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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贺梓慕一句话没说，认真吃东西。
直到菲佣收了残羹剩饭，重新端来几杯特调。
贺嘉悦终于停止与莫汐瑶的闲聊，关怀起这个弟弟来。
“怎么回事？一声不吭跑回来？”
贺梓慕一口喝了杯里的特调，玻璃杯重重落在桌上。
似乎有情绪。
“大哥不是要结婚了么？我当然得回来。”
“你这样子怎么都不像要给我贺喜。”贺嘉悦想了想，“你很少招呼都不打赶回来。”
莫汐瑶拿了颗葡萄放进嘴里，甘甜多汁。
贺梓慕忽抬眼瞧着莫汐瑶。
“这辈子，这是第二次。”
贺嘉悦笑了，嘴里含着莫汐瑶刚喂他吃进的葡萄。
“又失恋了？”
贺梓慕点燃一根烟，吐出浓浓的烟气。
“这些年，没再恋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