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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郡王妃她成了南洋首富 第19章 寻避子药

作者:莲花说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8-09 16:31:50 来源:文学城

冷元初并没有在那处宅院逗留太久。

走去养虎巷尾的马车,这短短丈二里路,每行一步都如走在火海里。

烈火寸寸灼烧,雪肌溃烂化脓,直至心碎肠断。

附近或深或浅的虎啸声,将她的勇气与希冀全部消熔殆尽。

此刻薄暮冥冥,深巷两侧的宅门被推开,接二连三走出家仆,将字姓灯笼高高挂起。

戚家、俞家、徐家……

没有一盏灯为她而亮,没有一盏灯后是她的家。

冷元初摸了摸自己的脸,平素受一点惊都要落泪的她,此刻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耳畔回响起李昭漪那熟悉又尖锐的声音——

“哟!几年不见,原来是你吴瑗元成了这般威风的郡王妃啊?”

“他把我放在这里,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吗?你大可以去与他确认啊,况且男人有外室怎么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在天真什么,还以为知公子能来护你?”

“对了,你不是元知公子的童养媳吗?他不要你了?”

彻骨的心寒,让冷元初一个不稳靠在青砖墙上。

直到侍卫寻来,她才强撑着精神上了马车。

路过一个酒楼,冷元初吩咐马夫保福停下。

“娘娘,这天色已晚……”

马夫见郡王妃挽起裙摆要跳车,急忙勒停俊马,眼看着郡王妃沉着脚步进去,醉醺醺出来。

……

仰止园内室。

冷元初彻底醒来已是次日,佩兰一直坐在床边小凳温着解酒汤。

“我终于来葵水了。”冷元初肚子紧着痛,却心宽下来。

体寒症让她的葵水从未按时来过,她感激自己没有怀孕,不必纠结是否留下孩子。

她撑起上半身想坐起,但碎碎麻麻的痛侵袭而来。

躺下来的同时,眼角滑落的泪润湿禅枕。

温行川有外室这件事,不及这个外室是李昭漪来得更加可恨。

冷元知接手成为穗德钱庄大东家起,日日带她到总号,手把手教她学习钱庄事项。她知道自己脑袋笨,别说记账,就连清点铜币都会数错。

钱庄上下都看在她是冷元知的表妹不敢多言什么,她对此也很抱歉,更加卖力与大小掌柜主簿讨好。

直到李昭漪的出现。

她比她大一岁,来到钱庄后冷元知便安排她们一同做事。李昭漪比她灵力,很快与在钱庄里学习的同龄女子打成一片。

自此,她们最大的乐趣,便是做完手上的活计躲在一旁,暗中诋毁她。

这些家境优渥的年轻女郎多是来钱庄争求冷元知的倾心,当她们看出冷元知对她比对所有人都用心,而她的能力配不上他的赞扬,渐渐地,关于她是冷元知童养媳的声音传开。

大燕建国后严禁包养童养媳,这个称呼在当今的市井生活是绝对的侮辱,甚至会让冷元知有牢狱之灾。

那时冷元知不过十八岁,年纪轻轻成为钱庄东家根基不稳,她担忧李昭漪诋毁她的同时害到冷元知和钱庄,与她和其他女子严词交涉一次,却换来变本加厉的嘲讽,还说她若不是童养媳,就是奴,是冷元知的暖床丫头……

冷元初无力再回忆下去,她心里难受,把被蒙在脸上啜泣很久。

因中毒失忆,七岁前的记忆全无,只记得她是冷元知从冷氏宗祠捡回家的。她不怕她们说她如何,只怕损害冷元知的清名,也的确因为李昭漪的出现,原本关系融洽的钱庄旧人看她的目光多了很多玩味……

想到这冷元初更为哀伤。

在冷氏祠堂读书时,同龄族人曾把她的书扯碎,嘲讽她是没有爹娘的杂种。

依旧是冷元知,不知从哪得知这件事,拉着她的手到祠堂,照着他们的脸挨个揍下去,才止住他们的妄言。

……

冷元初突然坐了起来,“佩兰,我们去街上转转吧。”

佩兰才把沾了血的床褥递给浣衣房的丫鬟,闻言,握着鬃毛刷子的手一顿。

“昨夜小姐回来睡着后,殿下在王府里罚了下人……甚至惊动亲王妃,亲自过来说是她让小姐出的府,殿下才止手。”佩兰用拇指关节为冷元初按摩眉心,不太敢回忆郡王那张怒如阎罗的脸。

她听明白前因后果之后确有后怕,前夜刺客直指郡王,小姐次日又自作主张出府,郡王若是不生气,才说不过去……

“我就要出去!”冷元初没空想温行川,怒言,“仰止园内的私事在王府外传得真真切,离不开他们不把门的嘴,活该!”

冷元初破天荒讲了脏话,迅速翻身下床换一身朴素的乳青短袄长裙,把解酒汤一饮而尽,拉着不知所措的佩兰走出王府。

府门侍卫见拦不住,慌张奔走要暗卫速去通报郡王。

.

冷元初脚步不停在这九衢三市穿梭,昨天她走的匆忙没叫佩兰跟她到养虎巷,佩兰不知道小姐见到李昭漪这个仇人。

直到体格好的佩兰都走累了,体弱的冷元初还在撑着走时——

“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

“佩兰,我想回绍兴了。”冷元初停在长干桥上,抚摸着栏板上栩栩如生的小狮子。

“小姐!”

佩兰顿时觉得不妙,快走几步把冷元初抱住,三言两语撬开冷元初的心事。

“李昭漪……郡王怎会认识她?这中间会不会有误解?”

“有什么误解?她穿得比从前还要光鲜亮丽,还有什么误解!”冷元初脸色一暗,“我好歹也是国公的女儿,凭什么要受他三番五次侮辱?成婚那天洞房也没有,结发合卺什么都没有,他从一开始便不想与我做夫妻!”

“小姐别生气,这……”佩兰瞧连忙抱住气到花枝乱颤的冷元初。她不知道该怎么劝,由着冷元初拉着在街上寻驿馆。

“总归问问郡王呢?”佩兰看到冷元初立在驿馆窗前奋笔疾书,一时凌乱——那日采荷,小姐要在船上睡,她回抱山堂拿被,再走来时看见郡王侧卧船上,把小姐抱在怀里吻得忘我……

“问他作甚,可笑,到昨儿我才晓得他禁我足,是怕我发觉他在外头藏人。”

冷元初写字的手没停,语气平和,“算了,我是他违心娶的,他让我见识几日天家生活,已是我有福咯。”

冷元初写好信交给驿使,多塞了点碎银叮嘱务必加急。

“我要和离,咱们回绍兴去,我不做这郡王妃了。”

冷元初逆着光确定她的信被驿使塞到包裹里侧,目送他骑马远去,心里微微舒口气。

虽然父亲寄给伯母的信消失不见了,但她对其过目不忘,每一个字都在明示她:你只是父亲用来联姻的工具。

她不喜欢这个陌生的老头子,更不想为这个便宜爹去做什么违心的事,过去在钱庄在冷家庄她总会遇到这个傲气凌人的大燕首富,与她永远的擦肩而过,甚至会像吩咐丫鬟一样吩咐她端茶倒水,清洗痰盂。

二月得知自己是越国公的女儿的一瞬间,她其实是不信的……

.

冷元初拉着佩兰的手,寻到号称口碑最好的江宁酒楼。

“你别替我愁了,既然这场婚事是越国公算计得来的,郡王也是被逼无奈娶我,不如一拍两散来得痛快。”冷元初受不了佩兰这副苦瓜脸,语气轻松得好似已经走出心坎。

但佩兰心里混乱,“小姐,要不要和郡王好好沟通一下啊?万一是郡王知道小姐过去被欺负,特意把李昭漪抓起来……”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冷元初沉眉嗔起佩兰,“李昭漪后来去了哪里我都不知道,郡王怎会知道她与我的私仇!这才几天,你就胳膊肘往外拐,替郡王讲起话!怎么,舍不得王府多给你的月例吗?我补给你!”

“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佩兰更加慌乱,连忙把荷包丢在柜台,知会掌柜,“别问,直接上最贵的菜!”

掌柜乐不颠儿倒出沉甸甸的银锭收好,迅速招呼小二为贵客服务。

清蒸鲥鱼、红烧河豚一十二盘江宁菜鱼贯上桌,掌柜亲提冰镇清酒,招呼一排穿着马甲露着膀子的跑堂齐站冷元初和佩兰面前高喝:“贵客慢用!”

冷元初扫视一排男丁,勉强把不愉快的对话翻篇。她推开佩兰布菜的手,敞开肚皮甩吃蟹粉狮子头、清炖鸡孚。

吃着吃着,鼻尖酸涩,眼泪大颗大颗掉到碗里。

她最近才知道,回门前半个月,越国公夫妇便已回到江宁。

那时她才大病一场,是温行川一定要拖到她脸色健康,才肯带她回门,装出好女婿的样子。

越想越伤心,冷元初把脸埋在碗里,不想让周围食客看见。

被他误解、被胡嬷嬷一众人欺负、被父母责骂,所有受过的委屈,她能忍,只因她喜欢他,她想做好他的妻子。

但现在他外面藏人,藏的还是她最恨的女人!

……

冷元初把残酒一饮而尽后将杯子重重顿在八仙桌上,拿起筷子把最后一块沾满红卤的脆皮烤鸭吃掉,取木纸擦干净嘴说道:

“这家金陵宴果然名不虚传,你多吃些,往后回绍兴还吃不到这么正宗的江宁菜呢。”

佩兰急言,“小姐别为了郡王气坏自己身子。”

冷元初摆摆手,自嘲道:“不用担心我,我没事,说来好笑,还以为是温行川口味怪异,没想到啊,是咱们福薄,不配吃天家一口饭!”

“小姐……”谈及此事佩兰真真伤了心,她后来想方设法问柳嬷嬷,得知膳房贪银后,采买的蔬果不新鲜,做不出一桌好饭菜。

他们本害怕郡王妃发现此事,但后来发现郡王夜不留宿,再加芜碧成功引导郡王误解郡王妃,集体料定郡王妃失宠,行事变本加厉,和宫里学来的下三滥的招术愈发猖狂……

这中间也有芜碧传菜中悄悄撒了辣粉,但此事随着芜碧入了地狱,无人可探。

高门大户的家仆狗仗人势不是稀罕事,但真正让小姐受委屈的罪魁祸首,她佩兰知道是谁。

只恨自己是个丫鬟翻不了天。

佩兰心里难过,举着筷子的手无力躺在桌上,冷元初见此,干脆利落帮她夹菜盛汤。

“快吃,吃完我们去把李昭漪接进王府。”

……

璀华阁外的茶厅,叶骏在来回踱步,看得幽影头疼。

“你真够胆,王妃的信都敢截。”

叶骏示意他小声点,“殿下刚娶妻时就说,要我们盯紧王妃的动向和书信。”

幽影无语:“你个呆头鹅,那时殿下担心娘娘是细作,你看不出现在殿下提及王妃眉头都是舒展的吗……”

叶骏端杯茶解渴,摆手说道:“不是什么难办的差事,驿使是我老交情,我和他约好了,去绍兴的信他会主动给我过目一遍。哎,再和你说句掏心窝的话,跟在郡王身边多个心眼有用,久了你就懂了。”

没等幽影说什么,又有同僚急急奔来。

“报——郡王殿下在哪里!”讲话的是大勇,王府的侍卫长。

幽影慌了,“难不成王妃又出府了?”

“何止是出府哟——”大勇来不及擦汗,面向阔步而来的温行川跪下,“殿下,娘娘是带着情绪出府,我已经让暗卫已经跟上了,求殿下恕罪……”

叶骏低头看一眼手中的信,大惊,这不是从王府流出的?

俊朗的侍卫急忙将郡王妃的信双手奉上。

许久未听郡王讲话,仨人一并胆寒,都吃不准郡王会不会骂他们。

直到蟠龙皂靴消失在视野里,他们才一齐松口气。

.

温行川准备拆信,地牢的手下来报夏伍德有话要对他说。

男人下楼的同时,凛冽的目光始终未离封皮写的收信人名字,周身的寒气让引路的幽影起了一层有一层冷汗。

政事高于家事,温行川忍住戾色把信收在袖中,随后被缺了半个舌头的夏伍德耍了一通。

夏伍德意识到郡王不会轻易杀他后甚是嚣张,却忘了一个婚姻不畅的年轻男人能从哪里发泄。

……

小半个时辰之后,温行川终于放下刑具,有闲心拆开冷元初写下的信。

「请堂兄速来宁,劝父母同意和离,助元妹脱离苦海,切切为盼。」

温行川把这短短两行字反复读了五遍,每一遍,都伴随脸色的萧肃。

苦海,和离?

他没忍住攥紧手,信纸霎时皱成一团。

片刻,年轻的郡王发出一声喟叹。

原来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她只是完成公府的安排委身在他身边,她不爱他。

是他乱了恒心。

叩门声响起,是领命跟踪郡王妃的暗卫栾七求见。

温行川听过冷元初去过的地方,眉头一皱。

养虎巷?连续两天去了两次?

温行川立刻动身,要回仰止园找冷元初问个明白。

咸熵打断一次,见面就要跪下,“感谢郡王混乱之时托人送甘棠回府。”

他酒醒后得知一切后怕不已,狂奔到甘家府邸,沉默为笑盈盈的甘棠号脉煎药。

甘家人知道咸熵出身七代杏林世家医术了得,可惜聋哑之症碍事,甘乾老爷子心疼孙女,坚决不肯甘棠嫁一残疾。

但甘棠知道咸熵能说话,又对他的表白抱有期待,一拖便拖到其他姐妹都嫁了人,她只能领命入宫做女官。

温行川没空分析他的情史,才送走咸熵又被虎园的暗卫打断一次,原句复述女案犯对郡王妃的僭越言论。

……

折腾好一会终于腾出时间回府,暗道里,温行川反倒不急。

原来冷元初把李昭漪当成外室了。

小女子善妒,他可以理解,但不能纵容。

无关情爱,他与她的婚事也是交叠各方利益,和离不得。

况且他们没有和,怎能离?

走着走着男人没忍住勾唇笑了一声。

因这件小事闹和离,倒是有趣。

但一有事情就找冷元知,无趣。

温行川突然停住脚步,想起栾七复述的原话——“阿拉回绍兴去。”

眉头沉了下来。

成婚时写下求娶信是她,要和离也是她,她这是把王府当成驿站,想走就走?

应是闹他的一种手段,他不喜欢这样。

温行川思量着走进王府,见家仆们如履薄冰般定在原地,蹙眉来到敬霭堂请安。

看着戴着黑绒珍珠抹额,一身缕金牡丹洋缎窄褃袄的林婉淑一脸病容坐在堂内正中,戴着护甲的手指不断攥紧。

下方客座坐着面色苍白的冷元初,以及那个眉梢微扬,眸光冷寂,嘴角噙着一抹笑的罪女。

温行川看向李昭漪,眉头迅速皱起。

林婉淑起身,大步走上前。

“啪”地一声脆响,亲王妃的手猛地挥起,结结实实打在温行川俊朗的脸上。

[好运莲莲]

冷元初对温行川误解大大滴深,都怪温行川不敢直面真心,v章后好好虐他,反正小姑娘不缺人爱[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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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宗妇聪慧通达,为上京良妇之首。但魏芙宜觉得,她这个宗妇就要当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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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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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她含糖声音告诉那厮,她就要和离了,再等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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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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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后,魏窈落寞归家,听闻沈家宗妇盛名,心有不服,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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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窈悔恨生气,却无法抢回良缘。

#聪慧宗妇驯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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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请堂哥助她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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