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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穿越柯南后,我只想带病弱老公苟活 > 第9章 本命怎么OOC了(2)

“谢谢你的好意,诸伏。”

我左脚悄悄往后撤了半寸,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裙摆,刻意放缓语气拉开距离:“我老公还发着烧,胃里肯定不舒服,名小吃怕是消受不起,我下楼给他买碗热粥就好。”

“夫人呢?”他声音温和,脚步却不紧不慢地往前挪了小半步,“若还没吃,在下可以先陪夫人去尝家地道的,回来时顺路给议员带份清淡粥品,不耽误事。”

我后脚跟落地,鞋跟在地板上磕出轻响,心沉了——我退一步,他就精准地进两步,走廊就这么长,再退,后背就该贴上冰凉的墙壁了,到时候,可就由不得我了。

琳是怂,但在现实里也是当过学生会宣传部长的人,向来不惹事,可也绝不怕事;琳是苟,但别忘了,我可是西川财阀的独生女——活了23年,还从来没人敢对我这么咄咄逼人。

我一点点捋平裙摆上被攥出来的褶皱,双脚无声并拢站定,脊背悄悄挺直了些:“诸伏,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他跟着停住脚步,温和的笑意隐隐出现一道裂痕。

我倒吸一口冷气,耳旁传来心脏一下一下的剧烈跳动声。

我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是我推,还是披着我推皮囊的坏人?

是我推,他怎么会OOC这么严重?

不是我推,当我说出下面的话,他会不会直接冲过来了结我?

以及,刚刚进病房的人,真的是妹妹吗?

老公……

果然,琳还是怂一点为好——没有什么坏人或组织的成员会光天化日之下灭口一个人畜无害的议员夫人吧……

“没有啦,只是琳的身份不太适合单独和男性出去。”刚捋平的裙摆又被我攥得皱巴巴的,语气一下绵软下来,“而且老公术后反应严重,琳不放心妹妹一个人守他……”

我低着头,额前的碎发把我的表情遮住——同样我也看不到他的神情。

“哒——哒——”

皮鞋跟碾过地板的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他的影子一点点漫过我的鞋尖,几乎要将我整个人笼罩。

我后颈的汗毛瞬间竖起,脑海里不受控地窜出画面——贝尔摩德猛地撤下人皮面具,唇角勾着冰冷的笑,指尖抚过我的脸颊,带着药味的唇狠狠覆上来,将那致命的A药,强硬地灌进了我的喉咙。

我又不是赤井玛丽,我何德何能……

“西川夫人。”

我猛地抬头,额头差点撞上他的下巴。高明半蹲着望着我,眼里的笑意变得柔和,像在看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抱歉,是我和小桥小姐欠考虑了。”

我缩着脖子,听他继续轻声解释:“小桥小姐是担心您一夜未眠,看护丈夫大概率顾不上吃饭,所以拜托熟悉当地情况的我带您去吃点本地菜,顺便——”他狭长的丹凤眼一挑,掩嘴凑到我耳边:“顺便,和夫人聊聊案情的后续进展,您应该对此很感兴趣吧?”

找琳,聊案情?

我无辜眨眨眼,对上了他真诚的眼眸。

琳何德何能和你聊案情……你说找琳给老公带话案情进展都比这个借口来的好……

“议员大概率不想夫人卷入案子,所以对情况闭口不谈吧?”

这人怎么能精准踩中雷区……我右眼皮突突直跳,脑海里瞬间挤满小桥和也那副嘴脸——他斜睨着我,眉梢挑得老高,语气里全是毫不掩饰的不屑:“案子跟我们有半毛钱关系?你啊,还是好好想想下一个地点怎么玩吧。”

“明明夫人在案件中表现那么卓越,现在却被排除在真相之外,确实很不公平呢。”

你在激将法吗,诸伏?我的唾沫沿着喉管滑下,“咕嘟”一声溜到肚子里,脑海里不断循环播放“琳只想苟活,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可是琳也是柯南死忠粉,琳还是想知道案子的来龙去脉——更何况是亲身参与的案子……还差点被犯人噶掉了……

“虽说‘知多必失,言多必败’,但是知晓案情只是让您和您先生在同一水平线上不是吗?”他话锋一转,眉眼弯成月牙状,“身为新婚妻子,您一定明白,若能缩小乃至反超对方的信息掌握度,您在夫家的处境会更游刃有余。”

笑容僵在我脸上。

琳只想苟着。

但是从昨天的豪门斗嘴中,我知道,想安全活着,就不光要躲门外的主线,还要应对家里的鸡飞狗跳——或者说,第一步是要让这个家接纳我。

如果知道的更多,至少,公公婆婆会对我刮目相看吧,而且眼前这个人,差一点就把“我和湘子关系很好”写脸上了。

“原来如此,我们就在这里聊吧。”我笑着点头,攥裙摆的手忽然松了,伸手探向他的脸,“再此之前,琳要先跟你打个招呼!”

在此之前,你必须得是真的诸伏高明。

手指触碰到皮肤,狠狠一扯的那一刻,我的眼里和他同步闪出惊异——这细腻的质感,这紧致的触觉,这真切的褶皱,是真的皮肤没有错!

“对不起。”我慌乱松开手,看着他的脸颊被我扯的地方一点点晕红开,“咕嘟”一声又咽了口唾沫。

中森警部辨别基德的方式还是太粗暴了……我下次要研发个更加委婉的方式辨别是否有伪装……

“夫人打招呼的方式真是别致。”他轻揉着脸颊,嘴角抽搐了两下,“夫人想先从哪里听起?如果没有思路的话,介意在下从犯案手法讲起吗?”

我点了点头。中站本就是妹妹和高明的主场,更何况我和老公从未接触过真正的案发现场,单说这作案手法,就连他,都没什么置喙的余地。

“我们在14号缆车靠近车门方向的座椅缝隙中发现了一枚尖头带血的图钉。后经警方检验,图钉上含有剧毒物质。”高明恢复了原著中平和却深沉的推理状态,“合理推测,渡边健吾利用职务之便,在开启缆车门只是趁机将图钉塞到缝隙内,并在杜若文在上车后,关车门时再次确认是否安置妥当。”

我眼神一闪,第一次快速跟上了他的推理思路:“所以,他才会因为关车门慢了而被杜若文在嘲讽‘等渡边关上车门,他家十八代都死光了’?”

我简直不敢细想,渡边健吾听见这话时,脸上会是怎样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毕竟,眼前这个口无遮拦、咒他“全家十八代死绝”的家伙,下一秒,就要咽气了。

“正是如此。”高明赞许点点头,“中途,杜若文在起身抛匕首、洒假血。因为处于下坡阶段,受惯性和重力影响,手部会不自觉撑住座椅借力,也就在那时,含剧毒的钉头刺破了他的手指。他不久中毒倒地身亡。”

正巧被我撞见了。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呼出来。杜若文在掐住脖子,面部扭曲,直直倒下的画面像梦魇一般缠绕在我脑海,导致我即使困得要死,也无法合眼安睡。

“14号缆车到站时,我和小桥小姐正巧要上这趟缆车,便目睹了现场的惨状。”高明像是回忆起什么骇人的画面,眉头一蹙,“我随即拜托工作人员开启紧急制动,协助他们把尸体搬运下来,并让小桥小姐联系议员。”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去上站的途中?”我打断了他。

我原以为,是妹妹撞见尸体慌了神,才慌慌张张给我老公打了求助电话——可谁能想到,这通电话,竟是高明让她打的……

这话像道冷电流过脊背——我竟被人全程盯着,自己却毫无察觉!尤其想起那会儿,我正为先生执意要上山闹小脾气。噘着嘴歪头轻哼的娇憨样,还有那句“讨厌啦,就不能乖乖在中站等吗”的软乎乎嗔怪,全被妹妹和我推看了去、听了去……一想到这,我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唰”地冒出来,连后颈都凉飕飕的。

那时候老公在干什么?我狂扒回忆,试图证明不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愚蠢。

可是,回忆里的他却是一脸警觉。我那些小举动、碎碎念,他都只是漫不经心应着,眼神里藏着股没说破的沉敛。直到上车前,他忽然回眸一扫,刚坐下就勾着嘴角淡淡开口:“没看那小记者跟着,看来是乖乖钻进调虎离山的套里了。”

不,那句话的原话应当是:

“真是我多疑了——没看到那小记者跟着,看来是乖乖钻进调虎离山的套里了。”

我心头猛地一震——他早察觉被人盯上了!只是从头到尾,都把我推和妹妹,错当成了打探家族商业机密的小探子。

“后续发展就如您所知的那样了。”高明微微一笑,指尖在空中一转,“非常简单明了的作案手法——如果不是杜若文在欲盖弥彰,说不定我们可以更快推出凶手。”

“所以,杜若文到底为什么要搞这出假死的把戏?”我攥着裙摆的手越收越紧,指节都泛了白,语气里藏不住急切。

可他压根没接我的话,反而轻巧地绕开了这个问题,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引导:“夫人别急,我们不妨先分析完凶手,再回头说死者。听说您对锁定凶手很有一套自己的办法,在下正想听听您的高见。”

本小姐凭什么跟着你的节奏走,凭什么要假死的事情上卖关子,你明明知道这件事和我老公有关!

望着他笃定的笑容,我糯糯开口:“其实,我是受了诸伏你那句‘没有印象有时候也是一种印象’的启发。”

琳就是这么窝囊。而且,琳能想到凶手的破绽,实际上受老公用左腿转凳子掩盖右腿伤势,左手摩挲手杖掩盖右手握电笔等一系列操作的启发——不过这不重要……

“第一,琳对犯人鞋子上的水渍没印象。”我小声开口,看到高明颔首微笑后,才鼓足勇气往下说,“并不是因为琳记性差,而是因为犯人鞋上水渍的形状太过普通,产生的理由太过日常化。”

没错!池田秘书鞋上的条状水渍,是踩过水坑后烘干、因受热不均留下的痕迹;曾根屿鞋上的块状水渍,则是打翻矿泉水瓶所致——这两种水渍,无论形状还是成因,都得在特定环境下才会出现。

唯独渡边健吾鞋上的是正常点状水渍,不过是工作时不小心被雨水溅到的罢了。这就像你每天看见太阳升起,从不会特意留意它从哪个方向来一样——正因为太过普通,普通到大脑会直接把它当成“无关紧要”的细节,彻底忽略过去。

看到高明轻轻鼓掌,我的心跳稍微平缓一点:“第二,琳对‘LO’后面的字眼没印象。池田秘书鞋子上的字母是黑色的,曾根屿鞋子上的字母是红色的,唯有渡边健吾鞋子上的字母是白色的。在几乎黑暗的环境下,白色字母在手机光的照射下及其容易与灰色的鞋面融为一体——特别是琳在慌乱的情况下匆匆一瞥更容易忽略。”

“夫人这份观察力,真是让在下自愧不如。”

高明的掌声陡然加重了几分,指尖碰撞的声响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他脸上的笑意也深了一层,不再是之前那种温和却疏离的弧度,眼尾弯起的褶皱里,都透着几分真切的赞赏。

“第三,琳本该对渡边有印象的场合,却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接着说——这也是真正让我锁定渡边是凶手的关键,“不管是检票人员还是负责人,见到我们那一刻都显得极为慌乱和谄媚,所以琳对他们一举一动印象颇深。可渡边作为第一个给我开门的工作人员,琳却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说明他当时的反应极为正常——或者说,他早知道我们要来了。”

琳虽然娇憨,但琳不傻。

仔细回想检票员和负责人当时的反应,我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猜测:这群人分明是勾结了杜若文在,故意设局坑害我和老公——而身为工作人员的渡边,肯定早就知情。

再结合杜若文之前给老公打的那通“让他在中站等候”的电话,还有他莫名跑去中站的举动,我越发怀疑,他本是想在中站演一场假死的戏给老公看,只是具体原因还不清楚。

也正因为这个计划,上站的工作人员压根没料到我们会冒着风雨突然出现,所以当场慌得手足无措。唯独渡边,全程神态自若——因为他清楚,杜若文在根本到不了中站,老公迟早会来上站找他。

这种提前预知的冷静,只有凶手才可能有。

“最后,就是先生用泼水的法子,验出那本带防水层的笔记本是琳的。”我做了收尾总结,长长吐出一口气,眼底亮着几分笃定,“毕竟,千金用的笔记本,和公司统一采购的办公款,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

“真是精彩绝伦的推理。”

高明的掌声慢慢放缓,最后“啪”地一声停住。下一秒,他忽然身体前倾,径直探到我耳侧。

我浑身一激灵,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扫过耳根,耳尖瞬间烧得发烫。可这份灼热还没持续两秒,就被他接下来说的话冻得冰凉:

“不过,在下倒想建议夫人,下次再发表这类见解时,不妨在前面加一句‘这是议员的看法’。”

我的指尖的汗已经穿过裙摆透在大腿根上,冰凉的黏腻感刺激内心的小人不住怒吼:“我不是穿越到子供向的悬疑恋爱推理番吗?为什么每一步走的都是权谋斗争的剧本啊!”

琳要回家找爸爸妈妈,琳不要第一次对手戏就是和柯南里警界智力巅峰过招啊!

即使慌得一批,可我,是西川财阀的独女,是小桥家的儿媳,我不能自乱阵脚!

“琳为什么要‘假传圣旨’?”我笑得嘴唇发抖,连声音都像是坐在按摩椅上发出的。

他眼睛倏地一亮,脑袋从我的耳边挪开。我刚要松口气,心里还暗喜总算扳回一局,没成想他接下来的话,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却一下把我砸懵了。

“这话确实在理,若是被议员听见,说不定会引发更大的夫妻矛盾。他估计会说:‘我明明下车那会儿就把凶手锁定了,哪用得着等到办公室对峙这一步?’”

“诸伏,你什么意思?”我缓缓抬眼,第一次露出了小猫被夺食后的狠劲。

你在挑拨离间吗?!

小剧场

庐江月戳和也:如何?

和也:我对我夫人有信心,她只是装傻麻痹对手而已。

庐江月:哦哦哦,原来如此。

和也(斜一眼):比起这点,为什么我这章连脸都不给露?

庐江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下一章就会露脸啦!OS:谁让你斜我,下一章只让你在婉琳酱的脑补里露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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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本命怎么OOC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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