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穿进女尊国后她娶了敌国太子 > 第70章 她要猎虎!

穿进女尊国后她娶了敌国太子 第70章 她要猎虎!

作者:难日焚月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31 01:41:18 来源:文学城

“也不是。” 司马雀摇摇头。

“陛下那会只是碰巧路过,还有不少公务要办,她见我成了一个人,就先把我送到了附近的城镇安置,留下些银两便离开了。”

“后来,我用陛下给的钱财摆了豆腐摊,没过多久又在路上遇到她,当时陛下化名冯景,说母亲要给她送自己不喜欢的男子为夫侍,问我愿不愿意跟她走,她会待我好。说来可笑,不知怎的,我竟然就答应了,或许初见陛下时便一眼钟情吧。”

赵其添听得入迷,身子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那后来呢?”

说到这,司马雀摸了摸耳坠上的南珠,柔声道:“因为双方母亲都不在,我们就在军营里办了婚礼,当时萧漠将军,礼官鹤易也都年轻,跟随在陛下身侧,萧将军带着士兵拉红绸,去城里采买杂物,唯独鹤易不时面色沉重看着我。”

赵其添闻言垂下眸,似有感同身受,礼官是觉得皇夫身份与陛下不匹配吧。

司马雀目光扫过他,继续道:“婚后那段时间真是如同普通妻夫,她白日去军营,我则在家中打理等她回来。”

“没过多久,上代陛下急病,她被召回硒阳城,说处理完一切会来接我回宫,那时我才知晓她是皇子,虽有被欺骗的恼怒,但爱大过一切时便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执起茶盏,润了润嗓子:“从前本宫也没想过,一个豆腐坊主的男儿有一天能侍奉皇帝陛下,所以刚入宫时还很拘谨,陛下说不管出身如何,在她心里我都是最重要的人。

“可惜多年沉浮,新的扈人与夫侍源源不断被陛下纳进。”

司马雀话锋一转:“自古以来,男子的焦虑就在于此,担心女子选择别的男人,怕自身性命的用处在顷刻荡然无存。”

他看向赵其添。“本宫也是如此。”

赵其添见状躲闪他目光,嘴唇轻抿才将视线抬回去,而司马雀已将目光投向窗外:“那时陛下想诞下位皇子,可惜本宫还有所欠缺,于是没被选中。”

他抬手轻轻抚上脸颊,缓缓道:“我也曾怀疑过,究竟是爱她还是期望被她所爱,后来过些时日才惊觉,一时兴起的爱情纵然宝贵,但能让女子觉得你有除育夫之外的角色才是最重的,也是我们这些图谋长久之人该做的。”

赵其添晃了晃神,沉默良久才问:“那太子的父亲,如今也在后宫之中?”

司马雀骤然笑了,语气略有回温:“太子一落地,他就死了。”

“死了?”他惊讶道。

司马雀一愣,太子夫这番倒不像是装的,难道真没人跟他说?

他脑筋一转,立马察觉其中深意。

想来是都觉得他不会被太子选为育夫所以才没说吧,也是,这太子夫虽然貌美,但异国身份却让人不可忽视。

司马雀即刻解释道:“陛下可在后宫中挑选育夫,皆由永巷令亲自考察其条件,若有皇子出世,育夫遵照父职需当日赴死。”

赵其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沉思后似乎又接受了这规则。

“那生的是男子又该如何?”

“自然是父男双双处死,若不能为皇室增添皇子,那便是无用之人。”司马雀又补充道:“不过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

“能因皇子而死是育夫的荣誉,不仅能葬入皇陵尊为圣夫氏,其宗族也因沾上皇子一脉而鸡犬升天,比在后宫中争宠而被害死要好上许多。”

他看了眼赵其添:“太子夫虽为异国夫婿,但本宫见太子倒是对你另有真情在。”

赵其添闻言立马涨红了脸,什么叫对我有真情...她这段时间都没进过我院子里,皇夫肯定是哄我的吧。

这样想着,马车慢悠悠地减速直至停稳,不一会门外男侍的声音传来:“皇夫,太子夫,可要下车歇息?”

司马雀整理着衣裳,朝他点了点头便掀帘出去,赵其添也站起身拍了拍被自己攥出褶皱的披风直到重归平整。

队伍停在一道溪流旁,这里的水色清澈,岸边的石头上还长了些翠色青苔,透着微凉的湿润。

夕阳西下,远处群山山脉隐约可见,青黑色的山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巍峨。

赵其添深吸一口新鲜空气,不自觉往远处眺望过去。

槐树下,孟元被一堆侍从簇拥,正与刘释异说着什么。

她身上穿着薄衣,没戴白日的头冠,外头只裹了件绛紫披风,闲适的模样仿佛丝毫不因路途遥远而疲惫。

她的侧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柔和,似是察觉目光,移眼望去,恰好望进一双失神褐眸。

赵其添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别过脸,攥紧了披风的系带,生怕别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他方才竟看得入了神,连对方看过来都没发现,此刻只觉得心跳得飞快。

孟元看着他略显慌乱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后没再留意,转头继续与刘释异说话。

队伍在溪流边休整了半个时辰,侍从们补充好水源,检查完车马后,才重新启程。

直到傍晚,队伍抵达济禾驿馆。

驿馆的建筑风格大体是虞国的样式,又因贴近边境,倒是多了几分异国风味,青砖黛瓦不算华丽,但房间收拾的格外干净整洁,蚊虫几乎不可见。

各自院落里种着几棵当地的果树,落叶都被扫到树干下充当秋肥,厢房里摆着足量的檀木床,桌椅,中央放着炭炉,正燃着火红,透着让人酥麻渐睡的暖意。

晚膳时,皇帝与太子在各厢房中单独用餐,驿馆的左右侧堂里摆了数台矮几,左堂坐着几位随行的重臣,右堂则是皇夫等官眷们。

席间气氛平和,司马雀偶尔与赵其添说几句话,芍药和苏玉楼则依旧互不搭话,只默默用餐。

长途跋涉下来,众人都有些疲惫,晚膳后便各自回房歇息,客房的分配与马车上一致,赵其添依旧与司马雀同住。

夜晚的驿馆格外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偶尔夹杂着远处几声犬吠猫嚎,与都城的喧嚣截然不同。

赵其添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屋内只点了几盏烛灯,昏黄的光映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他脑海里总回荡着白日里司马雀说的故事 ,皇夫那般真实又真挚的感情让他莫名羡慕。

因此不自觉便想起孟元,想起自己初到虞国时她的一切态度,想起方才溪边蓦然相视。

他忽然觉得,孟元其实一直没变,她依旧是那个虞国太子,可自己变了,对她的态度早已没了最初的试探。

说到底,她们之间不过是身份与立场的隔阂。

他开始想,若抛开身份,若有一日能在寻常街巷相遇,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洒下一片银辉,偶尔有落叶飘落,发出轻微的声响,赵其添望着那片月光,念着念着,竟渐渐平静下来,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次日天刚亮,队伍便再次启程。

刘释异备好热茶后正想问殿下想吃什么果干,却见孟元神色比昨日明显凝重许多,她面前摊着舆图,朱笔在图上拿起又放下。

昨夜魏子应传来密报,说周国国君赵恪暗中派了数名暗卫潜入,分散在硒阳城与合稷山周边,目前尚未确认其目的,密信中,她还附上了部分暗卫的踪迹,不是集市便是当地出名的酒楼。

“这些人躲在这明晃晃的地方,究竟想做什么?” 孟元手指绕着发丝,眉头微蹙。“总不会是单纯来看热闹的。”

刘释异端来一小碟果干什锦,在一旁猜测:“会不会是想对百姓下手,制造骚乱?若是合稷山周边乱起来,秋猎便无法顺利进行,周国或许能趁机发难。”

“有这个可能,但还不能确定。” 孟元摇摇头,在舆图上标记出暗卫出现的地点。“让魏子应继续盯着,务必查清他们的目的,另外,让守在合稷山周边城镇的侍卫们留意,不能出任何差错。”

“是。” 刘释异点头应下。

马车一路疾驰,直到傍晚终于抵达合稷山围场。

山间猎场早已布置妥当,围场内搭建着成片的营帐,各色旗帜飘扬,中间是开阔的演武场,里头沙地金黄,外头树林茂密,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连绵起伏,透着几分大自然的苍茫。

而猎场中央的高台上,正摆放着一把鎏金座椅,是为孟景平准备的,右侧则是周围的官员,贵族的席位,一切井然有序的准备着。

次日,秋猎正式开始前。

天刚亮,猎场便热闹起来,各方人马齐聚,虞国的贵族官眷们身着华服,坐在高台上的席位里,将士们穿着红色劲装,手持兵器,整齐地站在围猎场两侧。

不多时,远处车马声渐近,是周国的仪仗即将抵达。

从看台上纵目过去,中央马车里坐着一道身穿明黄龙袍之人,他面容略胖,双眉留有白须,眼皮耷拉着,双目却是锐利,周身透着某种威仪,正是周国国君赵恪。

下轿后,几位身着各色官袍的大臣跟随在他身后,孟元看着他们走来,其中还有两道熟悉面孔,是裴峥与范叔涟,皆神色肃穆。

双方会面,他们先向皇帝躬身行礼,而后朝虞国官员互相拱手点头致意,表面上倒是一派和睦。

孟景平作为东道主亲自上前迎接赵恪,大手一挥:“周国国君请。”

他提起嘴角,脸颊肉上立马皱起对称的斜线:“多谢大虞皇帝。”随后两人并肩走上高台,笑容满面。

“国君远道而来,一路跋涉。” 孟景平端起酒杯,语气温和。“合稷山的秋景不错,希望此次秋猎,能让各位尽兴而归。”

赵恪也拿起酒杯,眼底闪过精光,笑道:“客气,倒是不知此次秋猎,能否让寡人见识一番虞国将士的风采?”

孟景平依旧笑得从容:“秋猎首日,侍卫们演武自是有,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咱们这些老家伙,就先坐在这喝喝酒,赏些秋景,让她们这些小辈们展展风头,岂不悠哉?”

赵其添站在孟元身旁,见到赵恪时,身子微微一僵,连忙躬身行礼,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尊敬:“儿臣参见父皇。”

他的动作有些迟疑,行礼时不自觉地往孟元身边靠了靠,像是想躲在她身后,避开了赵恪的目光。

赵恪看他一眼,笑笑点头,没多说什么,只微微颔首,便转头继续与孟景平说话。

秋猎开场的号角声划破晨雾,浑厚的声响在山谷间回荡,惊起林间栖息的飞鸟。

随着号角声落,虞国的士兵们列着整齐的方阵,从围猎场东侧缓步走出。

她们皆身着朱色劲装,外罩轻便皮甲与银盔,手持长戈与盾牌,甲叶碰撞声清脆利落,步伐行距整齐,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颤。

“这虞**团还真都是女子呢。”周国看台上,一名贵妇人举起团扇,悄声同身旁一年轻女子攀谈,她妆容清淡,与身上的繁重华服和头上堆砌的首饰截然不同。

她没理那贵妇,而是双目紧紧盯着虞国方阵。

贵妇人见她没搭理自己,转而就把意头转向别处,她快速地挥着扇子,高高地抬起下巴。

“真不晓得瞧这有什么好看的,沙子又多,要不是周国留情,这些粗鄙,无德无才的女人早就埋进黄土成为历史了。”

她撑着脖子等待有人应和,可后席的官眷们都无人理她。

面前,方阵行至围猎场中央,领头的将领高声喝令:“变阵!”

士兵们瞬间变换阵型,长戈如林,直指天际。

紧接着又化作一阵,此阵盾牌相扣,形成密不透风的防御圈,忽地甲片齐齐作响,前排士兵半跪持盾,后排长戈前指,锋芒毕露,蓄势待发。

整套阵型变换行云流水,没有半分滞涩,看得高台上的贵族官眷们连连惊叹。

“真是惊人,她们竟然能如此齐整又迅速。”

“惊人?该是吓人才是,也不琢磨这些人要是对你我出手,焉能有活路?”

高台上细碎的谈论此起彼伏。

孟景平端着茶盏,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目光扫过赵恪:“我虞国的儿郎们,倒也算有几分血性,这些年北疆不太平,若没有她们守着,咱们这些人怕是连安稳秋猎的心思都没有。”

赵恪侧头瞥她一眼,顺着话茬接道:“有大虞如此友邦,真乃周国之幸。”

他拿起酒杯晃荡,试探道:不过寡人前日听闻,北疆诸国近来动作频频,似乎在私下联络,大虞皇帝作为近邻,消息想必更灵通些,不知是否知晓他们动向?”

周国与北疆暗地接触的消息在虞国无人不知。

这便是典型的掩耳盗铃,贼喊捉贼。

孟景平面上依旧从容,轻笑道:“北疆诸国向来各怀心思,今日结盟,明日反目,本就没个定数,他们私下联络,也不过是为了争夺些草场与水源,掀不起什么大浪。”

赵恪端着酒盏的手顿了顿,随即笑道:“皇帝说笑了,毕竟北疆动荡,若是波及咱们,两国的贸易怕是也要受影响,寡人倒是还盼着,能与贵国多做些生意,互通有无呢。”

“哦?”

孟景平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探究。

“是粮食,还是铁器?若是粮食,我虞国今年收成不错,倒也能匀出些,若是铁器...国君也知道,大虞对铁器管控甚严,尤其是兵器,北疆不太平,若是铁器流入他们手中,反倒会给我们添麻烦。”

赵恪闻言,这孟景平真是滴水不漏,说话间还不让人半分。

他哈哈一笑,自觉双方会面才第一日,时间尚足便也不再提国务。

孟元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没做声,待两人谈完才上前,躬身道:“母皇,儿臣愿为此次秋猎开场助兴。”

孟景平点点头。“好!不愧是大虞的太子,那就看看你的本事。”

孟元转身走下高台,接过刘释异递来的弓与箭筒,那是她在太子府练习时惯用的牛角弓。

“那就是大虞的太子?”周国官眷席上又响起一阵骚动。

那名贵妇身子往前凑了凑,瞧见孟元的脸又立马回正,随即剜了一眼。

“全国上下若都是这般不男不女的女人,还真是王母娘娘瞎眼了。”

她身旁那名年轻女子皱着眉,瞥她一眼:“李夫人,你若是不喜,月前说好不来便是,来了又这幅做派,不知少你吃穿了不成?”

那贵妇站起身那扇子指她,语调也变大了些:“诶你这,刘韫!别以为你是公主近臣就可对我放肆,我夫君可是工部尚书。”

谁不知道他那夫君的官位是贪图民脂民膏得来的,刘韫白她一眼。“李夫人还是坐下吧,对面就是虞国朝臣,如此实在失礼失雅。”

“你!”李夫人气得眼红,又朝周围望了一圈,席面众人纷纷转移了视线,无人愿意帮她。

“你!你们一个个,我要跟夫君说你们都苛待我。”她抽出手绢欲哭,却无泪。

刘韫看她一眼:“送李夫人回营帐。”

李夫人闻言立马暴怒:“刘韫!你敢这么对我就不怕遭报应吗?”她叫喊着,被几名侍从搀扶着缓缓离开。

见她离开,刘韫这才将目光放回沙场中。

孟元此刻走到中央,她并未急着动作,而是抬眸扫过围场四周。

她深吸一口气,左手稳稳托住弓身,右手三指扣弦缓缓拉动,手臂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而紧绷,却不见半分吃力,弓身被渐渐拉成一道弧线,弓弦震颤着发出轻微的嗡鸣。

众人屏息凝神,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落在五十步的靶心上,那靶心不过拳头大小,红点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咻!”

箭矢离弦的瞬间,空气仿佛都被划破,只留下一道残影,几乎是一息,一声闷响传进每个人耳朵里。

那箭矢稳稳钉在靶心红点上,箭羽还在微微颤动,几乎要将靶心穿透。

孟元并未停歇,抬手拿出第二支箭。

这次她转过身,目光投向围场一角镂空木墙上悬挂的一柄团扇,距离足有八十步,且那团扇被劲风吹起,比固定靶心难上数倍。

“那太子真能射中吗?”看台上周国官眷们窃窃私语。“她有如此胆识,自然是有信心的。”

高台上的议论声渐渐平息,连赵恪都坐直了身子,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八十步要射中,不仅要准头,还要算准力道与移动的轨迹,绝非易事。

孟元凝神静气,目光紧紧锁定那柄团扇,风从东侧吹来,带着几分凉意,她微微调整姿势,拉弓的手稳如磐石。

就在团扇再一次腾空吹起的瞬间,她手指一松,箭矢再次如流星般射出,精准地穿过扇面,那团扇的运动骤然停止。

“天呐,这也太厉害了!” 高台上官眷们忍不住发出惊叹,刘韫也因此勾起唇角轻笑。

然而,喝彩声中,也夹杂着不和谐的声音。

周国一位大臣压低了声音嘲讽道:“这虞国太子怕是故意炫耀,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竟引得这么多人夸赞,未免太过张扬了。”

而后,孟元拿出了第三箭,就在所有人猜测她还要如何做时,刘释异从一侧入内。

她身后跟着几个士兵,正推着披着白布的笼子来到她面前。

“吼...”笼内传来压抑的嘶吼声,引得不少人都伸出脖子张望。

嘶吼声愈发沉烈,带着猛兽特有的威慑力,让围猎场边缘的侍从们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高台上的议论声也戛然而止,谁都能听出,笼里藏着的绝非寻常猎物。

孟元对刘释异点头,声音平稳:“掀开吧。”

刘释异示意士兵撤去白布,随着布料滑落,笼中景象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

黄褐色的皮毛上布满黑色横纹,肌肉虬结的身躯在笼中不安地踱步,铜铃大的眼睛泛着凶光,锋利的獠牙外露,每一次嘶吼都震得人耳膜发颤。

那是一头成年猛虎!

那老虎的左前爪还缠着染血的布条,显然是被捕获时负了伤,却依旧野性难驯,爪子在笼底的木板上抓出深深的划痕。

“竟是老虎!” 高台上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这可是百兽之王,就算受了伤,也绝非轻易能制服的,太子殿下难道...”

“难道要用箭猎虎?” 旁边的人接过话头,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老虎皮糙肉厚,寻常箭矢根本穿不透它的皮肉,想要一箭毙命,简直是天方夜谭,咱们殿下可真是...在完成常人无法完成之事。”

可她转念一想,太子殿下确实不是常人,随后点点头同意这番想法。

孟元目光扫过围场,吩咐道:“让士兵们退到二十步外,守住外围即可。”

周国官员们也炸开了锅,方才质疑的那位大臣更是冷笑一声:“还要放虎出笼!怕是想逞能想疯了!老虎可不是靶心,真要是失手,丢的可是虞国的脸面。”

孟元仿佛没听见周遭的议论,她与老虎隔笼对视,那虎察觉杀意愈发狂躁,猛地扑向笼栏,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涎水顺着獠牙滴落,溅在地上。

她却依旧站得笔直,视线紧紧锁定老虎的头部。

她很清楚,老虎的要害在两眼之间的凹陷处,那里是头骨最薄弱的地方,唯有射中此处,才能一击毙命。

她抬手取箭,剩下的全是特制的铁羽箭,箭蔟锋利能破万甲。

随着笼门被拉开,那道黄褐色身影从笼中窜出。

“吼...”

它落地的瞬间,眼睛扫过四周,泛着凶光的双瞳最终锁定在孟元身上。

这个敢在它面前站得笔直的人类,是它第一个要撕碎的目标。

孟元依然左手托弓,右手拉弦,动作比之前更慢,却也更稳,弓身被拉到极致。

耳边弓弦震颤的嗡鸣声在寂静的围场中格外清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手中的箭上,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

那虎似乎察觉到危险,竟停下企图扑击的动作,伏低身子,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

眼睛死死盯着孟元手中的弓箭,身体微微紧绷,像是随时准备躲闪。

其实是可以0点前发的,因为小四码字用的是电脑备忘录,它显示字数规则不同,空行也算字数,所以会习惯性多码一点,等到差不多再贴到后台里。

结果发现今天竟然会多[捂脸笑哭] 真的苦笑不得

但任务还算完成~

设定的后宫位份:皇夫-贵夫-侍夫-扈人-家人子

再说点略玄的故事,昨夜梦到咱们的主角孟元了,她跟我说虽然有美男,但她更想要些女性好友,所以我更改了今天预先准备的内容。

本想写感情线,让她带上赵其添一起猎虎,梦到之后就给周国女性角色提提日程,不过孟*赵的剧情还是会有的,毕竟她们也需要跟双方和解。

下次见[猫爪]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70章 她要猎虎!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