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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丞 第223章 哦哈哟一袋钱

作者:我在找我的铁铲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04-27 08:06:22 来源:文学城

说起钱氏,整个中原几乎无人不晓。家主钱当动眼界开阔,将钱家的产业开遍全国,仿佛天神垂爱般财运亨通,不光在商界纵横捭阖,更是留下了一次赌局得财千万的传说。

二当家钱当动早年间出海远游,一路征伐探索威名远镇海外,是名副其实的海贼之王。钱当动膝下育有二女,大女儿钱容黛天赋卓绝容姿端丽,跟随大姨学习治理家业。二女儿钱易黛亦是独立聪颖,目前正离开家门四处游历。

本以为这次出门也能像从前那样安然无恙地回到家,谁知会在这个地方翻进阴沟里。被捆住手脚的钱易黛叹息自己红颜命薄,坐在箱子上往窗外张望。房间外有东溟会的喽啰把守,窗外是离地数十丈的高空,看来已是插翅难飞。

早知道就不装忧郁躲在箱子里了,鬼知道那个小孩这么可怕。趁着外头把守的东溟会成员沉迷聊天放风,钱易黛咬住捆住手腕的绳结努力半天,好不容易松脱麻绳。

不能不明不白死在这里,她来琅州不是为了送死,而是去找东溟会的最强杀手,拯救自己的家族。钱易黛一鼓作气扯开捆住脚腕的绳子,自言自语小声抱怨道:“一群脑残,捆人也不知道用质量好点的东西,弄得我痛死了。”

她搓几下被麻绳勒得发红的手腕,心里盘算着这群人对那个时英言听计从,想必时英在东溟会里人气很旺。幸运的话说不定她就是灭门神隐,钱易黛想着,母亲总说没有勇气的人注定与成功擦肩而过,她可不能没出息临阵脱逃。

还得想一下怎么跟那群人开口……钱易黛凑近屋里那扇几块烂木板拼成的可有可无的房门,只见陡峭的楼梯层层往下,视线尽头有几个扛着钉耙叉铲的东溟会成员正在把关。

偷偷溜走不太现实,钱易黛缩回屋里,从怀中掏出唯一一支铁镖。凭这个肯定是打不过那群人的。左思右想没找到逃出生天的办法,钱易黛尚在苦恼,便听见外头那几个人说小话的声音,随后有人往楼上走来,踩得楼梯吱吱作响。

眼看那人就要走到门口推门进屋,钱易黛赶紧藏起手中武器,靠在墙边缩起身子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身后传来吱呀一声,冷风跟在那人身后一同进来。钱易黛吓得心提到嗓子眼,她紧闭两眼握好手里铁镖,细听着那人的脚步。

脚步声在靠近,就停在钱易黛身后。钱易黛生怕对方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盼着这人赶紧走开。可惜老天就是要跟她作对似的,对方在钱易黛身后蹲下来,伸出手轻轻搭在她左肩。钱易黛吓得一抖,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握紧手里铁镖抓住那只落在肩上的手,转身就向那人刺过去。

对方瞬间察觉出她的意图,扬起另一只手攫住钱易黛抓镖刺来的手腕。看清对方的脸后钱易黛立时愣住,下意识问:“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你和时英她们是一伙的?”

粟羽松开她的手,说:“我是来救你的。”

“你来救我?”钱易黛起初还不信,呆滞了几秒才决定接受现实,收起铁镖道,“不好意思啊,我是怕时英的那群手下看我天生丽质欲行不轨,谁知道会是你来救我。”

粟羽没说话,钱易黛立马添油加醋地说:“你一定想不到,时英这孩子太有出息了,对着那群东溟会的人发号施令呢。不愧是方阑的女儿,真是年轻有为。”

“我知道,时英在东溟会里地位不低。”粟羽将房门微微打开,拉住钱易黛波澜不惊地说,“来不及给你讲这些了,我这就带你出去,你的朋友在楼下接你。”

“你是说苍秾她们?”钱易黛眨眨眼,大为感动地说,“我还以为她们讨厌我这几天做的事,不会来救我。”

粟羽抬脚就走:“时英很快就会发现我们,赶快。”

“等等,你别急。”钱易黛跑到关着自己的箱子旁,飞快拾起掉在地上的三条竹简和半块吊坠,又翻出个檀木匣子说,“这是苍秾她们被时英偷走的东西,不是我挑剔啊,这方阑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养出这样小偷小摸的坏小孩。”

她对方阑早有不满,时英学坏便让她有了攻击的靶子。粟羽不是听不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但目前情况紧急,拉住她就走:“行了,眼下容不得探讨这些。”

外头还有旁人把守,就这样大摇大摆走下去真的不是找死吗?钱易黛腿软得走不动道,可眼前是求也求不来的逃跑机会,只得强撑起精神跟在粟羽身后快步走下楼梯。

木塔内格外狭窄,四方楼梯之间的空隙犹如刀鞘,若是天上降下一柄长刀,将刀收在这里最合适不过。如今这空间由上而下中被绑上无数红线,从楼下一直连到木塔顶层去。

路过看守那几人时粟羽点头示意,对方就像看不见似的任由她牵着钱易黛走了。先前那群人还把人关在房间里呼救无门的,钱易黛频频回头,那几人挎着武器懒洋洋地迎着窗外吹进来的凉风说话,全然没有要拦下她和粟羽的意思。

真是神了。钱易黛顿时喜上眉梢,找话对粟羽道:“她们就这样让你带我走,莫不是看在时英的面子?”

“你少说几句会怎样?”粟羽快步走下台阶,说,“现下大家的命都捏在时英手里,你还故意说她的坏话。”

什么嘛,时英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就算在东溟会里人人都让着她,这个年纪的小孩能厉害到哪去?似乎是看出钱易黛对时英的轻慢,粟羽好心提醒道:“听说乐始八岁之前就加入东溟会了,你可别掉以轻心。”

“八岁?”钱易黛大吃一惊,“这东溟会真是黑心企业,还招童工。乐始八岁的时候有她使的那柄刀长吗?”

粟羽闷头往前:“你别说话了。”

又经过几个看守楼道的东溟会成员,钱易黛把那几样失物往怀里塞了塞,幸亏那群傻子没看出来。钱易黛得意非常,凑到粟羽身边说:“哎,我看她们都不敢拦咱们。你既然知道时英是东溟会成员,为什么还跟她们亲近?”

想到这里,钱易黛忽地明白了什么:“莫非你也……”

面对钱易黛的怀疑,粟羽没说是或不是,看样子是决定自己不讲话逼得钱易黛学会安静。钱易黛心里推敲一阵,顿住脚步说:“等一下。我身上有个引人入梦的法宝被时英捎去了,不知被她藏在哪里,待会儿你帮我问她要回来。”

听到重要信息粟羽终于肯回话,她停在原地,问:“你刚才还巧舌如簧,怎么不自己去要?”

钱易黛讪讪赔笑道:“这不是看你们比较熟嘛。”

正在两人说话间,一声急促的铃音陡然响彻整座大明塔,刚才还在跟钱易黛说话的粟羽往后一仰,看着就要滚到楼下去。钱易黛慌忙抓住她,趁着紧随其后的第二声铃响闭眼,眼前白光闪过一刹,睁眼时已然回到了倪林家里。

传梦铃现下就在时英手中,决不能让她拿这个害人。钱易黛赶紧搜寻起粟羽的踪迹,幸而倪林家屋子不大,跑到粟羽房间里就看见盖上毯子安然睡在床上的粟羽。

第一次见到在梦里还能睡觉的人,钱易黛走近床边,粟羽呼吸缓慢好像真的是在睡觉。都乱成什么样了还想着这个,钱易黛推她一把,问:“你的美梦就是这个吗?”

沉睡的粟羽被钱易黛摇醒,半梦半醒间倒不像平日里那样冷淡,她抓紧被角,问:“你怎么在我房间?”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带人入梦的法宝,还好这东西对我没用,不然咱俩就完了。”难得由自己给她解惑一回,钱易黛伸手把毯子抢到手上,问,“你的美梦就是这个?”

梦境中并非秋日,热烘烘的像是夏天。粟羽还记着之前钱易黛对她的冒犯,捂住单薄的衣裳背过身去:“累了一整天,我倒真想赶快回家休息。”

这种就是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钱易黛非要跟她对着干,眼睛故意往她身上瞟。粟羽背对着她,纤薄的衣料后隐约有暗紫色的疤痕,钱易黛还想细看,粟羽回过头问:“这样是不是被困在这里了?你总有解决的办法吧?”

“有是有……”钱易黛的思绪被她打断,向粟羽伸手时她还后退些许,钱易黛道,“来啊,跟我牵个手会死啊?”

粟羽握住伸过来的手,钱易黛熟练地把她拽出梦境。回到现实中尚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粟羽像是刚睡醒似的懵然,听见远空外的一声雁鸣才醒过神,扶着墙站起身来。

钱易黛居功自傲,叉着腰看她。粟羽没表示感激,反而问:“有这么强的法宝为什么不使出来,还给时英抢去?”

“她年纪小我让让嘛,”钱易黛狡辩一句,“不好,时英不会无缘无故摇铃玩,绝对是和苍秾她们碰上了。”

粟羽拉住她就要往楼下跑:“我们要赶快。”

钱易黛原地跺脚不肯走:“别别别,你今天怎么这么急啊?”粟羽疑惑地转头,钱易黛指着楼梯外说,“这些红线有蹊跷,若是没用时英何必把它们设在这里?先前铃声响时是从天上来的,依我看传梦铃不在时英手里,而在上头。”

粟羽想了想,说:“大明塔为传教而建,塔顶有个号称重达千斤的铜钟,古时候西夏城邦还在时用以报时。”

钱易黛一掌拍在墙壁上,壁画中那只活灵活现的老虎如同被她打中般张口大喊,钱易黛说:“这就是了,我的传梦铃在那个大铜钟里,所以才能响得这么远都能听见。”

两人探身越出栏杆,果然看见绕在石柱和栏杆上的红线纷杂,最后皆归于上头的铜钟之内。粟羽不知从哪里掏出几截小臂长的铁棍,转动机关旋钮将几段连为一体。她指了指顶头的巨大铜钟,示意钱易黛跟自己一起上去拿回传梦铃。

看她平时待人处事像是提不起劲来,到了这种时候却很是古道热肠。钱易黛想也不想就跟着她重新跑到楼上,一路上有不少东溟会喽啰,看见带头的粟羽也不曾阻止。

就这样顺利地爬到塔顶,戍守塔顶的几个人不再懒散,而是尽职尽责地举起手中镋叉耙铲,交头接耳道:“下面的人怎么搞的,人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粟羽旋几下拼好的长棍,说:“我来拿她的铃铛。”

“这……”其中一人犹疑着回答,“时英说过除了她亲自出面谁都不许碰抢来的铃铛,即便是你也一样……”

她说话的语气仿佛早跟粟羽打过交道,钱易黛想起适才那道疤痕心里一阵犯怵,拉住粟羽问:“你们也认识?”

“乐始就在楼下,时英脱不开身,这才叫我上来拿铃铛。”粟羽没理她,专注地对把守铜钟的那几人说,“还是说你们只肯听时英的指令,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可是时英对我们千叮万嘱,说这个铃铛她要留着当玩具,”另一人有些动摇,“你等着,待我牵绳问一问她。”

她真要牵动红绳,粟羽遽然抬手,一道削尖了的竹筷就精准刺中红线,将红线钉在墙上。那几人哗然而起,用武器指着粟羽道:“果然有诈,你想带着人质逃跑!”

“不是,我才不是人质啊!”钱易黛生怕误伤自己,道,“你们不是认识吗,怎么一言不合还要动刀动枪的?”

粟羽仍旧无视她,抓起铁棍喝道:“都别过来,我们的目标是竹简和乐始,跟我身后这个人没关系。”

对方逼问道:“粟羽,你要违抗上头的命令吗?”

粟羽沉默须臾,说:“我有该杀的人,也有不该杀的人。”

对面几人明显不敢与她对阵,其中一个咬咬牙说:“跟她说不清楚,我们人多势众,还愁打不过她?”

“别打啊,菩萨在看着,”钱易黛慌慌张张指着壁画上垂眼的神仙,转身扑到窗户边,两手合十不知在嘀咕些什么,念叨着说,“快,快落到塔顶上……”

粟羽回手抓住她:“你等着,还不至于要跳楼。”

“谁说我要跳楼,我是看见那里有只大雁,”钱易黛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她对着那只孤雁用力招手,“大雁大雁快飞到塔顶,我愿望实现拿回铃铛,把这些人全部摆平!”

孤雁振翅划过高空,钱易黛只顾着求神拜佛,没发觉在她身后的粟羽举起手来。灌入窗内的疾风吹起粟羽手中那叠彩色的风马纸,无数方形纸片犹如被风吹起的落叶,随风扑在那几名严阵以待的东溟会成员面上,轻而易举遮蔽视线。

看不见粟羽是如何靠近的,再有感觉时已经是粟羽踢开倒地的身体,扬手取下铜钟内部的摇铃。听见惨叫声时钱易黛才想起危险就在身后,回头只看见粟羽把摇铃递给她。

血溅在壁画上,正好遮了菩萨的眼睛。钱易黛哆嗦着接过东西,转眼一看又指着铜钟边叫起来。粟羽抬头看去,那人只剩最后一口气,抓着手里的匕首割向捆着铜钟的绳索。

粟羽挥出竹筷试图阻止,那人却早已割断牵引。铜钟轰然坠下,当一声落在地面,震得整座塔都摇晃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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