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大兴女将 > 第17章 陈家

重生之大兴女将 第17章 陈家

作者:今有望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3-12-12 17:13:47 来源:文学城

有了指望,柏桥村重又热闹了起来。

苟旦蹲在路边看着在废墟上忙碌的众人,问,“眠眠,我能帮你做什么呢?”

“我有几个问题,劳你替我解疑。”

苟旦终于有了精神,“嗯,你问。”

“陈富户家只有一个孩子?”

“对,只有一个,陈富户老来得子,他的夫人生子时年岁大了,生完陈家宝不多久人便没了,陈富户很珍爱这个孩子,家宝家宝,就是陈家的宝。”

“陈家宝平日里可有什么玩伴?”

“在书院时有一些,但是在家中陈富户管的严,只平日里常将他留在院子里和下人们玩。”

初暒思考了片刻,而后又问,“你家走水的原因查到了吗?”

“嗯?”她的问题让人摸不着头脑,但苟旦还是认真回道,“找到了,是成非,除夕你们回家后我们一群人也散了,因记恨我没有帮他拉偏架便摸黑朝我家门口扔了只炮仗解恨,不曾想炮仗火星没有熄灭,夜里又起了风,风势将火星喂成火势,后来……我家便就是这幅光景了……”

“是火师将他查出来的?怎么没有听人说过。”

苟旦摇摇头,“那日你因救我们一家发高热晕过去后,他忽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众人过去问他,他才说此处走水可能是他的缘故,幸好这场灾祸中无人丧生,而他又不是有意为之,村里人念成非还是个孩子,他家里又将仅有的粮食拿出来给我们家帮忙的人做大锅饭,故而便没有人再提此事了。”

初暒看着不远处正低头和父母卖力干活的成非,说,“你叫上成非,我们下午去安南庄。”

“好,我去叫他。”

苟旦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初暒脑袋里在想事情,等回过头走了几步,才看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站在墙边等她和朋友说完话的初明。

“哥?”

“哦。”

哦?

平日从没有见过这么无精打采的兄长,初暒问他,“发生什么了?你怎的看起来这样没有精神?”

初明幽怨的看着妹妹,有些委屈,“你和苟旦、成非他们去安南庄竟也不叫上我。”

原来是因为这个。

初暒笑道,“没叫你去安南庄,只因我另有求于你呢。”

初明眼前一亮,“什么求不求的,眠眠你只管说,哥什么都愿意做!”

“那你附耳过来。”

初暒贴着兄长耳朵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初明边点头边说,“有的,娘专门给我留了,好,好,哥知道了……”

目送兄长离开,初暒看到苟旦遥遥指着自己所在的方向似乎是在同成非谈论她,她与成非两相对视,他们的目光中没有鄙夷也没有犹豫,很快她看到成非点头,苟旦也对着她露出了表示成功的笑容。

自从在柏桥村醒来后,她不是昏迷就是受伤,已然荒废了大把时间,她必须借助所有可以利用的机会走出去,只有走出这里站在晁都更尊贵的位置上,她才能光明正大的手刃仇敌,为那五千兵士及母亲报仇。

眼下,柏桥村筹粮一事就是个机会。

身为女子,初暒本不能孤身伙同两个男子出门,但事出有因,柏桥村诸位村民什么都没有说,有些村妇反倒送了自家男童的衣物给她穿。

初暒前世身份特殊,像穿男装、挽男子发髻、学男子行走坐卧都是手到擒来的事,可今生她却只是装作懵懵懂懂的模样任人摆弄。

吃了饭,又带了些干粮,苟旦带着成非和初暒前往安南庄。

一路上成非都在笑话初暒穿的是什么玩意,身量这么长,却裹了一身半大小子的衣装,裤子连脚踝都遮不住,顶的男童式样发髻倒衬的她一张白嫩嫩的小脸越发像个女孩子,也不知这幅打扮是要骗谁。

苟旦一路追着成非打,喊他不要欺负眠眠,当心她捡石头轮你,可跟在他们身后行走的初暒却毫不在意。

男人可以扮,但不是现在。

安南庄是安南山山脚处的村落,因紧靠着安南山地势平坦、土地肥沃,居住在这里的人家从土地里挣了钱又开始做生意买卖,大多十分富贵。

苟旦带路在一个巷角停下,他指着对面一所门楼挂有陈宅字样牌匾的宅院,说,“那里便是陈富户家了。”

成非问,“这大白天的门怎么关着?”

苟旦:“是呢,往常路过这儿里头总是热热闹闹的。”

周遭人来人往,可是三人在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里面有人出来。

再盯也盯不出花儿来,初暒绕过他们走到陈家对面一个卖糖葫芦的摊主前,道,“大伯,劳驾给我包两串糖葫芦。”

“好嘞!”

大伯麻利的将提前做好的糖葫芦裹上糯米纸递给初暒,“姑娘,给,接好喽!”

初暒将铜板放进钱娄中接过糖葫芦,笑笑,“总听我同窗好友说您家糖葫芦好吃,终于赶着过年刚收了压岁钱就跑来买了。”

“哈哈你这丫头还没吃糖呢,小嘴就这么甜。” 大伯又从摊上抓了把毛栗子塞给她,“多给你抓点,同你那些同窗好友分着吃。”

“多谢大伯好意,只是……本想给我那好友买了糖葫芦送去的,只是不知为何他家大过年的大门却紧闭,我联系不上人,有些着急。”

说着,初暒偏头担忧的看了一眼陈家。

见她回头,糖葫芦大伯问,“你可是在安南书院读书?”

“您是怎知?”

“我这小摊对面的陈富户家小子就在安南书院读书,我方才见你瞧着他家了,便想着你那好友莫不是他?”

“是他呢。”

大伯摆摆手道,“那你等不着他了。”

初暒佯装焦急,忙问,“可是出什么事了?”

“也不算。”

下午往来的客商不多,做生意的小贩边整理摊位货品边同小姑娘闲聊,“陈家那位富户老来得子,对他那宝贝珍视得很,孩子嘛,一娇惯就真当自己能上天能入地了,昨个大年初一,有一队兵马路过咱们这儿往虔来山里走了,陈家小少爷见人家官爷的马儿雄壮魁梧,便缠着陈老爷要马骑,陈老爷不答应啊,好么,那孩子跟疯了似的开始哭闹,因怕他出逃偷溜出来,从昨儿到今个这陈家大门就没有开过呢。”

初暒又问,“可是他们到底是富贵人家,买匹马也不是什么难事,怎的就不让骑呢?”

“倒也不是买不起,你还小呢,不懂陈老爷的苦心,他老来得子生的又是独苗,那可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平日里磕着绊着都叫他老人家心疼的死,别说骑那么老大且不通人性的马了,而且……”大伯说着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这陈家有一位特别看中的算命先生,家里一有什么不称心的就会请他来看看,我听说那算命的算出陈家小少爷这年有大劫,要想破了此劫,须得陈家好生积德,光是‘大劫’这两个字就叫陈老爷吓破胆了,要换我家儿子,我也不愿意叫他骑那个随时受伤丢命的玩意儿。”

原来如此。

初暒垂眸思索,卖糖葫芦的大伯见她有些失落,便劝说,“又不是往后都见不着了,你且好好趁着过年多玩几天,等初七去了书院再同他玩耍也不迟啊。”

“嗯,那多谢大伯的糖葫芦,祝您生意兴隆啊!”

初暒在小摊贩慈爱的目光中转进苟旦和成非所处的巷角,她将手里的糖葫芦塞给两人,“你们吃吧。”

苟旦:“眠眠你吃。”

“我不爱吃甜的。”

成非接过糖葫芦就着糯米纸一口一个,他含含糊糊的问,“话说咱们不是来借粮的么,你不问陈富户的踪迹,打听陈家宝做什么?”

初暒没听见,心中只想着那摊贩说的‘昨个大年初一,有一队兵马路过咱们这儿往虔来山里走了’。

翻过虔来山就是兴民城,兴民城有一条直通映月关的官道……

莫非北漠和亲使团已经入境了?

“初眠眠!”

成非大喊一声,初暒终于回神看他。

“你在乡亲们面前夸下海口说能借到粮食,可是我们在这里蹲了一下午连陈富户人都没见上,你要是承认自己吹牛,咱们现在就赶紧回村,家里大人说不定还能想出办法!”

初暒还没来得及回话,苟旦先开口说,“方才我也打听到,陈富户每日上午都会出门议事应酬,一直到夜里才回来,咱们要不再等等?”

“这大冬天的你想让咱们冻死在这儿吗!”成非嘟嘟囔囔,“就不该听你忽悠,她一个丫头片子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不用等了,咱们回去吧。”

此言一出,两个男孩同时看向初暒,成非哼了一声满脸‘我就知道’的神情,苟旦却有些慌了,“眠眠,咱们不再试试了吗,还有时间呢。”

初暒笑笑,问他,“你可进过陈宅,知晓陈家宝的屋子在何处?”

苟旦摇头,“我不知。”

初暒又问成非,“我们三个小孩,陈富户凭什么会借粮给我们?”

成非被问懵了,也摇头,“对啊,凭什么?”

“要想做寻常人认为办不了的事,就不能用寻常人常使的法子。”初暒向他们解释,“陈富户家中虽然富有,却并没有布施之好,因而要想同他交易就必须手握重利,可是柏桥村别说重利,只要春季能将借来的粮食还上就已经很了不得了,所以从陈富户那里着手的法子并不可行。”

成非:“那我们还能向谁借粮呢?”

结合初暒向陈家门口卖糖葫芦大伯打听到的,苟旦明白她的用意了,他看着初暒笑笑,试探着问,“声东击西?”

初暒挑了挑眉,成非站在他们中间左右摇着脑袋,皱眉,“你俩到底憋着什么坏呢!”

成非:“既然堵不到陈富户,那便去堵陈家宝。”

“陈家宝?那小子都让他爹关进小黑屋了怎么堵!堵他一个小屁孩有什么用!我还说眠眠这丫头不靠谱,你怎的比她还不着调!我真是叫猪油蒙了眼跟着你们瞎胡闹,有这会儿功夫我早都跟我爹娘把你家那堆废墟收拾完了……”

成非说着转身就走,初暒一个箭步拽住他,认真道,“明日,我能让陈家宝出来,但是这事儿还需要你的帮助。”

大年初二,安南庄的傍晚要比村子里热闹些,可结伴回家的三个孩子却无心观赏,初暒心中思索北漠和亲使团来晁期间定然会掀起风浪,只是前潮浪花不知会开在何处,走在她左边的苟旦想起家中残败的光景偶尔难过,可更多时又觉得此刻伴月而行的时光更为珍贵,最边上的成非踢着路边石子,越靠近村口就越觉愧疚,因他之过,反倒让自己的爹娘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三人想的认真,没有留心身后树下一道黑影在夜色中闪过。

晁都城,幽王府中。

同街巷的繁华热闹相比,这座宅院阴暗可怖的像是阎王寝殿。

庭院中空无一人,却让走在内里的人觉得处处都有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好似只要一个不留神他就会永远消失在这里,而无一人所知。

黑衣人走过长廊,穿过拱门,又经过一片花园终于在一所闪着明亮烛光的屋子前停下,他刚抱拳跪下,房梁上就立刻掉下一只影子。

“高寒?你怎的才回来,吃了没有?”

高寒望着倒吊在房梁上的无恩,冷冷道,“只差取你下酒。”

“诶~你好血腥!”无恩翻身下来,道,“主子才沐浴过,你稍等等再进去吧,莫要将凉气过给他。”

高寒:“嗯。”

“无恩,外头什么动静?”

无恩低声回道,“回主子,高寒回来了。”

“那便进来罢。”

无恩:“可他身上还冷着呢。”

“不碍事。”

无恩无奈地看了一眼高寒,示意他进去。

高寒将双手合住朝里呵气,把手暖热后又在上臂胸膛上搓了搓才推门进去。

烛火夜色,重纱暖帐。

薛霁身着一袭束腰丝质白袍屈腿半靠在精雕云纹木床夜读,黑色湿发半散在身后,摇曳的烛火光芒跳动在他白皙光洁的下颌,高寒不敢在向上看,半跪后抱拳复命——

“主子,属下在柏桥村观察了那丫头几日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今日去安南庄时虽说扮了男装,可言谈举止、音容作态全然是个不更事的小丫头,属下无能,耽误了许多时日。”

他在认错,可靠在床榻的薛霁并不在意,他翻动着书页,像是心不在焉,“去安南庄做什么?”

高寒将自己在柏桥村打听到的那女子在相亲时差点掐死一位妇人,亲眼见的她又在火场中徒手救出一家四口以及昏迷的兄长,还有自告奋勇要去安南庄借粮诸事一股脑全部说出。

他本不是这样啰嗦的人,可那个姑娘实在奇怪,“一个天生身子就不好的姑娘也不知忽然着了什么魔,掐人咽喉、夜半翻墙、行事古怪又惯会花言巧语,属下没见过这样的姑娘……”

牢骚声戛然而止,高寒被自己无意抬头看到的一抹似无而有的笑容吓得怔住了,他忙俯身叩首,“高寒多言,请主子责罚。”

“起来吧,将册籍核对核对再还给城吏。”

“是。”

高寒再起身时,因那人扬起的嘴角而暖和起来的身子此刻重又冷冽起来,他正欲告退,门外传来无恩的声音——

“主子,昨日梁相派去迎接北漠使团的探子带回消息,北漠和亲公主塔鲁阿茶不见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