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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丞 第274章 起哄和菜煎饼互掐日常

作者:我在找我的铁铲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04-27 08:06:22 来源:文学城

第二天苍秾才在早饭时于戚红和丘玄生口中得知,两人昨夜晚归是被仇帮主留着吃了晚饭,回来时又去了黄家食杂铺给黄阿婆收拾上次打斗时留下的残局,所以耽搁了时间。

阔涯馆里这么多人唯有岑既白最得小戚红欢心,早上也缠着她让她给自己喂粥。自从进了这个幻境戚红就时常发愣,苍秾见她出神,咳嗽两声借口说不能溺爱孩子,让岑既白把小戚红留在桌边吃饭,大家进到卧房里小声说话。

这般神神秘秘似有大事相商,岑既白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把小戚红留在桌边让她自己拿勺子喝粥。跟着苍秾绕过屏风,戚红没好气道:“到底有什么事,非要躲起来说?”

苍秾将昨天在刘大熊那里听来的传闻向其余三人说了,岑既白大吃一惊,说:“姑母和殷大娘带着人马来找戚彦?这么大的事,献姐怎么不跟我们说明白?”

“我们才跟献姐相识多久,肯定没有完全获取她的信任。”苍秾还算实事求是,她想了想,很客观地说,“不过她待我们真心实意,再放任不管下去说不准瑕轩原惨案就要在幻境里再发生一次,我们不能只是看着。”

一听她说起瑕轩原的事,戚红就像被定在原地一般。丘玄生瞟见她的表情,牵住她道:“戚红,我们会帮你的。”

戚红表情沉重,抬头时视线有一瞬落在岑既白身上,岑既白赶忙说:“看我干什么,献姐对我有恩,难道我会盼着她倒霉不成?”她指天画地地保证完,立即看向苍秾另起话题,“除了姑母和殷大娘要来的消息,你还听说了什么?”

“还听说神农庄带来的六十多人驻扎在瑕轩原,她们人多,就是混进去一两个也不容易被看出来。”苍秾一一看过众人脸色,继续排兵布阵道,“我打算混进那群人里搜集些情报,至少弄明白神农庄要怎样才会息事宁人。”

“看她们这样,像是非逼献姐交出戚彦前辈不可。”丘玄生还是不放心,说,“献姐虽然收了黄阿婆的保护费,但她也和窦城主救黄阿婆于水火,昨天还让我们去帮黄阿婆善后,可知她是个重情义的人,绝不会出卖戚彦前辈。”

“是啊,她肯定不会交出戚彦的。”戚红身子往后一仰,重重坐在床铺上道,“她知道戚彦在哪吗?”

“从前听银翘说,是神农庄的人跟阔涯馆的人打了一架,抓住献姐一家老小,逼她说出戚彦的下落。献姐不肯说,家里的人就被一个接一个地杀光了。”岑既白说到这里,为难地看一眼苍秾,踟躇着说,“姑母她……”

她拖延许久,最后彻底下定决心握拳说:“我不信姑母会做这么残忍的事,姑母不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人。”

“难道你以为瑕轩原的事另有隐情?”戚红语气不善,一歪脑袋说,“还是你不敢承认是苍姁害了我的家人?”

岑既白登时生起气来,就差跳起来骂人:“你胡扯什么,现在是吵这个的时候吗?我说了要帮献姐,你再这样诋毁姑母,我就……”苍秾赶忙伸手拉住她,岑既白只得哼一声,“我也不能怎么样,随你怎么想,我行得正坐得直。”

这两人之间剑拔弩张,苍秾不得不站到中立立场:“戚红说的也有道理,神农庄绝对不是靠请客吃饭才有如今的规模,背地里多少事都可能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岑既白着急地问:“难道你不相信姑母?”

“我不是不信她,只是苍姁自己也说过她手里不是干干净净,”苍秾无奈地将她的手拂开,转而对坐在一旁的戚红说,“现实里我们已经无力更改了,但幻境里却还能放手一搏。就算只是一场幻境,献姐也是我们的朋友。”

戚红没说话,苍秾想了片刻,说:“家里不能没人看管着,我们兵分两路。小戚红只听你的话,小庄主你还是留下来。戚红好不容易见到母亲,也想留在她身边久一点吧?”

这样一来,就只有丘玄生合适了。苍秾不能保证自己全无私心,昨天看着她被岑既白叫走一次,今天也该让自己请她一回。想到这里,苍秾冠冕堂皇地说:“正好去看看瑕轩原那边有没有人家,运气好就能早点找到玄生的家人了。”

“好,就这么办。”戚红最先答应下来,她拉住丘玄生快步走到旁边,转头看一眼苍秾和岑既白,轻声说,“玄生,苍秾跟苍姁有牵绊,我只能相信你。”

身后的岑既白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不信任她的表现,气得脸都歪了。丘玄生道:“放心吧,我会尽力帮献姐的。”她停顿一二,又说,“苍秾小姐也不是会偏私的人。”

也不知戚红认不认同她的这句话,吃过早饭苍秾和丘玄生便收拾行装,赶急赶忙地出门去了。家里就剩戚红和岑既白,戚献在前院忙里忙外,戚红准备歇一会儿就去找她。

坐在外头吃饭的小戚红完全不知四人在屋里说了些什么,用勺子扒完粥就吵着要和岑既白玩。看着两人在院里打闹玩笑,无事可做的戚红越发觉得心里不舒服。

她不想看见小时候的自己对未来一无所知,讨厌看见那孩子全无心事的笑容。抬头间瞥见她的表情,岑既白开嗓道:“你平日无牵无挂无拘无束,这时反倒成傻子了。”

戚红觉得好笑,问:“我怎么就成了傻子?”

岑既白只当她在怄气,抱着小孩说:“如果你是因二十年前神农庄对你家里的事怪我,我自然说不了什么。可如今你是因为幻境里的事怪我,这幻境里你全家都还活得好好的,再努把力说不定全家就能活了,你还这样蝎蝎螫螫的,有猜忌姑母的功夫不如解除神农庄和戚家的误会。”

“那我在现实里呢?”戚红更加恼火,站起来高声说,“幻境里我姨娘母亲俱在,众星捧月个个都爱我。实际上我从小乞食偷窃,可见现实还不如幻境里好。”

岑既白看她一眼,像是被她惹怒般跟着站起来反问:“你说这个的意思是你又想留在幻境里?”

戚红把头一撇,岑既白抱起那小孩,说得疾言厉色:“你看好了,这个才是戚家的小姐戚红,今年不过三岁,得族中上下爱重优待。而你是红果果,是献姐路边捡来的手下,就算你陪她一辈子她也不知道你是她的女儿。”

“刚才你还说我猜忌苍姁,现在分明是你要找我吵架。”戚红推她一下,承认道,“是,我从前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因为我从来没想过我有娘有家,所以无牵无挂。”

她顿了一会儿,后退几步笑着说:“可我如今却看到我娘带她上街喂我吃饭,大家都叫她小戚红,都抢着来抱她。我本来也可以有这些,但我早就什么都没了。”

岑既白不懂她为什么笑得出来,此时只觉得她脸上的笑刺眼非常。岑既白心情更不好,索性说:“那我娘呢?”

这话也不对,岑星咏不一定是她娘。想到这里岑既白心有不快,但仍是立马改口道:“先前你也看过岑庄主有多珍视你,你怎么想不到瑕轩原的事也许是她也不愿看到的?”

“瑕轩原上驻扎的就是她派来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看着那小孩靠在岑既白怀里啃她的头发,戚红上前就要把小孩抱走,赌气般说,“反正最后也是一样的结局,不如现在就把她丢出去要饭,让她提前适应以后的生活!”

“你怎么还跟自己过不去?”岑既白立刻就急了,“像你和苍秾这样的人个个自诩聪明绝顶,最后为什么都把刀子往自己身上捅?难道你就乐意当乞丐,乐意全家死绝?”

戚红气得眼花,把头一撇道:“你以为我乐意?”

“你们个个都觉得自己聪明,依我看还不如我这个天天被你们说傻的人。”岑既白掂几下怀里要哭的孩子,迈步走到戚红面前追着说,“你痛苦有什么用,难过又有什么用?你要是一直痛苦一直难过,今天的你就是明天的小戚红。”

就算怀里的孩子不谙世事,也看得出来两人此刻关系不好,那孩子憋着眼泪要哭,岑既白把她放下来躬身给她擤鼻涕:“你也别哭了,就当这人是个神经病。我答应你一定保全你如今的生活,谁叫大姐姐我心地善良艺高胆大呢?”

听见那孩子抽泣的声音,戚红心情这才缓和了点,她还是冷着脸说:“自吹自擂,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你本来就该丢人。”岑既白占据道德和理性的双重制高点,站直身子指着戚红就说,“像你这样的聪明人只知道瞻前顾后犹犹豫豫,等你难过完我早把事情办妥了。”

戚红乐了,问:“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办妥?”

“因为我比你们都了解姑母。”岑既白搂紧正在抹眼泪的小孩,万分笃定地说,“我知道姑母再怎么样也不会做用拿家人性命威胁这种下三滥的事,我娘……岑庄主她也不是能对戚家下此狠手的人,其中定有我们想不到的秘密。”

从她口中鲜少出过这等有道理的话,戚红暗自思量,岑既白却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彻大悟般一拍桌子说:“就好像那时在戊窠城,谁也想不到戚彦会刺伤了她!”

这一下把大小两个戚红都吓了一跳,岑既白欣喜若狂,松开小戚红按住大戚红,说:“那时你不在我身边没看到,戚彦开玩笑要我们偷姑母的袜子,姑母也不像追赶犯人的捕快,但她就是出手伤了姑母,岑庄主才会如此生气。”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有哲理的话,戚红丧气地说:“你说你姑母不是那样的人,我也能说我姨娘不是那样的人。”

“对呀!那就当我姑母不是那样的人你姨娘也不是那样的人就好了呀!”岑既白一拍戚红的脑袋,痛得戚红哎呦一声,岑既白还恍若未觉地点着头说,“她们并不想伤害对方,可还是做出了违心的事,就像是被人要挟了一样。”

“被人要挟……”戚红没敢认同她的推论,径自思索着说,“是很反常,跟我当时的症状如出一辙。”

“关你什么事?”岑既白没懂她的意思,但依旧激动得直跺脚,“我猜是有人拿住了戚彦的把柄,威胁她伤害姑母。我记得沈飞雪就是个大坏人,一定是她从中作梗。”

看见她乐成这样,戚红忍不住笑出声来。岑既白回过神发现她在嘲笑自己,立马叉着腰问:“你笑什么?”

戚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对着岑既白连连摇头:“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还好意思说你自己聪明?”

岑既白愤然说:“我怎么就不聪明了,你说说看啊?”

“你这么聪明,怎么就不记得有个词叫反常呢?”戚红笑得站都站不稳,干脆抱起椅子上的小孩自己坐下来,她喘匀了气说,“之前我们在戊窠城我被狗咬了,醒过来之后就追着你和苍秾打,还把苍秾割伤了,你还记不记得?”

“好像是有这回事,”岑既白若有所思,怀疑地打量着戚红问,“那次不是你得狂犬病了吗?”

“那时我压根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要是我神志清醒,我怎么可能去打苍秾?”戚红送她一个白眼,抱着小时候的自己细细琢磨道,“不会打苍秾的我打了苍秾,不会对苍姁动手的戚彦对苍姁动了手。除非真要和神农庄撕破脸,否则这一招可是下下签。我姨娘不可能这么不顾全大局。”

“我姑母也不会做出让戚彦非捅她不可的事,”岑既白不自觉间跟着她的思路走,在她对面坐下说,“为什么不管是二十年前还是去年,都是你家的人打伤了神农庄的人?”

这个就想不通了,戚红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形,说:“那时你们差点被我逼死,还好殷大娘出现给我解了咒。”

岑既白不给她面子,说:“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谁说你要把我们逼死了?我们要收拾你有得是办法。”

戚红无视她意气用事的发言,专注地说:“沈露痕她娘就是东溟会的人,大概率她手上也有东溟会的红线,那时我是被沈露痕控制了,当年估计也是沈飞雪控制了我姨娘。”

说到这里,她抬头与岑既白对视,两人皆是恍然大悟的表情。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岑既白方深吸一口气说:“不得了了,我们……我们好像发现了很不得了的事。”

“而且是抢在苍秾和玄生之前发现的。”戚红自鸣得意,抱着小孩仰头遐想道,“等她们回来把这个猜想告诉她们,指不定她们要多感谢我,我家也要有救了。”

“谁说只感谢你一个人,还得感谢我!”岑既白又给她一下,说,“要是没有我你才想不出这么复杂的事,要是没有我你肯定还在伤春悲秋,逼小戚红上街乞讨呢。”

今天已经跟她吵过一架,戚红决定退一步缓和关系,便点头说:“好好好,没有你我什么都办不成,这个世界上你就是最聪明的人,我们都是你的陪衬,只能当你的手下。”

向来爱听好话的岑既白当即傻笑起来,乐颠颠地做好本职工作逗小孩。每次看见她跟小时候的自己玩就会觉得怪怪的,还是不看为妙。戚红瞟她一眼,站起身准备往屋外走。

岑既白察觉到她的意图,连忙问:“你要去哪?”

问了不如不问,戚红没有回头,眺着远处说:“神农庄的人要来,不管未来是吉是凶,我都要陪在我娘身边。”

岑既白赶紧抱起孩子走到她身侧,昂首挺胸地说:“我也要去,我说了要在献姐身边就不会食言。”

戚红心里挺高兴,于是没有给她泼冷水。带着孩子的岑既白走在后头,戚红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偶尔听见身后岑既白和那孩子的玩笑声,戚红却没有先前那种艳羡不满兼有之的感觉了,至少这是她凭自己的努力得到的东西。

一路走到前院,远远就看见忆筠站在戚献的房门口心绪不宁地踱着步。屋里传来交谈的声音,岑既白抱着小孩凑上去,戚红也扒在门框上往里一瞧,两个人都愣住了。

屋里戚献坐在圆桌边,在她对面的是身上还裹着纱布的苍姁和殷南鹄。

不小心忘记整理时间线了。

过去的时间线是

众人怀疑戚彦盗宝(第一年秋末)——戚彦出逃并在戊窠城刺伤苍姁(第一年冬天)——苍姁养好伤跟殷南鹄来戚彦老家搜寻戚彦下落(第二年夏天)

不记得之前在戊窠城幻境里有没有提到季节,总之请记住瑕轩原时间发生在夏天。理由也很简单,因为我喜欢夏日恋情和夏日凶杀案。

如果发现戊窠城幻境篇里的季节描写有错误的话我会在完结后修文时改掉,请以上面写明的时间线为准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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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起哄和菜煎饼互掐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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