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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丞 第358章 神效三无产品

作者:我在找我的铁铲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10-28 09:22:33 来源:文学城

记忆中的戊窠城永远伴随着终日不止的暴雨,跟喜欢打伞的苍姁相得映彰。苍秾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个画面,又一次被沈飞雪冷待的沈露痕跑到街上,遇到了撑伞的苍姁。

她朝沈露痕招招手,然后掏出帕子给沈露痕擦掉脸上的雨水。那块帕子被沈露痕拿在手里,苍姁压低伞沿,借着雨声悄悄对她说:“露痕,去杀掉你母亲吧。”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眼前撞进一片刺目的阳光。凛冽的寒风透过大开的窗户刮进屋里,岑既白从窗外探头进来,朝还没睡醒的苍秾道:“苍秾快起床,我有个新猜想。”

跟随岑乌菱的队伍来到德增乡已有三天,众人一见人烟就迅速找了医馆,不要钱似的往伤员嘴里灌药。负伤的苍秾丘玄生和戚红住在一起,屋子的火炉上就烧着几瓮热腾腾的药汤,苍秾本就懒得动弹,闻见药味就更不想动了。

在屋外等了片刻的岑既白没瞧见苍秾出来,招手唤来丘玄生两个人一起走进屋里。丘玄生的伤势休养得还可以,每天被岑既白拉着跑动跑西。岑既白掀开床上的被子,不容置疑地说:“还不起?我有大事相商,你别想赖床。”

暖烘烘的被子被她扯走,就算再盖也恢复不了先前的温暖。苍秾不情不愿地起身,问:“到底是什么大事?岑乌菱抓到殷南鹄了,还是沈露痕又打上门来了?”

“别说那些丧气的,你先跟我们去吃饭。”岑既白迅速给苍秾套好吊着手臂的纱布,拉起丘玄生就往外跑,“赶紧到楼下来吃饭,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在人烟稀少的青州,德增乡已经算得上大城市。城中建筑大多是瓦房碉楼,医馆酒馆也不少,空气相较辅州而言清新很多,不知为什么还带着草原上的青草味。

一到德增乡苍秾等人就被送进医馆,岑乌菱和她的下属负责在城里打听东溟会和殷南鹄的消息,仁丹的母亲和小艾留在医馆照顾伤患。因着人多饭都是在楼下吃,苍秾出门时仁丹的母亲还没有出来,小艾正准备仁丹的房间里送早点。

伤患的房间在二楼,尚未苏醒的仁丹被安置在对门。有时夜里起来能看见仁丹房里亮着灯,是她母亲守着她迟迟没有睡觉。饭桌上岑既白经常跟她找话聊,说她一箭射死了珍蕊简直天下无敌,她也只是很谦和地笑笑。

她的笑意很淡,因为医师们都说仁丹没救了。估计她今天也要在房间里待很久,苍秾坐到桌边,面前的碗里是小米粥和羊奶汤,最诡异的是还有一碟盖着满满碎辣椒的牛肉。

戚红没碰汤和粥,把那些牛肉都挑出来吃了。她嚼得津津有味,用裹满绷带的手撑着下巴:“唉,吃这么清淡。”

“清淡饮食有助于养伤,”丘玄生看她的眼神充满敬畏,“你吃那么多辣椒,就不怕影响伤口吗?”

戚红不屑地笑了笑,仰头把那碟剩下的辣椒全都倒进嘴里了。光是看着就呛嗓子,苍秾不忍再看,扭头对岑既白道:“小庄主,你非把我们叫出来有什么事?”

岑既白煞有其事地清清嗓子:“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通过玄生家的通道口,我从幻境里拿出来的那个东西?”

“沐浴露?”苍秾对这种话题没兴趣,低头搅着碗里的粥说,“说得是啊,好不容易到了城镇,应该好好洗洗。”

“不许打岔。”岑既白气势汹汹地瞪她,进一步解释说明,“那个沐浴露号称是能治所有伤病,是不是?”

“话是这样说啦,”丘玄生也不太敢相信,“可是小庄主你之前对苍姁前辈实验过,那瓶东西没有效果啊。”

“姑母是普通人吗?”岑既白掏出那个小药瓶问,“你们说,要不要拿着这个东西给仁丹试试?”

“我们谁都没试过,也拿不准这个鬼东西会不会加重伤势。”苍秾帮着丘玄生说话,怀疑地看着她手里的瓶子,“这东西不干不净的,别给仁丹的伤口弄感染了。”

“仁丹变成如今这样,我们都有责任。”丘玄生飞快转移阵营,“若是真能救醒仁丹,岂不是正好?”

刚才还支持她的苍秾啊一声,戚红立马说:“我反对,万一仁丹用了之后被毒死了怎么办?到时候就是我们害了她了,这几天她娘看我们的眼神很奇怪,说不准就是在记恨咱们把她女儿带到危险的地方去,想伺机报复我们。”

“不会的,要不是她咱们早死了。”苍秾嫌她思想阴暗,劝说道,“我们又不是医师,还是别冒这个险。”

“可是,”丘玄生犹疑道,“我听小艾她们说,仁丹自从被救下来后就高烧不退,医师都叫她娘准备棺材了。”

岑既白立即附和:“就是嘛,死马当活马医。”

戚红仍是充满戒备,瞟着她手里的小药瓶说:“别到时候你这东西让仁丹变异成僵尸,死也不得安生。”

岑既白在桌下踹她一脚,趁着戚红痛得喊哎哟的时候拍板道:“举手表决吧,同意给仁丹用这个的举手。”

说罢就把手举得高高的,丘玄生也犹犹豫豫地举起手来,两人都望向苍秾。苍秾还想再跟丘玄生说句什么,岑既白就又一脚踹在她腿上,苍秾只得跟着举手赞同。

通过不当手段赢得竞争的岑既白得意地对戚红大笑,戚红故意叹着气说:“我就不参与了,等姐姐大人打断你们的腿的时候总得有个人照顾你们。”

岑既白轻蔑地给她一个白眼,揣起宝贝药瓶说:“本来就没想带你,你就给岑乌菱捧一辈子臭脚吧。”

被她鄙视的戚红懒得争论,四人简单商定之后飞速吃完早饭,蹑手蹑脚摸到楼上。还不知岑乌菱有没有出门,岑既白唯恐被她得知后药瓶也被抢走,勒令不许旁人发出声响。

苍秾无话可说,跟丘玄生讨论下午怎么打发时间。就这样挪到仁丹房门前,戚红指着心口说:“我提醒你们一句,仁丹受伤的地方是这里哦。你们真的要去给她这里擦药?”

“救死扶伤是我们神农庄应尽的责任,哪里还管这些有的没的?”岑既白攥紧小药瓶,无比熟练地用嫌弃脸嘲讽戚红,“再说了,医师姐姐给你缝合伤口的时候不也是那样吗?冒着长针眼的风险给你治伤,真是好伟大啊。”

戚红嗤一声,也不多说。岑既白毅然决然要开房门,伸出的手停顿许久,转头说:“我觉得这件事还欠考虑。”

戚红抱着手道:“哎哟,你不是要去救死扶伤吗?”

“我救死扶伤关你什么事,和你有关系吗?”岑既白抬脚又要踹,“不用等岑乌菱来了,我现在就打残你的腿。”

“就说早饭别吃那么辣的,你看看这火气。”苍秾心累地说,“要不咱们把这个交给仁丹的母亲,让她来定夺?”

“好主意。”岑既白连忙点头称是,“可要怎么跟她说呢?说我们身上有神药,可以医好仁丹的伤?”

身后有人问:“什么神药?”

岑既白吓得魂飞天外,回头一看正是抱着纸袋啃果子的银翘,岑既白抚着胸口说:“还好不是岑乌菱。银翘你怎么回事,怎么跟岑乌菱一个样子,专门躲在别人身后说话?”

“我只是路过听见你们在这里讨论。”银翘把果子分发下去,好奇地问,“什么神药,是小艾给的吗?”

左右她也不是外人,众人便你一句我一句地把计划尽数告给了银翘。银翘想了想,颔首道:“原来是这样。你们把药给我吧,若是仁丹她娘同意,我就帮仁丹上药。”

戚红确认道:“银翘,你愿意吗?”

“为什么不愿意?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银翘大度地挥挥手,“先把药给我吧,我带进门跟仁丹她娘说一说。”

众人肃然起敬,银翘都不知道这群人在纠结什么。岑既白拿出小药瓶,斟酌再三又摸出另一个空瓶子,很是舍不得地抖着手分装了一点:“就这么多了,我还舍不得呢。倘若这东西真有神效,我还得留着日后备用。”

丘玄生和苍秾对视一眼,戚红撇撇嘴,银翘没有说话。待到岑既白分出一小瓶,银翘便利索地接过来推门进屋。

屋里传来说话声,戚红又讥讽道:“救死扶伤还这么抠搜啊?人家烧烤都知道要多放料。”

丘玄生看出些不对,问:“戚红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哈哈,被万小姐一只手打残了,心情能好吗?”岑既白拍拍戚红的脸,“是不是呀?被喵可兽捏着吓坏了吧。”

戚红别过脸说:“等姐姐大人回来之后我就告诉她你背后说她坏话,还背着她私藏绝世法宝想暗中加害她。”

岑既白气得要死,追着行动不便的戚红打。丘玄生和苍秾慌忙想拉,却听见屋里传来一道瓷碗碎裂声,紧接着就是银翘一脸焦急地跑出房门:“医师,医师!”

难道真出事了?众人吓得面如土色,苍秾追着银翘跑了几步,心里七上八下地问:“银翘,仁丹怎么样?”

银翘回过头来,一脸惊讶地说:“她退烧了。”

众人愣了愣,银翘顾不得这么多,飞快跑下楼去。因着仁丹的身体有了气色。仁丹的母亲很是感谢,不过比起她在珍蕊手底下救了众人的命,这样的报偿似乎也是情理之中,众人拿定主意,劝说岑既白忍痛分出一小瓶药水。

医馆忙碌到黄昏时分,外出的岑乌菱等人回来,岑既白非要丘玄生把药瓶藏在竹简里防止她抢夺。听闻喜讯的岑乌菱没说什么,只是向仁丹母亲道了恭喜,就自顾自走了。即便如此岑既白还是按部就班骂了她好一通。

仁丹的情况很快控制下来,尽管还是昏睡不醒,但好歹留住了性命。众人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看着岑既白心疼地捧着那个小药瓶,苍秾也没开口让她把神药分给自己一点。

受伤的手臂仍是不时疼痛着,每天活动筋骨的时候就像沈露痕又拿铁钩把伤口割了一遍。一天过去苍秾扯上被子准备睡觉,刚睡下没多久就感觉有人在身侧戳自己。

明明房门没有被打开,苍秾惊觉有古怪,飞速坐起来。起身后终于看见床边有人,苍秾看清是谁,问:“玄生?”

丘玄生手忙脚乱地想捂她的嘴巴,想起这样不合适才凑到苍秾耳边小声说:“小庄主在外面。”

苍秾跟着她压低声音:“她在外面做什么?”

“她说要救死扶伤,照顾我们直到伤愈。”丘玄生答道,“我和苍秾小姐一个房间,她照顾我们也能方便些。”

这个人到底有多少麻烦要找,苍秾对她无可奈何,对丘玄生倒很是欢迎。她往床铺里侧挪了挪,丘玄生跟着睡到床上,苍秾嘟囔着抱怨道:“她哪来这么多精力,是戚红近几天没空陪她爬树摸鱼,她闲得慌想玩过家家吧。”

“就是过家家也算救了仁丹,”丘玄生的语气轻松些许,她问,“苍秾小姐,你的伤势如何了?”

“我没事。”苍秾用叠好的衣服撑着无力的左手,她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说,“还好仁丹没有死,否则我们罪过就大了。人家在家里住得好好的,我们还上门叫她涉险。”

“小庄主送给仁丹的药还没用完,也许擦着擦着仁丹就醒了。”丘玄生说,“仁丹是个好人,我不希望她死。”

“仁丹她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死的。”苍秾笑着安慰几句,又问,“说起来,这次玄生你也伤得不轻吧?”

丘玄生平静地说:“我已经好了。”

苍秾稍显疑窦:“这么快吗?”

她作势要起身,丘玄生心虚道:“还有一点点没好。”

一听就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苍秾凝望屋顶须臾,还是觉得房间里太过安静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丘玄生踟蹰着回答:“我有话想问苍秾小姐。”

苍秾哦一声:“要问我什么?”

丘玄生又静默半晌,说:“现在不想问了。”

至少也编个像样点的理由吧?苍秾强装镇定地咳嗽几声,她用余光观察着丘玄生,说:“我总觉得玄生你最近怪怪的,话也变少了。是不是上次被沈露痕她们吓到了?”

“不,”丘玄生坐起身来,从苍秾这个角度看去窗外渗进的光照在她脸上,她说,“苍秾小姐可以多陪陪我吗?”

连理由都不编了吗?苍秾大惊失色,丘玄生似乎也觉得尴尬,望着别处说:“很奇怪对吧?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她彳亍一阵,低头告别道,“苍秾小姐,我走了。”

她说着就要爬下床,苍秾赶忙伸手将她拉住,口不择言地说:“那个,我也想让你多陪陪我。”丘玄生停下动作,苍秾挠挠脸说,“这样方便小庄主照看,不如留下来吧。”

被窝外的冷气也在催促着丘玄生躺回去,丘玄生连连点头:“对,对啊,我还是留下来吧。”

一时情急就说了那样的话,虽然是对方先开口说的。苍秾按住胸口想平复加快的心跳,丘玄生重新躺到苍秾身边,畏畏缩缩地看着苍秾。察觉到她的目光苍秾竟有几分不自在,她讪讪道:“玄生,你能别这样看着我吗?”

丘玄生木讷地应着,翻身转过去了。苍秾更觉得诡异,干笑两声说:“也不用背对着我吧?”

看不见丘玄生的表情,只听见她脸朝着对面墙壁说:“苍秾小姐,我现在不能平躺着睡。”

“哈哈哈也是哦,”苍秾如梦初醒,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这样不妥,好言相劝道,“背对着感觉好奇怪,你还是转过来吧。我现在也不能侧着睡,不然会挨银翘骂的。”

丘玄生又转过来,苍秾补充道:“而且手会断。”

平躺着很难观测到丘玄生此时是什么反应,苍秾能清晰感觉到她看向自己的目光,苍秾正努力把像要跳出来的心按回去,丘玄生问:“苍秾小姐可以亲我吗?”

这是苍秾有生以来面对过的最难回答的问题,如果当场尖叫起来把丘玄生吓跑可能还好些,苍秾僵硬得连眼珠都转不动了,她呆望着天花板说:“可以是可以。”

丘玄生闻声要凑近,苍秾赶紧找个借口说:“不过我侧躺不了不方便,要不我挪到外面去吧。”

还没等苍秾坐起身,丘玄生就挪动着趴到苍秾身上:“这样可以了吗?”

只有上半身探过来,于是没压到苍秾受伤的左手。苍秾慌得六神无主,近在咫尺的分明是丘玄生的脸,她却捕捉到一丝异样:“不是,你真的是玄生本人啊?”

丘玄生像是在思索:“这样真的很奇怪吗?”她心生退意,慌慌张张地直起身,“对不起,我还是走吧。”

那一刻,苍秾觉得自己犯法了。触犯了让玄生伤心的法律,苍秾想,我会被抓吗?她飞快甩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清空,拉住丘玄生道:“等等,我不是要赶你走。”

丘玄生顿住,苍秾闭眼说:“这样亲也可以。”

只有短短的一瞬,苍秾仿佛看见丘玄生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丘玄生缓慢地低头,两个人的嘴唇短暂地互相沾了沾,她便立即抬头跟苍秾保持距离。她发觉苍秾的呼吸比平常更快,担忧道:“苍秾小姐,你是不是又要晕过去了?”

“不是,我就是有点头昏。”苍秾努力眨眨眼,振振有词道,“肯定不会每次都晕过去啊,我才没那么胆小呢。”

丘玄生点点头,说:“那太好了。”

难道这件事要被她记一辈子,苍秾怀着证明自己的心思仰头去亲丘玄生,在软绵绵的磨蹭里丘玄生显然也不够游刃有余,呼吸是炽热而紊乱的,洒落在脸颊和耳边。

后颈被枕头捂得热热的,散在枕头上的头发也格外灼烫,整个人都晕晕乎乎。苍秾恨不得再打一顿沈露痕——要不是她弄伤了自己的手,现在就可以跟丘玄生抱在一起了。

她听见丘玄生时轻时重的呼吸声,也听见自己时轻时重的呼吸声。苍秾忍不住发着颤,仰头轻轻舔她一下,丘玄生如同被烫到般惊得立时躲开。苍秾也不知这一招是好是坏,故作淡定地笑道:“这是我在秘籍上看到的,很厉害吧。”

分开后终于能看见丘玄生的脸,仿佛被吐出的热气熏染着一样红红的。苍秾估摸着自己的脸应该和她一样红,丘玄生深深地呼吸几次,说:“再来一次。”

这个表情不对吧,不应该很害羞才对吗,为什么跟让石耳再添碗饭一样?苍秾感觉她撑在自己身体两边的手战战兢兢的,丘玄生似乎很担心被拒绝,问:“可以吗?”

好危险,苍秾想,每天生活在被玄生可爱死的生死一线中真的好危险。丘玄生还望着她,苍秾闭眼说:“可以。”

到底是谁发明的那本书,一定要重金酬谢。苍秾的心像是飘到云端去,置身冬夜却像睡在火堆边似的。丘玄生也学着舔舐起苍秾的嘴唇来,有时舌尖碰在一起,两个人都要抖一下。

苍秾生怕她就这样躲开,抬起还能活动的那只手摸索着按在丘玄生后脑。丘玄生被她压得更低了,几次都伸进嘴里来,她小声地哼着,苍秾忍不住想抬起身子跟她再靠近点,结果还是被裹着夹板沉甸甸的手臂拖着不敢乱动。

要是换药的时候被发现就糟了,偏偏这么紧要的关头她和玄生身上都有伤。苍秾又在心里痛骂沈露痕和珍蕊,她松开丘玄生,说话还不利索:“行行行了,是时候睡觉了。”

丘玄生倒在她旁边,不忘把外面的位置让给苍秾。她抱着苍秾的胳膊,急促的呼吸却没有停下。她在苍秾肩上蹭了蹭,问:“苍秾小姐喜欢的人是我吗?”

苍秾仍旧很紧张,光顾着点头了:“当,当然是。”

丘玄生抱紧她,又问:“苍秾小姐不会讨厌我对吗?”

“不会的,”苍秾费了好些功夫才把气喘匀,她还是感觉到一种微妙的异样,扭头望着丘玄生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岑乌菱说你了?还是别人?”

丘玄生抱着她的手没说话,脸颊的热度透过衣料传到苍秾身上,苍秾很想抬手摸摸她的脸,可惜没能做到。苍秾想了想,说:“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让你多亲一下吧。”

隔了这么久才想起不好意思,丘玄生忸怩一下,问:“可以吗?”

今天被她问过太多次,苍秾已经有种一听这句话就慌神的感觉了。她也懒得在心里上窜下跳,干脆地说:“可以,”丘玄生又要动作,苍秾赶紧附上补充,“不过这次要坐起来亲,不能像刚才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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