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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第86章 第八十六章

作者:疯十肆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30 08:20:58 来源:文学城

小花厅毗邻锦鲤池,池边假山遮掩,后有竹林,地处僻静没被火灾殃及。

谢期榕半个手臂乌青,胸前伤口刚换完药。

换下的纱布和药粉瓶子堆在临时支起的小几上,腐肉血气明晃晃摆在那,云渝腹中翻滚,移开目光。

谢期榕连日高热,脸颊通红,唇色却是苍白泛青,加上毒药的霸道药性,伤口烂了割割了烂,深可见骨。

换药褪衣,到底是哥儿,彦博远避嫌没进来,云渝不忍再看,低头又出去等着。

彦博远挥退主院来报的护卫,道:“刺客已经处理,半座宅子被烧毁,主院是回不去了,将军那样子不好移动,搬张床榻过来,先在小花厅住着。”

又问:“将军现下如何?”

云渝低着头一言不发,想到适才见到的乌青和被血染透的上衣,眼眶泛红,成红眼小兔子了。

彦博远把他绞着的手拉开,缓着语气轻声安抚。

“凡事往好处想。”

彦博远把自己玉佩上的绳结解开,将络子打在云渝的那块朱砂佩上。

日子不比从前,恨不得一块铜板两块花,他手里松快了后,便重新选了块水头好的暖玉,央高僧开光,护佑云渝,自己的倒是没换,依旧是浑朴的青玉。

多余的绳线往兜里一揣,把云渝衣摆处的褶皱扯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要是不往案几上砸,就见不到暗门,人困在里面出不来,刺客是挡住了,可挡不住烟,时间长了,肺都要熏出毛病,还有箭矢飞进来,他要倒霉再被射上一箭,那才是真要命。”

云渝也知道当时情况紧急,能发现暗门就是烧高香了,但见谢期榕的惨状,忍不住自责。

要是他没脱手去接那佩,也不至于让人平白又受一难,但要是不去接,那暗门只有昏着的谢期榕知道,又是个死胡同。

“……”云渝拧着眉头摆弄朱砂佩,道理他都懂,就是过不去心里那关,除非谢期榕当即跟没事人一样从床上跳起来。

彦博远道:“再进去看看吧。”

这话说得像是见最后一面一样,云渝红着眼抬头,可怜兮兮的。

彦博远无奈,揉了揉他的发顶,“我派人去请了几位江湖中的医师,算着日子也快要回来了,江湖那么多神医,不信没一人能解毒,还是有希望的,嗯?”

彦博远环过云渝的肩膀,搂着人晃了两下。

云渝听着耳畔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情绪慢慢平复,抿唇点头,“嗯。”

大夫从侧厅走一步停一步地磨叽出来,彦博远和他犹豫的目光对上,后者一脸为难,不知如何开口。

彦博远直接开口:“将军如何了,大夫不必多虑直言便是。”

老大夫哽咽道:“毒入心肺,药石无医,多则十天少则三日,老夫无能啊——”最后一句直接破了音。

扑通一声,老大夫脚下一软,直挺挺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抽抽噎噎,嚎得是惊天地动鬼神。

皇家哥儿千金的躯体,万千的命,这回要死他手里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别人死不死不关他事,他的命铁定保不住了。

不说将军躺着他哭了没意思,就说人醒着,他也不敢嚎,也就见了彦博远,是个主事的,但也是替里头人打工的,那是一顿嚎啊。

人还活着呢,大夫先开始哭丧了。

彦博远肺都要气炸了,这都什么人!

他都能感受到胸前的衣襟冰冷湿润,好不易安慰好夫郎,被他一弄又给说哭了。

彦博远戾声呵斥:“哭什么哭,将军还没断气呢,一大把年纪,这点事都经不住,再哭我现在就要你的命,还不快去给将军配药。”

云渝的脚也是软的,但有彦博远扶着,虚着探出头:“老大夫尽力而为吧。”

至于老大夫则是哭得背过气,手脚无力一时起不来,一旁的小厮看不过去,一把攥起他的后衣领提溜出去。

“要不是他医术还算顶用,就那死样,见了都来气。”

彦博远没眼看,对着被拖行的背影恶狠狠道,想到他说的话,“竟只有七日的命活……”

“什么?”

彦博远声音很低,云渝没听清。

抬头间,突然看到他肩膀上冒出个黑点。

“啪——”云渝条件反射将黑点打回去。

彦博远一痛,被迫回神。

“怎么了?”

“没、没事,有个虫子。”

云渝抿了抿唇,颤巍巍,“现在没了。”

彦博远神思才回来,云渝又低着头,没能瞧见对方眼里的惊恐。

“一起进去看看将军吧。”

云渝心不在焉,“好、好……”

但眼神控制不住往他肩上瞥。

……

晴朗了没两日的天又开始洒水,闷雷阵阵,水汽弥漫。

夜间雨声不断,床帐帷幔内的水汽仿佛要凝聚成实体,黑压压地堵在鼻腔耳目。

堵得人吸不上来气。

大雨不停歇,雨滴砸落到碧瓦朱檐上,如密集的鼓点,在耳膜处敲击。

云渝感受到四肢仿佛被不可触摸,不可见的无形之物缠绕,强势地将他一路拖拽,拖过密林,拖过湖泊,最后拖行到一处小土包前,那土包底下黑黝黝,像个无底洞,他察觉到身上的无形之物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思考的片刻中,他被包裹着拉入地底。

突然的坠落感让他猛地一颤,骤然惊醒。

拧着眉,在重压下重新感知到四肢百骸。

适才是做噩梦了。

云渝缓过气,费力地睁开双眼。

不甚清醒的眸子里麻黑,起身时被腰间横来的臂膀拉回,复又倒回褥子中,云渝无声笑了下。

缠这么紧,可不得做噩梦,还当是什么,原是被彦博远缠住了。

把手搭在微凉的手臂上,有一搭没一搭戳捏着玩,睡意全无,眼前也清明了些,得以看清帐内的情形。

呼吸一滞,差点惊呼出声。

纵使不是第一次见这场面也被吓了一跳。

委实、委实是太多了……

又多又密,直将人如茧般缚住。

云渝捂嘴堵住惊呼,只有惊没有惧,腰间臂膀冰凉如玉,激起一片寒凉战栗。

连日照顾谢期榕,都照顾出条件反射了。

他颤巍巍摸到彦博远的鼻下。

一股气息慢慢地拂过指尖,云渝蓦地放松。

还好,有气。

彦博远长眉微蹙,不满怀中人的动作,双臂箍紧,寻着味儿,往云渝脖颈边凑,挺翘鼻尖埋到暖和颈窝处才满意,眉目舒展。

陷入深睡的人一无所知,缕缕黑气归拢回体内,先前还是漫帐子的,如同细小蚊虫在空中浮游的场景立时一散。

睡前留着的灯盏旁飞蛾扑扇着翅膀,豆大的烛光亮色透过床帐,落在云渝眼底,云渝长舒一口气,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梦与现实交替间的错觉。

但他知道,不是。

这场景他许久不曾见过了。

云渝想到成婚后第一次被身边人冰凉的躯体冻醒时候的恐惧。

同寻常夫夫一般,他俩第一次同榻而眠是在新婚夜。

当夜云渝累觉,疲惫不堪,事后清理换被褥都是彦博远这个当新郎做的,新夫郎早早入睡不得见,直到第二日寻常睡下后被冻醒。

那是他人生头一次直面玄异之事,还以为在做梦。

当时还羞涩不熟悉,换成几个月后瞧见的,他指不定第二天醒来和彦博远来一句:

我昨晚上梦到你人凉了。

有了一就有二,二而三四,黑气时而三四条,时而是零散雾气不成形状。

他头一次成婚,夫君就这样,怕得要死。

怕人不是得了怪病,那场景诡异,让他不得不想到村里的神婆巫祝,山里的精怪魍魉之流。

他什么都想了,但从来没想过逃离和背叛。

李秋月是后娘,小妹瞧着也没哪里奇异,云渝还有工夫去想,莫不是随他小爹。

后头便想,许就是精怪野物呢,平白无故将他救下,前途一片大好的人物,十里八乡的香饽饽。

他呢,一个无家的小哥儿,许就是图他没娘家人,娶回来夜里吸人气,吸死了也没人在意。

转而又想到他的好来,就涌出了视死如归的勇气了。

彦博远对他极好,哪怕真是鬼怪,有个鬼怪相公宠的日子,哪怕短命也比进勾栏被人随意糟践,不明不白死了强。

云渝每回夜里都不敢睁眼,彦博远一歇,哪怕天塌了也不睁。

后面心态一变,又好奇起来,变成了忍着困意偷偷醒来,看枕边人是个什么东西。

可那场面也不是日日皆能瞧见,彦博远属牛的力气,十天里顶天能醒个三两回,掰着指头数,黑气出现的次数频率越来越低,到了他要去书院的时候,云渝已经看不到黑气了。

夜里贴着的肉.体也暖烘烘的,是个阳气十足的活人。

云渝想着,莫不是因为他有了夫郎,吸足了精.气。

怕他同来时一般,一下子来又一下子从他生命中离去,云渝为了夫君坐稳身子,在书院不被同寝人发现,每回彦博远回来亲热他都格外卖力些,想着相公吸足了人气,就不会半夜露出原形。

在彦博远不知道的地方,云渝可是好一阵操心。

怕说穿了身份美梦戳破,精怪恼怒吃人,就憋在心里不问。

日子渐久,从村里到了镇上,又去了府城京都,一路行来感情渐厚,云渝彻底栽在了彦博远身上。

被妖精勾了心肝,满心满眼都是亲亲相公。

从秀才到进士,到天子脚下,进皇宫见了真龙。

云渝不考科举,他字认得多了后,彦博远从县里给他带野话本子,志怪游记……书斋卖得火的册子都往家里搬,给他解闷。

本子里都说,皇宫大内,百灵咸护,妖怪不得进,进了要现出原形。

云渝就想着夫君哪怕不是人,也是好妖精。

见了皇帝不怯场,没有当场现原形,还得了头名,说不得是他眼拙,人不是精怪,而是星君转世。

这事便彻底抛在了脑后,要不是今晚突然来这么一下,云渝都快忘记彦博远的身份存疑了。

这日又是雨夜,彦博远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又是满帐黑气。

身侧人汗水涔涔冒。

云渝也摸出点规律,彦博远内心情绪波动大的时候,黑气就明显。

现在显然是心中不太平。

云渝吃力地抽出胳膊,反过来把人搂抱在怀里拍抚。

这场面对彦博远来说是正常还是不正常都不知道,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喊人,双唇盖在他的额上呢喃,心里求神拜佛告祖宗的求保佑。

躁动的黑气蓦地一停,继而减缓,云渝立时欣喜,抓住了窍门,也不抱佛脚了,一下下地啄吻起夫君俊逸的脸庞。

搂着人亲了小一刻,帐子里才重新恢复如初。

彦博远的眉目稍缓,身上的汗也停了。

云渝吐出一口浊气,不敢松懈,搂着人小憩,后头不知什么时候歪倒在他肩上熟睡。

彦博远在第二日清晨醒来,疑惑地看着云渝怪异的姿势,心下奇怪。

昨儿不是他搂着对方睡的么,怎么一觉醒来,两个人掉了个个,变成了他窝在夫郎的怀里了。

甩开疑惑,他小心翼翼托住云渝的脑袋挪到枕上,忍不住刮了他鼻子一下,嘴角微勾,对于夫郎的缠劲很是受用,帮云渝捏了会儿脖子,歪脑袋睡了一晚上,别落枕了。

云渝迷迷糊糊之间察觉身边一空,模糊看到彦博远离了屋子,咂摸了下嘴,翻过身继续睡。

屋外天尚早,他睡得晚,还是不起这么早了。

京城的御医和江湖名医前后脚到,轮着替谢期榕摸过脉后动作一致,绷着脸进去,摇着头出来,同老大夫一个诊断。

谢期榕现在就是在等死,彦博远再有本事,也做不到和阎王抢人。

兴源一干涉事人员交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司会审,彦博远留守兴源,继续行赈灾之事,肩上担子松快了些,但谢期榕那般,又哪里松快得起来。

皇帝、太子给的赏赐流水的进,半个太医院的人都过来了,安王蠢蠢欲动,太子密令,郡君不可轻易回京,连带着来的是将军府留京的私兵,兴源将军府被护得一只苍蝇都飞不进。

彦博远和云渝住在将军府内的客院,去小花厅一刻不到的路程,都要过三道关卡。

眼见着谢期榕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呼吸孱弱,一日比一日衰败。

彦博远一改前态,日日泡在书房,躲着云渝。

前不久才和人打趣,说是不是对谢期榕有意思,现在谢期榕出事,他晚上又是冒黑气,白天又不见人的。

倒不是醋的意思,谢期榕人都快没了,云渝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这边是彦博远状态不对,那边是好友生死不定,一时无人诉说,心里苦闷,闷着脑子一个人,越想越心涩。

到了第五日,终是没忍住去书房堵人。

书房之内,彦博远坐在书桌后头,眼神直愣愣地看着桌面,桌上未置公文,也无书册,不知在想什么。

疏于打理的面庞,比将军遇刺那会儿还差些,眼底泛着疲惫乌青,下颚胡茬肆意生长,说不出的憔悴。

见了他这模样,云渝哪还有质问的心思,心疼都来不及,挨坐过去,说要给他净面。

彦博远默许,由着他摆弄。

云渝叫人送了胰子和热水,打出沫子抹到下颏处,扶着人脸挂胡茬。

彦博远不敢动,老实听训。

夫郎温温柔柔地问他这两日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事瞒着他。

彦博远表面看着没留神,实则耳朵竖得比狗直,全听进去了,喉结滚动,话到了嘴边,不知道说还是不说,拿不定主意。

云渝的语气仿佛是在谈论天气吃食,十分淡然,可那话如寒刺,针针扎他心房。

日日同榻而睡,同枕而眠的枕边人,夫郎何其敏锐,又能瞒到几时,他也不准备将自己的来处带到棺材里,想瞒自是能瞒一辈子,可他不想如此对云渝。

他想让他知道他的好,他的坏,他的一切。

他怕他哪天如同来时一般,不明不白地又回了从前,他怕这是意识消散前的南柯一梦。

到底是不安。

彦博远绝非优柔寡断之人,可他的经历惊世骇俗,寻常人知道后逃开,或者一把火烧了他才是正常。

他不想看到云渝害怕的眼神。

夫郎与他离了心,他承受不住这结果。

他会成发疯的厉鬼的。

“我是你夫郎,以后也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要当我是你家人,心中如何想的,和我说上两句又何妨,我又不会说给外人听。

“这几天为着将军的事儿,生生熬着,憋着,可你并非独自一人,我见你寡言沉默,心中难安,就怕你哪天突然嫌我碍事,你就会像锯嘴葫芦一样躲着我,我都不知道缘由。”

云渝说得委屈,朝廷的公事他听不得,也不能听,可他明显不是公事,为着私事,既是私事,他个当夫郎的还听不得了嘛,说到后面,云渝真情实感惶恐起来。

为什么就选了他当夫郎,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极其震惊的模样,初时相处,每每望向他的眼神里总有说不出的深意,像透过他看向更远的去处。

现在拉出来回想,可不就是同看谢期榕时一般无二。

云渝越想越心惊。

有些后悔把话一股脑说了,夫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尚且都没弄明白,他这样直白找他问话,惹人生气,弄不好真能从此和他离心。

彦博远察觉到云渝紧绷的身体,想将人环到身前安抚。

手刚触到滑溜缎面料子,底下肩膀猛然一抖,彦博远诧异看去。

云渝吓得不轻,小脸煞白。

小雀儿被淋湿了羽,丢了好不易寻到的谷子,把自己弄得湿漉漉,如何也扑腾不起来,只能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我见犹怜。

“哪里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白。”

彦博远说着就要去摸云渝的额头。

云渝自己吓自己,神色几经变化,见手过来,舌头打结,慌慌张张打岔,“别,别动,你脸上的泡沫要进嘴里了,我替你擦擦。”

说着就掏出帕子,看也不看盖在他下半张脸上。

彦博远的嘴被云渝一把堵住。

帕子上的刺绣图样一晃而过,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眸光先一凝,寻着刺绣的花样看。

他把头一偏,将嘴巴救出,仔细打量起帕子。

“新帕子?以前没见你用过。”彦博远状似无意,“哪儿得的?样式新颖,不曾见过。”

继而:“我瞧着新鲜,给我看看。”

云渝不明所以,乐意他岔开话题。

“布坊新收了一个会刺绣的姐儿,我看她绣法别致,就和她请教绣法,原想着给你衣服上绣点花样,但这绣法委实难学,怎么都绣不像样,学到现在还是拿不出手,就练着先绣点帕子,你要是喜欢,我练好了给绣张一样的,比这更好看些。”

云渝扣着帕子戳图样,有点气恼:“这也太难了些,得耗些功夫。”

绣功都是自小练起,云渝没有基础,跟了绣娘从头开始学,能绣成现在这样,已经是有天赋了。

彦博远:“叶子歪了。”

云渝气鼓鼓,手里抠着叶子,像要把叶子抠下来一样,扯着帕子不让彦博远看。

“生气了?”彦博远失笑。

云渝要被他气死了,红着脸背过声不搭理,生闷气。

彦博远看他气成河豚,掩住眼底的复杂情绪,千丝绕心,终究化为一声长叹。

“时也命也。”

云渝听他跟个老头子一样开始整这话,咬着腮帮子瞥他,一副你在整什么幺蛾子的疑惑。

彦博远浑身卸力,十分慵懒地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悠悠道:“你这帕子,我用过。”

云渝:“?”

彦博远:“比这绣得更好的那种。”

云渝:“嗯?!!!”

为了那碟子醋包的饺子,那就是玛格丽特披萨中的罗勒叶,仰望星空中的那条鱼,蘸饺子的那碟子醋啊!!

不能开车,打滚、拧成麻花、死亡翻滚.gif

关于触手:

前世彦博远被分.尸,被分成了几块,他的大触手就有几条,大触手可以无限分成小触手,也就是黑气。

当时老婆去得有点晚,尸块已经开始腐烂,所以不能百分百拼接还原,尸块中有缝隙,黑气从尸块衔接处溢出。

彦博远死后的灵魂体上有缝。(漏气bushi)

尸块能掰开,而且掰开后还有知觉,能控制动作。

前世没掰开过,老婆只顾着拼了。

这辈子是人样,云渝掰不了噜。(摊手)

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啾咪[撒花][比心][比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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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八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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