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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和主角跑路了 第66章 鸣春

作者:青岳歌与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4-26 22:09:38 来源:文学城

果然如叶鸾所说的,司与给齐暖铸造了一把剑。

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齐暖刚收拾完了回潞川要带的东西,正打算小憩一会儿,却忽地听见屋门被敲响,而门外正传来司与的声音:“齐暖。你在吗?”

于是齐暖便应了声,把门打开了。

司与今天没穿她送给他的黑袍,倒是换上了那件白的。齐暖看着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司与的性格倒并未因此翻转,他双手捧着一个很长的漆木盒,眼底一片乌青,面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走进门来顺势将漆木盒放到了桌案之上。“礼尚往来。”他如此说着,用眼神示意齐暖到他的跟前来,“元寨事后,我想着你还是缺趁手的武器,便为你铸了一把。”

他语声淡淡,看向她的目光却满是期许。齐暖在这样的目光中很难不有所动容,她唇角微微勾起,垂眸抬手轻抚盒子,却并不着急打开,而是转身背靠桌面,复而抬眸看着他问道:“师兄可没问过我想要什么样的武器,又是怎么知道趁手与否?”

“你喜欢长剑或者是重剑吗?”司与挑眉问道。

“那对我这种功力不济之人而言,还是不太好用。”齐暖微笑摇头。

“那你喜欢朱红色或者是铜绿色的剑吗?”司与凝望着她,继续问。

“前者不是剑本身的颜色,后者便如第一个问题一样,青铜剑拿起来太重了。”齐暖微微眯起了眸子回看着他。

“那便是了。”司与摊了摊手,没有再问,“我所铸剑并非方才所言的任何一种,齐暖纵是不喜,也不至难用。”

齐暖闻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刚才是和师兄玩笑。如此用心的礼物,齐暖焉能不喜?”她一面道着歉,一面转身将手放在了木盒上,将木盒缓缓打开了。

木盒之中,正安静地躺着一柄银色的剑。

这柄剑比长剑短,却又比短剑长,通体银色,剑格处镶一枚白玉璧,玉璧内环又嵌着一片糯冰种的翡翠叶,叶尖自上向下晕开与白玉颜色一致的月光水色,水色坠入一片苍翠之间,像泼墨入水,又似冰入春江,现出堪称惊心动魄的自然之美 。

齐暖眸中不可避免地流露出惊艳的神色来。她轻轻地将银剑从木盒之中拿起,果然如她所料的,银剑很轻,剑脊上的迎春花格纹在她随手挽着剑花时,迎着阳光闪着细碎的莹芒,好像她下一瞬出剑斩敌之时,血色就会化作花朵在剑尖绽放。

齐暖又抬手轻弹剑尖,它便柔韧地弯下了腰,发出一声轻快的铮鸣,让她似乎听到了春日的莺鸣欢歌,那并不是如寻常宝剑刺破空气般的凌厉。

“这剑送给我,感觉像是浪费了它。”齐暖面上笑意之中不可避免地带了些惋惜与慨叹,她太知道自己的內力究竟是什么水平,“师兄铸此剑,可有命名?”

“既然是送给你,你便担得起。”看见齐暖明显满意的神色,司与神情中隐隐的紧张也就此消散,他眸光柔和地看着她,“我诗书读得少,这命名的事还是交给你。”

齐暖此时正抬手一下又一下地弹着银剑的剑身,它每个部位在她伸手弹时发出的声音都不一样,似乎一把剑便能当乐器使的,但无一例外都让她想起春日的鸟鸣,这一声是喜鹊,那一声是杜鹃,它们自在地飞舞在潺潺山涧中,春意便随着它们的到来遍撒山泉林间。

“若师兄不弃,便叫鸣春。”齐暖最后又在剑尖上弹了下,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笑意粲然地回看着司与,“我听见它的嗡鸣,每一声都似呼唤着春天。”

不需在先人的诗词里寻,也不需借他人的言谈片句,天地灵秀尽淬的剑,剑名也自在天然之间。

“好。”司与点了点头,事实上无论齐暖取什么名字他都会这样说,“待我再铸剑鞘,此名定铭于剑鞘之上。”

他这么一提,齐暖这才想起手中剑虽好,但却少了件关键的东西。“我若不收,鸣春岂非永无剑鞘了。”她挑眉笑道,又转身将鸣春放回了木盒之中,“这剑可不该如此被埋没呀。”

却不意背后传来司与的声音,“你若不收,我便再铸,直至你满意为止。”

齐暖回头,正对上他执拗认真之中带着些一往无前的锐气与洒脱神情,不由一怔。

他这般说,好似鸣春只是他的随手之作,而若是齐暖不喜,他也完全有信心能铸出更胜鸣春的剑来,尽管齐暖以为鸣春便已足够完美。

遇上这样一个赤诚却深沉的人,再轻巧说笑的语言都显得苍白。齐暖叹了口气,她想起叶鸾描述中司与铸剑时的昼夜不停,“为铸此剑,师兄眼带乌青,也甚是辛苦,齐暖再满意不过了。”她上前两步,主动握上了他的手腕,“天色尚早,我们不若去镇子里吃点东西,再买点后日启程去潞川时缺的用具,若赶得上,还能找地方试试鸣春。”

司与被齐暖轻轻握着的手腕极轻地颤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皱眉,却又在这动作刚露了个头时生生顿住了。司与垂下眸去,掩去眸中对自己反应的厌恶,薄唇微勾笑了笑:“好。”

二人说走就走,便自马厩里牵了两匹马下了山去。九巍山近来也是愈发地热了,如果早春时的湿冷齐暖还勉强能抗住,现在刚刚进入四月份,此地太阳的毒辣已经自正午时分向早晚蔓延。

齐暖和司与到镇子上时,已经到了下午,她请司与吃了顿饭后,便提议着干脆在镇子上过一夜,第二日清晨再往回走,原因她没有和司与说,不过确实是因为自己需要沐浴更衣了。

司与自然不会反对她的提议,他沉默地看着齐暖走到客栈老板面前,听着她同老板说要两间上房,悬着的心这才莫名其妙地放下了,可骤然而生的**却又在呼唤着他应该得到更多。司与皱着眉抬手捂住了自己躁动的心口,抬起头时却发现齐暖也皱眉捂心,做着和他一样的动作。

司与很难不以己度人,他谨慎细致地看向齐暖,试图在她面上找到和自己一般的异常情绪,然而齐暖面上并无异样,他稍稍失落了下,马上就开始唾弃自己这种不地道的情绪,面上已然关切地问出了声:“怎么了?”

齐暖摇了摇头。在她动作的一瞬,那莫名的心悸便好似从未来过,她早已习惯它的疼痛,此时既然无事便也放下了手,看向了司与,也是一怔:“我倒是习惯了。只是师兄怎么了?心口也疼吗?”

司与便也摇了摇头,但看着齐暖明显不信的样子,还是稍稍扯了个谎:“……或许是这几日累着了。”

齐暖这回倒是信了,但顿觉遗憾:“我本还说在客栈稍稍歇息一会儿,再出去试剑的。”

“不妨事。”司与赶紧道,但大抵是他接得太快,又觉十分不矜持,便掩唇咳嗽了声,借用了齐暖方才的话,“我倒也是……习惯了。”

“噗。”齐暖没忍住笑了出来,她想起上次是她借了司与一句话,却是为了拒绝他,而这次的心境却和那时候大不一样了,“好吧,我想我这样的武艺,应该也不至于太累到师兄,便麻烦了。”

她这样一笑,司与也想到了上次的情况。于是他也笑笑,道了声应该的。

二人上了楼收拾了下东西,因为住得突然,齐暖没带可换的衣服,便又去上次的成衣铺临时买件穿。成衣铺老板已经是她的熟人了,见到她便热情地招呼着:“夫人,有段日子没见您了,今天买件什么样式的?”

齐暖自动忽略那个有些过分亲热的称呼,因为她想买的是两个人的里衣,解释起来就更越描越黑了。果然在得知了她的要求后,掌柜更是热情地招待起了她,连制衣师傅和绣娘都围了过来,他们一边介绍着店里最好最柔软贴身的料子,一边八卦着齐暖与司与的“情感生活”。

绣娘更是透露了一条齐暖不知且令她措手不及的消息:“夫人您取了衣服离开的第二日,您夫君便穿着那件黑袍、带着那件白袍来了,说是请我们把白袍改成中衣的样式。”

制衣师傅在一旁也啧啧道:“夫人来订衣服的时候说了是想让这小子二选一的,他却想着两件都要穿,可见是——”

绣娘赶紧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感情甚笃呀。”

齐暖一对日子,忽地想起那天她要上九巍山时,司与那么早就离开了万器门,原来是去干这件事了,不由哑然失笑。“我倒是不知。”她问,“那后来他来取了吗?”

“没呢,我们也正不知如何是好。”制衣师傅道,“既然夫人来了,不如就顺便把这件改好的衣服一并带回去。”

掌柜早已极有眼色地离开了,制衣师傅话说完没多久,他便将齐暖刚刚选的里衣以及司与早前订了要改却没拿的白色中衣一并装进了红木盒子里,端到了齐暖的面前:“夫人,请。”

于是待司与出门买了两坛酒以及小食,回客栈打算找齐暖的时候,便看见了笑盈盈向他望去,翘着二郎腿坐在木凳上、手指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手下红木盒的齐暖。

司与不知她这架势所为何故,只好先说自己出门都干了些什么,一面走到她的对面坐下了:“我刚去买了点酒,晚上冷,可以暖暖身子……以及一些吃食。”

齐暖含笑应了声好,将手按在了红木盒上。“我刚刚去成衣铺里买了些换洗的衣服。”她如此说着,倾身将另一只胳膊肘放在了红木盒上,用手支起了脑袋,眯起眼睛看着他,“师兄猜猜,我拿到了哪件衣服?”

“什么?”司与起先还没反应过来,然而话问出了口时才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于是耳朵顷刻间染上一层红晕,“……我忘记取了。”他声音很小地道,垂下了眸去。

然而齐暖却没打算放过他。她坐了回去,双手将红木盒打开了,于是司与便望见了内里正安静地躺着的白色中衣,左右前襟上正绣着凌霄花的图样,而齐暖所绣的那一面,衣襟右掩着穿上去,正好可以全露出来。

“我送衣的原意是让师兄二选一的,却不成被告知师兄心中还有这样的打算。”红木盒后,齐暖带着笑意的声音悠悠地传了过来,“师兄可着实是,贪心了些呀。”

最迟后天回潞川,怎么不算一种与现实时间同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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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鸣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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