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穿越后和阴湿权臣纠缠不清 > 第28章 叫嚣

穿越后和阴湿权臣纠缠不清 第28章 叫嚣

作者:晚禾烟冉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0 00:08:23 来源:文学城

萧时月身着一袭明黄宫装罗裙,层叠的裙裾如灼灼桃夭绽开,金丝绣成的重瓣牡丹自裙腰蔓延至广袖,在阳光下流转着刺目的光晕。

她梳着高雅的堆云髻,鬓间斜插一支累丝金凤步摇,凤口衔三串东海明珠,随着萧时月的动作珠玉相击,声声清脆。

鹿怀舒头痛欲裂,真是冤家路窄,萧时月居然也来了。

若她没记错的话,上次相见应是在程府的赏梅宴上。

那时萧时月邪祟缠身,整个人形如枯槁,双目无神。如今瞧她一副荣光满面、趾高气昂的模样,应是她正得盛宠的母妃请动高人,将其身上的污秽清除干净了。

程如霜紧随萧时月身侧,投向鹿怀舒的目光多了几分怀疑。

前几日鹿府二夫人中邪发狂、大小姐鹿福槿被牵连禁足的事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

外人只道鹿府家宅不宁,从鹿修尘到鹿二夫人接连遭遇祸事。程如霜却突然记起几月前赏梅宴后,鹿福槿的抱怨。

“我总觉得,舒儿有些不对劲······”

程如霜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悄悄拽住萧时月的袖摆,低声道:“月儿,不若算了吧。”

“什么算了?”萧时月大力甩开程如霜的手,怒气冲冲上前。

见鹿怀舒满脸无所谓,甚至温婉冲她笑的模样,萧时月心头的无名火瞬间烧得更旺。

鹿怀舒只不过是条任她们欺凌的狗,她不过几个月没看着,这条狗现在居然敢骑到主人头上来了?!

若她今日不给鹿怀舒点教训,只怕来日鹿怀舒会更加肆无忌惮,愈发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萧时月的眼神太过可怖,原先聚在一处闲聊的贵女都纷纷噤声,大气不敢喘地望向这边。有贵女眼见气氛不对,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却终究没敢迈出动作。

这点细微的动作自然没逃过鹿怀舒的眼睛,她漫不经心想到:萧时月在京城可真是臭名远扬。

比起鹿怀舒的泰然,许涟晴担忧得心跳都快了不少。

不论如何,萧时月到底七公主,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大虞素来崇尚长幼尊卑有别,要真惹恼了她,估计会麻烦不断。

许涟晴牵着鹿怀舒的手稍稍用力,意劝她服个软道个歉,可忽地侧目,目光恰与鹿怀舒对上。

鹿怀舒安慰性地拍拍许涟晴的手,冲她露出个安抚性的笑,跨步上前将许涟晴挡在身后。

女孩个子比她矮,身形单薄瘦弱,挡在她前面像个强出头的傻子。许涟晴呆呆盯着鹿怀舒背影片刻,脑海里忽然冒出个大不逆的想法。

干就完了。

萧时月语速飞快,咄咄逼人道:“福槿素来温婉贤淑,二夫人更是贤惠持家,如今她们一个被送去了庄子上,一个被关了禁闭,鹿怀舒,你真的是好手段啊!”

鹿怀舒敷衍地行了个礼:“公主所言,真是另臣女惶恐。”

她气定神闲地笑笑:“二婶遭妖孽附身,扰得家宅不宁、人心惶惶,祖母为鹿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考虑,才把二婶送去城外庄子上教养;大姐姐受妖孽蒙蔽是非不分,险些铸成大错,祖母责令她闭门思过,以示惩戒。”

“臣女愚钝,还请公主赐教。”鹿怀舒顿了顿,语气里满是不解,“这一桩桩一件件,说是造化弄人霉运缠身也好,说是自作自受作茧自缚也罢,哪个与我想干?”

程如霜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烂了,暗骂萧时月不长脑子。她快步上前,声音压得更低:“公主!今日实在不宜谈这个!”

“你怕她作甚?!”萧时月不耐烦地挣开程如霜的束缚。

她上前,拇指狠狠蹂|躏过鹿怀舒的嘴唇,妆容花了一片:“真是生了张伶牙俐齿的好嘴啊。鹿怀舒,这话骗骗旁人就得了,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在背后使的肮脏手段吗?!”

唇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鹿怀舒倦怠地掀起眼皮,对上萧时月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的娇艳面庞。

距离太近了。

近到鹿怀舒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毫无保留地喷洒在她脸上,急促而粗重。一股淡淡的香料味混合着少女的体香,萦绕在鹿怀舒鼻尖。

“没错。”鹿怀舒挑眉,右手精准扣住萧时月的右手。她身子向前欺近,瞬间打破了二人之间仅剩的距离。她们俩的身躯几乎贴在一起,广袖遮掩下,动作隐晦。

从远处望去,像是紧密相拥。

“就是我干的。”鹿怀舒声音很轻,唇瓣几乎贴着萧时月的耳廓,除了她没人听得到。

鹿怀舒舌尖舔过自己的虎牙,露出个恶劣的笑,语气轻快,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那又如何?公主殿下,您,有证据吗?”

“你!”萧时月勃然大怒,左手高高扬起,卯足力气,朝着鹿怀舒的右脸掴去!

鹿怀舒却眼疾手快地桎梏住她的动作,掐住萧时月手腕的手猛然用力。

然而鹿怀舒的动作更快。她拽住萧时月手腕的手骤然发力,五指犹如铁钳,狠狠收拢。

“呃啊——”细密的疼痛感窜遍全身,萧时月下意识挣扎着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可鹿怀舒的力道很大,每次她的挣扎,只能换来更深的桎梏。萧时月举起在手在半空顿了半晌,只得悻悻然放下。

还未等萧时月回神,鹿怀舒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嗓音,便如同淬毒的冰锥般扎进她心里。

“公主,怕是忘了不久前厉鬼缠身、夜不能寐的恐惧感了吧?”

萧时月身子猛地僵住,旋即霍然抬头,一双眉目瞪得溜圆。她嘴唇哆嗦着问道:“你······你怎么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鹿怀舒怎么可能会知道?她中邪之事一直瞒得很紧,所有知情的宫女事后都处死了,绝无活口!到底是谁?到底是哪里走漏了消息?!

鹿怀舒像个恶魔,高高在上地欣赏着萧时月惊慌失措的可怜模样。恶魔心情愉悦,甚至在萧时月腿软站不稳时好心扶了她一把,让萧时月倚着自己,不至于当场失态。

鹿怀舒吹了个口哨,问道:“公主,陛下还不知道吧?”

当今圣上对巫蛊邪术厌恶至极。昔年宫中有嫔妃为争宠,用不知从哪儿学来的邪术饲养小鬼,搅得后宫鸡犬不宁,更牵扯数条人命。

陛下得知后,当即将那嫔妃打入冷宫,就连她母家也受了牵连。父兄革职,成年男子尽数充军。

自此,宫中再无人敢提及“鬼神”二字。孟贵妃替萧时月驱邪都是冒了天大的风险,暗中进行的,对外只说她染了时疫。

萧时月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吼间干涩地发疼:“你,你在胡说什么呀?本,本宫,我······”

“公主想问我有何证据?”鹿怀舒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抬手替萧时月将鬓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公主怎么不明白呢?”

“怀疑,就像根刺。只要扎进去了,哪怕只是一丁点,来日都有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的可能。就算把刺拔出来了,曾经的痛感也不会消失。”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杜绝一切扎进去的可能。”

鹿怀舒笑容温婉,令人如沐春风。她本身生得就美,如今笑起来更是风华绝代。

可笑容落在萧时月眼里却比修罗更可怕。

她不敢想,不敢想,若是父皇知道了······

父皇会相信她身体内的邪祟已被驱干净了吗?不,他不会的。

父皇生性多疑,他只会日思夜想,想眼前之人到底是自己疼爱的七公主,还是让邪祟操控的傀儡?

萧时月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道:“你想要什么?”

果然,鹿怀舒了然一笑。萧时月年纪小不经吓,她所有嚣张跋扈的资本都来源于父皇对她的宠爱,可如今这份宠爱收到威胁要消失了,她自会缴械投降、跪地求饶。

思及此,鹿怀舒投向萧时月的眼神里不自觉带了几分怜悯。

萧时月就像养在花棚里的名贵花朵,从出生起,能够依赖的就只有头上的棚顶。棚顶为她遮风挡雨,隔绝一切艰难险阻,花朵才能愈发娇贵、美艳。

可若是某日棚顶消失了,那不管这朵花有多名贵,多价值连城,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鹿怀舒:“臣女不想干什么。只是臣女天性喜静,不喜旁人打扰,还望公主见谅。嗯?”

“······我明白。鹿怀舒,我以后不会找你麻烦了。”萧时月连连点头。

“真乖。”鹿怀舒嘴角笑容扩大,摸了摸萧时月的头顶。

这幅画面落在其余人眼里,便是萧时月找鹿怀舒兴师问罪,而鹿怀舒不过附在萧时月耳边说了几句话,两人就顿时和好如初。不仅和好了,还牵手相拥,以示冰释前嫌。

众人皆是一头雾水。

鹿怀舒见好就收,后退一步恭敬行了个无可挑剔的礼,语气也恢复了之前的温婉:“若公主无其它教诲,臣女便不打扰公主雅兴了。”

说罢不再理会,转身携许涟晴离开,独留萧时月在原地失魂落魄。

许涟晴一步三回头,看看鹿怀舒再看看萧时月,满脸崇拜:“厉害呀怀舒,你用的什么法宝?居然能对付萧时月!快教教我!”

鹿怀舒拖长调子:“天机不可泄露。”

正巧遇上小厮来倒酒,鹿怀舒礼貌道谢,顿了下对许涟晴道:“我出去透口气。”

“啊?”许涟晴连忙把手中苹果放下,“用不用我陪你?”

“不用。”鹿怀舒暗地里南竹使了个眼色,“我很快回来。”

###

远处觥筹交错声不断入耳,几位富家公子吃多了酒,勾肩搭背地出来透气。平日里只知斗鸡听曲逛青楼的人这会儿难得谈起了北疆战事,听着倒是颇有心得。

郭重手紧紧贴住疼痛的腹部,弓下腰蜷缩成一团,企图让自己好受些。一盏茶后,不知是劲儿过去了还是没知觉了,痛感总算消散了些。

他直起身,抹了把额上细密的汗,一壶烈酒猛地灌下去,从喉管一直灼烧到心里。

自母亲过世后他时常饱一顿饥一顿,加之前些年的磋磨,胃早就坏了。某日疼得实在受不了,郭重翻箱倒柜找出几两碎银,去医馆瞧了瞧。

坐馆大夫细细把了脉,又寻问了他平日的吃食,说这是个娇气病。须得经常用药材养着,日日吃些热乎温软的吃食。

郭重听了只是笑,接过坐馆大夫写的药方,随意瞅了两眼,揉成团抛之脑后。他出门左拐,用仅剩的银子在经常赊账的酒馆里买了两壶酒,自顾自回家去了。

身上的衣裳又宽又大,走路要时时刻刻提着裤腿才能保证不摔倒。事发突然准备仓促,衣裳还是花重金从归云庄原本的伙计手里买的,也不知多久没洗了,一股酸臭味。

直到此刻,郭重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郭重初到京城,身无分文,穿着一身破破烂烂、发臭发酸的衣裳走在大街上,形似乞丐。他一路打听,好不容易才找到衙门,却被守门的官差用刀鞘拦住。

那官差捏着鼻子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嗤笑道:“哪儿来的叫花子,也敢往衙门里闯?京城重地,岂容你这外乡流民胡闹?”说完不耐烦地挥挥手,像驱赶苍蝇般将他撵下了石阶。

郭重怔愣。官府本是为百姓伸冤之地,可进官府的条件居然不是冤情大小,反而是衣着家世,当真荒谬。

但郭重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点头哈腰道了歉,识趣离开了。

他早就不是那个十几岁的郭重了。

伸冤无门,肚中又饥饿难耐,郭重本想找个零工,先安顿下来再做打算。岂料路过城东一条巷子时,被人莫名其妙敲了闷棍,再醒来是在一座空宅子里。

宅子很大,比当年的霍府有过之而无不及。里面除了几个看守的护卫,再无旁人。郭重满心疑虑,旁敲侧击地问过几次。可那些护卫均训练有素,连半个字也不愿透漏。

幸好每日大鱼大肉从不间断,时不时还有美酒,郭重索性安心住了下来。反正他孑然一身、烂命一条什么都不怕,就算背后之人想杀他,那也值了。

最起码死前没饿肚子不是。

直到十日前,郭重知道了睿王意在京中举办竹贤会的事。

壶里最后一滴酒顺着壶壁缓缓滑下,在壶口处摇摇晃晃悬挂了半晌,最终“吧嗒”,落在地上。郭重砸吧砸吧嘴,将酒葫芦别在腰间,估摸着时辰该回去了。

他今日扮的是归云庄的粗使小厮,若是被发现当值期间偷溜出来喝酒,贵人是要恼的。

思及此,郭春扶着旁边的柱子慢慢起身,抬手敲了敲麻木的断腿,勉强唤回几分知觉,方才缓步向前移动。

亭边桃花开得正艳,几枝桃枝肆意伸展,穿过底下花花绿绿的花圃,一直探到亭子里来。郭重懒得绕路,他顿步,伸手拨开横在前方的桃枝。

刹那间花香扑鼻,几片花瓣簌簌飘落,轻轻停在他的衣袖之上。

于是郭重在沁人花香之中,听到身后有人用他此生难忘的声音唤道。

“郭重?”

萧时月眼里的鹿怀舒be like:魔童降世

在看的小伙伴能不能出来冒个泡呀,好寂寞[爆哭][爆哭]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8章 叫嚣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