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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后恢复记忆了怎么办 第11章 克制

作者:折梨子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6-30 19:18:34 来源:文学城

季仲临并未成功让宁羡喝下那有问题的酒,而是兜兜转转自己喝下了。

见人被自己的侍卫扶下去,宁羡从席位上起身,将落在衣襟上的落花尽数拂去,他弯腰将酒盏捻起,放在鼻尖前轻嗅,随后勾起唇角对身后的人道:“你跟过去看看。”

侍从叹道:“殿下,阮姑娘她一个人在屋子里,这药效太猛,万一季公子一时控制不住,真的把……”

宁羡听罢侧脸,蹙眉看着他道:“是阮女的贞洁重要,还是数千名禁卫军和孤的性命重要?”

“难不成你也觉得她可爱,舍不得下手?”

侍卫不语,默默垂下头:“自然是殿下重要。”

阮泱的模样一直在脑海挥之不去,宁羡冷道:“放心吧,孤会把握度,就算季仲临真的按捺不住欺负了她,孤也不会嫌弃她。”

国公府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夜里起了风,将院落中的桐花簌簌吹落,到处都很热闹,唯有坐落在最深处的一间阁楼异常安静。

婢子们得了季长欢的命令,无传唤不得擅自闯入阁中,小院熄了灯,她们藏在暗处见宁羡的随身侍卫搀着位微醺的男子,便料定此人定是宁羡,一个个都视若无睹让人进屋了。

阮泱手里的帕子几乎要被自己绞烂,额头已被阵阵冷汗晕湿,视线朦胧中见一位身量和宁羡相差无几的男子走到她面前,阮泱鼻尖一酸。

但眼泪还未来的及落下,她很快发现来者并非她的夫君,而是一个陌生男子。

阮泱心中大感不妙,她想极力发出声音,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宛如被堵了一团棉花似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

月上中天,宁羡跪于灯火通明的祠堂中央,他为香坛添了一柱香,随后望着前方林立的牌位。

皇帝先是废后,立阮氏为新后,而后又欲将季氏铲除,好彻底将他贬为庶民驱逐边关。

可先皇后一直居于深宫,从不干涉朝政,却还是难逃赐死,若非他拼尽全力将季氏一族救于危难,在废太子圣旨传达到东宫的前一刻发动宫变,他绝不会安然无恙地待在这里,和野心日益膨胀的季氏对抗。

待半炷香燃烧殆尽,宁羡提着灯笼独自回到了母亲曾经居住的小院。

见守门的侍卫都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窗内的烛火颤颤巍巍的晃动着,里头不断传来女子的嘤咛啜泣声。

“将消息放到老夫人那里去。”

宁羡语罢立在门外,垂在宽大袖袍中的手悄然攥紧,犹豫半晌,他一推开门,便见屏风旁有掉落的女子小衫。

宁羡说完,屋内除了他已没了旁人,男人阴鸷的眼眸在黑暗中抬起,看着面前两具人影,他修长的指节握住了旁边的花瓶,玉戒触碰在花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陡然握紧,轻声朝帘帐中走去,随后将花瓶重重地砸在了季仲临的额头。

“碰——”

血混着靛蓝瓷碎片四溅而开,正要进行下一步的人忽然安静了下来,颓力地垂下阮泱身边不动了。

宁羡咬牙,一脚踹开触碰阮泱的人,此时,外面听见了大动静,一个个便匆匆赶来,季长欢的婢子见状,意识到自己这是闯了大祸,双腿一软。

才要慌忙逃离现场,却不曾想一跨出门槛,便直直撞上了老爷和夫人。

老夫人乃是当家主母,一听有人同她说后院出了乱子,便匆忙赶来,本以为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妾兴风作浪,可如今推开人群,见到的却是自己向来器重的一双儿女。

一双儿女都是衣衫不整,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而床榻角落缩着一位满眼泪水的小姑娘。

似乎是被自家儿子欺负了。

她捂住胸口,看向宁羡:“这是怎么了?”

宁羡将披肩解下,将阮泱紧紧裹住,随后将人横抱起,冷道:“怎么了?舅母,我才走一会儿,表弟却借着醉酒,进入我的寝居,轻薄我的女人。”

“殿下,仲临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宁羡道:“误会?这么多丫鬟婆子可都亲眼看见了,你们倒好还推脱起来了?还好是孤来的及时,若让表弟真犯了错,你们如何堵住悠悠众口?又如何面对我无辜的阿蘅呢?”

妇人还处于半懵的状态,她回过神,见儿子满头是血,昏迷不醒的,这才颤着声让人去请了大夫来。

这和朔北的联姻才定下,出了这档子事儿迟早会传到朔北王耳朵里,婚约泡汤不说,还将人给得罪了。

虽说死人的嘴最严,可在场人众多,若说都灭口太过惹人注目。

定国公姗姗来迟,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儿子,长叹道:“这好端端的怎么盯上人妻了呢?”

大夫,忙活好一阵子才将血止住,随后将伤口包扎好对定国公道:“公子伤势太重,又是在脑袋,此番必须好好修养,否则人会痴傻……”

定国公听罢脸色一变,什么时候晕过去不好,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巴蜀那里该派谁当主帅才能让他放心?

妇人把怒火撒在了宁羡怀里的女子,一时间忘了此女的身份:“殿下,咱们才是一家人,定是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红杏出墙,你应将这不守妇道的狐媚子乱棍打死才是!”

宁羡抱着还在哆嗦的阮泱,冷笑:“打死?你们敢动她试试?”

妇人咬唇不敢多言,宁家的江山虽是季家在做支撑,但宁羡也不是个软柿子,他手里还有皇城的禁卫军。

宁羡不屑于和一个妇人有口舌之交,便转身对定国公说:“国公,此女乃是我的外室,却因表弟醉酒不慎轻薄了她,孤本该要你们讨要个说法,可谅在表弟与孤多年的情分上,此事就做罢。”

“只是孤原不原谅不要紧,但这么多人知晓堂堂国公嫡长公子,竟要霸占他人妻妾,军中那些人会如何想呢?”

定国公道:“殿下想做什么?”

“既然表弟受了伤,就不劳烦他了,孤一人带领兵马出征便够了,还望国公信任孤,将虎符暂时交予孤保管。”

“可此女砸伤我儿,必须……”

宁羡看了眼阮泱,犹豫片刻,冷道道:等人醒了,如何处罚您说了算,只要不残,留她一口性命便可。”

……

等人走后,屋内又安静了下来,宁羡将方才擦拭血迹的手帕,从角落里拿出来,随后扔在炭火里燃烧成灰烬。

昏暗烛火下,粉蓝色纱幔后,一道朦胧的倩影斜卧在软枕上,即使有纱幔阻挡,宁羡也能隐约看见起伏的雪团。

药效最烈时已过,但阮泱还处于半模糊的状态。

宁羡听见里头的动静,他蹙眉,一把抓下帘子,映入眼帘的便是阮泱双颊绯红地躺在榻上。

少女一只手紧紧握住胸口的肚兜,榴红的唇间不断发出闷哼声。

阮泱才脱离险境,醒来第一时间看见宁羡,心中不由得酸涩起来,她顾不得差点被人欺辱的身子,甚至卑微的想,宁羡是否会疑心她红杏出墙,最后不要她。

她有些哽咽说:“我没有……”

见阮泱满脸窘迫,泪水涟涟地望着他,宁羡冷道:”中药了?”

阮泱尽力掩饰掉自己身上的尴尬,想了想点头。

而宁羡眉宇间未露出一丝同情,反而带着一股嘲讽:"谁干的?"

见她不语,便嗤道:“你自己?”

阮泱听罢,眼底酸楚难堪,他竟然是以为自己用了这种下作手段来故意引诱别人的吗?

她咬唇:“我没有……”

“想让我做解药?”

阮泱呼吸一滞。

宁羡在榻边坐下,用指腹将少女的唇揉了揉:“可我今日心情不佳,并不想与你圆房。”

面前的少女越伤心,他心中的快感就愈发强烈,他可太喜欢看别人因他痛苦伤心了。

他撑着下颌,一脸无辜的望着阮泱叹道:“况且你已与他人有染,我能否将你留在身边还是个问题。”

阮泱心中虽是难过,但并非这样就觉得自此以后一无所有,她还没有恢复记忆,又中了堪比剧毒的东西,若现在被宁羡随手扔掉,等待她的怕是更多危险。

为了活着,阮泱犹豫片刻,还是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讨好道:“只要不要丢掉我,你怎么对我都行,阿蘅是真的喜欢你,不能没有你。“

语罢,小姑娘就这么钻入了他怀里,宁羡捏起她白皙的下颌,准备好好逗你弄她一番,然而少女身上散发出的馨香,逐渐将他隐隐蹙着的眉头抚平,嘴唇竟情不自禁的朝阮泱唇边,脖颈处。

一阵耳鬓厮磨后,阮泱平复了许多,可环住她的男人却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

红烛帐暖,暗香浮动,月光从镂空窗格中洒入,阮泱瞥见某处,圆溜溜的眼睛瞪大可些,她意识到是什么后,手指悄然触及。

“求我。”

可宁羡还在嘴硬着,试图以一副上位者姿态,逼迫阮泱低头,可殊不知自己早已溃不成军,他倔强闪躲开,面色绯红,抓住她的手腕咬牙道:“大胆!谁叫你这么放肆?小心我.....”

阮泱也不明白他到底在意羞涩什么,明明都是做了三年的老夫妻了,开荤是常事了。

许是觉得她差点被人轻薄,现在正嫌弃着她?还是在欲擒故纵哦?

阮泱撇嘴,才不管宁羡什么态度,毕竟如今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都箭在弦上了,不发也不行呀。见他躲闪的样子,她膝盖一跨,闭眼吻住了男人欲开口说话的唇。

不等宁羡挣扎,她伸手朝下,一把抓住男人腰带青涩又霸道地将它拽下扔去了帐外。

男人的衣衫悄然从结实的肩膀处滑落,在昏黄的暖光下,宁羡的手掌不禁撑在后方,好让自己不这么快被阮泱压倒。

“没想到你竟....”

阮泱不解,她无辜道:“都是夫君教的好。”

宁羡垂眸看向少女笨拙的摸索,**全然袒露在阮泱面前,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反将少女压在榻上,在阮泱惊慌失措的表情下,欺身朝她吻去。

窗外雨打芭蕉,风雨拍窗,被雨水润湿的树枝和萋萋小草颤颤巍巍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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