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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疯批皇子竟想囚仙! 第19章 灾星祸世

作者:花花的小小兔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7-07 21:35:34 来源:文学城

宴席结束后,按照以往惯例,在放灯祈福前,需由钦天监代为祝祷,以求福泽万民。

御花园内,数百盏宫灯将夜色照得通明。众人屏息凝神,望着中央那座三尺高的檀木香案——案上青铜香炉青烟袅袅,两侧烛火摇曳,映得桃木剑上的朱砂符文忽明忽暗。

钦天监监正胡泉手持桃木剑,足踏七星步。他每迈一步,剑尖便在空中划出一道金光,隐隐结成符咒。夜风骤起,吹得他灰色道袍猎猎作响。

"天清地灵,日月昭明......"

咒语声中,铜镜突然泛起诡异青光。胡泉剑指镜面,正要完成最后一道仪式,却听"咔嚓"一声脆响——

镜面竟凭空裂开一道细纹!

裂纹如蛇行般自上而下蔓延,最终将镜面一分为二。胡泉脸色骤变,连退三步:"这...这......"

"怎么回事?"皇帝沉声问道。

胡泉额角沁出冷汗,慌忙跪拜:"请容臣即刻卜卦!"

他从袖中取出龟甲,铜钱在甲壳内哗啦作响。三枚铜钱落在案上时,竟全部呈现"凶"面朝上。胡泉手指飞快掐算,脸色越来越难看。

"祸星现世......"他喃喃自语,突然转身走向女眷席。

女眷们不安地骚动起来。胡泉在席前来回踱步,衣袂带起的风扑灭了好几盏灯。当他第三次经过秦家席位时,猛地驻足,枯瘦的手指直指陆景:

"这位小姐,请随我来。"

满场哗然。陆景从容起身,青色裙裾如静水微澜。她走到香案前,月光为她镀上一层银边,恍若谪仙临世。

胡泉再次连卜两卦。铜钱最后落案的瞬间,他浑身一震:"果然如此!"

"究竟是何征兆?"皇帝皱眉。

"回陛下,"胡泉声音发颤,"此女命格带煞,乃百年难遇的祸星之体!方才铜镜自裂,便是天道示警!"

秦武扑通跪地:"陛下,臣......"

皇帝抬手制止,目光锐利如刀:"胡爱卿,此事非同小可。"

胡泉捧起龟甲:"臣连卜三卦,皆是'天火同人'变'泽火革'。"他指向龟甲内诡异的裂纹,"您看这兆纹,分明是灾星冲犯紫微之象!若留此女,轻则灾祸横生,重则......"

他忽然噤声,做了个天倾地覆的手势。

"依爱卿之见?"

"祸星不可留。"胡泉伏地叩首,"当立即诛杀!"

夜风突然变得刺骨。陆景静静站着,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夜风骤停,御花园内数百盏宫灯忽然齐齐暗了一瞬。

谢承霄的拳头在袖中捏得咯咯作响,却在看到陆景那个眼神时生生刹住脚步——那目光如淡然如水,却莫名让他想起山雨欲来前的寂静。

"陛下。"陆景的声音清凌凌划破死寂,"既然事关臣女性命,可否容我辩驳几句?"

皇帝眯起眼,指尖在龙纹袖口摩挲两下:"准。"

陆景缓步上前,月光在她衣袂间流淌。她拾起案上一枚铜钱,指尖轻转,黄铜表面突然折射出刺目金光。

"胡监正。"她将铜钱弹入龟甲,叮当脆响惊得胡泉眼皮一跳,"你解的是'天火同人'变'泽火革'?"

"自、自然!"胡泉强撑气势,"三枚铜钱皆呈凶面,兆纹更显大凶之象——"

"错。"

一字如冰锥坠地。陆景突然抓起龟甲,铜钱"哗啦"倾倒在案。她素手一抹,铜钱竟诡异地立了起来,在案上排成三角。

"《易传》有云:'阳卦多阴,阴卦多阳'。"她指尖点向第一枚铜钱,"你只见凶面,却不见此钱斜倚东北,分明是'地天泰'初九爻动。"

夜风忽起,吹得她发丝飞扬。

"再看裂纹。"陆景袖中滑出半截桃木剑——正是胡泉方才所用——剑尖挑开龟甲裂缝,"兆纹走向乾位而断于坤位,此乃'天地交而万物通'之象,何来灾祸?"

胡泉脸色煞白:"你...你怎会......"

"倒是监正大人。"陆景突然逼近一步,"为何故意颠倒阴阳?"

御花园的夜风忽然变得刺骨。秦月蘅死死攥着沈氏的衣袖,指甲几乎要掐进锦缎里。她看着香案前从容不迫的"秦月棠",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天灵盖。

"娘......"她声音发颤,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怎么会懂这些......"

沈氏的手同样冰凉,却强自镇定地反握住女儿:"别慌。"她压低声音,目光扫过四周。那一万两银子经了七道手,就算胡泉想攀咬也咬不到她们头上。

可话虽如此,沈氏的脊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她眼睁睁看着陆景指尖轻点铜钱,那些黄澄澄的小物件竟像活物般自行排列。

更可怕的是,当陆景说出"地天泰初九爻动"时,连皇帝都微微变了脸色——那可是连她都听不懂的玄门术语!

"你一闺阁女子!"胡泉突然提高嗓门,额角青筋暴起,"不过是多看了几本杂书,就敢拿书上的记录生搬硬套?"

他转向皇帝重重叩首,"陛下!微臣执掌钦天监二十载,难道还不如一个深闺女子会解卦吗?"

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秦月蘅稍稍松了口气。是啊,秦月棠从小养在深闺,怎么可能真懂占卜?定是临死反扑,胡诌些术语唬人......

"是吗?"陆景忽然轻笑一声。

"那监正大人可知——"陆景指尖轻划,铜钱随之排列成奇异阵型,"《连山易》第三十六象,爻辞为何?"

胡泉瞳孔骤缩。《连山易》乃上古失传的秘典,当世唯有国师可能知晓......

"或者。"陆景步步紧逼,"您来解释解释,为何要在铜镜背面涂抹赤硝粉?"

她突然拂袖,香案上的烛火猛地窜高三尺!火光中,铜镜碎片上的红色粉末清晰可见,正泛着诡异的磷光。

秦月蘅"啊"地惊叫出声,又慌忙捂住嘴。沈氏一把掐住女儿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她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不是简单的诬陷失败,而是她们可能招惹了根本不该惹的人!

"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胡泉踉跄后退,撞翻了香案。铜镜哐当落地时,他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崩塌了,"陛下明鉴!这妖女定是用了什么邪术......"

“陛下。”

一道苍老的声音如惊雷炸响。人群自动分开,露出国师悟真道人的身影。他银发如雪,眉间朱砂在月光下红得刺目,每走一步都似有清风相随。

秦月蘅浑身发抖,几乎要瘫软在地。她看见国师的目光扫过自己时,仿佛被毒蛇舔过后颈,寒意直透骨髓。

"是国师大人!"不知是谁惊呼出声。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这位百岁国师十年来深居望星台,连皇帝想见他都要亲自登台,此刻竟为这场风波亲临御花园?

皇帝神色一肃,快步迎上前:"国师怎的亲自来了?"

悟真道人微微颔首,目光却越过皇帝,落在陆景身上。那一瞬,他苍老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又像是看破宿命的叹息。但很快,他又恢复那副古井无波的神情,转而看向瘫软在地的胡泉。

"老朽此来,正是为监正所卜之卦。"

胡泉面如死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这些年仗着国师不问世事,把持钦天监大权,借占卜之名排除异己。前年工部员外郎之女便是被他诬为"祸星",最终惨死狱中。本以为今日故技重施能轻易除掉秦家女,却不想竟惊动了这位活神仙!

"胡泉。"悟真道人声音不疾不徐,却如黄钟大吕震得人耳膜生疼,"你术法不精,罔顾人命,如何配坐这监正之位?"

皇帝闻言勃然大怒:"好个胡泉!朕如此信任于你,你竟敢欺君罔上!"他厉声喝道,"来人!剥去他的官袍,重打八十大板,扔到郊外任其自生自灭!"

"陛、陛下饶命啊!"胡泉抖如筛糠,官帽歪斜,发髻散乱,哪里还有半点监正的威仪?他膝行几步想要求饶,却被侍卫一把按住。

当绣着星纹的官袍被粗暴扯下时,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像条死狗般被拖了出去。

当侍卫架起面如死灰的胡泉时,沈氏猛地闭上眼。她感到女儿的手像冰块一样冷,而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最可怕的是,她分明看见"秦月棠"回头望了一眼。那眼神——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早已看透一切,只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风卷着残香掠过御花园,吹得满地铜镜碎片叮当作响。皇帝审视的目光如实质般落在陆景身上,龙袍上的金线在月色下泛着冷光。

"你是明毅侯之女?"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陆景敛衽下拜,青色裙裾在青石板上铺开如莲:"回陛下,正是。"

"身为闺阁女子,"皇帝指尖轻叩腰间玉带,"为何会懂这些玄门之术?"

这个问题像一把出鞘的刀悬在众人头顶。秦月蘅忍不住屏住呼吸,却见那抹青影依旧挺拔如竹。

"臣女在城西有间书铺。"陆景抬眸,眼底映着跳动的宫灯,"因爱看杂书,掌柜便常四处搜罗奇书送来。"

她指尖轻抚袖口暗纹,继续道:"前日刚得了一册《卜筮正术》,恰好记载了铜镜验凶之法。"说着忽然抿唇一笑,露出几分少女赧然,"其实臣女不过硬搬书中内容,哪会什么真本事?方才见胡监正解卦有误,情急之下才......"

皇帝目光微动,眉头稍展。席间几位大臣也暗自点头——京城贵女开铺子虽不多见,但明毅侯府式微,嫡女做些营生倒也合理。

这个解释确实巧妙——既承认了学识,又暗示并非真通玄术。皇帝余光瞥见国师微微颔首,心中疑虑又消三分。

"原来如此。"皇帝语气缓和下来,"今日之事委屈你了。"他摩挲着翡翠扳指,"可想要什么补偿?"

陆景睫毛轻颤,在眼下投下蝶翼般的阴影:"谢陛下隆恩。"她声音轻了几分,"只是突遭变故,臣女心绪未平..."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可否容臣女思量几日?"

这番作态拿捏得极准。既显女儿家娇弱,又留足了回旋余地。皇帝果然龙颜稍霁:"准了。"转身前又深深看她一眼,"想好了便来找朕。"

待皇帝与国师离去,御花园内紧绷的气氛才稍稍缓和。

直到御花园的人群渐渐散去,谢承霄再也按捺不住,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陆景面前。

月光下,他向来玩世不恭的眉眼此刻满是焦灼,连呼吸都带着轻微的颤抖。

"姐姐..."他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碎一场梦境,"你没事吧?"

陆景抬眸,看见少年皇子眼底映着宫灯,碎成一片星子般的担忧。她轻轻摇头:"多谢殿下关心。"

谢承霄正要再说什么,忽听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余光瞥见秦武带着沈氏母女匆匆赶来,只得生生咽下满腹话语。指尖在袖中掐得生疼,他低声道:"我晚些时候再..."话到嘴边又改口,"...你万事小心。"说罢快步离去,玄色衣袍在夜风中翻卷如墨。

"棠儿!"秦武额上还挂着冷汗,上下打量着女儿,"可有伤着?"

陆景适时地瑟缩了下肩膀,指尖微微发颤:"女儿...只是受了些惊吓。"

这模样让秦武心头一软。他抬手想拍拍女儿的肩膀,又怕唐突了似的,最终只轻轻碰了碰她的袖角:"没事了,咱们回府。"转头看向神色恍惚的沈氏,"夫人?"

沈氏却像没听见般,目光空洞地望着远处。秦月蘅更是脸色惨白,连唇上的胭脂都盖不住那股死灰之气。母女俩如同行尸走肉般跟着秦武,连最基本的礼数都忘了维持。

宫门外,各府马车排成长龙。夜露渐重,不少夫人小姐都裹紧了披风。秦家的青幔马车缓缓驶来时,车辕上挂的铜铃叮当作响。

"棠儿受了惊吓,"秦武犹豫道,"不如和为父同乘?"

陆景望向远处:"女儿想再等等夜风散散心,父亲母亲先行。"

秦武张了张嘴,终究没再多劝。待马车辘辘远去,陆景转身走向宫墙阴影处——那里不知何时停了辆不起眼的灰篷马车,车帘微微掀起一角,露出半张俊朗的脸。

"姐姐..."谢承霄急不可待地跳下车,却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硬生生刹住脚步。他双手悬在半空,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我、我送你回去。"

夜风拂过,吹散他发间一缕檀香。陆景忽然发现,这个总是嬉皮笑脸的少年,此刻眼角竟有些发红。

"不必。"她语气依旧平淡,"有人盯着。"

谢承霄猛地回头,果然看见几辆马车的帘子可疑地晃了晃,他咬牙低咒一声,“我晚些再去寻你。”

说罢,少年已经翻身上马。他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目光重若千钧,仿佛要把她的模样烙进心底。马蹄声渐远,唯有他残留的低语飘在夜风里:

"...等我。"

......

宫门口的喧嚣渐渐散去,只剩下几辆零星的马车还在等候。翠云踮着脚张望了半天,忍不住小声道:"小姐,我去看看咱们的马车怎么还没来。"

陆景刚要开口,这丫头已经提着裙摆小跑着消失在宫道拐角。夜风卷起她粉色的披风,像只翩跹的蝴蝶,转瞬没入黑暗。

月光如水,倾泻在朱红的宫墙上,将陆景孤身伫立的影子拉得很长。

"贵人。"

一道清越的嗓音忽然从阴影处传来。陆景转头,看见宫墙拐角处立着个戴斗笠的小道士,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手中提着一盏青纱灯笼。灯火幽微,照出他半张瓷白的脸。

"可愿与旧人一叙?"

陆景目光掠过远处翠云消失的方向。小道士会意,轻声道:"会有人通知您府上的。"

夜风骤起,吹得灯笼里的火苗忽明忽暗。陆景拢了拢衣袖:"带路吧。"

小道士躬身引路,灯笼在石板路上投下飘忽的光斑。他们穿过几道鲜有人至的偏门,沿着蜿蜒的幽径前行。两旁古柏参天,枝桠交错如鬼手,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一座高耸入云的楼阁矗立在月光下,飞檐翘角上蹲着青铜铸造的星官像,每一尊都手持星盘,仰望苍穹。这正是大乾王朝最神秘的建筑:望星台。

"贵人请。"

小道士停在玉阶前,灯笼突然熄灭。月光此刻变得格外明亮,照得台阶如同铺了一层霜雪。陆景拾级而上,衣袂拂过玉阶,发出沙沙轻响。

夜风掠过观星台顶,将悟真道人灰白的须发吹得纷飞。他缓缓转身的动作带着老人特有的迟缓,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是枯枝里迸出的新火。

"百年未见。"

他的声音沙哑颤抖,双手交叠举至额前,深深拜下时,宽大的袖袍如鹤翼垂落。月光穿透他单薄的身躯,在地上投下颤动的影子,仿佛随时会随风散去。

“仙子别来无恙。”

陆景静立原地,夜风扬起她一缕青丝。百年光阴于她不过弹指,眼前人却已从那个倔强少年变成垂暮老者。

"竟已有百年了么..."她轻叹,声音散在风里。

悟真直起身时,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枯树皮般的手,嘴角扯出个苦涩的笑:"仙子的时间已然定格,不像我等凡人..."他抬手拂过自己皱纹横生的脸,"如枯木朽株。"

星幡猎猎作响,将他的叹息撕成碎片。

陆景眸光微动:"找我来所谓何事?"

悟真没有立即回答。他转身指向虚掩的朱漆木门,夜风从门缝钻入,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外头风大,仙子入内说话。"

他的衣袍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瘦骨嶙峋的轮廓。陆景看着这个曾经的少年如今连站直都需扶着星盘底座,终是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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