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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耍了一通威风的莫丽甘吃完自己的意面就蹦蹦跳跳地走了,到了餐厅门口还不忘记回头道:“去我的花园摘一篮玫瑰花,晚上我要洗澡,不要损坏玫瑰花的花瓣哦,我会生气的。”
卢皮诺斯拿着扫帚把餐厅厨房打扫干净,挎着精致的小篮子往花园走。
花园阴沉沉的,盛放的玫瑰红的吓人,好似有人把血泼到了花瓣上,打眼望去红压压一片,数万多玫瑰花仿佛下一秒就会活过来。
卢皮诺斯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把玫瑰剪下来,忙碌半天才剪了一篮子玫瑰,剪好了还好把玫瑰花瓣一片一片摘下来,十分耗费时间。
等莫丽甘练习完今天的黑魔法,慢悠悠往浴室走的时候,浴室的浴缸里已经洒满玫瑰了。
泡完玫瑰浴的莫丽甘浑身上下香香的。随着夜幕降临,她把自己埋进柔软的被褥中。
深红色的木制大床下伸出几根粗壮的藤蔓,大床轻柔的摇晃起来,浅浅的吟唱从床头柜上的唱片机中传来。
在静谧祥和的氛围里,莫丽甘睡着了。
忙碌了一整天的卢皮诺斯终于可以休息了。
换上睡衣的他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城堡静悄悄的,大门上挂着的骷髅头都不叫了。
安德烈站在莫丽甘卧室的窗台上,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凝视着黑暗中的城堡。
突然,莫丽甘从床上爬起来了。
她金黄色的头发披散着,眼睛闭着,面容安详。
随着她的动作,藤蔓停止摇晃大床,它跟着莫丽甘的步伐,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她,唯恐她不小心摔倒。
安德烈扇动翅膀,着急的飞到卢皮诺斯的房间。
“啪。”
“啪。”
它用翅膀给了卢皮诺斯两巴掌,直接把卢皮诺斯打醒了。
卢皮诺斯下意识地伸出爪子抓住了它。
安德烈拼命挣扎,不停大叫:“莫丽甘小姐梦游了,你快去守着她,万一她摔倒了怎么办?”
清醒过来的卢皮诺斯黑沉着脸,他真的不明白,自己白天当牛做马,为什么晚上还睡不了一个好觉。
但没办法,他必须得动起来。因为安德烈在挣脱他的束缚后,不停在他脑壳上方盘旋,啄他的头发,嘴里还絮絮叨叨:“快去啊,快去守护莫丽甘。”
他的头发都快被它啄掉了!
卢皮诺斯黑着脸推开房门。
此时,莫丽甘已经来到楼梯口了。
藤蔓围绕着她抖来抖去,焦急、担忧都具象化了。
卢皮诺斯赶到的时候,莫丽甘的脚已经悬空了。
他如疾风一样冲上去,莫丽甘身子一歪,软绵绵地靠在了他身上。
卢皮诺斯闻到一阵花香向他袭来,温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让他额头冒汗,不知所措。
他想把莫丽甘抱起来一点,但他稍微一使劲,莫丽甘的身体就不安地扭动。
安德烈在一旁小声道:“快送她回去啊。”
卢皮诺斯只能抱着莫丽甘往卧室走。
藤蔓跟在两人周围,对着卢皮诺斯张牙舞爪,它似乎很恼怒,但又怕吵醒了莫丽甘,只能围着卢皮诺斯,愤愤不平地恐吓他。
卢皮诺斯觉得自己抱着一团有玫瑰香气的白云,她的气息无孔不入,让他的周身也染上了玫瑰的香气。
娇艳的玫瑰花是不是也曾这样缠绵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香气?
卢皮诺斯不敢深想,他的脸越来越烫,心跳也随之加速。
好不容易到了卧室,卢皮诺斯轻手轻脚地把莫丽甘放在床上,在他要抽出手的时候,莫丽甘轻轻哼唧了一声。
卢皮诺斯浑身僵硬,他不敢动了。
她是不是要醒了?
还好,莫丽甘没有醒。
卢皮诺斯继续抽出自己的手,莫丽甘似乎觉得不舒服,在他身下扭动了一下。
卢皮诺斯呼吸一滞。
藤蔓似乎担心莫丽甘会醒过来,它缠绕上卢皮诺斯健壮的身体,把他往床上拖。
卢皮诺斯都不知道事情为何会这样发展,他被带到了床上,双手搂着莫丽甘,藤蔓把他们俩缠绕在一起,让他动弹不得。
黑夜静悄悄的,安德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消失了。
卢皮诺斯深陷在一片玫瑰花海中,旁边是莫丽甘姣好的脸,精致的五官和红润的嘴唇。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一大早,卢皮诺斯被莫丽甘一脚踹出被窝。
她理所当然地哼着小调,用木梳慢慢梳理她金色的头发,对一晚上没睡,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卢皮诺斯毫无愧疚,也不打断感谢他一晚上的陪伴。
卢皮诺斯慢吞吞地起身,难得没有心生怨恨。
鸡飞狗跳的一天又开始了。
莫丽甘依然很挑剔,卢皮诺斯必须返工三次以上才能做出让她满意的食物。
在只有两个人的城堡里,莫丽甘硬是活出了十八个人的架势,整天吵吵嚷嚷,把卢皮诺斯的一个白天都占满了,晚上还得给小巫女守夜,防止她梦游到处乱走。
卢皮诺斯从一开始的生气、愤怒到最后,他看开了。或许生活就是这样,烦恼多于快乐。
他偶尔也会想念在部落的日子,可以和伙伴们打架,去山里捉一头小鹿,到城镇的酒馆中喝一杯有些苦涩的啤酒,自由又快乐。但很快,他的想念就会被莫丽甘的尖叫声打断:“卢皮诺斯,今天的水太烫了!”
卢皮诺斯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头疼,他走进浴室,发现莫丽甘身上披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露出一段白润的脖颈和小腿。
他的眼睛像被蜜蜂蛰到了一样,迅速转向了浴缸。
这就是他在城堡里的第二个烦恼,莫丽甘似乎没有把他当成一个正常、健康的男人,她总是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城堡中跑来跑去,理所当然地指示着他,毫无羞涩之意。
这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啊。
卢皮诺斯用手指检测了一下温度,把手里提着的冷水倒进去一点,低着头说:“莫丽甘,你试试,现在的水温怎么样。”
一只白嫩的脚伸进浴缸。
“好了,”莫丽甘催促他:“快出去吧。”
卢皮诺斯深吸一口气,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住莫丽甘,绷直的大腿肌肉和胸肌快把他身上有些薄的仆人制服撑破了。
莫丽甘躺进浴缸,她用手比划了一下胸前,发现自己的胸好像没有卢皮诺斯鼓鼓囊囊的胸脯大。
哇哦,不知道他是怎么练出来的,天生的吗?
莫丽甘是一个行动力和好奇心一样的人,对于自己好奇的事务,她一向乐于探索。
当天晚上,卢皮诺斯守在莫丽甘的卧室门口,突然听到莫丽甘叫他:“卢皮诺斯,你进来。”
他推开门走进去:“有什么事?”
莫丽甘坐在大床边,脚丫子晃啊晃。
“你过来啊?”
卢皮诺斯往前走了几步。
“再过来点。”
卢皮诺斯终于忍不住抬头了:“到底是有什么事?”
莫丽甘不高兴了。
一直挂在卢皮诺斯脖颈上的项圈突然长出了长长的铁链,铁链另一端像一条乖顺的蛇一样滑到了莫丽甘手中。
莫丽甘扯动链条。
毫无防备的卢皮诺斯猝不及防地被扯到在地,脸贴到了莫丽甘的脚上。
他没想到自己脖颈上一直没什么动静的项圈会突然长出链条,更没想到自己会直接倒在莫丽甘脚下。
这不是他,他是狼人部落最凶悍的狼人,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他来不及深想,神思完全被眼前的莫丽甘牵动。
莫丽甘踩了踩他高挺的鼻梁,不满地哼哼:“我让你过来就过来,怎么这么磨叽,真是讨厌。”
卢皮诺斯的血气上涌,他伸出手移开莫丽甘的脚,双眼好似在喷火:“你要干什么?”
莫丽甘笑呵呵地说:“不干什么啊,你把你上衣脱了,我想看看。”
卢皮诺斯:“你说什么?”
莫丽甘又不耐烦了,她在虚空中画了一圈,嘴里念了一串咒语。
卢皮诺斯的上衣突然炸开,露出他结实的肌肉。
“哇哦。”莫丽甘觉得很有趣,她用脚踩了踩他结实宽阔的背,不由地夸赞道:“你好像完美的雕像,要不我把你变成石头吧,这样,你就会成为我的收藏室里有趣的藏品。”
卢皮诺斯艰难地直起身子,脖子上的项圈限制着他的行动,让他的肌肉更加紧绷。
“请不要这样,”他的脖子和脸都红了,羞耻和恐惧快把他打碎了:“我可以为你做更多的事,除了成为你的藏品。”
莫丽甘凝视着他。
这鲜活的、柔软的□□,似乎只有活着才更好看。
莫丽甘把他踹开。
“行,不过,”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你要穿新的衣服,这套衣服不好看。”
卢皮诺斯这才获得自由。
回到自己房间的他伸手扯脖子上的项圈,他的力气很大,一拳可以打碎一只黑熊的脑袋。但项圈实在太坚硬了,他努力了半天,不仅没有把项圈摘下来,还把他脖子周围的皮肤都折腾出了红印。
卢皮诺斯倒在床上,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他的心脏好像被藤蔓缠绕住了,他讨厌莫丽甘的强势、任性,眼睛总是不自觉落到她身上,被抚摸羞辱的时候他很愤怒很无力,过后脑子却总是回放那个场景。
他一定是疯了。
第二天,当他看到新衣服,他觉得自己疯的更厉害了。
莫丽甘给他准备的甚至都不算衣服,皮制的上衣和裤子只遮住了重点部位,肩膀、腹部。背部和大腿都大面积裸露出来。
“这真的可以穿吗?”卢皮诺斯震惊地问安德烈。
“当然可以,”安德烈一板一眼地回答:“取悦主人本来就是仆人的任务,主人喜欢你的□□,你应该高兴才对。”
卢皮诺斯被气笑了。
安德烈不轻不重地提醒他:“不要惹主人生气哦,你知道的,你打不过她。”
是的,狼人部落最强壮、最矫健的卢皮诺斯在莫丽甘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卢皮诺斯只能无奈地把不成样子的衣服穿上。
当他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莫丽甘面前时,莫丽甘露出满意的神色:“你果然很适合这身衣服。”
卢皮诺斯低着头,手上的青筋暴起。
好在莫丽甘的眼睛里没有色情的意味,她像欣赏教堂里的雕塑一样打量他的身体。
这让卢皮诺斯稍微放松了一点。
或许,她真的只是喜欢肌肉吧。
卢皮诺斯安慰自己,欺骗自己,对小女巫有种无可奈何的宽容。
在莫丽甘忙碌的时候,卢皮诺斯会站在一旁长久地凝视她。
在一个莫丽甘外出的午后,卢皮诺斯勤勤恳恳地打扫房屋,安德烈站在高处的蜡烛上指挥他。
“安德烈,”卢皮诺斯突然开口说话:“莫丽甘的姓是什么?为什么不见她的亲戚来拜访她?”
安德烈用小眼睛瞅他,十分严肃地说:“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我只是想了解她。”
“你了解主人的喜好就可以了。”
卢皮诺斯沉默了。
好奇心折磨着这位年轻的狼人,他时刻在琢磨这位美丽、难伺候的主人,她有什么样的过去,什么样的环境养出了她这样恶劣的性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