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早上,看到了西安弟弟阿豪给我发的消息,瞬间让我原本平静的思绪泛起了波澜。他告诉我,学校突然通知他得去广西实习。看到这条消息,我满心都是疑惑。阿豪学的可是土木工程专业,一直以来都是在建筑结构、施工技术这些领域深耕,怎么会突然要跑到千里之外的广西,去从事跟AI相关的工作呢?这两个领域,一个是传统的工程建造,一个是新兴的前沿科技,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不管了,他说是一次机会,只选了他和另外一个同学一起,他联系我的主要原因,只要是想在临走前再约一次实践。我能理解阿豪此时的心情,毕竟,下次回来,得半年后啦。到时候物是人非,谁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在来的路上,他跟我讲,由于接下来长时间都没有实践的机会,这次就想加大点难度,来得“重”一些。我一听,便带上了和上次同样的工具(都是一些中重度工具)。上次也是他实践,只是没有那么重,他皮肤状态很好,只要不是黑色的淤痕,都很快会恢复,今年不知怎么的,各种事情交织在一起,导致我们实践的次数屈指可数。
后来,没想到火车晚点了。我只好先收拾好自己,匆匆赶往火车站去接他。等接到他,再一起赶到酒店的时候,时针已经快要指向两点了。
踏入酒店,顺利拿到房卡后,我们走进房间。他径直将工具包放置在桌上,随后顺手打开了空调,紧接着便拿着洗漱用品走进了浴室。如今酒店的卫生间大多采用玻璃材质相隔,在水汽氤氲间,他的身影若隐若现。不知怎的,这种场景让我心里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感觉。
我定了定神,走到桌旁,将工具包里的所有工具一一翻出,依照类别,仔细地摆得整整齐齐,每一件工具都承载着我们的回忆与期待。
没过多久,阿豪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自过年起,他便始终坚持健身,如今身上肌肉的线条愈发清晰流畅,每一处线条都仿佛是精心雕琢而成。他身高逾180厘米,体重维持在130斤左右,不仅有着出众的颜值,身材更是近乎完美,无论是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心生赞叹,感觉如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般赏心悦目。
以往,我帮他做热身时,从不会直接用手接触,而是一直借助一个小皮拍。然而这次,我决定直接用手为他进行热身。
他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轻轻趴在我的腿上,那身体恰到好处的高挺部位,正巧卡在我的腿上,仿佛是精心安置一般。我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抚摸上去,指尖触碰到的皮肤,带着一丝微凉,好似刚从微凉的空气中穿梭而过。他则把脸深深地埋在双臂中间,仿佛想要将自己的面容完全隐匿起来。
算起来,这样的场景已经经历过这么多次了,可他每次依旧还是那副很害羞的模样,宛如初次经历般羞涩。我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试图安抚他那似乎有些紧张的情绪。
他似乎早已熟悉这样的流程,在我拍完之后,便习惯性地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小皮拍,然后递到我手中,动作自然而流畅,没有丝毫的迟疑。我微笑着接过小皮拍,先是停顿了一下,心中想着这次的力度是否需要调整,而后尝试性地轻轻在他身上拍了几下。随着小皮拍与他皮肤的触碰,他的皮肤像是受到触动的琴弦,轻轻颤动起来,紧接着,便随之发出轻轻的呻吟,那声音仿佛微风拂过风铃,带着一丝轻柔与惬意。
我在心里默默思忖着,脑海中各种念头交织闪过。用小皮拍虽一直是习惯,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思索再三,我最终还是决定,算了,就用手吧。即便可能会疼,那又怎样呢?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倘若他会疼,我便陪他一起疼呗。谁知道下一次再有这样的机会会是什么时候呢,既然如此,那就一定要给他一个完美的过程。
心意已决,我深吸一口气,随即缓缓地轻轻抬手,那只手在空气中缓缓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清脆而短促。这一下,我并没有使出太大的力气,所以想来他应该不会很疼。果然,他只是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便传来他轻轻的呻吟声,那声音在安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清晰。
巴掌声与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仿佛时间都在这声音的漩涡中停滞了,我竟全然不知这样的声响究竟持续了多久。我再次轻轻触碰他的皮肤,指尖传来的触感依旧是微凉的,并没有如我之前预想的那般,因这一番动作而变得温热起来。反倒是我的手,在连续的拍打之后,传来阵阵痛感。
看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思忖片刻后,我果断地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棕色小皮拍。紧接着,小皮拍便如雨点般落下,“噼里啪啦”一顿拍打,那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独特的互动重新奏响一曲别样的旋律。
直至他的皮肤缓缓泛起如霞般的微微红色,温度也似春日暖阳下的溪流,渐渐升高,透着丝丝温热,仿佛在这温热中蕴含着别样的情愫。我注视着这一变化,心中涌起一丝满足,这才缓缓停下了手。
我的目光如探寻的触角,在一旁摆放的物件上轻轻扫过一圈,脑海里如快速转动的齿轮,思索着接下来该选用什么。略作权衡之后,我将手伸向了散鞭。这散鞭质地轻盈,握在手中仿佛没有太多重量,挥动起来所施加的力度相对较小,打在身上不会带来太过剧烈的疼痛,正好可以用来平稳地过渡到下一阶段。
我接连几下,都落在他身体的左侧,那散鞭如灵动的游蛇,精准地在他左边“作画”。随着疼痛的逐渐累积,他先是发出声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轻微扭动,像是微风中轻轻摇曳的柳枝。紧接着,他的双腿也下意识地慢慢夹紧,仿佛试图以此来抵御那阵阵袭来的疼痛。我看着他这般反应,心里明白,他正在与这不断加剧的疼痛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抗。
随后,我决定逐步提升强度,将工具换成了木板与檀木圆拍。木板质地坚硬,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当它与阿豪的身体接触时,发出的是沉闷而厚重的声响,仿佛每一下都在空气中敲出一道无形的涟漪。
在这一下又一下的打击之下,我清晰地感觉到阿豪愈发难以忍受。他原本的声音逐渐变得压抑,像是被厚重的云层遮蔽的雷声,只能隐隐传出些许闷响。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扭动,似乎本能地想要逃离这难耐的痛感,然而,在这既定的情境之中,又怎么可能逃脱呢?他臀部的肌肉也因疼痛而紧绷起来,用力地收缩着,仿佛试图凭借肌肉的力量来抵御木板带来的沉重打击。
我逐渐察觉到,那些有着恋痛倾向的人,仿佛身处两个极端之间。一方面,他们对疼痛本能地怀有深深的恐惧,这种恐惧源于身体对伤害的自然防御反应,是一种根植于潜意识的自我保护机制。然而,另一方面,他们却又奇特地享受着疼痛带来的感觉。在疼痛的刺激之下,他们的情绪仿佛被点燃,进入一种越痛苦便越兴奋的状态。此刻阿豪的表现,或许就是这种状态最真实的写照。他在木板一下又一下沉重打击带来的痛苦中,尽管身体因疼痛而剧烈扭动,声音也压抑得如云层后隐隐闷响的雷声,但从他细微的反应里,似乎又能捕捉到一种别样的兴奋情绪,就像在痛苦的深渊中寻找到了独特的快感。
接下来上场的是,圆弧的藤条、单根藤条,还有多根藤条。为了让他有点参与感,我让他自己报数,每种藤条都打 100 下。这藤条又细又长,打在身上那叫一个疼,因为接触皮肤面积小,痛感瞬间就上来了。
没几下,他皮肤边缘就留下一个个黑色的圆弧印子,还有细长藤条尾巴划过的痕迹,看着都觉得疼?。我明显能感觉到他已经疼得不行了,每一次藤条抽下去,他臀部的肌肉都在努力伸缩,看得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但没办法呀,为了让他记忆深刻,只能狠下心。每次藤条打完后,我就用手轻轻抚摸他紧张收缩的肌肉,等他放松,再继续,肌肉再次伸缩,等完全放松后,接着下一轮…
在这次特别的体验开始之前,我其实仔细地将所有工具都清点了一遍。大大小小的工具加起来,一共是20个。这些工具形态各异,有的锋利尖锐,有的柔软细腻,每一个都承载着不同的用途和可能带来的独特体验。
时光在操作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某个节点。回头审视使用过的工具,粗略估算了一下,前前后后大概用了15个工具。我好像把有些已经使用的工具写漏了。想来,还觉得有些好笑,不禁自我调侃地笑出了声:“哎呀,怎么就把这事儿给写忘了呢,哈哈。”
此刻,还剩下几个工具摆在一旁,分别是小红、乳胶棒、热熔胶和马鞭。看着这几样剩下的工具,我的思绪不禁飘回到之前使用藤条的场景。当时,当藤条轻轻落下又抬起,我不经意间瞥向对方,竟发现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好似有泪水在打转,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我忍不住开起了玩笑,用一种轻松又带着些许调侃的语气说道:“你可不能哭哦,要是哭了我可不会哄人的。”
出于关心,我决定查看一下他的皮肤状况。小心翼翼地抚摸上去,仔细观察后发现,他身后的两块如同熟透的桃子一般,已经开始明显肿胀起来。原本光滑的皮肤表面,如今覆盖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硬结,摸上去硬硬的、烫烫的。我心里暗自思忖,这样的状况,他肯定会疼上好几天。毕竟,在此之前,我和他已经一起实践过好几次了,以往从未出现过如此严重的情况。每一次的体验都是一次探索和磨合,可这一次,这超乎寻常的痕迹还是让我心里微微一紧。
看着他疲惫又带着些许痛苦的模样,我决定让他先休息一会儿。在这短暂的休憩时光里,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微微的呼吸声。过了片刻,我轻声开口说道:“你要不要看看还剩下哪几个工具没用呀?
他原本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听到我的话后,缓缓地抬起头来。那动作迟缓而沉重,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接着,他侧过脸,目光投向剩下的那几个工具。只见他的眼神里明显有一丝恐惧在流转,那恐惧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幽灵,在他的眼眸中若隐若现。
随后,他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把其他几个工具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得就像抱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他紧紧地抱着那些工具,似乎想用自己的力量将它们保护起来。然后,他留下了小红,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嘴巴微微嘟起,带着几分委屈说道:“姐姐,这几个不要用了好不好?”那声音软糯又带着哀求,仿佛一只无助的小动物在向主人祈求怜悯。
可我并没有被他的哀求所打动,依旧冷冰冰地说道:“不行,一个50下,而且你还得报数呢。”我的语气不容置疑,就像下达命令的将军。他听了我的话,脸上的委屈更浓了,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经过他的软磨硬泡起来,看着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的心也不禁软了几分。经过一番拉扯,最终我做出了妥协:“好吧,这几个每个10下,小红100下。”
短暂的休息过后,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和不安的气息,难熬的“小红”环节开始了。我缓缓拿起“小红”,心中也隐隐有些担忧,不知道这一次会带来怎样的反应。
当“小红”落下的第一下,如同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他的反应相当强烈。原本安静趴在那里的他,身体瞬间像触电一般剧烈扭动起来。他的身躯不停地挣扎,那模样好似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为了生存而拼命翻滚。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着,臀部肌肉努力伸缩,久久不能放松,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垫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看到他如此剧烈的反应,我赶紧站起身,一只脚轻轻踩在他的背上,试图通过施加一点压力来让他安静下来。然而,我的这一举动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他的身体依旧在疯狂地扭动着,我的脚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仿佛踩在汹涌波涛中的小舟上。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嘶吼。那沉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像是一头困兽在绝望地喘息。汗水从他的额头不断冒出,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垫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每一次扭动都像是在和身体里的剧痛做着殊死搏斗。
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落下,每一次声响都像是重锤击打在我们两人的心上。尽管他那痛苦的挣扎和凄惨的呼喊声不断冲击着我的内心防线,可我还是咬着牙,狠下心坚持着,直到结束了“小红”的100下。当最后一下落下,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他沉重且虚弱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那里,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我轻轻的抱住他,等他平静下来,放下手中的“小红”轻轻的抚摸他肿胀滚烫的肌肤,眼神看向一旁剩下的三个工具。这时,我注意到他的眼神时不时地往床下瞟,透着一丝紧张和不安。好奇心驱使我看向床边,俯身一看,原来他趁着我刚刚专注于“小红”环节时,偷偷把最后的三个工具藏在了床下。那些工具被胡乱地塞在床底,露出了一小截,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小心思。
其实,这三个工具即便没被他藏起来,也大概率不会再用了。或许是刚刚那100下里,他每一声痛苦的喊叫、每一个挣扎的动作,都如同针一般刺痛着我的心;又或许是看到他此刻这般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模样,我的心软了下来。心疼的情绪如同潮水一般在我心里蔓延开来,让我彻底没了继续下去的念头。
在我眼中,阿豪就像一本复杂而神秘的书,恋痛不过是他书中独特的一页。平日里,当沉浸在那种特殊情境中时,他展现出对疼痛别样的迷恋,每一次的反应都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但在其他角落,我却捕捉到了他不一样的光芒。
人确实是充满矛盾和两面性的生物。就像夜晚与白昼交替,阿豪既有在恋痛中甘愿承受的受虐一面,也有在其他方面想掌控局面的施虐(这里指主动掌控、主导)一面。这种复杂的特□□织在一起,才构成了独一无二的他。就像世界上没有纯粹的黑与白,只有交织的灰色地带,人的性格也是如此,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多样性。
你身边有没有像阿豪这样有着复杂两面性的人呀?或者你对人这种复杂的特性是怎么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