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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退休后他捡到了绿茶攻 第79章 诉情

作者:连吃大拿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5-04-26 23:42:28 来源:文学城

“师父,师父你去哪?”

陈从玉埋着头往远处走,走的越来越快,最终用力跑起来。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知道闻浔因回来,但没想到这么快,还刚好被看到了。

应该没追上来吧,陈从玉心想,他稍稍放慢速度,往后偷看。

一只手用很大的力道扯住陈从玉的右臂,他还没看清,就被人往后一拉,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那双臂膀狠狠禁锢了陈从玉,他闭了闭眼,想挣脱开却一点使不上劲儿。

陈从玉鼻腔里都是闻浔因身上那股熟悉的檀香,他经常熏香,初见时便是这个气味。

他脸被捂在闻浔因怀里,说不上什么生气还是什么,他们分离也不过几天的时光,可是如今重见,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放开,闻……”

“那么远我都看见你和那个男人拉拉扯扯了。”闻浔因妒上心头,不由质问,但他很快觉不对,恐怕惹对方生气,周身气质一下子无害起来。

“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从玉从玉……”闻浔因伏在他肩头,头颅低下,像是屈颈臣服的鸟一样,他用力紧抱,“从玉,从玉,我错了,你别恨我别讨厌我,我一直在找你。”

他倾尽所有想要袒露自己的心声,展示所有的爱意,将自己**裸地扒开让陈从玉看个彻底。

爱意随风娓娓道来,男人的情话像是蜜糖一样,裹在陈从玉这个酸甜的山楂周围。

倾诉者诉说自己的心意,期盼着得到心爱人的谅解与包容,可是怀中人一声不吭,闻浔因心里浇灌出的蜜糖,渐渐凝固变成糖霜了。

“从玉,你还恨我对吗,你不说话,我就知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沈赋我没有杀他,他还活的好好的,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他像是怕极了,嘟嘟囔囔地在陈从玉耳边说着话。

突然身侧什么东西朝他狠砸了几下,闻浔因连忙微松了手臂,陈从玉在他身前从怀里挣扎出来:“我快憋死了,你知道吗。”

见恋人愿意和他说话,闻浔因悄悄弯起了唇。

“我刚才听你说你错了?”陈从玉同样笑着,只是眼中并无笑意,问他,“我知道这话问你你一定不舒服,但我还是要问沈赋怎么样了?”他方才被锢的紧,有些话模模糊糊地并没有听清。

闻浔因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但他很快做低伏小:“沈赋我没有杀他,当初我就是想气气你,他的毒也清干净了,为了补偿我还留了人帮他呢。”

气气他,鬼才信他的话,如果不是陈从玉闹的这出,闻浔因一定会杀沈赋,接着囚禁他。

闻浔因看着陈从玉的神情,像是在邀功一样,明明是他先迫害沈赋,现在倒显得他像是受害者。

惯会来这套,陈从玉看的门清,轻轻淡淡的斜他一眼:“可是我还没有原谅你。”

闻浔因不满:“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他还紧锢着陈从玉,陈从玉越过他的肩,远远看见霍家那些人还有跟着闻浔因来的人,一起往这边走。

“快松开,有人来了。”陈从玉提醒他。

“我不,你是我夫君啊。”

“滚蛋,别犯浑。”

闻浔因委委屈屈松开,挡住陈从玉想逃走的身影,左手用力插进他的右手,握的极紧生怕逃走。

一行人逐渐靠近,本来以为是什么紧急要是,结果却见两个男人用力抱来抱去,看来看去,最终由资历最浅官职最低的霍宿淮站出来问:“闻大人,这是?”

闻浔因手里的手动了动,他全部无视,强硬扣着手说道:“这是陈从玉,之前家夫,比我早一点来黄阳关。”

竟有这层关系,吉城和霍宿淮仅惊讶一瞬就迅速隐藏重新挂上笑脸,客套道:“失敬失敬,原来是,是闻大人的爱侣。”他们挑了又挑选了这个称呼。

楼大人年纪大了与闻浔因要熟悉更多,闻言大惊失色:“这这这,你何时成的婚?你父亲知道吗?”

闻浔因忽视身边陈从玉想要杀人的眼神,镇静道:“还未成婚,但早已私定终身,之后会禀明家父的。”

私定终身都是龌龊事,也就话本里写一写,谁家有些地位的人家把这种事挂在嘴边,真是不害臊,有伤风化啊,楼大人气急了,想再辩论被霍宿淮拉到后面了。

只可惜一个没眼色的走了,另一个更猛的就来了。

霍栖洲窜到闻浔因身前是一个很明显的对峙的姿态:“你在说什么胡言乱语,师父何时多出来一个情人,他明明告诉我过几日就要走,怎么可能和你商量着先一步来的。”

闻浔因握着陈从玉的手骤然一紧,看着紧张愤怒的霍栖洲道:“你和他很熟?认识不过几天也敢如此信誓旦旦?他是我的夫君,这些事你当然不会知道。”

“你……”霍栖洲胸膛一起一伏,握紧了手,霍宿淮在后面叫他,“栖洲回来!”

霍栖洲感受到一种奇怪的被挑衅的感觉,他只知道此时一定要坚持捍卫某种东西:“师父,你说是这样吗?”

两个人的头随着霍栖洲的话一起转过来盯着陈从玉,身边人眼神紧逼,仿佛下一秒说出什么不好的话,就要一口咬上来,而对面的霍栖洲,眼眶通红,带着微不可察的祈求。

局势紧张起来,像是两把箭一起挂在他这根弦上,下一秒不知是箭法还是弓断。

“呵。”陈从玉轻笑一声,“是和闻大人有过一段。”他说的巧妙,有过一段,细品之下就能窥见真相。

两个人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气势低迷,失望极了。

吉城左右一看,哈哈大笑:“江湖儿女嘛,快意情仇一向如此,不说了不说了,时辰也到了,本官摆些席来一同去吃。”

陈从玉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他看向闻浔因抽抽手,闻浔因执拗地看着他不肯放开:“你握的我手很痛,还不放吗。”

他动作一顿,骤然松了力道,眼睛朝陈从玉左手看去。

可惜被陈从玉的衣袍遮住了看不真切。

身处边关,食物难免不如京城惊喜,但也极具地方特色,外焦里嫩的烤羊腿,晶莹剔透的葡萄酒,另外还有各色牛羊肉,嵌着肉粒烤的滋滋冒油的烤饼。

陈从玉随意找了个下位坐下,闻浔因见状立刻坐到他身边,愤愤无所得的霍栖洲坐在对面,撕咬着羊腿。

闻浔因品阶和霍宿淮一样,坐的却靠下,其他人微微一顿,在吉城的摆手中随意找个地方默认这种不合礼数的举动。

闻浔因拿刀将羊腿片成薄片,放到陈从玉碗中,态度殷勤:“从玉你快吃。”

他接着继续切,动作优雅花哨极有欣赏性,无意中把对面只知道大口咬的霍栖洲给比了下去。

霍栖洲意识到这点吃饭都不香了,也拿起刀隐隐比较起来。

闻浔因又把肉放进陈从玉碗里,此时已经推出高高一个尖了。

闻浔因:“从与你怎么不吃?”

陈从玉似笑非笑:“我不是在看你表演么,刀耍的真好。”

刀耍的真好,闻浔因微微一僵,满满往陈从玉身边蹭,小声说:“我错了从玉,你原谅我吧。”

陈从玉骤然一冷:“知道错了就别来我面前触我的霉头。”

这话没给闻浔因面子,营帐里有都是习武之人,耳力超群,听了个清楚。

几乎同时,他们对陈从玉和闻浔因的关系有了新认识。

闻浔因遭呵斥,不敢找陈从玉搭话,委委屈屈地直盯着他看,一场好好的迎客宴,硬是没多少人说话。

宴席结束了也快,闻浔因紧跟着陈从玉会帐子,后面的霍栖洲被乌蓬蓝烟拦了下来。

闻浔因一进来就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陈从玉打断他:“我知道,可是我还没有原谅你。”

“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真的,我知道你还爱……”

“我不喜欢你多话。”陈从玉又打断他,坐在榻上冷眼看闻浔因。

他闭上嘴,小媳妇一样低头诺诺道:“嗯。”

陈从玉当着闻浔因地面脱掉鞋袜,忽略闻浔因炽热的目光,歪躺在榻上,他支着头,一头发丝倾斜而下,蜿蜒落在榻上,弯弯绕绕祥云一般。

他端详着闻浔因像是打量一件物品,闻浔因不自觉站直身子,挺起胸膛任其打量,呼吸随着目光所到之处渐渐火热。

陈从玉也看见了某处变化,嘲讽一笑,抬头冷声道:“要求原谅就跪下说话。”

闻浔因一愣,眼神缠在陈从玉身上慢慢跪下,接着膝行到陈从玉塌前,低头伏在陈从**上,柔顺乖巧。

假如某个东西没有那么明显的话。

“抬头。”

闻浔因一眼朝陈从玉送上了自己的脖颈,是要像那日一样掐他吗,闻浔因随意想道,此时他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陈从玉一个人身上。

陈从玉饶有兴致地握住他的下颌,将他向后推,让闻浔因上半生倾斜向后,所有东西就都显露出来。

闻浔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意识到陈从玉在看什么,他刻意挺起腰胯,即使这个姿势他非常难受。

陈从玉渐渐靠近起身靠近他,身上那股香味更加明显,幽暗暧昧,此刻变得黏腻甜美,黑发乌眉压着他雪白的脸,神情淡漠,如同画里的人一样。

他看的入迷,突然闷哼一声,陈从玉的脚踩在他身上,一路向下,要害之处,缓缓动着。

挑逗小狗一样,若即若离,态度暧昧,将兴致引到了极致。

闻浔因脸上开始出薄汗,额角血管突起,身体抖了几下朝内弓起来,像是为了缓解某些突如其来过于剧烈的快乐。

“不许动。”

闻浔因只好再次挺直身子,双手紧握,青筋暴起,眼底发红,野兽一样看着陈从玉,要将其拆吃入骨。

陈从玉看着他轻笑,像是无意也像是有意,他轻声:“真的有这么刺激吗?”

紧接着他偏头在闻浔因耳边,仰起头发出一声充满欲色的喟叹,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如同到达了无法企及的高度,像是高/潮时发出的声音,尾音钩子一样弯弯绕绕地挠向闻浔因的神经。

几乎是立刻,他再次抖了一下,陈从玉的双脚被牢牢抓住了,按在那处衣袍上

“我再也不敢了。”他看着面前高坐的神虔诚说,他穿的整齐,正人君子模样。

底下却进行着亵渎神灵的动作,肮脏潮热充满肉/欲。

陈从玉不受控制地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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