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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夫君 第9章 内闱乱

作者:胖虎和小白兔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6-01 17:52:44 来源:文学城

东苑里,松青才堪堪收拾好盥洗室内的残局,怀里抱着有些湿漉漉的衣服,甫一出门,便瞧见了怒气汹汹,径直而来的老侯爷。

心里顿觉不妙,刚欲折身回去通禀,便被骤然惊起的一声怒喝打住了脚步。

“跪下!”

松青心神都不止一颤,连忙抱着手里凌乱的衣物跪在地上,尽可能的收紧怀中衣物,心里只盼着老侯爷莫要瞧出什么端倪才好。

永安侯快步走到松青跟前,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松青怀里紧紧护着的衣物,冷声质问道:“做什么去?”

松青斟酌着说道:“公子换下的脏衣服,拿去清洗。”

“哼!”永安侯哼了一声,“那可真是稀了奇了,我竟不知公子院里浆洗的活计,什么时候落到你头上了?”

“自然不是小的洗,小的只是送去管事那里,交给他们处理。”松青连忙解释。

可老侯爷可不信他这一套,刚刚远远的就瞧见松青鬼鬼祟祟的抱着这衣服,回想起方才手下人回的话,他心里便是一阵疑唬,遂抬起手道:“拿来。”

松青心里苦,可松青不敢说。

动作略微有些迟钝的将衣服递上前去。

这里面包藏着的东西,老侯爷一瞧便知。

“儿子竟不知父亲什么时候对我的内务如此上心了。”

不远处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松青顿时如逢救星,连忙止住了动作。

永安侯也寻声望去,只见自己儿子只着单衣站在了门口处,正冷眼瞧着他们两人。

这兔崽子,现在是越发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中了。

“怎么?老子就想抽空关心你一下,不行吗?”永安侯大咧咧的回道。

说罢,便又立即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衣物,心中那份探究之意愈发浓重。

他偏要瞧瞧这小兔崽子究竟做了什么勾当,他可不相信白日里,二人掩着门就只是为了斥人家两句。

“父亲。”肖鹤渊再次喊住了永安侯,言辞恳切的说道:“父亲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来问我,我这衣服可说不了话。”

说罢,肖鹤渊人已经行至跟前,抬手按住了老侯爷的手,朝松青呵斥道:“还不快送去清洗,抱着这一堆脏东西好看吗?”

永安侯感受着手腕上与自己暗自较劲的力道,心里愈发笃定了猜想,可现下自家儿子这般阻拦,他也不好直接动手抢。

松青得了令,连忙低着头一溜烟的跑了。

见人走远,肖鹤渊才松了手上的劲,扯出一个不太真诚的笑,“父亲深夜来此,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问吗?”

永安侯:“听说暮时你的人与你母亲起了些争执。”

肖鹤渊点头道:“是有点误会,所以父亲这是要替你夫人来出口恶气?”

永安侯被这话呛了一下,解释道:“倒也并非如此,只是该来问个清楚。”

“哦?”肖鹤渊瞧着永安侯略显不自然的样子,继续遮掩着,“就闹了点误会,没什么大事。”

好家伙,兜兜转转的跟没问一个样。

永安侯不住有些气恼,瞪着个眼睛,瞧着气定神闲的儿子,心里更是堵得慌。

这小子,从小就跟他犯冲,人家家里都是上阵父子兵,他俩简直就是对阵父子兵。

关键,这么多年了,永安侯在自己儿子上手吃了数不尽的亏,一次便宜都没占上。

当父亲的威仪,那是一点也没用上!

“你!你这叫什么话?”永安侯气的手抖,“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

肖鹤渊不以为然道:“可儿子不是跟着父亲问的问题答的吗?我跟你夫人确实没发生什么大的冲突,就是闹了点小误会。”

永安侯本想着怀柔的来,可显然自己不适用于此道,索性也就不装了,直言道:“你跟蓉蓉那丫头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顾若芙的名字,肖鹤渊微顿了片刻,随即说道:“你夫人叫她给我送酒,我说了她两句,就把人气哭了。”

这是顾若芙白日里寻的借口,现下总不会说岔了。

“呵!”永安侯可不信他这一套,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骂人还学会关门了?还叫府卫守着,还说什么无令任何人都不得进?!你现在说这个,在这糊弄鬼呢!”

永安侯现在只悔,当初没在儿子跟前留两个耳朵。

“不信?不信还问我干嘛?去问你夫人,看看她能不能给你说个新鲜的”肖鹤渊没好气的说,随即便转身离开。

“哐”的一声,永安侯被关在了屋外。

脸上瞬间挂不住了,跳脚道:“岂有此理!”

“肖鹤渊!你就把你老子关在门外了?你的教养呢!”

这满是不甘的声音传遍整个东苑。

火烛摇曳,张氏坐在妆镜前,瞧着镜中梳着妇人髻的女子,往日里引以为傲,精心养护的青丝,整日里都被规规矩矩的盘在后头,全然瞧不出半分特别之处。

回想起之前,顾若芙那副似是下定决心的模样,张氏只觉一阵头疼,忍不住抬手扶上额头,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在她身后拆发钗的芳姑姑,瞧见了张氏的举动,连忙将手搭在张氏头侧,替她轻轻的按捏起来。

妆镜中,瞧着张氏一脸憔悴的模样,也难免有些心疼。

“夫人,可还在为了小姐的事情忧心?”

张氏闻言长长叹了口气,“怎么能不忧心呢?蓉蓉族亲将她托付给我,就是不想她受商贾之名所扰,可现下她却要走她母亲的旧路。”

说着便长长的叹了口气。

芳姑姑安慰道:“小姐年岁还小,可能也只是一时兴起,没准今夜睡了一觉,明日便不会这么想了。”

叹息间,忽听门外有人通禀道:“夫人,侯爷来了。”

张氏闻言,心中略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是有人跟他上眼药了?

虽心中有疑,但也还是习惯的起身朝门口迎去。

见人从门外踏了进来,张氏朝他微微福了福身子。

“侯爷。”

一抬眼,便瞧见了男人正面色铁青,身后还跟着两个垂着头的人。

正是府中的柴管事和公子院中伺候的松青。

张氏略有些倦怠的眉眼,在看见两人时,也瞬间换上了清明之意。

永安侯瞧着眼前神情变幻的妻子,瞧出了她眼神之中浮现的应对之意,心中顿生不悦。

径直走到张氏身边,一把将人拉住,安置在上首的座位上。

永安侯言辞颇为严肃的问道:“你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张氏瞧了一眼低着头的松青,心里也有了数。

既未成事,酒水也被蓉蓉销毁,公子院那边想来也是没能问出个什么结果。既然都选择缄口不言,那张氏这边断然也不会不打自招。

毕竟,这事实在算不得光鲜,还会有损蓉蓉声名。

张氏缓缓摇了摇头,“妾身不知夫君所指何事?”

永安侯见她一副,铁了心要装傻充愣的样子,顿时也是没了耐心,立即朝底下站着的三个人喝了一声:“跪下。”

三人倒是丝毫未曾迟疑。

张氏却被这一声怒吼吓的心尖一颤,看着眼前齐刷刷跪倒的三个人,不免有些担忧,又加之今日所受之气,张氏心里也是燃起一丝怒火。

“侯爷,到底是何用意?若要处置下人,大可回你的主院去发作,至于我房中之人,便不劳侯爷费心。”

听着妻子这般抵触的话语,又将他们二人的界限画的清清楚楚,永安侯也是一阵恼火。

儿子是这个样子,妻子也是这个样子,难不成就活该他这妻儿在侧,却只能是孤零零的孤家寡人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是要同我分个你我吗?”永安侯忍不住质问出声。

往日里,他受惯了张氏的逆来顺受,习惯了张氏总是事事顺着他的意。即便是在子嗣大事上,他说不要,张氏也一口应下,这么多年也是很自觉的在喝避子汤药。

可今日,却与他这般生分。

张氏此时也是实在心口堵得慌,不想同他虚以为夷,直接道:“不是妾身要同侯爷分说什么,只是王爷这深更半夜,带着人要在我院中作势,可否顾及过我这当家主母的颜面?”

永安侯听着这样的质问,心中又是一阵火,立即高声反驳道:“我若是真的不顾及你这当家主母的颜面,我现在就该将今日涉事之人通通提到正院,去直接打杀了!好叫人瞧一瞧这西苑中,究竟藏着怎样的祸心?”

永安侯可不是个傻子。

今日府中之事,知情之人虽都掩的铁紧,但他年长到四十,见过太多的肮脏的内闱手段,他虽不愿将自己的枕边人往那样不堪的方向去想,可今日种种之事摆在跟前,倒实在难以叫他不去细究。

张氏被他的这一番话,瞬间气的红了眼睛,想要出言反驳,可偏又想起自己所筹谋之事。

那可不就算已经是在包藏祸心了吗?

继母给嫡长子下药,试图将自己的亲外甥女推到长子床上,这样的事确实就是在心怀不轨了。

张氏愣是被这呼不出咽不下的一口气堵在心口,直叫她头脑发昏,随即只能喘着气,闭上眼睛。

浑然是一副不发一言的模样。

永安侯瞧着妻子这副破罐子破摔,打算打死也不开口的样子,立即将心中怒意,通通都转嫁到跪在面前的三个人身上,怒道:“说!今日之事若是不能交代个明白,你们仨人今夜也不要想着可以全须全尾的回去。”

虽然涉事的只有西苑和公子院,但作为永安侯府的管事,柴管事自然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况且在永安侯提问的时候,这老家伙全然是一副顾左右而言他的状态。

永安侯心中不免气淤。

他还尚在府中统领,这些人便敢在他跟前遮遮掩掩。若是他日真交由那逆子掌家,那他这个老家伙还能在这府中插得上一句话吗?

而底下三人闻言,皆是一副低头认罚的样子。

柴管事虽多少知道些内情,但知道的到底不够全面,而且同永安侯一样,是从各方反应中推断出来的。至于内里实际的情况,他还真没从主要的人口中探听到。

眼下瞧着另外两个跪在地上的人,都是一副拒不开口的模样,他自然也是不敢这么直接的将人给卖掉,去说自己那没有什么验证的推断。

“好!好!好的很!”永安侯气急,朝外大喊道:“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拖出去,先打十板子,若再无人开口就再加,直到打到他们愿意开口为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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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内闱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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