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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幸福的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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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幸福的赘婿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新房内。年小麦是被阳光晃醒的——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被自己震天响的呼噜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第一个感觉是头痛欲裂,像是有一百个小人在她脑子里敲锣打鼓。第二个感觉是...身边有人!
年小麦猛地坐起身,扭头一看——苏清清正安静地睡在她身旁,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完了完了!年小麦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还好,虽然外衣被脱了,但裹胸布还好好地缠在身上。她又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看了看——两人衣服都还算整齐,应该没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她长舒一口气,这才有心思仔细打量身边的苏清清。
晨光中的苏清清比昨日烛光下更加动人。皮肤白皙细腻,像是上好的瓷器;鼻梁秀挺,唇瓣如樱;尤其是那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是蝴蝶的翅膀。
年小麦看得入了神,不自觉地越靠越近。她能闻到苏清清身上淡淡的香气,像是茉莉又像是檀香,很好闻。
她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一只小猫在挠她的心尖,痒痒的,又有点甜。这就是话本里说的“春心萌动”吗?可她是个女的啊!怎么会对另一个女的产生这种感觉?
年小麦正胡思乱想着,苏清清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
年小麦像是被捉奸在床似的,猛地向后一弹,差点摔下床去:“早、早啊!”
苏清清也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坐起身:“相公早...”她揉了揉眼睛,想起昨晚的情景,忍不住抿嘴一笑,“相公酒醒了?”
年小麦尴尬地挠头:“醒、醒了...昨晚没失态吧?”她心里祈祷自己没说什么不该说的。
苏清清想起那个“白面馒头”的比喻,笑意更深:“没什么,就是相公一直说要吃馒头...”
年小麦:“......”完了,还是丢人了。
为了缓解尴尬,年小麦突然想起什么,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布包:“对了,这个给你。”
苏清清好奇地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方洗得干干净净的丝帕——正是她当初送给“年公子”的那块。丝帕旁还有一个精致的小木剑吊坠,剑身上刻着一个“安”字。
“这...”苏清清惊讶地拿起木剑吊坠。
年小麦不好意思地说:“手帕物归原主。这个木剑是我自己刻的,刻得不好...但听说能辟邪保平安,就刻了我名字里的'安'字...”
其实这木剑是她前几天熬夜刻的,手指都被刻刀划了好几道口子。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觉得该送苏清清点什么。
苏清清看着那个略显粗糙但十分用心的木剑吊坠,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从小到大收到的礼物不计其数,金银珠宝、古玩字画,却从没有人亲手为她做过什么东西。
“很好看。”她轻声说,手指轻轻摩挲着木剑上的纹路,“谢谢相公。”
年小麦看她喜欢,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你喜欢就好!等我以后手艺好了,再给你刻个更好的!”
苏清清抬头看她,眼中带着笑意:“相公还会雕刻?”
年小麦差点脱口说出“我还会杀猪呢”,赶紧咽回去,改口道:“略、略懂一二...”
两人正说着,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姑爷,小姐,该起身了,老爷夫人还在前厅等着敬茶呢。”
年小麦这才想起今天的重头戏——拜见岳父岳母!她顿时又紧张起来。
在丫鬟的服侍下,两人梳洗更衣。年小麦再次穿上男装,对着镜子练习了半天表情,确保不会露馅。
去前厅的路上,年小麦紧张得同手同脚,差点把自己绊倒。苏清清在一旁看着,忍不住轻笑:“相公不必紧张,爹娘都很和善的。”
年小麦哭丧着脸:“我、我怕说错话...”她可是听说过不少赘婿受气的故事。
前厅里,苏明远和夫人赵氏早已端坐上位。见新人进来,二老脸上都露出笑容。
“小婿年青安,拜见岳父岳母大人。”年小麦按照排练好的,恭恭敬敬地行礼奉茶。
苏明远接过茶,仔细打量这个“女婿”。昨日匆忙,没看仔细,今日一见,确实眉清目秀,气质不凡,就是...似乎太过紧张了,手都在抖。
“青安不必多礼。”苏明远抿了口茶,温和地说,“既入我苏家,便是一家人了。”
赵氏也笑道:“清清都跟我们说了,昨日是你救了她。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年小麦忙道:“岳母过奖了,那日是举手之劳...”
敬茶仪式进行得出乎意料的顺利。苏家二老对这个“女婿”十分满意,不仅没有因为他是赘婿而轻视,反而处处透着尊重。
用过早膳,苏清清主动提出带年小麦熟悉一下苏府环境。
苏府不愧是城中大户,府邸占地极广,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布置得十分雅致。年小麦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
“这是藏书阁,收藏了不少古籍。”苏清清介绍道,“相公若是喜欢,可以随时来看书。”
年小麦看着那三层高的阁楼,心里嘀咕:这么多书,够我看几辈子了...
“这是账房,”苏清清继续介绍,“爹爹说,若是相公感兴趣,也可以学着打理家中生意。”
年小麦赶紧摆手:“我、我对算账一窍不通...”她最多会数数卖野味挣了多少钱。
苏清清轻笑:“无妨,我可以教相公。”
两人一路走着,府中下人见到他们都恭敬行礼,口称“姑爷、小姐”,丝毫没有因为年小麦是赘婿而怠慢。
年小麦心里越发疑惑:这苏家也太大度了吧?不是说赘婿都没地位吗?
她不知道的是,苏明远昨晚就吩咐下去了:年姑爷是小姐的救命恩人,又是比武招亲胜出的,府中上下必须敬重,不得有任何轻视。
逛到后花园时,年小麦被一片奇特的植物吸引了。那是一片辣椒,红红绿绿的挂满枝头。
“这是西域传来的'番椒',”苏清清解释道,“爹爹的朋友从海外带回的种子,说是可以调味。”
年小麦眼睛一亮:“这个我认识!我们叫它辣椒!炒菜可香了!”她以前打猎时遇到过西域商人,尝过这玩意。
苏清清惊讶:“相公见过?”
年小麦差点说漏嘴,赶紧找补:“在、在书上看到过...”
这时,一个小丫鬟匆匆跑来:“小姐,姑爷,老爷请你们去前厅,说是宫里来人了。”
年小麦心里一咯噔:宫里?不会是来找阿伊莎的吧?
前厅里,果然站着几个官差打扮的人,但不是宫中侍卫,而是府衙的差役。
“苏老爷,打扰了。”为首的差役拱手道,“近日有西域使者到访,说是一位贵女在中原失踪了,官府正在协助查找。府上若有西域来的客人,还请报备一下。”
苏明远摇头:“府中并无西域客人。”
年小麦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直接来抓人的。
差役又道:“另外,听说贵府新婿武艺高强,昨日生擒了几个在逃的江洋大盗,知府大人想请年公子去府衙一趟,以示嘉奖。”
年小麦:“???”我昨天干什么了?
苏清清在她耳边低声道:“就是你昨天喝醉时,顺手抓住的那几个想混进府里偷东西的贼人。”
年小麦:“......”她完全断片了!
于是,在新婚第二天,年小麦就被请去了府衙。知府大人亲自表彰了她“为民除害”的壮举,还赏了五十两银子。
年小麦捧着银子,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事啊!
从府衙回来,已是傍晚。苏府准备了丰盛的晚宴,为“姑爷”庆功。
宴席上,苏明远对这个“女婿”越发满意:“青安啊,没想到你不仅文武双全,还如此侠义心肠!清清嫁给你,是她的福气!”
年小麦被夸得面红耳赤,只能埋头苦吃。
苏清清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轻笑,还体贴地给她夹菜:“相公慢些吃,别噎着。”
这一幕落在苏家二老眼中,自然是小夫妻恩爱有加,心里更是欣慰。
晚宴后,年小麦以“醒酒”为由,独自在花园散步。她需要静一静,理理纷乱的思绪。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不真实了。苏家人的善意,苏清清的温柔,还有自己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正发呆,忽然听见假山后有人在说话。是苏清清和她的贴身丫鬟小翠。
“小姐,您真的相信姑爷是年青安吗?”小翠的声音带着疑惑,“我听说年家公子是个文弱书生,可咱们姑爷这武功...”
苏清清轻声道:“人不可貌相。或许他本就是文武双全,只是外界不知罢了。”
“可是...”小翠还想说什么。
“好了,”苏清清打断她,“既已成亲,他就是我的夫君。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年小麦心里一紧:苏清清起疑了?
她悄悄退开,心里七上八下。看来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而且得演得更逼真才行。
是夜,新房内再续前缘。
有了前一晚的经验,这次两人自然了许多。年小麦不敢再喝酒,生怕又做出什么荒唐事。
苏清清拿出针线,细心地将那个木剑吊坠系在自己的香囊上:“这样就能随身带着了。”
年小麦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她赶紧移开视线,没话找话:“那个...你平时都喜欢做什么?”
苏清清抬头一笑:“看书,记账,偶尔抚琴。相公呢?”
“我...我喜欢打猎!”年小麦差点又说漏嘴,“我是说...喜欢读兵书!对,兵书!”
苏清清眼中闪过好奇:“相公还读兵书?最喜欢哪一本?”
年小麦硬着头皮瞎编:“呃...《孙子兵法》!'兵者,诡道也'!说得太对了!”她其实只听说过书名。
苏清清却当真了,兴致勃勃地和她讨论起来。年小麦只能东拉西扯,勉强应付,后背都快湿透了。
好不容易熬到就寝时间,两人再次同床共枕。有了前一晚的同床经历,这次少了些尴尬,多了些自然。
年小麦依然睡在外侧,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她能闻到苏清清发间的清香,能感受到她呼吸的节奏...
“相公,”苏清清突然轻声问,“那日你救我时,用的究竟是什么武功?好生厉害。”
年小麦心里一紧,支吾道:“就、就是普通的拳脚功夫...”
“可我见你能空手断白刃,”苏清清转过身,面对着她,“这般武功,绝非寻常。”
年小麦在黑暗中冷汗直冒:“家、家传的...不值一提...”
苏清清沉默片刻,忽然轻声道:“相公不愿说便罢了。睡吧。”
年小麦松了口气,却听苏清清又喃喃道:“不管你是谁,既然娶了我,就是我苏清清的夫君...”
这话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年小麦心里五味杂陈。她突然有种冲动,想把一切都坦白出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苏清清的病刚好,不能再受刺激。而且...而且她好像有点享受这种被当作“夫君”的感觉?
这一夜,年小麦失眠了。她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心里乱成一团麻。
而苏清清其实也没睡着。她悄悄睁开眼,借着月光打量着身边人的轮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这个“年青安”,确实与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没有读书人的文弱,反而有种质朴的朝气;有时笨拙得可爱,有时又敏锐得惊人...
最重要的是,与他在一起,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和...心动?
苏清清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无论如何,这人已经是她的夫君了。至于真相...来日方长,她总会弄清楚的。
而此时,年家村里,真正的年青安正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小麦在苏家...应该还好吧?”他担忧地问。
柳金莲一边缝衣服一边道:“放心吧,那丫头机灵着呢!倒是你,赶紧把身子养好,到时候去把妹妹换回来。”
阿伊莎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手中的药碗,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而在遥远的京城,一队西域使者正在焦急地打听公主的下落。他们手中拿着的,正是阿伊莎的画像...
各方势力都在悄然行动,而我们的年小麦同志,还在为新婚生活头疼不已。明天的她,又该如何应对苏清清越来越敏锐的试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