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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暗里着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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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暗里着迷(5)
        
    莫簪臣又出差了,他人生百分之六十的时间是在飞机和车上过的,对于他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他过完安检打开手机,手机屏幕是凉以默的照片,披散着黑色长发,瞪着大大的双眼嘟嘴卖萌的照片,对于莫簪臣来说娶到凉以默就是他这一生最开心的事,漂亮,身材极棒,智慧,知性优雅,说男人不在乎女人脸蛋身材的男人太虚伪,自古英雄爱美女,到哪个朝代都一样。可爱的女儿,如画中美人似的老婆,莫簪臣觉得无论在外多累都值得。
当年娶她时,莫簪臣老娘是一万个不同意,说她长得太漂亮,不是过日子的料,照顾不好自己的儿子。莫簪臣跟老娘说,非她不娶,胳膊拗不过大腿,老太太说:“儿子长大了,娶了媳妇忘了娘,总归儿子以后要在这个女人身上吃苦受罪的。”
莫簪臣姐弟两个,他算家中独子,
一家子都是极其疼爱他的,大学毕业读研,读完研去美国
留学一年,回到深圳进入一家高企,一路爬上来做到高管,高学历高认知,又读了这些年书,他身上自带儒雅气息,原本不胖不瘦刚好的身材因中年发福,整个人显得高大魁梧,驾着一副黑框眼镜,脸上整天挂着笑容,一看就是个很乐观很宽容的男人,论整体外观,也算风流倜傥。
在整形医院连续陪护照顾黛玉两天两晚,凉以默都没怎么睡好,黛玉夜里需要尿尿,她要扶起她去卫生间,黛玉瞧着她眼下的黑眼圈说:“我这什么命啊!要养尊处优惯了的莫太太亲自服侍,说出去折煞了我的狗命。”
“你少贫嘴,在深圳这种城市,莫簪臣那收入算什么?我们最多是能糊住家里几口人的嘴罢了,他不是什么富豪莫先生,我也不是什么莫太太。”
黛玉没来由的说:”知足吧!你别拿褚楚和莫簪臣对比,褚楚那样的男人有几个?他越成功就越危险,莫簪臣虽是给老板打工,也算个高级打工者,又是美国留学回来的,赚的比大部分深圳打工者都要多,关键他又顾家又疼你,这才是难得的!别说你没比,你心里早已有一杆秤,把他俩比千遍万遍了。”
凉以默将弄好的水果放进她嘴里说:“我在你面前就是透明的,一眼望到底,这是人性使然,两个男人在身边围绕,肯定有对比,越比越会感觉落差,莫簪臣纵然对我再好,我不爱他,一切都是枉然。褚楚生意场上的人,阴险狡诈,权衡利弊,心机颇深,万般不好,我爱他,后果如何,都是我咎由自取。”
黛玉吃了口水果道:“你想好了要去跳那万丈深渊了?一栋别墅收买了你?”
“我们多年好友,你竟会把我想的那么物质。”
黛玉没解释,多年好友,都知道这是玩笑话,她说道:“褚楚那样的男人,正常女人都拒绝不了,这是事实,没什么好狡辩的。自古美女爱英雄,如今美女爱霸总,很符合社会逻辑,以默,我早说过,你不过是个俗人,总免不了俗套的。”
凉以默哀怨的说:“明知是万劫不复,还义无反顾往下跳,明知道那个人危险重重,还朝他身边靠,简直是鬼迷心窍。”
黛玉哼起了李宗盛的(鬼迷心窍):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是鬼迷心窍也好,是前世姻缘也好,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深圳分公司和新店都步入正轨,褚楚难得抽出一些休闲时间,他有打高尔夫的习惯,忙碌这些日子都没时间练球,平时应酬跟一些生意场上的人打,输赢看对方能给自己带来什么价值,哪里真能打出实力的球技,不过是生意场上寻个乐子谈生意罢了,这种球打得着实无趣,都是应付和承让。
他到高尔夫球场,球童过来,他摆手说:“还有人,不急。”
球童识趣退到一边,他把高尔夫球场定位发给凉以默,只打了两个字:“过来。”
凉以默收到信息刚洗完澡,黛玉已经可以下床自由行走,她回来洗个澡,本想睡一觉,补充一下睡眠,拿起手机便看到了褚楚的信息,她回了两字:“有事?”
过了好一会那边回了个:“是”。真是惜字如金,多一个字都不愿意打。
她看定位是高尔夫,心想去高尔夫球场有什么要紧的事,她简单化了妆,挑了套练球套装裙,裙摆有点像学生裙,穿在她身上,配上她的黑长发,纯欲的脸蛋,倒真像个学生似的。到达球场,见褚楚正在挥着球杆练球,她走过来坐在打着伞的休息区域,看褚楚连打三球,全进,果然有钱好,打起球来都百发百中,这是钱带来的自信感。
褚楚瞧见她坐在那里,一身运动穿着,百褶运动裙下一双纤细的小腿露在外面,白皙且性感,他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走到他身边,她看向褚楚:“褚总不会是让我来看您打球的吧?”
“是又如何?你不还是来了。”
这话听着好像她上赶着似的,她眉眼怒瞪:“你好无聊,戏弄良家妇女。”
“你是第一个说我无聊的人,我每天比国家总理还忙,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无聊人士了。”
褚楚说完,递给她一个球杆道:“陪我打两杆。”
凉以默没有接过球杆说:“我许久不打了,不会打了。”
褚楚看向她说:“离开我,连高尔夫都打不起了不成。”
“是离开你,就没打过!我本来就不喜欢打高尔夫,是被你当初逼着学的,为了迎合你的爱好,我勉强学的。”
他把球杆塞进她手里,站在她身后,嘴靠在她耳边说:“既然当初能为了迎合我学,如今也可以为了我捡起来,球可以勉强学,爱一个人是勉强不来的,心里曾经住过的人,是忘不掉的,除非心停止跳动,方可解脱。”
他几乎是贴在她身上的,她手握球杆,褚楚的手覆盖在她手上,起杆落杆,球进没进凉以默不关心,两个人的姿势极其暧昧,她怕有人瞧见,毕竟她不是个自由身。
褚楚仿佛看出她的顾虑,故意逗她:“小心被熟人拍了照发给莫簪臣,老公辛苦在外赚钱养家,老婆球场幽会情人。”
凉以默故意将脚踩到他鞋上,没成想他好像早有预料退了一步,弄的凉以默踩了空,人差点跌倒,幸亏褚楚扶着她的腰,她怒着小脸说:“捉弄我很好玩?”
褚楚笑道:“我喜欢看你狼狈的样子,被我拿捏却又无法的挫败感,女人耍小性子时候是最野蛮最可爱的,而你耍小性子让男人有种冲动,你猜什么冲动?”
凉以默不做声,只是拿眼怒瞪着他。
他再次靠近她耳边轻声说:“想把你揉烂捏碎的冲动,让你服软求饶,说你错了,当初不该背弃我们的感情。”
“无耻!”
“无耻,流氓……。这些话你骂了许多遍了,又怎样?你还不是乖乖来我身边,说明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以默,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人,男娼女盗的事,我们又不是没干过,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不是正人君子,你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凉以默被他的话气到肺疼,褚楚永远是褚楚,用最恶劣的话说出事实道理的本质,话糙理不糙,他从来都不是什么高雅之人,自己又何必指望从他嘴里听到什么高雅的话来。
他是生意人,三教九流什么人没见过,在社会中摸爬滚打早就不知被脱了多少层皮了,每脱一层皮就是新的蜕变,心只会越变越硬,人也只会越变越狠,容不得你在他身上得到一丁点的幻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