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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郡主和长公主he了 第32章 第 32 章

作者:沈俢竹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30 11:16:35 来源:文学城

拜叶宣所赐,楚凝白日又洗了一次澡,匆匆赶往宫里。

东暖阁内,楚昀将陈瀚之事道来。楚凝听罢眸光一沉,她正欲着手去查那劫走账册之人,未料竟是魏国公。

“皇姐,陈瀚一家,朕是非抄不可。魏国公的孙女魏云舒嫁与陈瀚嫡孙陈世荣。昨日皇后来为陈世荣这一支求情,望朕网开一面。”

楚昀“翰林院那班人正紧盯着朕,若朕放过陈世荣,必遭弹劾。皇姐,朕当如何决断为好?”

楚凝神色肃然:“皇上,此事万不可徇私。皇上正要借此案立威于朝堂,岂能因私废公?“

她略一沉吟“不如命魏云舒携子女随夫流放,既全了夫妻骨肉之情,又不失法度。”

楚凝退出东暖阁,正遇上匆匆前来的皇后魏令仪。魏令仪容颜憔悴,想来是为妹妹魏云舒之事忧心。

楚凝虽身为长公主,地位尊崇,但魏令仪毕竟是六宫之主,依礼仍须施礼。她从容施礼,气度不减。

魏令仪见到这位亲自查办陈家一案的长公主,心下不由一凛。不知她与皇上商议了什么,直觉来者不善。眼下她自然不能与楚凝交恶。

亲切唤道:“皇姐。”

楚凝回以淡然一笑。

两人身影即将交错之际,魏令仪转身唤道:“皇姐留步。”

她走近几步,语气亲昵“宁川新进贡了些上好的蜜渍樱桃,本宫尝着甚是可口,想着皇姐或许也会喜欢。稍后便遣人送些至公主府,还请皇姐莫要推辞。”

这不动声色的讨好,皇后意欲何为楚凝心知肚明,只疏离而客气地回道:“皇后娘娘有心了。只是我素不喜甜食,怕是要辜负娘娘的美意。娘娘的心意心领了,赏赐之物,还请娘娘不必送去。”

说罢,她施礼告退,转身离去。

魏令仪望着她的背影,面色沉了下来。

魏令仪昨日向皇上求情,皇上当时并未立即应允,只说需与楚凝商议。魏令仪心知皇上在朝政上一向倚重长公主。

自己有意示好,长公主却未接纳,想来商议的结果,对云舒不利。

今日她再次来找皇上,不仅希望皇上能宽恕陈世荣一家,更想为陈瀚求一条生路。

昨夜云舒派人请她悄悄出宫,陈瀚一家老小跪在她面前声泪俱下,苦苦哀求她向皇上求情,饶过陈瀚性命。

魏令仪深知此事棘手,加上长公主不近人情,要想说服皇上是难上加难。她抚上小腹:“皇儿,愿你能保佑娘亲,说动你父皇。”

魏令仪走入暖阁,楚昀见她到来,忙上前小心搀扶她坐下。

“令仪,朕让你在宫中好生休养,你怎又不听劝,随意走动?”楚昀道。

魏令仪眉间忧愁:“皇上,昨日臣妾所请之事。。”

楚昀抬手打断她:“此事朕已与皇姐商议定夺,就让云舒带着孩子随陈世荣同去岭南,如此他们一家可免受分离之苦”

魏令仪闻言面色一白:“云舒自幼娇养,怎能去岭南受苦?还有那两个孩儿,不过半岁,若无下人照料,云舒一人如何应付得来?”

“此事已定,皇后不必再多言。”楚昀语气坚决。

魏令仪知妹妹的命运已定,只得转而恳求另一事。她向皇帝陈情,道陈瀚愿将全部家财献入国库,并交出这些年与他结党营私的官员名单,求皇上饶他一命。

楚昀却一口回绝。陈瀚按律当斩,如此重罪若轻罚,朝臣将如何看他?他本就是要借此立威,此等重罪,若不斩首示众,天子威信何存。

魏令仪回宫后便一病不起。太医院向楚昀禀报,皇后忧思过度,胎象不稳。楚昀前去探望,只见魏令仪容颜憔悴,面色苍白。

“皇后,你……唉。”楚昀见她如此,心中百般纠结,终是软下心来,“罢了,朕答应你,饶陈瀚一命。但你必须应朕,好生养胎。”

皇嗣为重。有了子嗣,他的帝位才能更加稳固。他绝不容许任何事危及皇后腹中的皇嗣。

得了皇上的承诺不杀陈瀚,魏令仪的病便渐渐好了起来。其实陈瀚是生是死,她哪里会在意,不过是陈世荣一再恳求云舒,托她向自己说情,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此番称病卧床,是她有意为之,她腹中胎儿其实康健得很,是她暗中买通太医,命太医在皇上面前谎称胎象不稳。这一切谋划,说到底都是为了妹妹云舒。

想到一旦陈家被定罪,自己与妹妹将再难有相见之日,魏令仪心中惨然,这一切不正是因为楚凝,若她能网开一面,皇上必然不会这般铁石心肠。

魏令仪立于一片盛放的芍药前,伸手剪断了开得最灼眼的一枝。她咬牙切齿:“楚凝,来日方长,本宫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吏部尚书府内,阴云密布。

王治看着面前空了的盒子,里面那本账目不翼而飞,他面色铁青,陈瀚派人送来密信,让他自求多福,现在他才知道那个他欲招为婿的沈清阳,竟是安阳王府郡主伪装!

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为了盗取那本记录着卖官的账目。

“好一招瞒天过海!”王治想起是自己引狼入室,怒将手中的盒子摔在地上。

恐惧在心中盘旋,王治在书房中踱步至深夜。终于,他下定决心,与其等那刀砍下来,不如主动请罪,或许还能保全一命。

王治连夜写一封请罪手书。他将自己的罪行交待得一清二楚,更将主谋指向陈瀚,写明是陈瀚一手操控数名官员,贪腐受贿,结党营私。他重重叹了口气,这些年造过的孽,终究是要还了。

楚昀看到王治上交的手书眼中一亮,他等的就是这个契机。

“好!王治倒是识时务。”楚昀放下手书,当即下令捉拿陈瀚。

禁军涌向陈府,抄家的场面混乱而肃杀。一箱一箱被贴封的箱子抬进了院子里,女眷的哭泣声响成了一片。

楚昀履行了对皇后的承诺,饶了陈瀚性命,将他与家族中男丁全部流放岭南,永世不得入京。云舒也跟随着去了岭南。

至于陈瀚的同党,该抄家的抄家,革职的革职,入狱的入狱,流放的流放。

一场风暴在京城席卷而过,陈瀚及其党羽被肃清。

陈瀚包庇的数起冤案被一一揭开,杀人者全部伏法伏诛。

薛辰来到苏音坟前点香祭拜,告诉长眠于此的苏音,害她之人已被斩首示众,血债终得血偿。

一只色彩斑斓的胡蝶悄然落在薛辰肩头,蝶翼轻颤,又轻轻触过他的鼻尖,翩然远去。薛辰眼眶通红,目送那只蝴蝶消失在风中,心里想着,苏音,若有来世,我定护你一世周全。

公主府

时值腊月,寒风萧瑟。

楚凝这些日称病未入宫议政,书房内炭火盆烧得正旺。她正闲适地临摹一幅前朝大师的雪景寒林图。

“殿下”林婉近前“皇上又派人来请公主入宫。奴婢仍以风寒未愈回绝,只是拖延这许多时日,皇上会不会心生不悦?”

公主其实并未染恙。

“无妨”楚凝淡然道,笔下未停。

“皇上竟饶了陈瀚性命,此事未免太过草率。”林婉目光扫过案几上的字画,又转向神色始终淡然的公主,语气中透出几分不甘“枉费公主一番苦心查探,皇上却如此轻易放过了他。”

楚凝站得乏了,搁下笔,走到美人榻边斜倚下来。

“你可知皇上为何不与本宫商议,便先行发落?”楚凝问道。

“林婉不知。”

楚凝浅笑:“你或许不知,皇后的亲妹妹,正是陈瀚的嫡孙媳。”

林婉闻言蹙眉,皇后出身魏国公府,其妹竟嫁与陈瀚嫡孙。她顿时恍然,必是皇后向皇上求情,保下了陈瀚性命。

“皇上本欲借此案立威朝堂,如今饶过陈瀚,威严何存?”林婉语气中带着不解。在她看来,皇上实在不该因皇后干预而如此优柔寡断,这绝非明君应有的决断。

楚凝眸光幽深,冷笑:“所以,皇上此刻,怕是正对着一案谏章,焦头烂额呢。”

林婉会意:“皇上连日相请,便是盼着殿下能解这困局。不知殿下要拖到何时?”总不能一直病着。

楚凝垂眸,闲闲的摆弄袖口:“他既要请本宫为他排忧解难,总得拿出些诚意来。不急,且再等等。”

楚昀确实被翰林院清流搅得心力交瘁。他们觉得陈瀚罪大恶极,依律当斩。

面对这般局面,楚昀束手无策。他已几次遣内侍前往公主府,请楚凝入宫商议对策,却总是得到殿下病未痊愈的回话。楚昀心里明白,陈瀚一事自己先斩后奏,未曾与她商议,皇姐定是因此与他生了嫌隙。

然而眼前这堆积如山的奏章与纷乱如麻的政务,离了楚凝,他实在难以应对。

楚凝称病不出,楚昀这里便是一团乱麻。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再次传令“再去公主府,务必请皇姐入宫一叙。她想要什么,朕都可以应她”

楚凝终于入宫,答应替楚昀应对清流一派的弹劾。

随着陈瀚的倒台,尚书令一职悬空,此官职位高权重,总揽六部,势力过大。楚凝建言废除尚书令之职,改由皇帝直接统辖六部。

楚昀顺势提出由她暂代管理六部事务。楚凝含笑应下,权柄悄然入手。

清流之中反对最激烈者,当属翰林院掌院江文雨。

楚凝将他召至明宣殿,语气平静:“江大人,你可曾想过,陈瀚此等罪大恶极之人,让他一死了之,是不是太便宜他了?本宫偏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本宫会派人在岭南严加看管,让他日日参加苦役,劳作至死为止。”

江文雨闻言不语,神色难辨。公主所言,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

楚凝并未施压,将江文雨擢升为吏部尚书,并与他共同商议,从朝中挑选有能力,有清誉的官员,填补陈瀚一党倒台后所留的职缺。

楚宁轻松解决了翰林院困局,将六部掌握在了手中。

墨香阁是公主府中专用于收藏字画之处,珍藏着公主多年来搜集的名家墨宝,也存放了许多她亲笔所作的字画,沈修竹负责看管此处。

这日,叶宣走到此处,见一道清瘦的身影正在阁中忙碌。沈修竹正将公主近日完成的一幅山水画细心装裱。

叶宣步走入阁中,沈修竹闻声抬头,行礼:“郡主安好。”

叶宣微微颔首,语气随意:“你忙你的,我只是随意看看。”

走至一幅女子画像前,叶宣不由驻足,凝神细看。画中人身着戎装,骑于骏马之上,面容秀美中透出几分英气,姿态飒爽。尤其那眼神,锐利而深邃,竟让叶宣心头微微一震。

“这位女子是?”叶宣忍不住问道。

沈修竹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近答道:“我不知道,我只知此画为公主亲笔所作。每年三月初七,公主都会来此,对着这幅画静坐许久。”

叶宣心中蓦地一沉,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隐秘。她能确定画中女子不在府中,那二十二名“侍宠”她早已都认识了。沈修竹不清楚这女子的来历,再问她也问不出什么。

走出墨香阁,叶宣心绪难平,一股酸涩之感悄然蔓延。那女子究竟是何人,竟能让公主亲手为她作画?公主可从未提过为她作画。更令她在意的是,公主每年竟会对着画中人静坐许久,这得是多重要的人才能做到这样。

愈想叶宣的心愈凉。这女子极有可能是公主的白月光。

想到公主年长她七岁,过往必有过感情牵绊。公主心中竟藏着这样一位白月光,那自己在公主心中算什么呢?

她揉了揉心口,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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