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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作者:疯十肆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7 08:25:55 来源:文学城

“郑老爷打听来的消息不错,我确是有开酒楼的打算,想来想去,还是想做吃食方面的买卖。”

许是以前饿过肚子,云渝对吃的方面格外执着些,和食物打交道时心中格外满足。

“吃食好,民以食为天,这行当无论如何都不会消失,既然夫郎想做吃食方面的,不如这样,夫郎您拿酒楼六成利,当自家产业管着,账房管事也能直接找你做主,我在旁指点一二,以后彦举人入仕做官,您不方便留在府城管理,我也能帮着管理。”

郑家这个酒楼属于脚店,不能自行酿造酒水出售。

店里卖的酒还需去郑家正店买,利润不如大店,但单六成的利,也让云渝有连吃带拿的感觉,“这……”

郑长颂看出云渝的纠结,诚心说道:“这酒楼原本就是做谢礼送给你们的,以后彦举人去京都做官,花钱的地方多,虽说这酒楼不大,但府城繁华,一年下来刨除其余的也有千两收入,这点银子在京都不算什么,但总归也是个进项,能补贴一点家用不是。”

云渝被他说动,不着声色地看了眼彦博远,郑长颂说得不错,云渝虽没去过京都,但也知道京都的开销大,能多攒些银子也好。

“六成太多,我只拿四成,我还想学其他营生。”

“好好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这是吴伯,郑家的大管事。”郑长颂指着身边人介绍,“夫郎若是有不懂的,也可去寻他。”

郑长颂坐镇绸缎庄,生意繁忙,不得空时就可去寻管事的,他愿意教授已经是占便宜,不能真让一个商人放下生意去教书,管事的能力出众,云渝没有异议。

于是就这么开启了和彦博远一块上下学的模式。

会试已经近在眼前,只有不到几个月的准备时间。

夫夫一体,彦博远时间紧张,作为他夫郎的云渝,时间也松快不到哪去。

彦博远有意识地将云渝的想法往好处想。

既然是好那就是一举及第,考上进士留在京中,再不济也要被派往外地上任,九成不会回安平府居住。

云渝想在彦博远定下前多攒些银钱,用来买宅子定居。

这也是往好地想了,外放做知县住府衙,不住私宅,买房子定居是做的留京的打算。

京都房价贵,能多赚就多赚些,而且有师傅带着教导的机会难得,去了京城总不能再有一个师傅手把手教,是以他格外努力,恨不得自己是海绵,一口气把知识全吸肚里,能够涉及的行业都去了解学习。

铺子立身的核心技术云渝有意避开,经营各个行当的相通处是半点不放过,管理经验噌噌升。

他分寸掌握得当,郑家的管事们生不起反感。

郑长颂为人实在,做师傅手把手教得诚心实意。

郑家当初满府城求人帮忙,就差上街拉个人就问一句,你有没有认识的老爷愿意做保人,是以彦博远出手帮忙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

郑老板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带着云渝参加商户中的大小宴会,做足了拉拔的势头。

云渝觉得自己得郑家照顾良多,但郑家也觉得是己方占便宜。

郑家旁支有个读书郎,资质不错,彦博远让他一个月去寻他两次,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他,解元公做半个夫子,郑家求之不得,读书郎也知道机会难得,努力学习。

云渝和郑家的读书郎就像质子交换生,两边都想着自家孩子/夫郎多学些,彦博远和郑长颂默契地认真教学,不藏私。

郑家的哥婿在郑长颂所说的时间内平安回到了安平府,顺利迎娶郑哥儿。

亲哥儿人生大事落定,族中小辈得了个良师,往后有出息也能盼着他考出个功名,庇护家族。

郑长颂一改先前愁苦面容,面皮都展开了,每日笑得和弥勒佛似的,肉眼可见地迅速长膘,想来之前愁哥儿官配时掉的斤两已经补齐,并且有往上长的趋势。

彦博远起早贪黑上学,云渝起早贪黑做生意。

放以往,彦博远大早上出门去官学,下了学去裴府上小课,累一天回到家里和夫郎说两句小话就要睡觉。

没法子,不早睡第二天起不来,两人实际在一块,脑子清醒的时间满打满算都不到一个时辰。

这回云渝攒足了精神花在外头,夫夫二人作息同步了,同步成回家倒头就是个睡,温存时间极限压缩。

彦博远想找云渝说说话,做些儿事情,一看夫郎困得眯眼,再多的想法也偃旗息鼓,哪还舍得,放轻手脚给人擦洗,抱着软乎夫郎蹭蹭亲亲,一并安然入睡。

时间在人忙的时候过得飞快,一晃眼就到了年关。

云修的年礼赶在年前送到,整整一车的礼物,连带着的还有他升官的喜讯。

他现在是五品的千户了,云渝眼皮子一跳,饶是再不懂朝廷的事情,他也觉着云修的升迁速度太快了。

大哥的性子他是了解的,报喜不报忧,事情都是往好了说,官途顺畅,云渝自是为他高兴,但就怕他是豁了命去拼。

他从军才不过多久,到如今这地位,不知要拿多少军功来换,嘉南有山有海,境内有山匪海寇,疆土之外又有蛮夷,时不时就来骚扰,再小的摩擦那也是要死人的,都是将士的命去填。

大哥送的东西越多,信中写得愈好,云渝心中愈不安,见满车物件,不免睹物思人,神情落寞。

带有柏树苦涩气息的熟悉艾香味悠悠传来,一只大手越过他的后背落在他的肩头。

云渝因忧思而紧绷的身体放松,往后靠入彦博远怀中。

“大哥说他一切安好,可我这心里不踏实。”

他抬手捏了捏自己蹙起的眉心,苦笑一声。

这是他在彦家度过的第一个年,也是自出生起,独他一个云家人过的年,姆父和父亲不在,大哥远在千里之外,算算日子,他逃难到安平府也一整年,成亲也有九个月,不过一年,日子天翻地覆。

大哥又报喜不报忧……

彦博远轻抚他的后背,给怀中之人顺着气,另一只大手盖在云渝捏着信纸的纤细手指上,将纸对折抽出后道:“大哥能力出众,得上峰赏识又有贵人帮扶,升迁速度是快了些,但也在能理解的范围,你说大哥报喜不报忧,可你不是也如此,每次在给大哥的信中不也只有喜么。”

“那不一样,我这是真的无忧,可大哥上战场去前线,那是搏命,哪是我这样的能比。”云渝匆匆打断。

彦博远笑了,“你这样的?夫郎怎样的?”

云渝撇撇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是是是,为夫知道夫郎的意思,大哥拼的是命,朝不保夕,你有吃有住,性命无忧。

可你在外做生意,遇到客人刁难,这些就不是委屈了?担心夫君不能中举,要为全家生活奔走,努力赚银子养家,这些就没有半点忧愁?

这些你半点不提,不就是担心大哥担心你,我说大哥没半点危险那是假的,大哥不是三岁孩童,他还有你这个弟弟在,他岂会拿生命当儿戏。”

大哥报喜不报忧,是为了不让云渝担心,现在云渝郁郁,岂不违背了大哥的本心。

你也不想大哥知道后难过自责吧。

云渝;“……”

彦博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大有夫郎愁苦,是他这个做夫君的不称职,要以死谢罪,吓得云渝连连摆手摇头。

话又一转,彦博远知道云渝想大哥,人不在身边,信里写多好都是虚言,不见到人难安心。

“等明年我要是考上了,上任之前有个长假,我们去嘉南看望大哥,当然了,落榜也去,落榜的话,时间还更宽裕些。”

云渝点头,“好。”

想了想,收回要数落彦博远把落榜挂在嘴边的话。

夫君心中也是有忧愁的吧,现今他们安好,便已是最大的幸事了,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家人平安。

跨过年关,渡过了正月。

二月初,彦博远便要启程前往京都参加会试。

京都路途遥远,从府城出发,单程就要半个来月,一路上匆忙,吃住条件差,好的还能借宿农家,差点的,走到荒山野岭的地方还要露宿。

光路途吃住不好就算了,还有被打劫的可能,北上不太平,就算有官旗插着,大寨子成气候的不敢来抢,那是穿鞋的,朝廷出兵剿匪,是真能剿了他们全家。

放到流窜的小团伙头上,光脚不怕穿鞋,不抢就要饿死,横竖都是死,抢了再说。

为防意外,彦博远搭官学的车队去,要带家人也可以,但得自己另外准备车驾,但硬条件放在那,人多杂乱,不能为家眷影响总体行程,左说右说就是一句话:不想云渝跟着吃苦。

云渝知道相公疼他,真一块去了,最后怕也是彦博远担忧伺候他一路,没心思科考温书,还不如乖乖留在家中,当一回戏文子里,等待相公金榜题名八抬大轿来接爱妻的角儿。

云渝威胁彦博远不许临时变折子,要么落榜,要么回来报喜接人,若是半道换折子戏变成了抛弃糟糠,娶了高官女的戏码去,云渝杀也要杀到京城,去取他狗命。

彦博远前世当真娶了高官女,听了莫名有些胆寒,今朝他有夫郎,他决计不会行那般事,躲都躲不及,不过,夫郎这般狠劲,若是他当真抛夫弃子,夫郎怕是真能做出千里奔袭,杀夫证名的事情来。

他能为了报恩而不顾安危赶来收尸,就也能千里奔袭杀负心汉。

“你别笑!不许笑,我说会做就一定会做,别以为我在说笑。”

云渝欲拒还迎的力道推搡了一把彦博远,拍了他肩膀一个巴掌,气鼓鼓的,这人好生无赖,不许他抛弃夫郎,他不起誓,就会咧嘴巴笑,笑笑笑,笑什么笑!

要是敢娶别的人,他就是打不过彦博远,也要咬下他一层皮来。

“不许笑!”

夫郎生气了,彦博远赶紧收敛神色,乖乖听话。

夫郎威胁的样子他好爱,彦博远爱撩拨,爱作死,沉迷被夫郎威胁的刺激感觉,窝囊相公夫管严惧内的感觉该死的迷人,他是有亲亲老婆管的人!!

“好好好,不笑了,夫郎就在家等着为夫八抬大轿接你去京城当官夫郎吧。”

得意之色一点不掩盖,云渝没好气又拍了他一巴掌,说的是这事吗,说的明明是不许娶旁人,不许抛夫弃子,虽然子还没影子,但抛夫也不行!

到了日子,彦博远轻装上阵,一个小包袱两三件换洗衣物,一沓子文书,三两本书册外加云渝亲手缝制的平安香囊,赶考去也。

永贞二十四年,三月初八,赴京赶考的举人们入场科考。

春闱与乡试相同,分三场,考生们需得在逼仄难熬的考场中度过六个夜晚。

京都贡院地处皇城根下,彦博远等人预备的住处远,初八一早就需要起来赶路,直到入了夜才坐到考试位置上。

哪怕是天子脚下的贡院,环境也没好去哪里。

依旧是熟悉的两块木板子,能到这里考试的人,俱是经过几场考试重重度关而来,体质不好的已经在乡试倒下,现下都熟门熟路。

熬过这六天六夜,出来就是人上人,咬着牙关也得挺下。

初八晚上入场开始第一场,考到初十晚上出场歇息,第二日晚上再入场,直到十三日晚出去,如此顺下去,到第三场十六日晚彻底结束。

除了第一场为天子亲自出题,其余两场由考官出题,题型和乡试一样,四书诗歌,五经策论。

此次考官一改以往,由太子担任,翰林学士从旁辅助。

这与前世大不相同,彦博远打起十二分精神。

到了三月十六,饶是再强健的人,也得软着腿出来,彦博远回了驿馆昏睡到第二日黄昏才算缓过气来。

他体质不错,这在驿馆里算早起,同寝室的人还在昏睡,出了卧房去寻摸饭食,堂倌倚着门框打瞌睡,整个驿馆静悄悄。

天子谅解赶考举子艰难,在京都建有专门接待赶考学子的驿馆。

官学组织的赶考队伍俱是在驿馆歇息。

前面几日因为要考试的原因,为防止心怀恶念的学子作祟,在饭食里下东西,彦博远饭食皆是去隔几条街道,没多少赶考人的地方买,每回吃了饭食回来还要检查行囊,看有没有被塞东西。

现下已经考完,不用担心中招,彦博远图省事,直接在驿馆中吃了饭食。

驿馆饭食实惠,东西好不到哪去但顶饱,一大碗饭下去,彦博远饥肠辘辘的肠胃顿时舒坦了。

安平府到京都,一来一回两个月的路程,若是会试得中需要参加殿试,这就不适合回去等成绩,彦博远再是想家里,也只能留在京都。

赴京赶考不容易,再是贫苦的学子都愿意留在京都等一等,哪怕心中预感落榜也不肯回。

万一呢,千辛万苦到这一步,没道理连个成绩都不看就回去,万一吉星高照,就那么考中了呢。

聚奎堂内寂静无声,翰林学士傅大人与礼部侍郎一道儿立在案前。

傅大人四十来岁,明明与太子年纪相仿,但他明显有些体力不支。

他悄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心耷眼往上看去。

太子看着手中新呈上来的编号薄,不怒自威,将名册完完整整看完后,才道:“将前十名的卷子拿来。”

礼部侍郎领命,太子便去看卷子,看到第一张纸的时候眸光微动,手上却是没丝毫停顿,翻动卷子,继而堂内又是一阵沉默。

许久之后,傅大人才听到一句:“可,之后便由孤呈递给父皇。”

两位大人松下一口气,太子和缓了些,“做得不错,两位大人歇息去吧,之后的事情由孤来办。”

前十名的答卷也将一并递给皇帝,由天子定夺最终名次。

贡院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

四月十八日,喧闹了一个月的京都骤然停顿,随即凝重的气氛聚集在一处。

众举子千等万等的会试成绩,终于张贴在礼部衙门前的彩亭中。

“中了中了!我中了哈哈哈哈!”

有举子高呼喝彩,有举子黯然泪下,得意的,失意的,一幕幕悲欢在礼部衙门前三年上演一次。

彦博远没去挤人潮,他是和官学同窗一道儿来的,同来的几人已经挤进人堆中寻不到了,他预备着等人散去些,再往里看成绩,但没想到里头已有人嚷嚷出来。

今届会元是安平府,兴宁县人的彦博远。

彦博远立即调转步子回驿馆,现在不走,等等被人瞧出就走不脱了,反正之后还有喜差报喜,先溜再说。

没看到旁边虎视眈眈的镖行大汉准备逮人做婿,还有拉着资质好的青年才俊不放,嘴里说着请,手拽着不放,要过府一叙,老爷爱才,有没有兴趣交好云云。

醴国殿试一般不刷人,除非殿前失仪,或是做了更过分的事情,若是后者那就不止刷人,而是砍人了。

按旧例,会试一过,进士就稳了。

殿试之前的合格者称呼为贡士,殿试前一日,也就是四月二十日,贡士们需得入宫熟悉宫中礼仪,提前过一遍流程,免得殿前失仪。

殿试只考策论,一题分四个问题,由内阁印刷直接送到考场,天子高坐明堂,新科贡士们坐在殿外答卷。

殿试待遇好,高强度压力换来的是御膳和甩贡院木板几个阶的正经桌椅,总算不用窝着写字了。

殿试试卷不糊名,交了直接送往读卷官处阅卷,试卷需得在日落前提交,哪怕没来得及答完也不碍事,只影响名次,不影响合格与否。

试卷一交上去,就有礼部官员带着离场,之后就等着二十五日的传胪大典,百官齐聚,天子亲赐一甲进士及第。

一甲三人即为状元、榜眼和探花。

二十五日当天,彦博远在来回三呼声中,在内官带领下行至御前。

第一甲第一名彦博远,三元及第,高中状元。

身处人生两大喜事其一中,彦博远复又想家了,更准确地说,他想云渝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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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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