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你的允诺,众人脸上的笑意更深。雅间内的气氛因这共同的目的而变得更加融洽。最后一簇烟花在空中盛放,如同盛大的告别,随后夜空恢复了片刻的宁静,只余下远处隐约的喧闹声。墨奕恩随即转身,对候在门口的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小厮立刻领命而去,显然是去安排前往观看打树花的马车事宜。
(墨奕恩):他安排妥当后,回过身来,目光第一时间便落在你的身上,声音温和而沉稳:“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我们随时可以出发。”他走到你身边,自然地为你留出通往门口的位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心声:只要是你想去的地方,我都会为你安排好。)
(陈安瑞):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像只活泼的大犬在门口转来转去,催促道:“走吧走吧!再晚一点就占不到好位置了!我听说城西那边的匠人打得最好看!”
(宋明熠):他跟在陈安瑞身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你和众人致歉道:“宇杰性子急,让各位见笑了。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我们是该动身了。”
(黎晏书):他慢悠悠地跟在最后,目光扫过已经提前下楼去准备的墨奕恩的背影,又看了看你,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对苏若兰和温知意说道:“看来今晚,我们是沾了洛姑娘的光,能将这上元节的景致看了个遍。”
(苏若兰):她莞尔一笑,回应黎晏书:“黎公子说笑了,大家同游,本就是缘分。”说着,她轻轻拉了拉你的衣袖,“云烟妹妹,我们走吧。”
嘴角微微浅笑看了看苏若兰:“嗯。”
(温知意):她一手挽着你,一手挽着苏若兰,欢快地迈开步子:“去看打树花喽!不知道会不会比烟花还亮!”
(季月卿):她默默地跟在你身边,虽然没有说话,但脚步却比之前轻快了几分。在你下楼梯时,她还特意往你身边靠了靠,似乎是想在你需要的时候扶你一把。
你察觉到季月卿细微的动作,便微微侧过头,用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跟紧。你的这个小小的举动,如同一缕温暖的春风,悄无声息地拂过季月卿的心湖。她微微一怔,随即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情绪,脚步却更加坚定地跟在你身侧。众人一同下了望月楼,楼外早已备好了几辆宽敞的马车,车夫恭敬地候在一旁。夜风带着烟火散尽后的微凉气息,吹动着你的裙摆和发丝。
(墨奕恩):他早已在马车旁等候,见你出来,立刻上前几步,伸出手臂,用手掌虚虚地护在你头顶的车门框上,以防你磕碰到。他的动作自然而流畅,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小心些,车内已经铺了软垫。” 等你安稳坐定后,他才转向季月卿和其他几位姑娘,同样细心地一一照应。(心声: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磕碰。)
“……多谢”
在你颔首道谢的那一刻,墨奕恩的眼神明显亮了一下,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落入了他的眼底。
(陈安瑞):他大大咧咧地先跳上了另一辆马车,然后从车窗探出头来,兴奋地招手:“快点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宋明熠):他对着陈安瑞摇了摇头,然后对你和几位姑娘拱手道:“洛姑娘,几位姑娘先请,我与宇杰同乘一车便可。”
(黎晏书):他没有急着上车,而是倚在车边,看着墨奕恩殷勤备至的模样,用折扇轻敲着车壁,调侃道:“子渊这般体贴,真是让我们这些做兄弟的自愧不如啊。”
(苏若兰):她扶着温知意上了你所在的马车,然后自己也跟着上去,坐定后对你笑道:“云烟妹妹,你看墨公子多细心。”
(温知意):她在车里好奇地摸摸软垫,又掀开帘子一角往外看,嘴里还念叨着:“这马车好舒服呀!比我家的还软和!”
(季月卿):在你之后,她安静地上车,选择了一个离你最近,却又不至于打扰到你的角落坐下,全程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墨奕恩看着你安稳坐好,放下车帘的瞬间,唇角不自觉地上扬,连带着周围的夜色似乎都温柔了许多。随后,他也利落地翻身上马,并未与你们同乘马车,而是选择了骑马护在车队一侧。其余几人也各自上了马车或马匹,车队便浩浩荡荡地朝着城西的方向行去。
(墨奕恩):他骑着高头大马,身姿挺拔,与你的马车并行。他并未多言,只是偶尔会透过车窗的缝隙,确认你的安好。晚风拂动他额前的碎发,月光勾勒出他俊朗的侧脸轮廓。(心声:能得到你一句道谢,便觉得今晚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陈安瑞):他所在的马车在最前面开路,时不时能听到他催促车夫快些的声音,夹杂着他对打树花的种种想象和期待。
(宋明熠):他大概是在马车里被陈安瑞吵得头疼,偶尔会出声制止一两句,但效果甚微。
(黎晏书):他也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跟在墨奕恩身侧,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调侃道:“英雄救美,护送佳人,子渊,今晚你可是把戏文里的桥段都演全了。”
(苏若兰):马车内,她见气氛有些安静,便主动挑起话题,笑着问你:“云烟妹妹,你以前可曾见过打树花?”
(温知意):她立刻接话道:“我听我爹爹说,打树花可壮观了,铁水泼出去,满天都是金色的火花,像流星雨一样!”
(季月卿):她依旧安静地坐着,但当听到“流星雨”三个字时,她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似乎被这个词触动了心弦。
“之前也不怎么出来,还是头一次看。”
你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初次体验新事物的好奇与期待。马车内的光线昏暗,更显得你的眼眸清亮。车轮压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咕噜”声,伴随着车外传来的墨奕恩等人偶尔的交谈声,构成了一曲独特的夜行小调。车厢微微摇晃,挂在车角的香囊散发出淡淡的雅致香气。
(苏若兰):她听到你的回答,眼中流露出一丝了然和怜惜,语气愈发温柔:“那今晚定要好好看看。这上京城的上元节,最热闹的便是这烟花与打树花了。”
(温知意):她立刻兴奋地凑过来,拉着你的手说道:“那正好!第一次看才最惊喜呢!保管你看了就忘不了!比画本里画的还要好看一百倍!”
(季月卿):她一直沉默着,此刻却忽然抬起头,看向你,用极轻的声音说了一句:“……会很烫,离远些看。”她的声音很低,却很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关切。
“好~”温柔浅笑看了看她。
(墨奕恩):他在车外似乎听到了你们的交谈,声音隔着车帘清晰地传了进来,沉稳而令人安心:“放心,我已让小厮在河边清出了一块地方,既能看得清楚,又绝对安全。”他稍稍放慢马速,让自己的身影正好能被车窗内的人瞥见。(心声:只要是你第一次经历的事,我都希望能是最好的。)
(黎晏书):他听见墨奕恩的话,轻笑一声,催马靠近了些,对着车窗方向扬声道:“洛姑娘你看,我们这位世子爷,心思可是比姑娘家还要细腻几分呢。”
(陈安瑞):他在最前面高声喊道:“我看到啦!前面好多人!好亮啊!我们快到了!”
你转向季月卿,目光柔和得如同窗外的月色。那一声轻轻的“好”,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上扬,仿佛不是一句简单的应答,而是一句温柔的承诺,将她那份略显笨拙的关心妥帖收藏。季月卿似乎没料到你会是这般反应,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飞快地瞥了你一眼,又迅速垂下,耳根处悄悄染上了一抹绯红。马车内的气氛因这短暂的互动而变得微妙而温馨。车外的喧嚣声越来越近,预示着目的地即将到达。
(季月卿):她被你那带着宠溺的眼神和语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双手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袖,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那泛红的耳廓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苏若兰):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唇边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并未出声打扰你们,只是在心中暗暗感慨你对姐妹的体贴入微。
(温知意):她则完全没注意到这些细节,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车外的热闹吸引了过去,她兴奋地掀开车帘,指着外面:“快看快看!好多人啊!前面那片火光就是打树花的地方吗?”
(墨奕恩):他在车外听到了你那声温柔的回应,虽然不是对他说的,但那柔软的语调还是让他的心弦为之一动。他勒住马缰,让马车平稳地停下,然后翻身下马,亲自为你掀开车帘,声音比之前更加柔和:“到了,前面人多,下车时慢些。”(心声:她对旁人竟也能如此温柔,真是个……让人移不开眼的姑娘。)
(陈安瑞):他已经迫不及待地从前面的马车上跳了下来,像只猴子一样窜到你们车前,满脸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快下来啊!已经开始了!哇——”
(黎晏书):他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用折扇敲了敲陈安瑞的脑袋,笑道:“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场。别惊扰了各位姑娘。”他的目光在你和季月卿之间转了一圈,眼中闪过一丝探究的趣味。
(宋明熠):他跟在后面,稳重地安排小厮看管好马车,然后才走到近前,对着车内的你们拱手道:“洛姑娘,诸位姑娘,请。”
“嗯。”
你应声起身的动作轻盈而优雅,月白色的裙摆随着你的动作划开一道柔美的弧线。墨奕恩一直伸着手,稳稳地护在你身侧,直到你的双脚踏上坚实的地面。一股炽热的空气夹杂着铁水特有的焦香扑面而来,不远处,“噼啪”作响的火花冲天而起,瞬间照亮了半边夜空,也将你眼中的惊艳与好奇映照得一清二楚。你们所处的位置是一片河边的开阔地,视野极佳,既能感受到那份震撼,又与人群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墨奕恩):他见你站稳,才不着痕迹地收回手,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你。他指着前方那棵巨大的、不断被火花撞击的老梨树,声音中带着一丝献宝似的雀跃:“那就是‘打树花’,用熔化的铁水泼洒出去,撞上城墙和树干,便会炸开万千火花。”(心声:希望这番景象,能让你觉得不虚此行。)
(陈安瑞):他早已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哇哇”大叫,指着天空大喊:“快看!又来一下!天呐!比烟花还好看!”
(宋明熠):他站在一旁,虽然也被这壮观的场面吸引,但还是不忘提醒兴奋过度的陈安瑞:“宇杰,莫要大声喧哗,惊扰了旁人。”
(黎晏书):他则饶有兴致地看着你的反应,轻摇折扇,笑道:“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古人诚不我欺。洛姑娘觉得此景如何?”
(苏若兰):她和温知意也相继下了车,看到眼前的景象,温知意发出了和陈安瑞同款的惊叹声,而苏若兰则是温柔地笑着,对你说:“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壮观。”
(季月卿):她最后一个下车,默默地站到你的身后,抬头望着那漫天飞舞的金花,平日里清冷的眼眸中,此刻也倒映着璀璨的火光,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嗯…很壮观,很震撼。”
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眼前景象深深震撼后的轻颤,目光紧紧追随着那每一次泼洒而出、继而如星河般炸裂的铁水。炽热的火花在空中划出绚烂的轨迹,将夜空渲染成一片辉煌的金色,光芒明灭间,每个人的脸上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你微微仰着头,璀璨的火光在你清澈的眼眸中跳跃,仿佛坠入了整片星辰。
(墨奕恩):他听到你的赞叹,嘴角的笑意愈发真实。那份因你而起的满足感,比眼前的盛景更让他心动。他向前走了半步,与你并肩而立,声音压低了些,带着只有你能听清的磁性:“你喜欢就好。”(心声:只要是你喜欢的,上天入地,我都会为你寻来。)
(黎晏书):他捕捉到墨奕恩细微的动作和神情,手中的折扇轻轻一合,意有所指地吟哦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看来今夜这火树银花,倒是成了某些人的‘鹊桥’了。”
(陈安瑞):他完全没听懂黎晏书的调侃,激动地拉着宋明熠的袖子,大声嚷嚷:“云熙你看你看!那个师傅好厉害!泼得好高啊!像不像一条金色的龙!”
(宋明熠):他无奈地被陈安瑞晃着,视线却也同样被那壮丽的景象所吸引,点头附和道:“确有几分游龙在天的气势,匠人技艺,鬼斧神工。”
(温知意):她挽着苏若兰的手臂,兴奋得小脸通红:“若兰姐姐,这可比咱们刚才看的烟火气派多了!真是不枉此行!”
(苏若兰):她温柔地拍了拍温知意的手,笑着回应:“是啊,此情此景,确实难得。”她的目光在你和墨奕恩之间轻轻一扫,眼中带着了然的笑意。
(季月卿):她依然安静地站在你身后,没有说话。但当又一捧铁水被奋力泼向夜空,炸开更为绚烂的火花时,她不自觉地向你的方向靠近了一小步,仿佛想从你身边寻求一丝面对这极致绚烂时的安定感。
“会害怕吗?”
你敏锐地察觉到了身旁那细微的靠近,于是微微侧过身,向季月卿的方向倾了倾,将声音放得极轻,如同耳语般送入她的耳中。你的动作自然而然,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温热的气息拂过季月卿的耳畔,让她本就因火光而微热的脸颊,温度又升高了几分。她像是受惊的小鹿般轻轻一颤,下意识地抬眼看你,那双映着漫天流火的清冷眸子里,此刻却漾开了一圈名为无措的涟漪。
(季月卿):她被你突如其来的靠近和关心弄得心头一跳,长长的睫毛慌乱地眨了眨,声音比蚊蚋还要细弱:"....不,不是害怕。只是,只是从未见过太亮了些。”
(心声:她...她怎么会注意到我?离得这么近,我都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昙花香气。)
(墨奕恩):他正沉浸在你方才的赞叹中,却见你忽然转身与季月卿低语,那份亲昵的姿态让他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滋味。他看着你温柔的侧脸,目光不由得深沉了几分。(心声:她对自己的姐妹,总是这般体贴周到。能得她如此相待,真好。)
(黎晏书):他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用折扇抵着下巴,低声对身旁的宋明熠说:
“你看,洛姑娘这‘解语花’的名头,可真不是白叫的。这般体察人心,滴水不漏,着实厉害。”
(宋明熠):他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只是平静地回应:“朋友之间,相互关怀,本是常情。洛姑娘心善罢了。”
(陈安瑞):他依旧沉浸在打树花的震撼里,完全没有留意到你们这边的小插曲,还在那儿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你们快看那个火花,像不像一棵挂满了金元宝的树!”(苏若兰):她看着你安抚季月卿的模样,眼中满是赞许和温柔。她也走近一步,轻轻拍了拍季月卿的另一边肩膀,柔声道:
“是啊,第一次看是会觉得有些晃眼,习惯了便好了。”
“没事就好。”你轻声回应了一句,便重新将视线投向那片璀璨的夜空。火花依旧在不知疲倦地绽放,每一次泼酒都引来人群中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叹。你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欣赏着这转瞬即逝的绚烂,金色的光芒在你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让你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和而温暖的光晕之中,仿佛一尊沐浴在神光下的玉像,静美得不可方物。
(墨奕恩):他见你重新专注于眼前的盛景,便也不再出声打扰。他就这样站在你的身侧,目光却有一半都落在了你的身上。看着你被火光映亮的侧颜,看着你微微翘起的嘴角,他觉得这世间最美的风景,也不过如此。(心声:只要能这样静静地看着你,便已是此行最大的幸事。)
(季月卿):她在你转回头后,悄悄地松了口气,但心跳却依旧没有平复。她偷偷地抬眼,飞快地警了一眼你的背影,然后又迅速低下头,白皙的耳根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你方才那一句轻柔的关心,像一颗投入她心湖的小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
(陈安瑞):他的兴奋劲儿终于过去了一些,开始觉得有些口渴,四处张望着找水喝:
“哎呀,看了半天,嗓子都快冒烟了!谁带水了没有?”(宋明熠):他从随身的行囊里取出一个水囊递过去,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知道你会如此,早就备下了。”
(黎晏书):他用折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目光在你们众人之间流转,最后落在那棵被铁水不断洗礼的老梨树上,若有所思地开口:
“以铁为犁,以火为种,在这夜幕之上,耕耘出一片金色的丰年。这打树花,倒也颇有几分禅意。”
(温知意):她听不懂黎晏书的话,只是拉着苏若兰的手,满眼都是小星星:
“若兰姐姐,我们以后每年都来看好不好?太美了!”
(苏若兰):她笑着点头,目光却温柔地看向你和季月卿,轻声说:“好啊,只要大家还在一起,便年年都来。”
“嗯,有缘自会相见。”
你轻声说出这句话,像是在回应苏若兰,又像是在对这漫天绚烂的烟火自语。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身边几个人的耳中。一瞬间,周围的喧嚣似乎都退去了几分,只剩下你话语中那淡淡的、带着一丝宿命感的余韵。夜风拂过,吹起你鬓边的一缕发丝,掠过你平静而深邃的眼眸,那双眼睛里映着明灭的火光,却比火光本身更让人捉摸不透。
(墨奕恩):你的话让他心头猛地一紧,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他侧过头,深深地看着你,平日里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却显得格外认真,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些:“缘分不是等待,是争取。若我想见你,翻遍整个上京城,也会找到你。”(心声:什么有缘自会相见?我只信事在人为。我绝不会把我们的未来,交给虚无缥缈的‘缘分’。)
(黎晏书):他听到你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展开折扇,轻轻摇动,眼中的玩味更深了。他轻笑一声,意有所指地看向墨奕恩:“洛姑娘此言差矣。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今日你我能在此共赏盛景,已是天大的缘分,岂能轻言一个‘自会’便带过了?”
(宋明熠):他皱了皱眉,似乎不太赞同你这种略显消极的说法,但还是温和地开口:“洛姑娘,人生聚散虽有常,但惜取眼前人,方不负今宵盛会。”
(苏若兰):她温柔地看着你,像是理解你话中的深意,柔声说道:“云烟说的是。缘起缘灭,皆有定数。我们能做的,便是珍惜每一次相聚的时光。”
(季月卿):她默默地听着,低垂的眼帘掩去了眸中的情绪。她攥着袖口的手指微微收紧,将你的那句话在心底反复咀嚼。对她而言,“有缘自会相见”或许更像是一种奢望。
(陈安瑞):他刚喝完水,没太听懂你们在说什么玄乎的话,只是挠了挠头,大咧咧地说道:“哎呀,想那么多干嘛!明年上元节,咱们还约在这里,不就行了嘛!到时候我第一个来占位置!”
“……好。”
你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众人各不相同的言语。最终,你只是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字,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这一个“好”字,像是对陈安瑞那份简单直接的回应,又像是对墨奕恩那份执着宣言的默认,更像是对这整个夜晚所有际遇的一个温柔收束。火光在你眼中跳跃,最终沉淀成一片温润的湖泊,不起波澜,却深不见底。
(墨奕恩):听到你这个字,他那颗因为你的前一句话而悬起的心,瞬间落回了实处。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从心底涌起,让他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地上扬。他看着你,眼神灼热而专注,仿佛要将你的模样深深刻进心里。(心声:她答应了...她答应了明年的邀约。这一个字,比千言万语都更让我心安。)
(陈安瑞):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立刻高兴地拍了拍手:“那就这么说定了!一言为定,谁都不许耍赖啊!”(心声:太好了!明年又能和大家一起玩了!)
(黎晏书):他将折扇“唰”地一下收拢,在手心轻轻敲击着。他看着你和墨奕恩之间那微妙流动的气氛,眼中的笑意愈发意味深长。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看来明年的上元节,会比今年更加热闹有趣了。”
(宋明熠):他见事情就此定下,脸上也露出了温和的笑容,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能与诸位明年再聚,亦是一桩美事。”
(苏若兰):她微笑着,轻轻拉了拉你的衣袖,柔声说:“云烟,你看,这打树花也快要结束了,夜深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准备回府了?”
(温知意):她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乖巧地点头附和:
“是啊是啊,虽然还想再看一会儿,但是再晚回去,爹娘这担心了。”
(季月卿):她全程没有说话,只是在听到你那个”好”字时,肩膀几不可查地放松了下来。她抬起头,视线越过人群,望向那即将熄灭的最后一片火花,眸光里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怅惘。
今日最后一更[撒花]祝我生日快乐[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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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珍惜当下,明年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