来,脖颈上青筋显露,秦歌嘴角扯平,眼神平静的看着。
就在秦歌快等的不耐烦时,底下传来了声音。
“汪,汪。”
“他真的喊了!”左护法惊讶的喊道。
在原剧情里,里诺甚至都没有进入过这间卧室,所以,秦歌才想通过羞辱里诺,让他离开。
“真乖,小狗。”秦歌撑着下巴,打量着雌虫。
“但是很可惜,我对你不感兴趣呢。”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雄主,您不是答应了?您不是说喜欢?”
“骗你的,想不到连堂堂的少将也会上当呢。”秦歌打断了里诺的声音,残忍的说道。
里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身体摇晃起来,看向秦歌的眼眸里满是破碎的星光。
秦歌说完,便等着里诺自觉离开。
“您说了便要算话,您答应的。”底下的声音凄凄惨惨,很是可怜。
秦歌没想到他做到这地步了,里诺还不走,若是放任留在这里,半夜动手怎么办?他转了转眼珠,想到了法子。
“当然,去把床底的箱子拖出来。”
里诺听话的俯下身,拖出箱子。
“打开。”
里诺乖乖的打开。
看到里面的东西,他的眼眸微微睁大,手指微颤。
鞭子,藤条以及......,秦歌不好意思的移开眼。
“选一个吧,少将。”秦歌稳着声线,漫不经心的说道。
里诺抬头看向雄虫,“挑一个或者滚出去!”在雄虫冰冷的视线下,他拿起了鞭子,不轻不重,上面还挂着软刺。他把鞭子递到雄虫面前。
秦歌接过鞭子,在空中甩了几下,坐到床边,弯着嘴角说道:“把衣服脱了!”
里诺伸手拉下浴袍,浴袍半挂在腰间,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啪!”鞭子划过空气,稳稳的落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
低着头的雌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秦歌挑了挑眉,又甩了几鞭下去,成功听到了闷哼声。
麦色的肌肤上,红痕交错,软刺划过的红色露珠夹着汗水滴落,刺痛感,心脏处微微的痒意,里诺咬紧腮肉,才没有让自己发出不堪的声音。
幸好浴袍搭在腿上,不然,他用力的绷紧肌肉。
秦歌看着底下健硕的身躯,呼吸微促,粉了脸颊,他捏紧手里的鞭子,心底的渴望压过本能,更加使力。
空气中瞬间溢满了勾虫的香气。
气味传到里诺鼻尖,他瞳孔瞬间睁大,他的手控制不住的去触碰秦歌。
一阵头晕目眩后,秦歌迷茫的看着身上的雌虫,泛红的眼眶,鼻尖的汗水顺着鼻梁滑落,滴在他的唇上,秦歌探出舌尖,卷了进去,有点咸。
身上的雌虫呼吸声骤重,热烈的亲吻落了下来。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相拥,不留下任何缝隙。
可怜的小熊睡衣被不礼貌的雌虫丢在了地上,被甩下来的浴袍压在底下。
左护法被关在小黑屋里,猫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在发现大王状态不对劲时,它就想拉大王离开,结果它根本碰不到大王,就像上个世界。
大王,你一定要坚持住啊喵!焦急的左护法用力的敲门,大喊着要见主神。
三天的时间里,秦歌中途清醒过一次,雌虫看着他,他心一急又晕了过去。
后面的时间里,他不是被抱着就是被抱着,累了对方使力,饿了有“口服”营养液,睡着了也不安歇,迷迷糊糊的被对方摆来摆去,直到第五天,秦歌才算从迷糊的状态中彻底清醒。
他睁着眼睛,盯着房顶出神,整个身体被里诺抱在怀里,被迫贴在对方**的胸膛上,滚烫的热气熏的他脸颊微红,毯子下的双腿被紧紧的缠绕,像个没有生气的精致娃娃。
左护法刚从小黑屋里出来,就看到满地的撕裂的衣服,小鞭子静静地躺在地上,而它的大王正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它“哇”的一声扑到大王脸上,用自己的软毛摩擦秦歌的下巴,叫声凄惨:“大王,你怎么了喵?”
它轻轻舔着秦歌的脸蛋,满腔悲愤的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没成功,被关进了小黑屋,主神那边反应是bug,暂时无法解决?”
猫猫脑袋用力的点了点头。
秦歌没说话,他低垂着眸子,想起了上个世界,一样的bug,一样的无法修复,一样的节奏和喜好的动作及讨好方式,只是bug吗?感受着耳边的心跳声,他的心底却没有产生厌恶。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歌回想起自己当时的状态,头晕,呼吸急促,心跳的很快,整个身体进入极度兴奋的状态,就像喝了加药的酒。
他的理智在闻道一阵香气后瞬间崩溃,被里诺拉着滚在了一起,甚至后面意识不清醒自己也主动配合动作。
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他的脸颊热了起来,用力扯开压在身前的胳膊,然后挪的远远的。
“雄主?”被动作惊醒的里诺,睁开蓝宝石的眼睛迷茫的看着缩在角落里正一脸防备的盯着自己的小雄子。
“大王,你这个症状有点像,”
“雄主,是哪里不舒服吗?”
“发情期。”左护法的声音响起。
发情期,雄虫成年后的每两个月一次的日子,在那天,他们会散发出比平常更浓郁的信息素,吸引雌虫。
但问题是原剧情里反派的发情期是在下个月,秦歌皱了皱眉头,左护法也想到了这点,它查看起这个世界关于发情期的资料,看完猫毛瞬间炸开,“高等级雌虫的信息素可以引发同等级雄虫的。大王,是这个小虫害的!可恶的家伙,吃我一拳喵!”左护法猛地弹射起跳,扑向里诺,却直接穿了过去,在床上摔成了一张猫饼。
秦歌抽了抽嘴角,收回眼神,看向对面的虫,嘴角一撇,“醒了还呆在这干什么?我饿了,快去做饭!”
“对不起,雄主,我现在就去。”看着窝在角落里气势汹汹的小雄子,里诺眼底闪过笑意。他快速穿好衣服,收拾好,轻脚离开。
秦歌松开手,挂在身上的毯子滑落腰间,露出满是痕迹的上半身,青青紫紫的吻痕连胳膊都没放过,很是凄惨。
即便已经使用过最好的修复仓,雄虫过于娇嫩的皮肤还是留下了印痕。
气恼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懒散的神色,他趴下身子,露出痕迹斑驳的腰背,对着不远处同样趴着的左护法吹了口气,小猫饼立马鼓了起来。
“大王,呜呜呜。”小猫爬到背上摊开,埋住猫脸轻轻摇晃,“都怪我太没用了喵!”
“你已经很努力了,大王不怪你。都怪主神。”秦歌觉得一切不幸的开始,都是从他休假被提前借结束开始,无奈的叹息声和猫叫声此起彼伏。
“咔哒。”里诺打开门,就看到一片白花花的东西正对着自己,上面还留着他浅淡的指印,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他丈量了不知道少次,上面的每一寸纹路他都亲口细致的描绘过,他比身体的主人都更加了解。
清风顺着缝隙进入房间,漂亮的腰背瞬间紧绷,原本还在发呆的秦歌转头就看到杵在门口,眼眸幽深的雌虫,他一把拉上毯子,裹成毛毛虫,瞪着来虫,“谁准你直接进来的?你的礼仪呢?”
“对不起,雄主,我只是担心您的身体。”他关上门,走到床前,半蹲下,低下头盯着那露出来的小脚。
“雄主,我已经做好了早饭,您是在床上吃,还是?”
“还不快去给我准备衣服!”那亲起来很软的小嘴一张一闭就是熟稔的命令语气。
里诺听话的起身,打开衣柜,手指习惯的伸向小裙子,“旁边那件!”旁边,里诺自动忽视了衬衫,看向晚礼服,早上就穿成这样,不好吧,他一边想一边去拿,嘴角微微上扬。
“左边!没点眼力见,我能穿裙子吗?”秦歌气急了,蠢雌虫专往那两件裙子看,生怕自己注意不到是的,都怪雄父,没事把裙子塞进来干嘛,早就跟他说不要的,还塞了进来,他还得找个时间把它扔了。
不穿,放在里面做什么,不穿给他看,穿给外面的贱雌看吗?一个两个的都想勾引他的雄主,想到这里,里诺捏着衬衫的手不由的攥紧,面色也沉了下来。
“快点!”后面的小嘴又开始喊了起来,语气还带着些不耐烦,丝毫没感受到凝重的氛围。
里诺松开手,揉平褶皱,眼含笑意转过身,“雄主,我帮您。”
“不需要!”裹得只剩个小脑袋的雄虫快速伸手拽过衣服,又把自己包了起来,速度之快,里诺只看到了一抹白色一闪而过。
两虫就这样默默对视着。
“转过去。”雄虫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里诺看着还瞪着他的秦歌,无奈的转过身,对着敞开的衣柜出神,看到那两件礼服,眼里的笑意逐渐消失,听着后面传来的淅淅索索声,他状似无意的开口道:“雄主,裙子没有裤子方便吧。”
“是,不是,我这么知道!那不是我的衣服!”小雄虫着急了起来,不停的辩解,“是,是雄父的,他经常把衣服放我这里。下次,带回去还他。”狡辩的声音越说越低。
“原来是这样啊。”里诺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声音低沉。果然,就是不想穿给他看吧,还想偷偷扔掉,真是不乖,他的眼眸越发暗沉,手指用力的掐着手心,信息素控制不住的散发。
“嘶。”
身后传来小雄子的倒吸声,里诺赶忙转身,待看清情况,他的呼吸瞬间一滞。
米白色的毯子遮着一只腿,另一只腿搭在床边,小雄子靠在床头,低着头,衬衫的下摆落在床上,半遮着腿,修长的手指在上面不停的摆弄着什么,动作间,黑色的东西若隐若现,里诺紧紧地盯着,这才彻底看清,是黑色的衬衫夹子套在大腿上。
小雄子正拉着往衬衫上扣,一个不小心,链子弹了回来,瞬间留下红色印记,引的小雄虫惊呼一声。
黑色白色红色交杂,看的里诺头晕眼热,等他看清时,手指已经搭在了皮圈上,一个紧张,他按了进去,手指就这样夹在了大腿和皮圈中间,上层的凉意和下层的暖热激得里诺头皮发麻,看着抬头望向他的疑惑羞愤恼怒的眼神,他的喉咙里传来止不住的痒意,“雄主,是不是勒的太紧了?我帮您松开。”
不等秦歌回话,手指就顺着两边缝隙往下探去,寻找着卡扣子的位置。
寻找过程中,嗯,碰到了(不能写)。
他移开手,打开扣子,拿下,“雄主,这样就可以松开了。”他蹲下身子,在小雄子眼前演示,“雄主,学会了吗?”他的声音平稳,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会......。”
“啊,不会吗?没关系,我可以再演示一遍。就在雄主身上好不好?这样,雄主您就知道该用多大的了。”里诺温柔的说道。
什么?秦歌还没理解里诺的意思,就被里诺压倒在床上,幽深的眼神盯着他就像在看一块肥美的肉。
“不。”秦歌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忍不住惊呼。
下一秒,他就被叼住了嘴巴,声音消散在唇齿间。
在客厅里美其名曰为大王试毒的左护法正埋在盘子里匡匡进食。
一整天,里诺身体力行的告诉秦歌,衬衫夹的正确的使用方法,被压制住的秦歌,被迫接受了各种使用方法。
戴脚腕上,手上,脖子上,怎么可以,那个地方,秦歌瞬间羞红了脸,他用力的去踢身上的虫,却没有改变任何结果,还惹来了对方更过分的欺负。他平躺在床上,眼尾泛着糜烂的红色,唇瓣微张,在雌虫高超的技巧下,他忍不住哭了起来,又勾虫,又可怜。
“对不起,雄主,再忍忍,马上就好。”身上的虫皱着眉头喘息着,微抿的唇角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他一边道歉,一边更加努力的展现他的技巧。
喘息声,哭泣声,水声夹杂,不绝于室。
就这样,里诺成功在床上亲手喂秦歌吃了自己精心准备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