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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监控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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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监控里的男人
        
    月色朦胧,贺晚月下班回到家,洗了个澡,随意地躺在床上,穿着真丝吊带睡裙,米白色的薄纱睡袍松垮地披在她的身上。
她熟练地打开监控,注视着监控里的人的一举一动,品味杯中红酒的细腻口感。
监控里的男人叫时晏君,是她的邻居。
他的皮肤极白,眼角缀着一颗红色泪痣,五官艳丽,深邃的轮廓带着些还未完全褪去的青涩,饱满性感的嘴唇带着一抹极淡的笑意。
精致的桃花眼勾勒出暧昧的弧度,看似魅人多情的眼睛却泛着深重的死气,反而更添风情又充斥着浓浓的阴郁感。
他的身材很好,薄肌细腰,裁剪极好的白衬衫完美贴合着他清瘦的身体,露出的精致锁骨带着一丝色气。
时晏君像是一个有着绝美皮囊的活尸,内里充斥着黏腻**的黑色物质。
他如往常一样,痴迷狂热地画着贺晚月的肖像画,画中的她,温婉明媚,穿着一袭白裙,眼神纯洁懵懂,半躺在一颗巨树底下享受阳光。
似乎是一副很美好的画面,但仔细一看,枝头的乌鸦眼睛猩红如血,极致繁茂的深绿树叶好似无数个渗人的眼睛,旁边浑浊发绿的小溪映照出的并非是她的身影,而是一个轮廓模糊的人形黑影 ……
画中的一切都在死死盯着躺在树底下的她,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画完最后一笔,他痴迷地盯着画作许久,然后把画放进他的收藏室里,被打开的收藏室可以清晰窥见里面全是贺晚月的各种肖像画。
紧接着,他往浴室走去。
贺晚月放下了手中的红酒,眼睛里满是兴味,不紧不慢地把摄像画面切换到了浴室。
时晏君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褪去,露出完美无瑕的身体 ,他的腰部有一个黑色的月亮纹身。
浴室雾气缭绕,男人浸在热气之中,如雪一般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花洒的水流经过他看似清瘦单薄的身躯,勾勒出紧实性感的肌肉线条,水珠顺着柔顺的黑发滚落在地,在男人的脚边汇成一个小小的水坑......
贺晚月欣赏着电脑里的监控画面,一道突兀的低喘响起,她挑了一下眉,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用指尖轻抚自己的唇瓣,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嗯啊……”
男人的肩膀微微颤抖,他闭着眼睛,眼尾发红,不断呼唤着贺晚月的名字,安抚着自己波涛汹涌的欲念。
过了很久,他终于洗好澡,下半身围着浴巾,水珠顺着人鱼线下滑至深处。
此时已经11点了,时晏君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紧贴着墙壁,轻声低语:“晚安,我的晚晚。”
贺晚月关掉监控,轻抚冰冷的墙面,随即将自己温热的脸颊贴上去,垂下眼眸,像是在回应对方:“晚安。”
贺晚月第一次见到时晏君,是在一个月前。
那时她刚从综合格斗馆回来,汗水浸湿的刘海贴在额角,被她随意地拨至耳后,放松的面部显得有几分冷漠,让人不敢随意靠近,她看着搬家工人们在她家隔壁进进出出,麻利地进行搬运。
刚想进家门,一个瘦瘦高高、容貌昳丽的青年与她打招呼:“你好,我叫时晏君,是附近东大的学生,刚搬来这边,以后请多指教。”
贺晚月的目光落在时晏君身上——他很白,非常白,如初冬霜雪一般,一双极黑的眼睛,泛着清润的水光,眼角缀着一颗妖异红痣,五官秾丽而精致,骨相极其优越,穿着一件奶白色的高领毛衣,头发蓬松微卷,透出几分慵懒。
贺晚月感觉自己平静无波的内心,被人猝不及防地投入一个巨大石块,掀起盛大的水花,最后慢慢归于平静,只剩一圈圈涟漪。
眼前的青年,从五官到气质,仿佛为她而生一般,每一处都符合她的喜好审美。
她将内心的波动压下去,礼貌地回应:“你好,我叫贺晚月。”
一段简单的寒暄过后,贺晚月进了家门,洗了个澡,擦拭着头发,打开电视,听着最近的新闻。
新闻女主持的声音温润大气,吐字清晰,但播报出来的新闻却一件比一件血腥、恐怖——连环杀人魔们进行令人发指的虐杀比赛、银行械劫死伤惨烈、市中心商场被蓄意炸毁……
即使在描述骇人听闻的细节时,主持人的声线也依旧平稳、专业,毫无波澜,仿佛播报的是一些平平无奇的事件。
近些年来社会动荡,经济低迷,犯罪率,自杀率飙升,贫富差距极大。
这些在过往听来穷凶极恶、令人震惊的犯罪事件,如今也已是家常便饭。
罪恶不断滋生,黑暗笼罩着整个社会。
好在她所处的锦花市,相对来说安全很多。
贺晚月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回想刚才那个长相艳丽、肤白胜雪的青年。那些悸动在心中不断滋生、扭曲,牵拉出她内心最隐秘阴暗的一面。
——她要得到他。
接下来的日子,贺晚月与时晏君在楼道电梯里偶遇的次数并不多,但足够他们从陌生人升为熟悉的邻居了。
每次相遇,时晏君都会笑着同她打招呼,眼神温柔如水,他钟爱各种浅色衣服,刚好中和了容貌中那份过于明艳的攻击性。
他强冲击力的艳丽五官与其温和无害的性格极不符,这种反差让人很想蹂躏他、弄坏他,一同坠入黑暗颓靡的深渊,染上独属于自己、无法磨灭的痕迹。
这段时间,贺晚月对时晏君进行了彻底细致的调查。
21岁,身高185,体重75公斤,A型血,时家时明澜的小儿子。
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约过,很干净,11岁那年被家里人送出国,后考上了东大美术系。
绘画天赋极其出众,获得奖项无数,有自己的画廊,国内外多次举办画展……
贺晚月看着电脑里的信息,眼里闪过一丝兴味,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空荡的房间回荡着沉闷的敲击声……
清晨,贺晚月在电梯口遇见了时晏君。
时晏君笑着打招呼,声音干净清透,“早上好,去上班呀。”
贺晚月也笑着回应:“对呀,又是要当牛马的一天,”她走到他身边,脚步轻快,语带调侃,“好好享受你的校园生活吧,小晏同学,不然以后可就没机会喽。”
时晏君笑了笑,没说话。
“叮”,电梯到了,两人一起进入。
二人相顾无言,贺晚月垂下眼眸,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小臂。
时晏君突然开口道:“晚月姐,你……”
话还没说完,电梯剧烈震动,猛的一沉,将二人甩得前后踉跄,头顶的灯光急速闪烁,发出“滋啦”的电流声,最后彻底熄灭,电梯里一片黑暗。
“晚月姐,你没事吧?”时晏君声音微颤,在刚才的混乱中,他紧紧抱住贺晚月,护住她的头和身体,因惯性跌坐在电梯的角落里,发出一声闷哼。
一股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是时晏君身上不容忽视的热意,透过单薄的布料丝丝缕缕地缠绕而上,最后笼罩她的全身。
在黑暗中,她的头抵着时晏君的颈窝,发丝蹭过他的下颚,而时晏君紧紧搂住贺晚月的腰,将她困在自己怀中,不给她撤退的余地,彼此的呼吸交缠……混乱散去,暧昧在无声蔓延。
贺晚月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混乱之中,没有意识到二人此刻的动作有多亲密,语气还带着惊魂未定的惧意:“我没事……你还好吗?”然而,此刻她的眼神中有兴奋、有愉悦、有享受,但就是没有……害怕。
贺晚月刚想开口表演,就被人打断了。
“我……不太好……”时晏君抱贺晚月更紧了,将头埋进她的发间,似是在深深嗅闻,又似惊惶的小兽在寻求庇护,“怕黑……我很怕黑……”他的声音呜咽带着一丝哭腔,听得人心头发软。
贺晚月:???
这不是她的词吗?小老弟,你抢词了!不过,这样好像也不错。
贺晚月慢慢地回抱时晏君,声音低柔,带着令人安心的魔力,温柔地安抚着无助脆弱的艳丽青年:“别怕,别怕……我在这里,没事的……”贺晚月的手也一下一下地拍着时晏君的后背,动作轻柔。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一阵金属摩擦的“吱嘎”声,隐约可以听见电梯门外的人声。
贺晚月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她还没抱够呢……
她迅速调整自己,让声音带着些惊喜:“小晏同学,有人来救我们了!”
时晏君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那真是太好了。”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奇怪,似乎有一丝阴阳怪气以及微不可查的遗憾,贺晚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
“贺小姐!时先生!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电梯门被工具撬开了一道缝,外界的光透了进来,越来越多的光线涌入电梯——电梯门打开了,物业经理焦急地看着他们。
贺晚月松开了拥抱,自然地拉着时晏君的手,将他带了起来,等他站稳,摸了摸他手感极好的、柔顺蓬松的头发,语气温柔带着一丝调侃:“好啦~姐姐现在要赶去上班,先走了,小兔子。”说完,便潇洒地离开了,余时晏君一人在电梯里。
时晏君望着电梯门上的倒影,此刻的他,眼尾泛红,眼神破碎脆弱,看上去……真像只受了惊吓、眼眶湿漉漉的兔子,可怜又可爱。
“时先生,你没……”物业经理关切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刚才还无比脆弱可怜的时晏君露出了一个与他气质截然相反的、近乎狰狞的兴奋笑容,眼睛里翻涌着的疯狂和**,像幽深的古井,让人望一眼便喉咙发紧。
但下一秒,时晏君的表情便恢复了正常,如平常一样阳光和煦,刚才的一切似乎是他的幻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