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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臣卷成反贼了 第1章 重生

作者:将军甲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19 11:55:44 来源:文学城

李昭重生了,重生了五年。

“沈破春……”明明已经步入青年的她,死不瞑目,醒来后发现府中所有人都在前后奔忙,兴致盛然地准备她的及笄礼。

身为将门忠后的她上一世惨死……她只记得是惨死,具体怎样惨法她忘记了,反正就是惨。

她还记得两个名字:萧北驰,沈破春。

萧北驰是……李昭想,轮回转世也要记住的人,一定非常重要。

待萧北驰带着绣有“沈破春”三字的嫁衣上门求亲时,她确定:萧北驰就是她转世也要记住的挚爱之人。上一世,也许是与之有天大的遗憾吧……

因为她从未跟任何人讲过沈破春,五年光阴,她翻遍各处藏书阁也找不到任何相关记载。

但萧北驰知道。

沈破春存在于李昭的记忆里,人格却分外明晰:她是将门明星、忠良之士。李昭深知自己前世凄惨遗憾,但忘了具体怎么凄惨、怎样遗憾、需她怎样去扭转命运。

记忆里那人给了她清晰的目标,这一世,她将其视为一生榜样,已奋力追随五载,却也深感可望不可及。

好在困惑五年后,有情之人心意相通,这一世能够再续前缘,真好。李昭不顾父母兄长迟疑,嫁给了这位仅长她三岁,却名声鹊起的萧家少将军。

犹记大婚当日,三棱长缨枪启程,明光将军甲承轫。李昭身披嫁衣,坐于万工轿中。那缕遭受人生重创、又死而复生的灵魂,透过娇俏青雉的年轻躯壳,偷偷掀起羌刺锦绣的喜秤,从春风拉开一隅角落的帘幕往外看。

她的郎君鲜衣怒马,依稀看见羌绣羊纹半覆面,纹绣面甲上那双眼凛厉锋芒。披靡修罗的背影,掩藏着无名伤痕和累累功勋。没有岁月与情愫奠基,也是那种将军会一眼爱上的将军。

除去求亲之日的正式第一面,于第二面的大喜之日,李昭恍若与他经历轮回抱憾般大的死不瞑目,而后久别重逢,她心中不禁欢喜,默默道:“萧北驰,好久不见。”

娶亲队伍迎着天下百姓的祝贺声穿城而过,扬扬洒洒,喜气经久不息,棺材稳稳压阵。

萧北驰,李昭带着她的信仰、她的一生、她的爱,来嫁他。

但,新婚夜萧北驰便左拥右搂混得神志不清,被四名弱女子颤颤巍巍架着送回来的。这厮在李昭眼里形象全无、还与拜堂时相比矮了一头。

萧父萧母也头疼,萧母双手握住李昭的手赔罪道:“昭昭,是我们父母教育不周。虽北驰在我们眼前从未这样出格过,但今天是他过分,是他对不住你。”

此后新婚夫妻莫名其妙陷入冷战,萧北驰待李昭好似陌生人,冷之又冷。如同成婚那晚新妇专程找人揍过他,他小肚.鸡.肠.死记仇似的。

萧北驰因这种事被禁足祠堂十日,面对列祖列宗端正品行,心里更恨。

没做过亏心事,李昭不管。只是和这个人同居一屋檐,不想见,偏偏抬头不见低头见,她不太自在,多数时间和自己的三棱枪混在后园。铠甲可换布衣,手段不可生锈。

两人关系很快破冰。

半月后,萧北驰应召北上,拟平定边疆动乱。不料母亲楚央病重,正逢求医问药时。

李昭心中明晰,将军出征,是为国、为百姓,身后不可有杂念。萧北驰没必要放心不下那新婚妻子,但在极其看重亲情血脉的萧家,唯一的儿郎后代,必定一直挂念病中慈母。

她当着萧北驰的面,卸下长缨的枪头血挡,而后连同那身明光甲、将军面,一起放进箱中,挂上锁。

“母亲身体不佳,我们都挂念不下。”践行宴上李昭一身得体素衣,头发一丝不苟地挽盘,“然而当下边塞不稳,出征亦是将门之使命。妾于家中,必定尽心尽力,为母亲寻医救治。”

“将军只当眼光往前,不辱圣命;身后有我,不必多加忧虑。我已是萧家人,定当为家尽心尽力。”新妇言辞诚恳,真心保证。

萧北驰愣住半刻,道:“家中大小事宜,劳你费心。”

李昭莞尔笑了:“夫君。”

这点点温存,像一团刚刚腾起的小火,正缓缓将冻住两人的间隔融化。但临近别离,火苗便只能温温地蓄着、烧着。

李昭双手为萧北驰覆上面甲。朱面青口,黑金獠牙,眉如羽翅利刃,怒目而视。

自此,无人再识萧北驰,千马万卒只见将军面。

面具之下,凡身俗子不显本相,三军之胆喜怒悲惧,均无人得见。面具之上,似兽非兽,修罗成相;不怒自威,以凶克凶,这便是那位披靡不殆之祖明战神。

去时,主将覆面罗刹开阵,煞气腾腾,万人驰征。

队伍正中的士兵,亦有一枚面甲,不过深藏于锦囊。人人都知其异形犄角,青面长牙,形似怒目猿猴,为甲作之面。去时不可示人。

此人除具备一般战士之素质,往往另修安魂奇术。但面甲之下可以是任何人,归时居于阵首,需为英魂指引归家路。认面不认人。

萧北驰了却后顾之忧,带兵北上。李昭如她所言,尽心尽力协助父母操持萧家,为病母四处寻医问方,但不见成效。

李昭心智平稳,白天出门打听,夜晚熬灯查看寻访得来的医师医药书籍。整日忙于自己,从不问那远征在外的新婚丈夫。在全府暗中焦灼忧虑间,偶尔被下人小卒称句“太冷血”。

悠悠半月,不负有心人。据路人消息,城郊外的介丘,山中有一土郎中,只有一副药方,却精于医治各种奇证。不见病人,听病症即可给药,往往药到病除。

但为人傲气,低价或无价为穷人医病。贵族富商千金一掷,却难买一剂药方。有时重金买来一包尘土,气急败坏,空手而归时一肚子窝囊气。

李昭把这则小道消息带回去。

萧应知推测:“西边翠山人烟不至,我们从未听说过有这等人物。”

“城里城外大夫都看了个遍,也许就这样吧。翠山只有名字带翠山,其实就是一捧荒山,水土留不住,作物不愿生根,没有生灵、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这些天阴雨不断,山该没有路了。应该是有人见你心急,故意戏弄。你一心扑在我的事上,一时忘了灵敏,有点不像你了。”

“昭昭,”病塌倚卧的楚央伸出手,温和地捏住李昭,道:“别误自己,忙你的事去,我能撑到北驰归来……人固有这样一天,命数如此,我能接受。”

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

洞房花烛夜便是楚央将她牵出新房,当时新郎半睡半醒满身酒气,混得青痕遍布,口中胡言乱语,未完全睡倒。

楚央知晓李昭拳脚,但提防蛮儿说出伤心的话、做出伤人的事,还是唤了男仆去照料。

况且这种情形下,还让新妇来照顾这样的新郎,也不妥当。于是自己收拾出舒适宽敞的上房,让劳累一天的新娘早些歇息。

这一行为留足体面,李昭反握紧母亲的手,温柔一笑:“试试无妨,我知分寸。”

李昭置换素衣,领了些药钱,带着两名家仆就往翠山寻医。

越过几座葱郁山头,未至翠山底下,李昭一行便犯了难,在几户农家聚成的村落停了脚步。马车无法通过狭窄的小道,人只能下车步行。

面前一座荒山,寸草不生,连绵大雨已经将它推倒大半。一大捧泥沙倾泻而下,塌陷进几亩田地里,轻易就摧毁了百姓辛苦经营的作物。

人力无法抗衡,只得在烂泥上重复点上种子,堪堪追一追泥泞下已经小腿高的收成。那名披蓑衣、戴斗笠劳作的老翁,渺小如尘土。

没有上翠山的路,李昭行至田埂,俯身向老翁问路时,泥泞甚至攀上她的衣袖。

老头意外道:“怎么会有人要上翠山,翠山只有山,没有人,也没有路,哪有什么隐士医官在住。”

翠山只有山,什么也没有。李昭心凉,如此这样,北征往返的路,不见得好走。

正要细问,一个更小的人背着小竹篓,一骨碌就闯到她面前,自荐道:

“找大夫,我也是大夫呀。你们找大夫为什么非要这么费劲,去大山里找?大夫越难找,就越厉害吗?你们走这么远,不辛苦吗?”

小斗笠扬起来,是个幼稚的小穷孩子。四五岁的小丫头,背上的竹篓装满一些被泥沙裹住的玩意儿。

“我在采药,嘻嘻。”小丫头说。看起来似娃娃过家家,她扮演医者,刚刚从郁郁苍苍的那一面山头钻出来。

李昭道:“神医难求,辛苦一点儿也理所应当。”

小丫头撇撇嘴,而后一指翠山山顶:“那我搬去山上住!”

“莫开玩笑。”

老翁把孩子拽到身边,训她不要胡闹,小丫头不高兴的甩甩脸色,转身双手支着小脸,一屁股赖在田埂上,失落嘟哝:“不住就不住!”

家仆也觉得这孩子灵气可爱,但有些胡闹。

不料李昭朝那小丫头俯首,虚心请示道:“我母亲病重数日,求医无门,请良医赐药。”

小丫头道:“我不是你们要找的大夫怎么办?”

李昭回:“求医至此,前方无路,我几近放弃,伤心返回。幸遇良医,是意外之喜,我感激不尽。”

小丫头又问:“如果我骗人呢?”

“姑娘小小年纪便有求医助人之心,好好学习雕琢,成长之后也许能成为真正良医。”李昭道。

这通话把小丫头哄高兴了,小大夫领着他们回了家。朴实简陋的茅屋院落之内,盈着细细的草木香。

小大夫听着李昭陈述,随即在纸上写写画画,又从一个陶罐里挖出粉末依次包进去,捏着叠好的方剂,丫头露出本性,问:“你真敢给你母亲吃?”

“用人勿疑,疑人勿用。”大夫未说明价格,李昭将带来的钱袋奉上。

“一日三次,饭后温水吞服,连续五日。好就这一副,不好就不好!”拿到药钱,撇清关系。小大夫才将方剂递过去,没有点钱再还一些的意思。

回去路上,李昭看过药剂。回到萧家时,脚上泥泞已经干透,碎成一些粉末,就像那副重金寻来的药方。

见李昭盯着脚下尘土看,压抑情绪。家仆不敢多言,默默牵走马匹,离她远些。明眼人都知道:被一黄毛小儿耍了。

“将军,你不仗义!这下终于遭报应了吧?真是活该。”一个贱兮兮的声音刺入双耳,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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