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江颜顶雨跑到了郊外小破屋,天色乌沉,黄昏已至。
酒寸香急忙把浑身湿透的虞江颜迎进屋子,嘴中道:你到是够义气,就怕他没什么事,你在病倒了。
虞江颜心中想到,那小子怎么可能没有事,那个伤口是一定会感染发炎,到时候肯定会发烧。
酒寸香看着虞江颜手里的鸡道:小兄弟真机灵,里面有旧衣服,你快去换一身,我先去把鸡炖了,这天气吃上炖的鸡肉,床上那个就是有伤,也能有好胃口。
虞江颜看着湿透的自己,进了里屋换衣裳,郊外的茅屋狭小,只有一个厨房和一个住人的屋子,虞江颜看着床上的君北临道:你还好吗?
君北临虚弱的开口道:真是劳烦兄弟了,我没有什么大碍的。
虞江颜抬头道:这外面下起了雨,我这衣服都湿透了,我换一下。
君北临后知后觉道:好,好。随后就把床前帘子拉下。心中却不由得疑惑起来,自己与云横兄弟同为男子,换衣服也没什么,云横兄弟到是脸皮太薄了些。
虞江颜跟个小泥鳅一样,呲溜就把衣服套上了,她穿越过来就是高门嫡女,锦衣玉食的,这粗布麻衣穿着还真不舒服。
随后虞江颜就在心里默默算了起来,她没招谁没惹谁,碰到这个小屁孩就开始倒霉,又是追杀又是淋雨,她八成跟这小屁孩犯冲,等回了家,她可在不跟这个小鬼头玩了,这不纯纯挨克。
君北临还未察觉自己被人嫌弃了,就已经开始昏昏沉沉,天越黑,他感觉自己越无力,八成真的要像虞云横(虞家二哥,虞江颜盗其身份和君北临相交)说的,要开始发烧了。
虞江颜换好衣服就坐在凳子上,跟床上的君北临搭话,两人话都不多,君北临问道:现在大概什么时辰了?虞江颜转动着脑子道:不知道。
君北临又问,酒姑娘在做什么,虞江颜答道:杀鸡。
两人一问一答,不知不觉间空气中有了一丝尴尬的气味。
虞江颜试图打破这股尴尬的味道,索性对君北临道:我去看看厨房需不需要帮忙。转身就出去了。
虞江颜刚到厨房,就见酒寸香手起刀落,干净利落,酒寸香抬头看到小小的虞江颜,开口道:小娃娃你等着吃吧,这边不用你。
虞江颜点点头,转身来到屋檐下,看着外面天色阴暗,倾盆大雨,突然觉得这也算点景色。
外面起了一阵风,粗布麻衣倒也能遮寒避雨,就是带点冷,她觉得她这样得感冒,最终还是退回到屋子里,又开始和君北临开始尬聊。
君北临正在闭眼微歇,虞江颜索性就不开口了,坐在凳子上趴在桌子上开始休息。
君北临身体开始难受,嗓子也开始撒哑,迷迷糊糊,眼睛看着虞江颜的背影,开始出神,随着身体的本能眼神开始涣散,最终脑海里只留下虞江颜纤细柔弱的背影后睡去。
虞江颜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